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康沒有食言,真就帶著郭興旺他們吃飯去了,他婆娘也跟著,是擔心魯康吃完飯不給錢,上來就挑最好最貴的胡吃海塞的掄一頓。吃完讓郭興旺給錢,那不是禍害人嗎。
酒桌上,魯康跟郭興旺喝的很開心,倆人都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就在酒身上做文章。卡卡就是喝。魯康的婆娘看這倆人喝的這麼開心,估計也不會出啥事了。就先買了單回家了。
「哎,我問你個事兒。」郭興旺乾了一杯酒後說:「你niang們會武功吧?」
「不會啊。」魯康納悶郭興旺為啥突然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你啥意思?咋就能看出她會武功呢?」
「那你那麼怕她幹啥啊?」郭興旺問。
魯康聽完笑了:「ma的,可能就是愛吧,不管啥子時候我就是不敢跟他發脾氣。」
「cao,我沒聽錯吧,你他ma的還知道啥子是愛情呢?」郭興旺的印象中,這種能打仗的人通常都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你真,沒成想你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真他ma的尿性。」
「哎,你別笑話我,你有沒有愛的人啊?」魯康反問回來。
「我咋就沒有呢,不過我沒說,她還不知道,這麼跟你說吧,她跟我就像是天上一個地下一個。」
「cao,你們倆是牛lang織女啊。不說了,喝酒。」
「我還有個事兒呢,你看我那兩座山也包下來了,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還跟你擰著勁干,我前腳栽樹,你他ma的後腳就得給我砍溜光了。」郭興旺喝了一口酒:「就是跟你說說,千萬別再搞我了,我受不了啊。」
「行,就衝你這話,我也得把你那山給保護起來,爭取你種點果樹給你長出來一樹人民幣來,不,長出來的全他ma是美元。」
三個人哈哈大笑。
「晚上還有啥事兒嗎?一起找幾個丫頭玩玩去吧。」郭興旺試探著問道:「別人給花錢,好事兒。」
「多好的事兒也輪不到我。」魯康拍拍郭興旺的肩膀:「我家裡有這麼漂亮的一婆娘,我能出去鬼混嗎。」
「這就是你的愛情吧。」郭興旺笑著說道:「忒他ma的偉大了。」
「行了,等你跟你那個天上一個地上一個撞到一起的時候你就明白了,最好天上那個別掉下來摔死了。」
「掉下來也摔不死,有地上的那個接著呢。」郭興旺道:「成,你先回去陪著你那個她吧,明天我請你吃飯。」
郭興旺跟周大頭先回到學校找了校長,校長樂呵呵的迎接了兩個人,只要他們回來安排好他們,他就得去周大頭挑燈夜戰了。
郭興旺趁著周大頭出去撒尿的功夫問校長:「你說你花錢讓我們幹那個,你卻去找周大頭的婆娘,一次就得花掉你一千多塊,你認為值得嗎?」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野雞吃著想吧,但是時間長了就沒啥味道了,還是家裡的小笨雞好吃,越吃越有味。」校長說的含沙射影,這些認識幾個字說話都這。
「我明白了,你這是在外邊野夠了,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郭興旺笑著指指點點:「行啊,。」
「還是你聰明,這都能明白。」校長也笑著指指點點。
「cao,你尋思你說的話是文言文呢,我幹啥搞不懂啊。」郭興旺擺手:「行了,地方跟人都安排好的話,你就忙你的去吧,記得別整出人命,輕點骨碌。」
「你放心吧,不會出事的,你想我整出人命我也沒那兩下子了,整出人命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幹的事兒,那方就是花花世界美容美發那兒,就說是我安排的錢都給完了。」校長穿上了一件外套說道:「晚上忒他ma的冷了,我得多穿點,別不等到那就凍死了,那就不值當了。」
「那我跟大頭叔就先謝謝你的好意了。」郭興旺道:「這麼說不對,是大頭叔該謝謝你才對,你對他忒好了。」
「得了,不用他謝我,只要他知道真相後不殺了我,我就燒高香了。不跟你廢話了,我時間緊任務重,先走了,等大頭回來後你們倆就去吧。」
「也不知道他幹啥去了,去了這麼半天也沒回來,估計是又竄稀了。」郭興旺無聊的點上一根煙:「沒辦法,等他竄完了我們在走吧。」
「竄啥子啊?」周大頭站在門口,弄著腰帶:「你也拉稀了?真他ma的憋屈,我壞肚子了。」
「得,那這好事你是不能去了。」郭興旺笑著說:「你拉肚子咋能去找小姑娘呢,還是在學校裡老老實實的看著學校吧。」
「啥?找小姑娘?扯淡,我們為人師表的,能幹出那麼齷齪的事兒嗎?」周大頭立了立自己的衣服領子,顯得格外的正派:「要去你去吧,咱可不能幹出那種事。」
「不去拉倒,跟我裝啥正經鳥啊。」郭興旺就知道周大頭的心裡比誰都著急,哪有好幾個月都沒碰過女人的爺們還這麼一本正經的,除非他是xia身不中用的人,而且從周大頭說話時的那個表情能看的出來,他的內心還是無比的渴望的。
「你等會,去哪兒啊?」周大頭說道:「我是想知道你在哪?別出了事兒都不知道在哪出的。」
「行了,別繃著了,走吧。」郭興旺拉上周大頭。
「去是可以去,但是不能往外說啊。」周大頭笑著說道:「沒想到老了老了,還他ma的晚節不保了。」
「你一人民教師,多神聖的事業啊,到那兒你感化一下那幾個小姑娘,好好的教教她們,不是要你們老師從生活上關心學生嗎,你就得好好關心一下。」
「可不是咋的,照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幹這事是理所當然的了。走。」周大頭如釋重負,跟著郭興旺去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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