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粉嫩的唇瓣,輕輕啟了啟,她用一種酥軟的語調,央求他,「你幫幫我……」
小手兒更是暗示性的扯了扯他的襯衫紐扣。
景孟弦只覺下腹疼得厲害。
那硬/物在向南幾句挑/逗的話語下,幾乎快要衝破所有的禁錮,噴薄而出了。
眸潭深陷,眸色深沉,指腹輕輕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啞聲問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旒」
被他一問,向南彷彿才愕然回了神過來。
天啊!自己在做什麼呢?!
且不說自己已經是唐的未婚妻了,就說眼前這個男人…哦…
他現在可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更何況,此時此刻,他們倆還正孕育著一個孩子呢?!
她到底在做什麼?這樣的自己,跟蕩/婦又有何區別?
向南思及此,有些懊惱的推開身前的男人,下一瞬,又把濕答答的小身子墜進了冷水裡去。
她臉蛋上如風似雨的變化,景孟弦早已盡收眼底。
看著她像生氣的孩子般,執拗的又回了水池中去,劍眉下意識的收攏了些。
她怎麼了?
景孟弦正欲開口問她,忽而,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一眼,是李然宇撥進來的電/話。
他面色一沉,漆黑的眸仁裡閃過幾許駭人的寒光。
不放心的掃了一眼水池中的向南,見她正穩穩的趴在台沿邊上,一動不動,這才起身,走至落地窗前聽電/話。
電/話中,向南不知李然宇到底說了什麼,他只聽得景孟弦用寒到骨子裡的聲音,交代了一句,「以牙還牙!另外……把那孩子的爸,一起叫上!!我要一出最精彩的戲,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
說完,他斷然掛上電/話。
嘴角,浮起冰冷的弧度。
似笑,非笑。
………………………………………………
宴會廳上,曲語悉刻意一直與路易斯糾纏著,不停地詢問他一些有的沒的問題,讓他怎麼都脫不開身去。
卻忽而,一名侍應生端著托盤直直朝她走了過來,彷彿是沒見到她一般,橫衝直撞的就碰到了她身上,將托盤上那滿滿的雞尾酒,全倒在曲語悉白色的裙子上。
曲語悉一整張臉都綠了,「你幹什麼呢!不長眼睛啊?都怎麼做事的?」
「對不起,對不起,曲小姐!!」
那侍應生忙道歉,「我幫您擦擦。」
他拿出紙巾,說著就要替曲語悉將身上的酒漬擦乾淨。
「擦什麼擦!!這擦得乾淨嗎?」
曲語悉惱火得很。
她本穿的是白色裙子,此刻被這五顏六色的雞尾酒一染,登時自己就像極了一隻彩色的孔雀似的,紅的、綠的、黃的、藍的,什麼顏色都有。
真是糟糕透了!!
「路易斯先生,我先去更衣室裡換套禮服,馬上回來。」
曲語悉斂了怒意,又同身旁的路易斯交代了一聲後,方才出了宴會廳,往更衣室走去。
一逃開曲語悉的周/旋,路易斯就往vip休息間去找向南。
然後,找遍了整個休息室卻也不見向南的蹤影,打她的電/話也沒人聽。
俊朗的劍眉,忍不住微微蹙起。
而這時,滿身污垢的曲語悉,邊不悅的碎碎念著,邊走進了更衣室中去。
才一進去,卻聽得更衣室的門應聲而關,待她反應過來,門已然從外面牢牢鎖住。
她還有些不解。
然而,再見到一個赤身裸/體,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留著哈喇子朝她撲過來的時候,曲語悉瞬間明白了過來。
「救命啊!!!」
她厲聲大叫。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
第二個光著板子的老男人!!
「寶貝,我來救你……」
「天,好香……」
兩個中年男人,同樣都擁有著一張豆腐皮似地褶皺臉,一個抱住曲語悉就撕扯著她身上的裙子,一個就猛地去舔她的臉蛋,她的嘴……
「不要,放開我!!不要啊——————救命————」
怎麼會這樣??
這兩個吃了春/藥的男人,明明是她事先安排好給尹向南的!!
怎麼會突然到她的更衣室裡來?
「捨修!!救我,救救我——————」
一定是景孟弦!!
一定是他!!
曲語悉膽寒,厲聲尖叫,正當她絕望之際,卻見那嘴裡喊著的那個男人,當真現身了。
捨修居然也在更衣室裡!!
「捨修,救我……」
曲語悉一見捨修就像見到了陽光一般,她從來沒覺得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裡如此重要過。
就見他,赤紅著雙眼,步步朝她緊逼了過來。
下一瞬,毫無預兆的,撕開了曲語悉的裙子,扯去她裡面的底/褲……
率先,進入了她!!
「啊——」
曲語悉尖叫,「捨修,你瘋了!!!你滾開,滾出去!!救我————」
她嚇得嚎嚎大哭,然,嘴巴才一張開,卻只覺有什麼噁心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裡……
居然是兩名中年老男人其中一個人的東西……
再而後,曲語悉只覺後庭一緊……
另外一名中年男人,也深深的將她刺穿!!
「不要——」
曲語悉哭著慘叫,「滾開啊!!都給我滾————」
她像瘋了似得,掙扎著,然換來的卻是幾個男人,變著姿勢的,瘋狂玩弄。
「我是曲語悉!!曲家的大小姐,你們敢動我,個個都得死!!!」
她哭著,大喊,喊道喉嚨都嘶啞了,卻依舊沒有人來救她。
「捨修!!你放開我,你瘋了嗎?你看清楚我是誰?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孩子,孩子會死的……」
「不要啊!!」
「啊————唔唔——混蛋……」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
血水,順著曲語悉嫩白的大腿不停地往外湧……
曲語悉赤紅著一雙眼,頭髮凌亂似瘋子,亡命的去推身前的男人們,「快滾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它————」
疼……
肚子好疼!!
全身都疼得痙/攣,整個人就像快要死了一般!
後來,曲語悉因痛而徹底昏厥了過去,然而,在她沒知覺的前一秒,她還能感覺到身上三個男人在對她瘋狂肆虐……
眼淚,如雨般從眼簾中滾落出來……那一刻,她才至此明白,原來,有些男人,一旦觸及了底線,就會衍生成惡魔。
而她,直到如今才明白這個道理,顯然,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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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孟弦坐在浴室裡的涼椅上,看著泳池裡那道賭氣的嬌影。
忽而,手機響起。
依舊是李然宇撥來的電/話。
「景總,一切安排妥當。」
「嗯。」
景孟弦沉吟一聲,面無太多表情。
「對了,尹小姐的手機一直在響,我需要幫她送過去嗎?」
手機是剛剛救向南的時候,李然宇見到順手揀到的。
景孟弦的視線再次掃向泳池的向南,眸光閃了閃,沉聲吩咐,「關機吧。」
「是!」
話落,電/話掛斷。
景孟弦收了手機,邁步往泳池走去。
他沒下水,筆直的站在池沿邊,單手抄在褲口袋中,視線低著,深沉的落在向南的身上。
「還生氣?」
向南閉著眼,沒理他。
趴在池沿邊上,一聲不吭。
彷彿又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
景孟弦沿著池邊走了幾步,「你在氣什麼?」
他想不透。
見向南還是不答話,景孟弦這才蹲下了身去,「尹向南?」
他喊她。
不答。
皺眉,伸手去捧她的臉蛋,「尹向南,跟我說話!!」
依舊不予理會。
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如不是那重喘著的氣息,以及那滾燙的溫度提醒著他,他還安好,景孟弦當真要以為她出事了。
明顯的,她在跟自己置氣。
而且,她真的難受到了極點。
秀眉間,隱隱顫慄著,顯然是在壓抑著身上的那份難受。
又或者,她不答話,只是因為……
沒有力氣,沒有精神。
景孟弦不忍放任她這樣下去了。
想從前,自己沒少吃這種藥,每次都難受得在浴室裡發狂,憋得自己用手一次又一次的給自己解決問題……
而她……
景孟弦心一窒……
一屈身,就將向南從冰冷的水池裡撈了出來。
忽而,心裡譴責感,有些濃烈。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向南這會才終於願意睜開眼來了。
一睜眼,通紅的眼眶裡,全是淚水,她什麼也沒說,就只是看著景孟弦,雙眼一眨不眨,眼淚卻像斷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外湧,收不住,止也止不了。
那一顆顆滾燙的眼淚,彷彿墜到了景孟弦的心尖上,燙得他一顆心臟直揪著痛。
他用指腹一點點替向南擦乾眼淚,啞聲問她,「很難受?」
向南點頭,動作有些僵硬。
景孟弦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看一眼,下一瞬,忍不住咒罵了一聲,「該死!」
他也顧不上其他,掀開她的裙子看一眼她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的全身已然起了那種血紅的小疹子。
這是藥物得不到排解的結果。
那女人到底給她吃了多少那鬼東西?!都這樣了,份量定然不輕!
「我難受……」
「嗚嗚嗚……」
向南忽而就像個孩子似的,委屈而又難受的哭起來。
小手兒胡亂的抓著他的大手,就往自己雪峰上摸……
她知道這種行為有些放/蕩,而且腦子裡也清楚得很,這個男人現在是有婦之夫,自己也是個即將快要結婚的女人了,可是……
可是……
她的思維真的已經不受控制了!!
她想要,瘋狂的想要……
渾身空虛得就像被火車從身體的最中央駛過一般,火車開走,身子卻空出了一個洞來……
洞裡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她,卻急著,想要找東西將它填滿,填得滿滿的!!
找不到,所以她著急。
一著急,她就哭了。
她一哭,景孟弦心就疼了。
拋開所有的顧及,低頭,薄唇深重的吻上她濕熱的雙唇……
聽得她嗚咽的一聲嬌吟,感覺到她急切的迎合,景孟弦只覺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往自己的下腹處迅速聚攏……
他重喘了聲氣,將這太久違的一抹吻,迫切的加深,加重。
她尹向南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景孟弦有多奢望能夠再次與她如此親近……
前天廚房裡那個遲遲沒有實現的吻,一直讓他銘記到現在。
大手,隨著這一抹炙熱的吻,握上她柔然的雪峰……
手掌間的那份柔軟,幾乎讓他失控發狂。
他發現……
她居然沒有穿胸/罩?!
眸光緊了緊,喉間滾燙,喉頭性/感的滾動了一下,線條越發分明,唇瓣淺淺的從她的嫩唇間挪開半寸的距離,緊迫的凝視著眼前這個醉人的***。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你平時出門連胸/罩都不穿?」
手,攫住她溫柔的下巴,沉聲問她。
緊迫的眸間,分明還染著淺淺的怒意。
說怒意,倒不如說是醋意。
更恰當!
向南顯然沒料到他會突然說起這個來。
抓過他托著自己下巴的手,張口,撒嬌般的在他的手上啃了啃,「你不知道女人很多時候都不穿胸/罩的嗎?夏天一般都用乳貼。」
向南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跟他討論這種無厘頭且沒節操的問題呢?
「乳貼?」
景孟弦瞇了瞇眼。
似乎對這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還當真以前從來沒聽過。
而且,從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她用過這種東西。
「我看看……」
「……」
向南穿著長到及腳的裙子,做起事來,說真的,特別不方便。
景孟弦三下五除二的就幫她將裙子褪了下去。
向南本來渾身就熱的發燙,加上早已迫不及待的等著他幫自己解除藥效,所以面對他的行為,向南也沒掙扎,甚至相反的,她還配合得不得了。
學著他的模樣,小手兒胡亂的抓著他的襯衫紐扣一頓亂扯。
就只聽得「砰砰砰」的聲音,紐扣從衣服上掙開,散亂的落至一地。
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景孟弦好笑又好氣,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貼著她的細額,啞聲道,「你這是在報復嗎?」
向南眨眨眼,忽而憶起四年前,自己和他有一次在車上的經歷。那次自己的襯衫也像現在這樣,被他粗暴的扯開,然後紐扣落得滿地都是,最後那件衣服是怎麼解決的……
扔了?又或者重新把紐扣定上去了?
向南已經記不清了,向南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次,自己在車上,被他吃得連骨頭也不剩下了!!
今兒她也要把這個男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對,我就是在報復!!」
向南點頭,賭氣的喊著,「誰讓她曲語悉對我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給我吃春/藥,我就要睡她丈夫!!把她以後孩子的老爸吃得乾乾淨淨,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一丁點!!!她就是活該——」
向南一邊憤憤的說著,一邊就奮力的駕上景孟弦精壯的腰肢上,坐著。
其實,她這麼說,不過只是為了安慰自己,給今夜即將發生的過錯,尋求一個最好的逃脫理由,讓自己不那麼歉責,心裡不那麼難安而已。
過了今夜,她當真就是睡了個有婦之夫,成了別人婚姻裡的第三者!
景孟弦看著向南一臉憤憤的模樣,便已猜透她的心思。
他倒也沒動,就任由著向南駕在自己身上。
盯著胸前粉色凸點處那兩抹精小的肉色乳貼,眸色緊了緊,迫使著自己別開視線,將目光落在她的臉蛋上。
他忽而一伸手,將向南乳白的嬌身強勢的拉了過來,迫使著她靠近自己,「別在這種時候提起那個女人,一點情調都沒有!」
他劍眉蹙著,似乎極度厭惡聽到『曲語悉』這三個字似的。
向南自然也不樂意提起。
所以,她閉口不言了。
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當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景孟弦半躺在涼椅上,任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隔著薄薄的西褲,隱忍難耐的用她敏感的私/密處來回摩挲著他的灼熱……
他不急著要她。
他喜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與她慢慢的來,享受著每一分鐘與她在一起的過程……
然,隨著她生澀扭擺的動作,他的下腹越來越脹……
眼眸,凝著她,越來越緊。
眸色,漆黑如夜,卻越發滾燙……
大手探出來,一把握住她那只貼著小乳貼的雪峰,力道有些重。
能感覺到手裡的那團柔軟,簡直像快要化在他的手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