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郭興旺失眠了,想著白天能親手殺死一段感情在自己面前萌芽,不激n感到自豪,至少打倒了一個不是對手的對手,外面的狗叫聲響起,先是陣陣的輕yao,之後嗷嗷啊的亂叫,郭興旺趴在窗口罵道:「死狗,你他ma的也想母狗了,哪天讓你干個夠。」
罵完狗他就躺下了,沒過多久,狗叫的更凶了,院子外面也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郭興旺肯定是誰想來偷狗,狗就在自己的窗子底下,也不會有啥事。
「郭興旺在家嗎?」牆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你誰呀?」郭興旺應聲:「大半夜的有啥事?」
「你是郭興旺吧?」男子的聲音飄了進來。
「我是,你誰啊,鬼鬼祟祟的,想幹啥?要偷狗啊。我家的是公狗。」郭興旺打趣道:「一般來說不適合男人。」
話音剛落,牆頭上跳下來幾個人,看不太清臉,不過手上可都拎著傢伙呢。好像是棒子。幾個人跳下來就奔著郭興旺衝了過來,還沒等他問話,打頭的一棒子就打了過來,郭興旺往回一縮頭,棒子打在了窗台上。
「今天來就是想教訓你一下,以後你他ma的離石春敏遠點。」最後一個笨笨的跳下來的是孟青山:「聽見沒有?」
「cao,是你呀,就你長這個模樣就適合晚上出來。」郭興旺的屋子裡沒有啥應手的傢伙,在院子裡掃了一眼,門口有一把鐵鍬:「還以為你受到打擊,回去自殺了呢。」
「你有啥能耐啊,還敢跟我搶石春敏,我警告你,以後要是讓我再看見你跟她在一起,我天天晚上光顧你們家。」孟青山拎著棒子砸了一塊郭興旺窗子上的玻璃:「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
「誰啊?」郭父聽見聲響開門出來。:「你們是誰啊,都是幹啥的。」
「幹啥的?來收拾你們家人的。」孟青山仗著人多,人也多了:「老不死的,不想早點死的話就管好你兒子。」
「你說啥呢?」郭父也是火爆脾氣:「小兔崽子,半夜三更的你想幹啥,趕緊給我滾犢子。」
「cao,揍他。」孟青山拎著棒子第一個衝了上去。
郭興旺急忙從屋子裡跳出來,直接就奔著門口的鐵鍬跑了過去。身後一個人追過來,在他拎起鐵鍬後一棒子打在了郭興旺的後背上。郭興旺顧不上疼痛拎起鐵鍬回手就是一掄,幸好身後的那個傢伙躲得快,才沒有被砍到,那幾個奔老頭去的傢伙也都不敢在輕舉妄動了,感情遇上了一對不怕死的主。
「今天的警告就到這裡,以後你看著辦。」孟青山蹭蹭的爬到牆頭上,回身說道:「你在明處,我在暗處,別讓跟你耍陰。」
「你他ma的有種就來。」郭興旺追了幾步,孟青山蹭的跳到了牆外,消失的無影無蹤。
「咋回事啊?」郭父揉揉腦袋,那頓酒喝多了,剛起來,頭還有點疼。:「他們都是哪來的啊?」
「鄰村的,孟青山。」郭興旺放下鐵鍬:「ma的,今天要追石春敏,叫我給揍了。晚上就來找茬了。」
「哦。」郭父說道:「揍,就是欠揍,大半夜的折騰人都睡不好覺。」
下半夜,狗又叫了幾次,郭興旺起來看了看,一直都沒看到人。第二天一早就發現自己的大門跟牆上被人用紅油漆寫了n個殺字。
「ma的。我今天要不整死你,你真他ma的當我熊啊。」郭興旺罵著出門。
「你幹啥去?」郭父聽到郭興旺罵著,就知道他要去找孟青山:「回來,他願意寫就寫唄。」
「這不是當我啥也不是了嗎?」郭興旺坐到父親跟前,叼上了一根煙:「等我哪天看見他的,非得整旮旯禍害死他。」
「他願意寫就寫唄,咱不在乎。」郭父心裡比誰都氣,不過他想能不惹事就別惹事了,年青人都好衝動,動不動就槍啊炮啊,干仗都是不眨眼睛的:「兒子,你現在咋想的?」
「我還能咋想,他就這點能耐還能嚇住我啊。」郭興旺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煙:「要我離石春敏遠點,做夢去吧他。」
「對,這點像你爹,該咋的咱還咋的。多好的女孩子啊,你要能糊弄到手,你要啥爸給你啥。」郭父拍拍郭興旺的肩膀:「沒事多去找找她,聯絡一下感情。」
「爸,你說啥呢,啥叫糊弄啊,我是玩真的。「郭興旺看看郭父一臉的自信。:「爸,你說實話,她跟我往這一站是不是有點一朵鮮花扎到牛糞上的感覺。」
「想聽實話啊。」郭父望著天空深思一下說:「不是有點。不過兒子,沒準你們倆就王八瞅綠豆了呢,別洩氣啊。」
「嗯,目前的情況是我這顆綠豆使勁的在她面前蹦躂,就等她瞅呢。」郭興旺掐滅了煙頭:「我現在就找她去,爭取讓她早點瞅上我。我這綠豆也就不白蹦躂了。」
「你不吃飯了,你ma都熱乎完了,還有雞肉呢。」郭父對兒子搞女人是百分百的支持,不管跟誰,只要能給他生一個孫子就行。
「不吃了。」
郭興旺出了院子,站在血紅血紅的殺字面前,殺氣騰騰,一轉身去了隔壁的村子,得先找孟青山報仇去。
到了孟家,只有孟青山的妹妹一個人在家,剩下的幾口人都去鄉里了,據說農藥賣的挺火爆,一兩個人還忙活不過來。
郭興旺坐在他家的炕上,盯著孟青山的妹妹看,別看孟青山長得老難看了,他妹妹長得那叫一個標誌,估計是她爸利用她媽改良了一下品種。
孟青山的妹妹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腳下蹬著一雙拖鞋,胸前部位高低起伏。兩隻手背在身後,那眼睛那臉蛋那身材,一個字:美。郭興旺看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好看的忒他ma的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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