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個人叫了一輛車去了郭家,沒等進院子劉軍就迎了上來。
「啥事這麼著急?」郭興旺是個急性子:「有事你就說吧。」
「拿,我這有五萬塊錢,你拿著用吧。」劉軍拎著一個小袋子遞給郭興旺。
這麼突然的事情,郭興旺一點準備都沒有,為啥劉軍突然就給他五萬塊錢呢?「你這啥意思?」
「事情是這樣的,王欣欣答應嫁給我了,但是前提是我得借給你五萬塊錢。」劉軍幸福的笑著:「這錢你啥時候有就啥時候還吧。」
「她嫁給你,要你借給我錢?我咋感覺這樣是買賣ren口呢。」郭興旺把錢又塞了回去:「我現在的錢夠我花了。不需要了。」
「你得拿著啊,你要是不拿著她不嫁給我咋整啊?」劉軍急了,說啥也要把錢給郭興旺。這個世界上怪事就是他ma的這麼多,都讓郭興旺給趕上了。:「就當我求你了,這錢你就花吧。」
「還有你他ma的這麼死皮賴臉的給人錢的,你激an啊。」郭興旺道:「我自己跟王欣欣說去,你把錢拿走。」
「哦。」劉軍有點失落的點了一下頭。
「對了,你是不是會瓦工?」郭興旺問道。
「會啊,咋?你要找瓦工?」劉軍說道:「我認識很多瓦工的。」
「那成,改天我找你,估計你認識多少我就得用多少,到時候瓦工都歸你管。」郭興旺含沙射影的說了這樣的話,鄉政府的樓不到板上釘釘的時候還不能說出去:「你先回去吧。」
劉軍走了。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郭興旺。尤其是孟菊,扯著郭興旺的胳膊晃蕩,一直追問他外面還有多少的女人。
郭興旺則是認為有必要找王欣欣談一談,這段野史也該結束了。孟菊想要跟著去,把郭興旺在身ti上幹出不是人的事兒。郭興旺告訴她是結束跟一個女人的關係,孟菊才不鬧了。
王欣欣蹲在院子裡洗衣服。見郭興旺進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來了!」
「我來問你個事兒。」郭興旺蹲在王欣欣的旁邊。:「你要跟劉軍結婚了?」
「嗯。」王欣欣搓著衣服道:「反正早晚的事兒,別人又不肯要我,還不如找一個肯要我的了。」
「都想好了?你現在跟他結婚,知道別人會說啥嗎?」郭興旺把手伸進盆子,抓住了王欣欣的手:「別走錯路啊,有些路一輩子就能走一次,走錯了也就錯了。」
「別人說我?現在別人還少說我了嗎?」王欣欣停下動作,不過雙手反握著郭興旺的手,眼神充滿渴望:「我要是怕別人說就不會這樣了,你呢?你怕別人說嗎?」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啊,我怕。」郭興旺想把手抽回來,但是沒抽,人家如饑似渴的看著你,你不幫人家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在不讓人摸摸手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你為啥讓劉軍給我送五萬塊錢?」
「我知道你的魚塘跟山都沒了,你也得幹點別的,需要錢。」王欣欣道:「所以我就讓劉軍給你送點。」
「我現在不需要錢,有那錢能你們結婚了幹點啥吧。」郭興旺用腦袋輕輕的拱了一下王欣欣的頭:「你真傻,要是沒有劉軍我肯定娶你。」
「你不可能娶我,我的身子不乾淨。」王欣欣自責的低下了頭:「我配不上你。」
「也不能這麼說,我也不是啥好鳥。」郭興旺用貶低自己來換回王欣欣的自尊:「只是我們不適合而已。」
「我想。我想.」王欣欣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你來這是想跟我劃清界限的,我想,我想我們在哪開始的就在哪結束,好嗎?」
「好啊。」郭興旺答應完之後,努力的回想著他跟王欣欣是在哪開始的,想了好半天恍然大悟,不是在橋底下開始的嗎。這丫頭想把自己整到橋底下幹啥去呢?莫非。
王欣欣擦了擦手,跟郭興旺肩並肩朝著橋走去,郭興旺想不出合理的借口不去,要是到了那王欣欣提出那個要求他也沒有合理的借口說不幹。這一切都忒不合理了。
橋很快就出現在兩個人面前,隱隱約約的能看到橋上站著兩個人,還有一輛車,這車郭興旺認識,是魯康的,不用說,橋上那倆人肯定是張建跟石春敏了,郭興旺一陣揪心的疼,看著倆人親親我我的樣子,郭興旺忍不住抱住了王欣欣,他這麼做是想告訴兩個人,他郭興旺也不是沒人要的馬糞蛋子。
「還是你們倆好啊,開車兜風呢。真爽啊。」郭興旺靠過去,相當的鎮定:「咋?光在橋上站著了,咋不下橋運動運動呢?」
「你胡說啥呢?」石春敏過來照著郭興旺的胸口就是一拳:「你再胡說一個我聽聽,你以為人都像你那麼骯髒?」
「我骯髒?我咋骯髒?」郭興旺的心拔涼拔涼的,沒成想,在石春敏的心裡,自己都混上骯髒了。
「你別這樣好不好?」石春敏平靜了一下心情:「至少我們現在還是朋友吧,有必要這樣嗎?」
「我又沒咋的,不就是一個玩笑嘛。你看人家張建還偷著樂呢,你幹啥這麼激動啊。」
「我什麼時候偷著樂了。」張建過來拽著石春敏:「走,咱們到山上轉轉去。」
車子離開了兩個人的視線,郭興旺突然在心裡詛咒起來,希望你開著開著就把轱轆開丟了,把張建的老er砸個稀巴爛,把石春敏給我剩下。
「別看了,人都走了。」王欣欣拉著郭興旺:「咱們到橋下去吧。」
「到橋下?」郭興旺木訥的跟著王欣欣下橋,眾所周知,橋下就是野合的地方,這下又得好好的戰鬥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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