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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立春·279 盛夏,你真的想好了嗎 文 / 納蘭雪央

    顧澤愷英挺健碩的身軀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僵在了原地,緊蹙著鋒銳的眉心就這樣深深的凝視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林盛夏。

    她表情淡漠的用手指抵在包裹著濕發的毛巾上,象牙白的雪肌上蒙著層水汽,不說話的時候是如此的恬靜美好。

    顧澤愷似乎是想要從林盛夏的臉上找到半絲開玩笑的成分,可除卻面無表情的平靜之外,他竟然遍尋不到絲毫自己想要發現的東西,幽深的眼瞳也越發的暈黑起來。

    「你不介意我去外面找別的女人?林盛夏,你什麼時候豁達到願意同別的女人分享屬於你的東西?」他這話說的咬牙切齒,陡然變得犀利的眼神摻雜著自從回來後就不曾有過的不悅。

    林盛夏卻像是沒聽到似的,只是轉過身去向著梳妝台的方向走去,從前她愛著他的時候恨不得將一整顆心都掏出來遞給他,可現如今那感情竟被揮霍的連開口說句話都著實費勁。

    這女人的心一旦狠起來,卻是比男人的心更甚百倍千倍。

    林盛夏這樣淡漠的態度終究還是惹怒了顧澤愷,這幾個月來顧澤愷因著失去的痛將本性隱藏的極好,只是終究這個男人骨子裡的嗜血狠戾卻是從未消失過的。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你不介意我去找外面別的女人?」顧澤愷邁著修長結實的腿快步的截斷林盛夏的去路,語調陡然間抬高兩個階度。

    只是在見到林盛夏還略顯虛弱的步伐時,黑眸中的怒意瞬間消弭了許多,明明已經發過誓不會在對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可他最終卻還是因為林盛夏的一句話而破功。

    林盛夏所幸站在原地讓他攔著,沉靜如水的眸子與他的相互對視著,優雅從容的姿態找不到任何破綻。

    如果說以前的林盛夏是鋒芒畢露的利刃,那麼經過了那般沉痛打擊過後的她陡然的披上了厚重的劍鞘,不論是言行舉止還是神態氣質都比之前更為的令人捉摸不透。

    澤英幾可發。林盛夏就這樣安靜的看著顧澤愷,甚至看的後者有些不自覺的在心裡發虛著,顧澤愷剛想要開口,林盛夏卻有了動作,卻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令顧澤愷整個威猛的身軀僵硬在了原地。

    其實林盛夏也沒做什麼事情,她只不過用著那略顯冰涼蔥白纖細的手指隔著顧澤愷的西裝褲摩挲著從剛才便稍顯隆起的部位。

    因著顧澤愷剛才生氣的關係,那臃腫消退了不少,可經由林盛夏靈巧小手這麼一撩撥,酥麻的感覺瞬間穿透顧澤愷的頭皮,那東西高高的腫起,頂在西裝褲上。

    「如果別的女人能夠幫你解決生理問題,我並不介意你去找他們,畢竟……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能夠滿足你。」鬆開自己的手,林盛夏說完那句話,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側身坐在了梳妝台前。

    好像剛才撩撥過男人的並不是她似的。13acv。

    顧澤愷鼻息間聞到淡淡的生薑味道,混合著洗髮水的清香味道並不難聞,可那大理石精心雕鑿般的俊美臉龐卻繃得極緊。

    林盛夏將裹頭的毛巾隨意的放在梳妝台上,卻是理也不理他的,乾淨的鏡面裡卻是能夠透出她面無表情的臉,房間裡很安靜,甚至還能夠聽到月嫂在外面哄著小黃豆的聲音。

    她只感覺身後像是有道旋風似的衝出了臥室的房門,砰的一聲門板被狠狠的摔上,就連掛在牆上的相框都跟著顫動了下。

    林盛夏安靜的坐在梳妝台前,蔥白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梳子的木齒,剛剛洗乾淨的發稍顯凌亂的垂在臉頰旁,絲順的黑髮與雪肌形成了鮮明對比,清澈的瞳孔內似乎在瞬間劃過了微妙的情緒變化,只是因為太快了,令人連看都看不清楚。

    不過片刻之後,她拿起木梳想要梳著頭髮,還處在半濕狀態的發剛被梳子梳了那麼一下,便因為扯動頭皮的疼令林盛夏停下了動作。

    原本是先要吹乾頭髮的,怎麼不知不覺中竟然大腦不聽使喚了?

    林盛夏深深的凝視著鏡子當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了絲諷刺的笑容,那張姣美動人卻又清冷至極的臉龐此時看起來,表情竟是如此的耐人尋味。

    而原本衝出臥室房門的顧澤愷卻只是沉默的站在走廊裡,用著堅實的背部抵靠在走廊的牆壁之上,原本盈滿骨髓的怒意在衝出房間門的那一刻便消退了不少,陰鷙的眼神令探出頭來的月嫂嚇得趕忙逃開暴風圈的中心,小黃豆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懷中,不哭不鬧的,睡得很歡。

    就算是剛才那麼用力的摔門聲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

    顧澤愷攥緊著自己的掌心,腦海當中不斷的浮現出剛才林盛夏姣美清冷的臉部表情,她就真的那麼不在乎自己了嗎?曾經那麼濃烈的愛意怎麼轉眼間就成了雲煙?

    陡然間他用著雙手撐在冰冷的牆壁之上,伴隨著喉結的上下滾動,結實的胸膛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顧太太,這是在折磨自己對不對?因著她次次出事自己都不在她身旁,因著這麼多年來自己的錯失,因著糖糖出事的時候自己連最後一通電話也沒接!

    說到底,這全部都是他的錯!認錯了恩人是自己的錯!這麼多年識人不清是自己的錯!擁有顧太太不知道珍惜也是自己的錯!

    顧澤愷闃黑的眸子就這樣緊盯著泛著冷芒的牆壁,突然之間揚拳狠狠的砸向結實的牆面。

    林盛夏手裡的吹風機開到暖風的最低檔,她就這樣沉默而又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自己的過耳短髮,回到t市之後經過造型師的簡單修理已經不再像是剛剪時的那樣隨性。

    她的眼瞳有些許的渙散,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就連房間門從外面被重新打開也沒有留意。

    突然,略顯冰涼的大掌從林盛夏的手裡接過吹風機,而這樣的動作卻猛然將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她給驚了下,抬起頭來在見到繃緊著臉的顧澤愷時,青黛的眉心略微擰起了個弧度。

    顧澤愷也沒有說話,像是剛才在走廊內發瘋的男人和他沒有半分關係似的,他只是沉默的捏緊了吹風機,修長的手指在那絲滑的髮絲間油走著。

    若是林盛夏稍微有點心的話,一定能夠看到顧澤愷手背處的淤青痕跡。

    破皮處的嫩肉被纖細的髮絲劃過有微微的刺痛感,他卻是全然不在乎,只是精心的打理著她濕潤的發,坐月子的時候是不能受風的,就算是洗完了發也要快一點吹乾,他的顧太太為了愛他已經弄得滿身傷痕,他怎麼還捨得讓她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受到絲毫的影響?

    「我們兩個人是夫妻,兩個人結婚並不只是為了做那樣的事,我承認我想要和你做,但我還沒禽獸到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更何況你現在身體還這麼虛弱!」

    顧澤愷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再度的開口,手指眷戀的流連在林盛夏的髮絲間,他沉默的回想起結婚五年來的點點滴滴,他洗完澡之後習慣性的出了浴室將水滴的到處都是,習慣性的看著林盛夏抽出紙巾來擦乾淨,習慣性的躺在床上假寐,習慣性的等著顧太太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來幫著他吹頭髮。

    那個時候她也是這樣,為了怕影響到自己的睡眠將吹風機開到最低檔,溫度適中雜音也小,那個時候的她,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等著不會回應她的自己?

    可不論那個時候的顧太太是如何的心情,現如今他是真的嘗到了擔驚受怕的滋味。

    「顧澤愷,我們兩個人結婚的確並不只是為了做那樣的事,我們兩人結婚是因為我利用孩子逼迫你,是我執念太深!你曾經說蘇暖是你的命,你用婚姻的墳墓困住了我五年,到最後才發現這懲罰不過就是一場娛人的玩笑,只婚不愛是你親口說出來的話,難道你真的都忘記了麼?」林盛夏啪的一聲將木梳摔在了梳妝台上,纖長的睫毛扇動著,面色卻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或許顧澤愷怎麼都沒有想到林盛夏會拿曾經他說過的話來堵自己,他的確說過蘇暖是他的命,他也的確說過只婚不愛,那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生生的震痛了他的心!

    「所以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我永遠都無法忘記在糖糖臨死之前,你掛斷我電話時說的話!蘇暖是你的命,你用她廉價的命換了我五年的折磨,也該夠本了!可是糖糖也是我的命,你說……我該怎麼向你們這對狗男女討回來?」林盛夏嘴角含著淡淡的輕笑,她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顧澤愷聽到這話心裡是什麼感覺,只是提起糖糖的瞬間,林盛夏原本清透的眸子陡然的被陰霾所籠罩著。

    顧澤愷此生都不曾像是這般的挫敗過,他深邃闃黑的眼底有著明顯受傷的痕跡,糖糖的事也是他心裡一輩子的痛,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當元牧陽開口告訴自己他手中拿著的是糖糖的骨灰時,他的心裡有麼的震驚。

    「顧太太,蘇暖不是我的命,你才是!你何時想要,隨便你取!我都不在乎!」顧澤愷將吹風機放在梳妝台上,大手落在林盛夏纖瘦的肩膀處,力道之大想是要借由這個動作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叩叩叩……臥室的門板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不一會兒月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顧先生,太太的朋友來了。」

    房間裡很安靜,林盛夏與顧澤愷均是沒有回答,而林盛夏只感覺原本置於自己肩膀處的大掌漸漸無力鬆開,沿著削瘦的手臂處緩緩的落下。

    「我去書房處理公司文件,你不要太累了,我會心疼的!」顧澤愷原本略顯激動的情緒迅速收斂了起來,卻見涔薄的唇角緩緩的勾起了溫潤的笑,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林盛夏如水的瞳孔就這樣安靜的落在顧澤愷的背影上,心疼?你何曾心疼過我?

    顧澤愷,你的命我壓根兒就不稀罕,我想要的……

    是要你孤獨終老,一輩子孤苦伶仃的,整日在悔恨當中度過!

    這樣的想著,林盛夏緩緩的闔上了自己的眼瞳……

    —————————今天發生了些不愉快,相信大家心裡都應該清楚是怎麼回事,平常心以對,切莫爭執不休———————

    葉以寧將特別買來的嬰兒用品遞給月嫂,嘴角含笑的模樣看起來心情不錯,眼神落在小黃豆的臉上,手指來回的逗弄著那胖乎乎的小臉。

    見林盛夏出來,她率先將另一包東西拿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這是胖子寄回來的野蜂蜜,都是孩子們給你採來的。顧澤愷帶你走了之後,政-府部門就有來人說顧澤愷投資了一大筆錢用於學校老舊房屋修繕,再過不久學生們就能夠住上新校舍了。」

    林盛夏淺淺的笑著似乎對葉以寧的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她沉默的將小黃豆從月嫂的手裡抱起。

    跟糖糖小時候相比,小黃豆真的已經算是天使了,不哭不鬧只會咧嘴似笑非笑的模樣,真真是惹人憐愛的。

    「以寧,我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林盛夏懷抱著小黃豆坐在沙發上,語調在面對著閨蜜時一貫都是輕柔的,葉以寧嘴角的笑有著瞬間的凝滯,手指的動作也遲疑了片刻。

    「東西我是幫你準備好了,可是盛夏,你真的想好了嗎?」

    葉以寧似乎是怕被旁人聽到,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當初在臨分別之前林盛夏交代給自己的事情讓她大吃一驚,她也從未準備過這樣的東西,所以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顧澤愷現在對你,真的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過去的事情盛夏你就放下好不好?你曾經那麼的愛他,愛他到不顧一切,現在好不容易他也對你抱著同樣的感情,你和顧澤愷還有小黃豆好好的過日子,難道不好嗎?」糖糖的死她固然是難過的,可是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的好好生活不是嗎?

    林盛夏的眼神卻只是再平靜不過的越過葉以寧落在寬敞牆壁上懸掛著的巨幅照片,照片裡的糖糖穿著輕鬆熊的玩偶裝,模樣嬌俏可愛的對著相機擺著剪刀手的造型!

    「好好生活?我自然會帶著小黃豆好好的生活,可是顧澤愷他不配!蘇暖也不配!傷害過糖糖的人都不配!他們手裡沾的都是糖糖的血,你讓我怎麼好好過日子?我閉著眼睛都能看到糖糖燒紅的小臉,就那麼無力的躺在手術台上,顧澤愷他連糖糖的最後一面都是陪在蘇暖身邊的!我只要想起來就覺得同他住在一個屋簷下噁心到了極點!」

    在好友的面前,林盛夏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脆弱,她的手指微微的顫抖著,只能夠被葉以寧聽到的聲音裡夾雜著哽咽的聲音。

    「你知道剛才我讓他去找別的女人,他說什麼嗎?他對我說我們兩個人是夫妻,結婚並不只是為了做那樣的事!以寧,他的話說的太好聽了,可我卻是一句都不信!」

    林盛夏彷彿陷入了偏執當中,她冷冷的笑著眉宇間卻也沒有絲毫的開心,葉以寧看的出來……

    她的時間,早就在糖糖離世的那一刻便停滯不前了起來!

    「盛夏,糖糖見到你這樣不會開心的,我知道她走的那樣意外……」

    「以寧,糖糖的事情不是意外。」林盛夏的聲音成功的令葉以寧的瞳孔驀然睜大了起來,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回來之後允兒告訴我說,那天帶班的老師找到糖糖的時候她渾身是水的躺在體育教室裡,因為吹風受涼的關係才會再度高燒不退,而我在路上又那麼恰好的被人綁架了,你猜,允兒說她之前看見疑似蘇暖的人與誰在一起?」林盛夏鎮定而又無情的開口,好像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般平靜。

    葉以寧猛然之間的摀住自己的唇瓣,她已經從林盛夏的話語裡隱隱的猜到這裡面的關聯,當初蘇暖和惜之的事情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如今就連糖糖也……

    「以寧,他們都有罪的!他們都應該為了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而我……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就會帶著小黃豆真正的離開這裡,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林盛夏這話說的異常艱難,她並不是沒有心的,只是她的心在長長久久的磨難當中終於被揮霍殆盡。

    只留下了無窮無盡的恨在折磨著自己,燒灼著心!

    葉以寧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從隨身的包裡面將東西取出來遞給了林盛夏。

    「這是棉籽油內提煉出來的棉酚所製作出的液狀藥物,不用太長時間就可以……」葉以寧後面的話遲遲說不出來,她也是第一次拖朋友弄來這樣的藥,心裡打鼓般的不安。

    「我知道了!」林盛夏從葉以寧的手中接過了瓶裝的液體,面色如常般平靜冷淡。

    「盛夏,如果當初你沒有救過他該有多好!如果你們兩個人從來都不曾認識過,該有多好!」葉以寧心裡難受的很,她不敢去猜測林盛夏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她只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

    「如果當初我沒有走錯了房,如果當初他沒有認錯人,不是更好?」

    林盛夏冷冷的笑著,世間唯有這如果二字最傷人,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便只能硬著頭皮向前去,就算是撞得頭破血流,也是她林盛夏自己的選擇!

    他們二人卻並不知道,鋪陳著鏤空隔板的走廊內站著抹高大健碩的身影,他沉默的凝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也沉默的凝視著那個被林盛夏攥緊在手裡的藥瓶,許久許久……

    最終也只是安靜的轉身重新進入到書房內,像是他未曾出來過,一切也未曾發生過……

    「盛夏,還有件事情晟勳讓我轉告你!」葉以寧差一點就忘記了重要的事情,她快速的從包內找出一份檢測報告,遞到了林盛夏的手上。

    「這是元牧陽的血液報告,我看到這份報告的時間簡直不敢相信,他血液裡的藥物濃度特別的高,應該不是一次兩次服用藥物才會出現的!並且就算是身體內部的新陳代謝都沒有幫助到他,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五年前你在醫院大出血時,他突然出現,那麼焦急卻偏偏就是不肯自己鮮血,還要打電話找別人來的原因了!」

    葉以寧對元牧陽這個名字如此熟悉的原因還是因為五年前林盛夏生糖糖時大出血的危險境況,他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消失,還要自己和惜之保密不去告訴林盛夏。

    時隔這麼久林盛夏猛地聽到元牧陽的名字眉心微微的蹙起,待到聽明白時她恍然想起來八個月前那個下大雨的夜晚(就是大央被關黑名單的那個夜晚!),她將元牧陽送去醫院時的模樣,那場瓢潑的大雨似乎想要沖刷掉一切的污垢。

    林盛夏緩緩的從葉以寧的手裡將元牧陽的血液報告接了過來,她的心裡沉甸甸的,腦海中有些片段串聯在了一起。

    漆黑一片的樹林裡,她倉皇的躲避著來追她的綁匪,情急之下鑽入到一人高茂密荊棘的灌木從中,卻意外的發現裡面早已經被瑟瑟發抖的赤-裸男子霸佔住。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對方恐懼的睜大了眼睛,全身上下佈滿的鞭打痕跡令林盛夏也吃了一驚。

    林盛夏伸出手猛地壓在對方的唇上,制止他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會引來綁匪的關注。

    凌亂的咒罵聲槍聲響起……後來發生了什麼?

    別讓他找到我,幫幫我……破碎的語調劃破記憶的碎片,是誰在用那麼顫慄的聲音對自己說著。

    林盛夏纖細的手指慢慢的翻動著手裡的血液報告,眼神卻是充滿回憶似的渙散著。

    我不會讓他找到你的,不要害怕……

    我的名字是林盛夏,盛夏是一年當中最熾熱的時候,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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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支持大央的朋友,我愛你們。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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