「好你個周大頭啊,臭不要臉……」許飛發飆了,拿起門口的掃帚就撲了上去。
周大頭沒敢躲,由著許飛揍!犯了錯的男人就是老實。
打夠了許飛摔門而去,郭興旺緊跟著。
「你幹啥去?」郭興旺怕她一時想不開,出去撞車。撞上汽車還好整,一下子就玩活兒了,就怕撞到自行車上,把人家自行車撞壞了還得按價賠償!
「我找校長去。」許飛頭也不回,要以毒攻毒。
郭興旺追到了剪頭的屋子就不追了,追上去也沒用,她認準了這個道,鐵了心要給周大頭難堪!
「玫瑰,我跟你說個事兒。」郭興旺坐在了玫瑰的身邊:「我這兩個月得住在你那了。」
「給錢就讓你住。」玫瑰很認真。
「行,我給你錢就是了。」
「玫瑰姐,我姐夫到你那住,你咋還要錢呢?」旁邊的一個小姑娘都替郭興旺抱打不平:「玫瑰姐,你們倆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就你一個人裝糊塗呢。」
「你看看,這位小妹妹多可愛啊。」郭興旺笑了笑:「就咱倆這關係,我給你錢,你再把錢交給我保管,費那事兒幹啥啊。」
「你們別瞎說,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玫瑰想要澄清一下事實:「他就是我的一個顧客,我們這種人哪會有人看上眼。」
此時玫瑰的手機響起,玫瑰接起電話畢恭畢敬的嘮了幾句後,背起包出門。
郭興旺好奇,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讓玫瑰這麼尊重,出了門,玫瑰上了一輛出租的麵包車。郭興旺問:「你這是去哪兒啊?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去一趟縣城。」玫瑰關上了車門。
「誰啊?這麼。」郭興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玫瑰搖下車窗:「書記。」
「張書記?」郭興旺吃了一驚,他也好這口。看來男人真就沒好東西了。
「嗯。」玫瑰搖上車窗,讓司機開了車。
郭興旺回了工地,他已經吩咐下去,午飯後休息一個半小時,他雇的是工人,不是牲口。郭興旺也想回去睡一會,實在是困的不行,剛躺下又出事兒了。
上午那個自稱是張書記的弟弟的傢伙又帶著人來了,在工地上吵罵。
郭興旺出來不激n大怒,那種睡覺被人攪合的感覺就跟倆人上了床,tuo了衣服,卡卡進來倆警察一樣。
「你真沒臉,有他ma的來了?」郭興旺說道:「我正睡覺呢,你趕緊給我滾,有事等我睡醒了再說。」
「這回你別在這睡了,回家睡去吧,這邊不能施工了。」那個傢伙老狂妄了:「我告訴你,我哥哥說了,這項工程馬上結束,換個承包商。」
「合同都簽完了,他憑啥說換人就換人啊。」郭興旺握緊了拳頭:「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吧。」
「不相信啊?我給你打個電話,你自己問問。」那人撥通了一個電話號,把手機遞給了郭興旺。
「張書記啊,我是郭興旺。」郭興旺很是客氣的說道:「您弟弟說鄉里要解約是嗎?」
「是啊。」張書記那頭傳來了洪亮的聲音:「你只是個人,沒有公司也沒有什麼作抵押,鄉里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解約。」
「那我要是不解約呢,這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要解約得雙方同意。」郭興旺的語氣蠻橫起來:「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過分,你沒這實力就別吞著鐮刀頭。」張書記那邊的確囂張:「你以為幹工程一兩句話就行啊。那要本事的。」
「好啊,既然張書記話都這麼說了,我郭興旺也不能強求了,希望書記在縣城跟玫瑰玩的開心一點。」郭興旺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在威脅他,但是話不能說的那麼絕:「我就是擔心你的身ti,一把年紀了,千萬別玩出火來。」
「你。」張書記電話那頭頓了頓:「這事兒你咋知道的?」
「我能掐會算啊,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包個屁活啊。」郭興旺乾笑兩聲:「咋?書記想再來兩個姑娘啊。」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張書記的語氣有點凝重。
「這事兒當然不能跟別人說了,就我一個人知道。」郭興旺說道:「我這個人的嘴很嚴的,輕易不會往出說,除非別人逼的我無路可走。」
「你把電話給張三。」
「誰叫張三?」郭興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那個是張三放個屁。」
「我就是。」那個張書記的弟弟應聲:「咋?就這麼放棄這大工程了。」
「你哥有話跟你說。」郭興旺伸出she頭,說道:「事兒還真不好辦了。」
「喂,哥啊,搞定了吧,我現在是不是就能接手了。」張三接過電話一陣莫名的興奮,繼而隨著電話裡傳來了張書記的聲音他的臉色開始變化,先紅後白之後綠了。
接完這個電話,張三就帶著人蔫了吧唧的走了。
郭興旺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無論幹啥,沒個靠山是不行的。不管山多大多高,讓你靠,那才說明你有本事。
郭興旺跟王扶林打了一個電話,一方面聯絡一下感情,另一方面探聽一下那個小姐有沒有露餡。
「喂,王鄉長啊。」電話通了:「開心不?」
「那天喝多了?你跟魯康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也沒去送送你們。」王扶林的聲音有點按捺不住的開心:「喝酒喝的啥都不是了,啥事都不記得了。」
「是嗎?喝那麼多啊,以後您可得少喝點了。」郭興旺也裝糊塗,領導這點破事就是心照不宣也不能說出來的:「多注意身ti啊,要不我那老鄉跟了你,還不得守活寡。」
「別說你那老鄉,我真是對不起她啊。」王扶林惺惺作態的說道:「那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嗎,她也喝多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倆就睡在一個床上,也沒幹啥,但是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女人,貞操名聲都很重要,於是我就給她租了一個房子。也就當時負責了吧。」
「哦,這樣啊,你在縣裡租的吧。」郭興旺心裡暗喜,就知道那個小姐不會露餡的,為了能被人包養,她就是裝也得裝的跟處女那麼純潔。「改天我去看看她,她最近的情緒咋樣啊?」
「平常心,事情都出了,我們其實也沒啥了,就是在一個床上住了一宿。」王扶林還他ma的裝正人君子呢:「我給她租房子,是想她能安靜下來,等過一段時間心情平復下來也就忘了這事兒了。」
「沒準人家就真的愛上你了呢,她不是都說了啥都不圖稀你的,就想跟你這個人在一起嗎?看來你還真有魅力。」
「我能那麼幹嗎?!她那麼年輕,對她太不公平了。」王扶林的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郭興旺聽的出來,就是那個小姐的聲兒:「老王,跟誰嘮呢,人家都洗完澡好久了。」
「你在鄉里呢吧。」郭興旺接著裝糊塗,得給王扶林一個能下來的台階。
「是啊,要開會了,我不跟你嘮了。」王扶林急忙掛斷了電話。
郭興旺一笑,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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