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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 上當 文 / 深秋依舊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很適合壞人幹壞事。

    白天郭興旺從許飛家裡出來後去找了石春敏,她一個人趴在炕上哭的昏天暗地的,他爸爸真就把自己輸出去了,也正追悔莫及唉聲歎氣的蹲在地上抽著旱煙。郭興旺聽他們把事情說了一遍後,沒有任何反應,呆了好久才說道:「我有辦法,你先別哭了,下個月結婚前一定會讓他主動退婚。」郭興旺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碗。就算不值六萬,再湊湊也差不多了。

    「其實嫁過去也挺好。吃香的喝辣的,還有錢花多好啊。」老石頭死不悔改:「哪有那麼多感情啥的,倆人在一塊時間長了就有感情了。」

    「你還不知道咋回事呢,明擺著是孟青山算計你,這樣的人當了你女婿你放心啊。」郭興旺說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是啊,你說這孩子看著挺好,咋這麼多壞心思呢。」石媽媽說道:「要不就走到哪算到哪吧,就衝他這個壞勁也不能讓咱閨女跟他啊,我看他還不趕興旺呢。」

    「就是就是,照我都差得遠了。」郭興旺咧著嘴笑:「其實我也是有優點的。就是我沒bao露出來,你們也沒發現而已。」

    「這事再說吧,還差六萬呢。」老石頭歎了一口氣,啪啪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他ma的怨我一時糊塗啊。」

    「沒事,這事我搞定就是了,你們就等著退婚就行。」郭興旺拍了拍石春敏的肩膀,輕聲說道:「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你那有那麼多錢啊。」石春敏抽泣著坐了起來:「別幹壞事啊。」

    「你看我長的像個壞人,其實我從來不幹壞事的。」郭興旺抿著嘴淡然一笑:「沒事,你就放心吧,不過以後不許哭了。」

    「嗯。」石春敏點點頭。

    「你那四萬別再拿去賭了,剩下的六萬我幫你想辦法。」

    「錢被我藏起來了,再賭連我都得輸了。」石媽媽狠狠的瞪了老石頭一眼。

    郭興旺出來時,石春敏趴在後窗戶上一直盯著郭興旺看。郭興旺做了一個鬼臉,她才算破涕為笑。

    「等著我,我一定把事情辦好。」郭興旺交代了一句離開。

    整個下午他都在許飛的家裡,就等著天黑。

    夜裡十點左右,砰砰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開門,開門。」

    「誰啊?」許飛警覺的望向門口。

    「管他誰,有我在呢。去開門。要是隋文清來了就讓他進來,我先貓起來。」郭興旺躲在了柴禾堆裡面。

    「沒睡呢?」是隋文清的生音。

    「支書這麼晚來有事啊。」

    「你看看你家的豬丟沒丟,剛才有人說在村頭看見了幾個陌生人。我估計他們是衝著你家來的。」

    「沒丟,我剛看過了。」

    「哦。那啥吧,我到你屋裡坐坐,萬一他們真來了。我也能幫襯著點。」隋文清說完就進了屋子。:「哎呦,被都鋪好了,要睡覺了吧。」

    「剛才有點睏,想睡了。」許飛站在門口,眼睛不停的掃瞄著柴禾堆的方向。

    「那你先睡吧,我在這幫你看著。」隋文清點了一根煙,若無其事的說道:「一年養這麼一口豬不容易,丟了多可惜啊。」

    「我現在不困了。」許飛不是傻子,這話的話她能聽出來,隋文清來看豬是借口,看人才是目的。

    「坐啊。坐。」隋文清拍拍炕,打了一個哈欠:「這幫損賊,今天晚上肯定上你家來。」

    「你要困你就回去睡吧,我叫左鄰右舍幫著照應一下就行了。」許飛倚著門框沒動。

    「那哪行呢,我身為支書,就得親力親為。」隋文清又打了一個哈欠tuo了鞋。:「咱倆輪番看著,你先睡一會。」

    「你先睡吧,我精神著呢。」許飛把炕上的枕頭拿了下來,換了一個周大頭枕的。她知道趕隋文清是趕不走的,何況還答應了郭興旺:「你誰這吧。」

    「那你睡哪啊?」隋文清瞅了瞅炕上,就一雙被子:「只能睡一個人啊。」

    「我不睡,我看著豬。」

    「一起睡吧,有事你就喊我就行。」隋文清抱住在炕沿邊上的許飛:「兩個人睡都能睡的踏實。」

    「你睡吧。」許飛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

    「你男人不在家,一個人不寂摸嗎?」隋文清一瞅許飛沒太掙扎就知道有戲了。也越加的放肆了起來:「我也很寂摸啊。咱倆今天晚上誰都不用寂摸了。」

    「我一點都不寂摸。」許飛告訴自己別掙扎了,可是本能的還是掙扎了幾下,隋文清的一臉絡腮鬍子忒扎人。:「支書你別這樣啊,被人看見了對你不好。」

    「我沒事,我的小美人啊,我都惦記你挺長時間了。」隋文清把許飛按到了炕上:「我就來陪你的。」

    「別,別關燈,我怕黑。」許飛拽住隋文清要去關燈的手。

    「好,不關就不關,我也怕黑,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著。」隋文清沒想到事情能進展的這麼順利,早知道許飛這麼容易就能拿下,早就來拿了。「整亮堂的,咱倆都能盡興。」

    「別那麼猴急,要一步步來哦。」許飛一yao牙。她都不相信這話是從她嘴裡冒出來的,按照郭興旺教的,她的話學的一字不落。

    「漫漫長夜呢,我能猴急嗎?有啥子好猴急的。」隋文清搓了搓手,伸到了許飛的胸前。「我一定會慢慢的。」

    「支書,你看你,這不就猴急了嗎?」許飛說道:「哪有你這麼幹的。」

    「那我得咋干呢?」隋文清的興致很好,許飛就好比一隻獵物,自己就是老虎。獵人不來他最:「那你就教教我啊。」

    「這樣吧,我們自己tuo自己的衣服,看誰tuo得快,你說咋樣?」許飛說這話時,臉蛋子就跟火箭的pi股似的,如果不是為了擺tuo郭興旺,打死她也不會這麼說的。

    「好啊,這個主意真好。」隋文清讚歎著:「你不光是長的好看,人聰明,還這麼有情調。忒好了。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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