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就這樣藉著昏黃的車內燈看著顧澤愷的臉,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鎖骨處,眼神說不出來的幽暗。
她一時之間有些分辨不清楚,顧澤愷說這話的意圖到底是什麼,是為了和自己做-愛哄騙她?還是發自內心的說出這句。
可不論是哪個原因,林盛夏乾涸了五年的心卻也漸漸的濕潤了起來。
哪個女人不想要在結婚後得到丈夫的疼愛?又有哪個女人不想要跟男人好好的過下去呢?
「你是認真的嗎?」她聽到自己淡淡的語調裡夾雜著一絲的顫抖,在這寂靜的環境之下尤為的清晰可辨。
顧澤愷吻著她鎖骨的動作頓了下,很明顯他也聽出了那一絲的顫抖。
平素林盛夏這個女人,總是用著冷靜自持的模樣來面對著自己,她有足夠的資本在商場上與自己並駕齊驅。
就連在做-愛的時候,她也能夠隨時的抽身。
其實這樣的女人真的很不可愛,顧澤愷心想。
她太過於強勢,強勢到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叫做林盛夏的女人無堅不摧,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夠打破她堅強的外表。
林盛夏這類人無疑是累的,她們的辛苦疲憊從來不讓人知道,就算是有痛也只會和血往肚子裡吞。
「嗯,認真的。」一時之間,顧澤愷也分不清楚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
有對蘇暖的愧,有對林盛夏的壓抑,種種情緒百感交集的匯聚在心頭。
突然的,顧澤愷有些後悔這麼草率的將那句話說出來。
林盛夏卻突然的伸出纖細的手臂環繞在他的肩膀上,緊緊的用身體貼合著他的,那種力度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們兩個人本就應該是一體。
傳說,上帝造人時是先創造出的亞當,隨後在從亞當身上取出來根肋骨創造出的夏娃。
林盛夏,想做顧澤愷的那根肋骨。
不是依附,不是攀籐,而是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留在他的身邊。
兩個人的呼吸融匯在一起,或許是靠的近了的關係,彼此胸口的起伏都可以敏感的捕捉到。
結婚五年,林盛夏唯獨只有今天,竟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是輕鬆的。
「想和我做嗎?」顧澤愷聽到林盛夏誘-惑的語調在耳旁輕柔的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處,令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起來。
她精緻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窩處,刻意的靠近,又保持著一段的距離。
「那就做吧。」伴隨著林盛夏這四個字落下,她的手指從顧澤愷的手上接過已經拆開的保險-套,外面的那層油漬已經快要干了。
抬起頭來看著昏暗中顧澤愷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神,林盛夏好看的唇形輕笑著,竟當著他的面將保險-套放入了口中。
小巧的舌尖輕柔的將那薄薄一層的凸出撐起,好看的淺紅色在保險-套薄薄一層的映襯下更為惹人憐愛。
顧澤愷怎麼都沒有想到林盛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來,只覺得小腹部有一團火焰快速迅猛的聚集起來。
而那雙小手已經伸向了他皮帶的金屬環扣處,只聽到細碎的金屬碰撞聲響起,腰間一鬆。
林盛夏低下頭來撥弄著黑色子彈型內-褲下越發高昂的脈動,表情竟也帶著孩童般的調皮,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下頭去用筆尖蹭了蹭那一直都在動的巨物。
撥開內-褲,那東西很活躍的跳了出來。
就連顧澤愷這般自制力驚人的男人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挑弄,倒吸了口涼氣。13acv。
他只看到林盛夏彎下了身子,具體的動作卻被她四散開來的鬆軟髮絲給阻擋著,小腹部猛然一抽,溫熱的感覺蔓延在巨物上。
那是舌尖濕潤的觸感,透著薄薄一層橡膠製品的阻礙,傳來的誘-惑。
「好了,戴好了。」林盛夏的唇還帶著紅潤的濕澤,剛才的動作幾乎要讓那東西蔓延進喉嚨的深處,快要憋死她了。
林盛夏絕對不會想到,她此時的模樣到底有多麼的撥動人心弦。
她本就是美麗的,不同於尋常女人的美,她的獨立自信就是最好的包裝,那張晶瑩純白的小臉此時泛著紅,沒有了以往的冷靜,卻也讓顧澤愷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
凶狠的吻忽然就這樣的落了下來,林盛夏一怔卻又很快激烈的回吻著。
她只覺得顧澤愷幾乎要將自己肺裡的空氣全都壓搾走,那麼霸道的想要控制著她呼吸的步調,顧澤愷微微的鬆開了她,卻又再度的壓搾著她。
如此反覆,來回循環。
吻到最後,林盛夏甚至都開始眼神茫然了起來,軟軟的任由顧澤愷將車位的座椅下放,隨後將大掌罩在她的胸口上。
停止不動的車身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晃著,雖不至於天搖地動,卻依舊令人臉紅心跳。
事後。
「顧太太,我和牛郎,哪個強?」氣喘吁吁的壓在林盛夏身上,顧澤愷一動也懶得動。
他的東西還埋在她身體裡面,經過一次的發-洩已經微軟了下去,不過因為她身體裡的溫度,顧澤愷還留戀著。
林盛夏急促的喘著氣,剛才他凶狠的進犯幾乎快要了她的命。
雖然往日裡的他在床-事上也會有些過激的動作,可今日像他這樣幾乎要將自己揉到他身體裡面去還是頭一次。
可聽到顧澤愷的話,她終於還是哭笑不得的笑了。
「那是我說的違心話,你竟然也當真了。」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林盛夏終於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在擁有這個男人之後,她怎麼還會讓任何一個人碰觸自己?
可林盛夏從來不說,不過就是不想要讓他有傲嬌的資本。
稍微一動,埋在她身體裡面的東西竟然又抬起了頭,嚇得林盛夏動也不敢動。
「那你以後會找牛-郎嗎?」顧澤愷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還帶著欲-望過後的慵懶低啞,聽著極為的危險。
原本以為這個女人很快就會回答自己,可顧澤愷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竟然還真的開始認真思索起了這個問題!
顧澤愷如大理石般鐫刻的英俊臉龐沾染了不悅,這種問題還需要想的麼!
好在,林盛夏覺察到他的怒意,慢條斯理的抬起頭來,看著他的臉認真的開口。
「如果你在鬧緋聞的話,我就真的去找牛-郎,反正t市酒吧一條街多的——」是字還沒說出口,顧澤愷凶狠的吻再度落下來,如鷹隼般的黑眸死死的盯著這張惹他生氣的臉。
「你要是去找,我就拿槍崩了那人,然後在做死你!」
儘管五年的時間他隱藏的很好,但顧澤愷的骨子裡卻還是那個嗜血的男人,他凶狠冷酷手段殘暴。
可看在林盛夏的眼裡,卻莫名的讓她心口一熱。
其實,顧澤愷也是在乎自己的對不對?
她這樣的想著,卻不敢將這個問題打上一個句號,只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顧澤愷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明天『愷夏』投資的南郊遊樂城就開幕了,我們帶著糖糖一起去吧。」
林盛夏淺笑著開口,細細的彎眉帶著溫柔。
她的手環繞在顧澤愷的後背上,輕柔而又緩慢的撫摸著他隔著襯衫的背脊,他勁瘦勁瘦的,卻很有力量。
結婚五年,他們一家三口出門的機會很少。
「嗯。」顧澤愷一邊說著一邊小幅度的抽送著自己在她體內。
**來的極快,好似在她的身上怎麼都做不夠似的。
林盛夏深吸了口氣,手指在他手背逐漸收攏。
盛就的內和。此時的林盛夏卻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個決定會在以後為自己惹來多大的隱憂。
她只是單純的沉溺在顧澤愷的擁有,以及——
與他好好過的美夢當中。
————沒錯,我是蘇暖快要出來的分割線————
南郊遊樂城15530561
糖糖今天很開心,她身上穿著剛剛買的粉色蓬蓬裙,烏黑的發被林盛夏幫她弄成了個花苞頭,烏黑的大眼睛到處好奇的瞅瞅,看起來對什麼都很有興趣。
雖然這已經不是糖糖第一次來大型的遊樂場,可卻是全家第一次一起出動,對這個只有五歲的孩子來說,絕對是意義非凡。
因為這裡是愷夏企業投資的,所以林盛夏與顧澤愷絕對是在受邀請免費嘗試遊樂設施的名單內的。
喧鬧的遊樂城內,因為是剛開幕的關係,企業拉起的各色賀開幕的橫幅幾乎要佔滿整個遊樂場的門口,各色的氣球拿在工作人員的手中,分發給今日來到這裡的每一位小朋友。
顧澤愷單手拉著糖糖,單手插在休閒褲的口袋裡,臉上還掛著大墨鏡。
看起來興致缺缺的,不過因為糖糖的關係,還算是有耐心。
氣球分到糖糖手裡的是藍色的,可是她卻偏偏執拗的要換成粉紅色。
在某些性格上,糖糖還是很像林盛夏的。
執拗,不達目的不罷休,但卻絕對不會胡攪蠻纏。
她只是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分發氣球的遊樂場人員,最後拗不過她,人家還是給她換了。
從頭到尾,林盛夏只是看著,沒有說一句話。
她和顧澤愷自然是可以亮出身份來的,但是她卻不想要在糖糖稚嫩的心裡留下權利的痕跡。
高挑的林盛夏與顧澤愷站在一起,外加一個糖糖,絕對是一副讓人賞心悅目的畫卷,兩個人一出現便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
尤其是顧澤愷!
即便是用黑色的墨鏡將那張招人的俊臉給遮擋住,可週身散發出來的貴族氣勢依舊令人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有這麼一種人,就算是被隱沒在了人堆裡,卻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挑出。
或許,說的就是顧澤愷!
三個人剛剛玩過海盜船之後,糖糖便嚷嚷著說口渴了要喝水,可偏偏兩個人的車停在車外,林盛夏看了一眼顧澤愷,囑咐了兩聲便去找遊樂場內的超市了。
顧澤愷用手撐著身體坐在遊樂場內的木椅上,他都這麼多年沒來過這種幼稚的地方了。
雙腿筆直的伸開,糖糖調皮的從顧澤愷臉上取下墨鏡戴在自己臉上,還一個勁的問顧澤愷自己這樣漂亮不漂亮。
顧澤愷笑了,如大理石鐫刻的英俊臉頰上透著溫柔的神態,就連鷹隼般的黑眸也泛著淡淡的寵溺。
看到這一幕的遊客幾乎都是呼吸一窒,這個男人就像是顆毒藥,見血封侯!
突然,顧澤愷嘴角的笑凝滯住了,他猛然間的站起身來,鷹隼般的眸銳利的盯著人群當中的某一處。
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顧澤愷的五指倏然的攥緊,發出卡啦卡啦的聲響,足以可見他到底有多麼的用力。
「爸爸,你怎麼了?」糖糖有些害怕,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顧澤愷這幅的模樣。
「糖糖你在這裡等著爸爸,哪裡都不要去,我馬上回來!」顧澤愷扔下這句話甚至連看一眼糖糖都顧不上,向著人群的方向沖了去。
糖糖嚇傻了,她呆滯的坐在原地,臉上還掛著大大的墨鏡,鼻頭一紅,有些害怕。
媽媽不在,糖糖就握著小拳頭塞在唇邊,想要大哭的時候咬一咬,疼了就不想哭了。
此時的顧澤愷在擁擠的人群當中尋找著什麼,他剛才明明看到了一抹纖瘦的身影,手裡還牽著一個小男孩。
那模樣,竟然像極了蘇暖!
可她不是已經死在那場飛機事故當中了嗎?更何況就連航空公司都已經確定她已經遇難,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顧澤愷涔薄的唇帶著無奈的笑,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吧。
他想!
當顧澤愷滿懷心事的回到剛才和糖糖兩個人坐在一起的長椅上時,一盆冷水迎面潑下!
原本坐在長椅上的糖糖不見了!
顧澤愷的心臟猛烈的跳動著,他的眼神在四處搜尋著糖糖熟悉的身影,可還沒等多久,手中拿著礦泉水的林盛夏嘴角掛著淺笑的回來了。
「你怎麼了?糖糖呢?」初時,林盛夏並沒感覺不妥,只是將手裡的水下意識的遞給顧澤愷。
可顧澤愷難看的臉色,卻令她心裡咯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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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親愛的們,端午節快樂。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