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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冬至·172 顧太太,我要檢查你 文 / 納蘭雪央

    顧澤愷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林盛夏會這樣問自己。

    他依舊處於著暴怒的狀態,整雙眼睛猩紅的看著林盛夏,卻發現她也同樣在用著隱忍的眼神看著自己。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我不過是照顧了一晚上而已。」元牧陽薄唇微啟,這次倒是很坦誠的將話說明白了。

    喝醉了?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林盛夏失態成這樣喝的醉茫茫到人事不醒還需要人照顧的地步?她就算是出席一些酒宴活動也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失態的,難道昨天自己的話——

    「澤愷,有什麼話你好好說,這樣拉著盛夏問題是解決不了的。」蘇暖柔柔的聲音插了進來,打亂了顧澤愷的思路。

    林盛夏卻是冷聲一笑,眼神慢慢犀利的滑落在蘇暖描繪著薄薄淡妝的漂亮小臉。

    和舊情人吃飯果然是要好好的打扮一下,就連吃頓這麼普通的早餐都沒有絲毫的馬虎,就算是在慍怒中,林盛夏卻依舊能夠分辨出蘇暖身上穿的衣服價格不菲,看樣子這五年來她過的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有了個質的飛躍,至少現在她穿衣服的品味比以前好了很多。

    林盛夏現如今還處在宿醉的狀態中,就連往日裡掛在臉上的冷靜都不由自主的多出了一分戾氣,她就那樣的看著蘇暖,目標很明確。

    蘇暖的心裡有一陣的緊張,從林盛夏身上散發出的迫人氣勢令她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偌大的早餐店內無一人出聲,有人一邊吃著油條一邊看著這邊四人的精彩對峙。

    林盛夏心裡一陣的煩躁,今天早晨她和顧澤愷都失控了,或許她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顧澤愷竟然會陪著蘇暖來到這種地方。

    往日裡的早晨,自己都會準備好精緻的早餐,可就算是那樣顧澤愷依舊會挑剔。

    現在陪著蘇暖,他卻連桌子上沒有擦乾淨的油污都不介意,誰輕誰重,早就明白的攤在眼前。

    她突然覺得疲憊了,這樣有意思麼?

    將手從顧澤愷與元牧陽的掌心裡抽出來,她姣美的臉上沒有一點異樣的表情,令人看不出林盛夏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林盛夏只覺得自己急需要宣洩,胸口燥郁的情緒幾乎要讓她爆炸了。

    「跟我回去!」粗糲的掌心裡空蕩蕩的,在林盛夏將手抽回去之後顧澤愷眼神幽深,口吻中有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實際上,顧澤愷的耐心真的快要被磨盡了,他還從來沒有像是今天早上這般的失控,這麼多人用著看好戲的態度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一時之間顧澤愷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這令一向都高高在上的他感到失控的狂躁,有一種大開殺戒的血腥在眸間浮動著。

    林盛夏蹙眉,結婚五年她又怎麼能夠看不出來他情緒上的變化?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好了,我去以寧那裡將糖糖接回來。」可就算是感覺到顧澤愷情緒上的變化,林盛夏卻不再想要慣著他的脾氣,憑什麼自己事事都要依著他來?

    「去車上等著我。」將車鑰匙扔給蘇暖,顧澤愷的聲音裡充滿了陰鷙的情緒,仰或是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抱歉,昨天晚上麻煩你了,我會將住宿的錢還給你。」林盛夏卻像是沒有聽到,只是轉過頭看著元牧陽,淺淺的說著。

    此時的元牧陽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內,意味不明的看著她,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點了點頭。

    他知道有些事情不適宜在這樣的環境下解決,更何況元牧陽也不想要讓事情失控。

    蘇暖繞過幾個人向著門口的車子走去,那輛黑色的賓利在晨光中折射出冷芒,令人心裡一陣的發涼。

    澤愷真的變了!蘇暖茫然的眼神落在黑漆漆的車窗上,那上面將自己的表情映的清楚,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的她狠狠的用貝齒咬著唇瓣。

    這一切的幸福原本都是屬於自己的,如果沒有林盛夏從中作梗,她和澤愷會是一對最幸福的夫妻!

    想到這裡,她徑直的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那裡是最靠近澤愷的地方。

    林盛夏看也不看顧澤愷一眼的向著門外走去,姣美的小臉上劃過疲憊,宿醉的痛苦讓她的頭皮發麻的同時還如針扎般難受,她不想要在這麼狀態不好的時候還面對著顧澤愷和蘇暖,她只覺得噁心。

    豈料,剛向前走了兩步,她的耳邊便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騰空而起,胃部被頂在了顧澤愷結實的肩膀之上。

    「你做什麼!」林盛夏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沒吃早餐又過度飲酒的胃部不適到了極點,可她偏偏又不想要像顧澤愷示弱,只能咬著牙將乾嘔的感覺硬生生的憋住。

    顧澤愷卻是全身凌冽著不說話,他以著一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姿態向前走著,肩上還扛著林盛夏,在經過門口的時候他腳步停頓了一下,微微的屈膝讓自己在經過門口的時候不會讓門樑撞到林盛夏的後腦。

    林盛夏的抗拒在他強勢的壓搾下不值一提,而事實上經過了宿醉之後的林盛夏也沒有多少的力氣了。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就剩下元牧陽一個人站在那裡。

    眼神落在桌面上那碗大部分被潑灑出來的豆漿,臉上的表情陰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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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澤愷打開車門,卻不曾想到蘇暖穩穩的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他一愣,卻也只是蹙了下眉頭將車門關上打開後座的將林盛夏扔了進去。15530561

    說是扔一點也不為過,那粗魯的力道幾乎要讓林盛夏空蕩蕩的胃翻騰開來,身上黑色香奈兒的長裙尾端隨著她的動作捲起,露出腿上的小片肌膚,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原本被火星濺到鼓起的水泡上被抹了藥,米黃色的藥膏早已經乾涸在皮膚上。

    也是因為這個插曲,林盛夏錯過了打開車門下去的最好時機,如秋水般的眸子隔著車窗玻璃下意識的看向站在早餐店內的元牧陽,是他幫自己塗得麼?

    如果說林盛夏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是讀不懂的,元牧陽絕對可以算的上是一個。

    當年他將自己帶到中俄邊境,利用自己讓顧澤愷出現,甚至差一點要害死顧澤愷,那個時候的她以為元牧陽也一樣將她當成是敵人,可是後來的種種卻推翻了自己所有的定論。

    以至於後來他跟自己說當初生產時她大出血,他還找人幫她輸血時,她真的是搞不懂他了。

    元牧陽,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他除了是元老的孫子之外,還有什麼身份?

    賓利車以著呼嘯的引擎聲打破清晨的寂靜,車內的三個人氣氛沉悶,顧澤愷從頭到尾都是緊皺著眉峰,英俊冷冽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澤愷,麻煩你送我去醫院吧,上班的時間也要到了。」蘇暖柔聲的開口,打破尷尬的沉默。

    「盛夏你不會介意吧?反正澤愷也是順路!」隨後,她又轉過身去看著坐在後座閉著眼假寐的林盛夏,那張皎月般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似乎也沒有因為自己坐在副駕駛上而生氣。

    她有些弄不明白林盛夏了,前兩天絲毫不讓自己佔到一點便宜的那個她好像不見了,她就那麼安靜高貴的坐在那裡,好像自己是不存在的。

    這樣的林盛夏無疑是最難以靠近的,她本身就帶著無堅不摧的防備,蘇暖在心裡琢磨著,臉上的表情也沒剛才那麼明朗了。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開車的人又不是我!」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林盛夏冷諷的聲音傳來,那雙明亮的瞳眸輕易的捕捉到了蘇暖的表情,嘴角的譏諷清晰可辨。

    「澤愷,以後我們有機會出來見見面吧,雖然做不成情人,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不是嗎?」蘇暖像是沒看到林盛夏的嘲諷,側過身子看向顧澤愷,淺聲的說著。

    顧澤愷的車開的很快,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恐怕就要醫院了。

    顧澤愷沉默了片刻,用一種複雜的眼神透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穩穩如泰山般的女人,若是換成之前的她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恐怕早就將貓爪伸出來了,可現在她卻安靜的像是沒有聽到。

    「當然可以,那是我欠你的。」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顧澤愷的聲音傳進蘇暖的耳中,她嘴角的笑稍微的僵硬了下,而後座的林盛夏在聞言時心裡卻是淒楚了下。13acv。

    誰欠誰的,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澤愷,你真好。」蘇暖長長的睫毛欣喜的抖動著,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點勝算都沒有,畢竟五年前他們曾經那麼的甜蜜過。

    醫院很快就到了,蘇暖在下車之前戀戀不捨的看著顧澤愷的側顏,臉上的表情甜蜜而又不捨。

    儘管之前因為林盛夏的關係他忽略了自己,蘇暖也佯裝沒感受到似的。

    「路上小心一點哦。」蘇暖聲音甜美,身旁不知情來上班的同事還以為她是在跟自己的男朋友道別,紛紛出聲打趣。

    坐在車內後座的林盛夏聽的清楚,那些不知情的打趣聲不受她控制的落在耳內,纖細的手指漸漸的握緊,就連骨節都開始泛白了起來。

    宿醉過後的頭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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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剛一落入到車庫,顧澤愷便砰的打開車門,筆直修長的腿率先落在外面,被深色的西裝褲包裹著,緊繃的肌肉明顯。

    幾乎是硬生生的將她從後座扯了出來,此時這個高大的男人整個人被怒氣所籠罩著,甚至絲毫不遮掩的讓林盛夏清楚感覺到他的怒意,席捲而來。

    林盛夏的腳還有些軟,腦袋裡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昨天自己就那樣醉倒了之後,也不知道姜橘生和顧允兒兩個人現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

    搭乘著室內電梯直通地上,一路上顧澤愷的下頜繃得緊緊的,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暗黑的顏色,眼中有著龍捲風來臨之前的平靜。

    剛一進家門,林盛夏徑直的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清冷的背影徹底的點燃了顧澤愷體內沉睡的暴力。

    她甚至不準備跟自己解釋一下昨天為什麼喝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有危險怎麼辦?

    顧澤愷卻是兩步上前將林盛夏整個纖瘦的身子抵在冰涼的牆壁上,臉上的表情陰狠,而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危險至極的。

    「放開我!」林盛夏只覺得被顧澤愷這麼一推,五臟六腑瞬間移位!

    難受的更加想吐起來!

    反觀顧澤愷卻是沉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的大掌用力將自己的領帶從脖頸上抽了出來,動作一氣呵成帥氣逼人!

    「放開你?放開以後讓你繼續給我戴綠帽子嗎?」跟他的臉色相比,此時的顧澤愷聲音無疑是溫柔的,可越是這樣的溫柔越是令人驚心動魄的恐懼。

    當然,這恐懼的對象是不包括林盛夏的。

    「綠帽子?那你呢?跟舊情人甜甜蜜蜜的吃著早飯,又或許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本來就在一起!」

    林盛夏冷笑著,她本就是牙尖嘴利的類型,多年的相處不過是讓她對顧澤愷有所收斂而已,而現如今,她沒有什麼好在收斂的理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顧澤愷氣惱她的不服輸,更氣惱她同自己相提並論!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難道男人就比女人高貴嗎?顧澤愷我告訴你,我林盛夏不是沒有人要,憑著我的條件想要做糖糖後爸的人多的是!」

    林盛夏的腦袋因著這激烈的爭執嗡嗡作響,她揮著手不想要在進行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執,現如今的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覺,舒緩一下顱內的高壓。

    如果說之前的顧澤愷還是理智的,那麼糖糖後爸這四個字便徹底的點燃了他心頭最後一絲的理智,燃燒的連渣滓都不剩下。

    只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若是換了尋常人見到他這幅模樣恐怕早就冷汗直冒壓力很大,可偏偏林盛夏卻連看他一眼都懶得,自然是錯過了他情緒上如此重大的變化。

    「顧—太—太!是你逼我的!」

    林盛夏只聽到這句飽含著怒氣的話語在耳邊炸開,纖細的手臂上便傳來了巨大的壓力,還不待她掙扎兩條手臂便已經被顧澤愷反剪在了身後,光滑的領帶布料已經纏繞上了她的手腕。

    「你瘋了麼!放開我!」就算是正常情況下的林盛夏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更何況是在宿醉的狀態!

    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綁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打結時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林盛夏就覺得自己的手指都涼了。

    顧澤愷就像是瘋了似的將她死死的摁在牆壁之上,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單手撐在她的臉頰旁,另一隻手撩高她的黑色裙擺,將那布料捲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連內-褲都隱隱約約的冒了出來。

    林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近乎瘋狂的男人,只覺得有修長堅硬的東西劃過內衣的邊沿強勢進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乾澀的甬道內因著強迫而疼痛起來,顧澤愷的手指卻還是執意的向內深挖進去!

    「我要檢查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做-愛!」顧澤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他的語調哪裡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憑著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攪動著她的內壁。

    林盛夏的手被領帶反綁在身後,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皺起眉心,顧澤愷就這麼的侮辱她?他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除了你,沒有別的男人碰過我!」一口銀白的牙齒幾乎要咬碎了,林盛夏深吸著一口氣想要緩解他手指進犯時的不舒服。

    「別忘你的第一次可不是給我的!」

    顧澤愷冷笑著,倨傲的下巴繃得緊緊的,其實他接受過良好的西方教育,自然對是不是處-女這種事情並不介意,此時提起來也不過就是為了給林盛夏一個難堪。

    「顧澤愷,你還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林盛夏的身子綿軟無力,可顧澤愷的話依然在她的心裡翻滾起了巨浪。

    可身體裡面的快-感卻在一波bo的湧來,他們夫妻五年早已經將彼此身體上的敏感地帶探索的清楚,林盛夏甚至可以感覺到顧澤愷在西裝褲下的巨大勃-起的堅硬,身體與理智呈現兩種不同的極端。

    她的身體很燙,顧澤愷的身體更燙!

    硬掰開林盛夏的腿,不管她到底要還是不要,解開西裝褲的拉鏈猛然間的硬衝了進去。

    林盛夏還沒準備好,內壁甚至還有些乾澀,疼痛難忍的倒抽了口涼氣。

    顧澤愷知道她的身體很乾淨,剛才手指一探進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如果昨天晚上真的發生過什麼的話,就算是在怎麼清洗也不可能像是她這般的乾澀。

    或許,他不過是藉著這樣的機會想要用彼此的身體來確定些什麼,至於確定的內容到底是什麼,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兩個人的身體原本還緊緊的抵著牆壁,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顧澤愷將林盛夏整個高挑的身軀迎面推倒在沙發內!

    大掌攥緊著她的腿,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著!

    很痛,可是快-感也很十足。

    他們的心裡和身體彼此矛盾著接納對方,卻又有什麼在這激烈當中湮滅。

    顧澤愷猛地將林盛夏翻過來,讓她仰面看著自己,他要讓她清楚的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場歡愛,更類似於馴獸師馴獸般的演習,顧澤愷執意的想要馴服林盛夏這隻小獸,用著蠻力用著情-欲,因為聰明如他,在林盛夏的身上除了這兩樣東西能夠壓制住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酥麻的快樂令兩個人均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林盛夏從頭到尾都死死的盯著顧澤愷,潮湧般的火熱在小腹處凝聚,她快要不行了。

    突然,林盛夏張開嘴死死的咬在顧澤愷的肩膀上,被壓在手背處被領帶綁住的手腕生疼生疼的,說不出來的難受,而身體裡聚集的越來越多的愉悅幾乎要將她淹死。

    她咬下去的力度很用力,幾乎是要見血的那種。

    可這更像是這場晴欲裡的加溫劑,顧澤愷只覺得自己她檀口內的舌尖刷過皮膚,顫慄的感覺讓顧澤愷甚至來不及抽身。

    下半身不自覺的痙-攣著,竟就這樣的射進了她體內。

    歡愛過去,顧澤愷虛脫似的將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兩人脖頸處交融著,他粗喘著,將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林盛夏的耳畔。

    林盛夏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胸口的圓潤隔著薄薄的布料與顧澤愷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解開領帶。」不知過去了多久,顧澤愷只聽到林盛夏冷淡的開口,哪裡有半分剛從歡好中抽身的模樣。澤一到盛不。

    有惱怒的情緒在顧澤愷的心底湧起,他快速的翻身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來。

    卻見林盛夏用盡全力的推開顧澤愷,衝入到臥室內將門反鎖。

    顧澤愷坐在沙發上,意大利黑色真皮沙發之上還有兩個人留下的痕跡,亮亮的粘在上面,他的手指輕撫在上面,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緊闔著的房門內林盛夏不知道在做著什麼,顧澤愷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睛,身體的發洩之後是心裡上更大的空虛。

    如果林盛夏真的要給糖糖找個後爸?

    這樣的想著,顧澤愷的眼神再度陰霾了開來。

    他是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糖糖是他的女兒,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不知過去多久,緊閉著的房門從裡面被打開,林盛夏的頭髮上還滴著水珠,落在地毯上陰開一片。

    顧澤愷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小型行李箱,像是要將那東西看穿似的。

    「你要去哪裡?」森冷的話語響起,眼裡透著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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