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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纏綿3——邪惡婦的情婦準則(10000+) 文 / 鄰小鏡

    「餓了。」他顧左右而言他。

    而後,伸手,捏了捏向南紅得像番茄的臉蛋兒,「洗完澡,給我做飯。」

    他那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卻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打趣,叫向南頓時亂了心跳。

    向南佯裝鎮定,撇撇嘴,不滿道,「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情/婦不負責肚子的溫飽問題?」他挑眉問她轢。

    向南別開臉去,不看他。

    對於『情/婦』二字,顯然她還特別不適應。

    景孟弦邪氣的勾了勾嘴角,手指挑/逗般的撫上她的臉頰,順著她的額際一路往頰腮劃了過去,「既然肚子的溫飽問題,你解決不了,那我只好讓你先替我把身體的溫飽問題給解決了!篾」

    向南眼一瞪,小臉通紅,急的捲了被子就滾下了床去,投降道,「好了好了,你別鬧了,我給你做飯還不成嗎?」

    「成。」

    他瞇眼微笑。

    吃飽喝足後,方能有體能在床上更好的發揮。

    「能不能借一套乾淨的衣服給我穿?」

    向南裹著被子,站在床頭問他。

    景孟弦閉上了眼,歪在枕頭上愜意的睡著,只道,「你自己去更衣室裡隨便挑一件吧。」

    「哦……」

    向南抱著棉被,木訥的往更衣室裡挪步而去。

    洗完澡,穿著他的白色襯衫,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景孟弦的蹤影。

    她狐疑的出了臥室,才一進大廳,就見他拎著兩大袋新鮮食材,從容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向南錯愕的看著他,「你去買菜了?」

    景孟弦沒有回答向南的話,只將食材擱在了廚房的櫥台之上。

    向南隨手將乾毛巾扔在一旁的沙發上,忙走進廚房裡檢查他買到的食材。

    「不用檢查了。」

    景孟弦攔腰就將她摟了過去,拖著她就進了廳裡,身子倚在沙發扶手上,順手拿了沙發上的毛巾,往向南濕漉漉的頭上擦去,一邊解釋道,「這菜是我讓樓下保安大叔的妻子幫忙去選的。」

    向南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這樣也行?

    景孟弦的手,隔著乾毛巾,粗魯的在向南的頭上來回揉搓著,攪得她一顆小腦袋像被蹂躪的小狗一般,胡亂晃動著。

    但不知出於什麼緣故,向南竟鬼使神差的沒有阻止他的行為,甚至,心底還有些貪戀他這份粗暴的溫柔。

    頭依賴的埋在他大大的手掌心裡,心底漾開一圈又一圈暖暖的漣漪……

    一瞬間彷彿連廳裡的溫度都高了許多,臉頰莫名有些發熱。

    水漬擦乾了不少,景孟弦拍了拍向南的後背,「去,用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幹得已經差不多了,我先去做飯。」

    向南說著就要往廚房走去,卻單手就被景孟弦攔腰給截了回來。

    她回頭,不解的看著他。

    就見景孟弦那張俊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了下來,薄唇微微掀動了一下,「先把頭髮吹乾。」

    語氣雖平淡,卻透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向南自知拗不過他,只好乖乖回臥室的浴室間拿吹風機去了。

    折身,正預備出浴室的時候,才走至門口,倏爾只覺一抹黑色身影如泰山壓頂般朝她攏了過來。

    一眼印入眸底的是一堵健碩的麥粒色胸膛,流暢的肌理線從胸口一路蔓延而下,直抵他性/感結實的腹/部,腹/部以下被一條白色的浴巾包裹著,半遮半掩的姿態,愈加邪魅逼人,教向南久久挪不開眼去。

    「還沒看夠?」

    倏爾,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的至向南的頭頂響了起來。

    向南一窘,臉色微紅,抬頭看他,瞪了他一眼,「我還沒指控你故意勾/引我呢!」

    他居然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向南說完,心虛的撒腿就想跑。

    然,步子才一越過他,就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他從身後攔腰給撈了回去,緊緊地將她桎梏在了他的胸膛裡。

    「景孟弦,你要做什麼?」

    向南背對著他,雙腳懸在空中,一頓胡亂的蹬著。

    「想要你。」

    沙啞的聲音,從她身後沉悶的響起。

    向南心一緊,臉頰登時滾燙,心裡警鈴大作,連呼吸都開始有些不順暢起來,「你別亂來啊,我們不是剛剛才……」

    「啪——」

    話還來不及說完,卻不料,向南只穿著小底/褲的粉/臀上頓時就挨了景孟弦的一巴掌。

    雖然打得很輕,甚至於還帶著點挑/逗意味,向南卻故意轉移話題嗷嗷大叫起來,「景孟弦,你打我!你欺負我!」

    「嗯,我覺得這種欺負好像還不夠。」他灼熱的呼吸撲灑在向南的耳際邊,壞壞的呢喃了一句,大手竟不由分說的就沿著向南的翹/臀,直接往她的底/褲裡摸了進去。

    「啊——」

    向南驚得大叫。

    滾燙的手掌已然將她半邊臀/部緊緊裹覆住,五指時而貪婪的抓捏幾下,故意逗/弄著她。

    向南羞得無地自容,懸在空中的雙腿急得一頓亂踹,想要掙脫出他的禁錮,卻偏生拗不過他的力道,甚至於,越是掙扎,臀/部上那只討厭的大手掌就愈發變本加厲起來。

    直到最後……

    長臂一探,竟直接朝她粉色的穴/口摸了過去。

    「唔——」

    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一刺激,向南整個掙扎的身體猛地蜷縮了起來,就不敢再胡亂動彈了,呼吸重喘了幾下,開始軟聲同他討饒,「景孟弦,放了我,好不好?」

    「嗯。」

    景孟弦沉吟的回答向南。

    明明是應了下來,但手指間那玩弄著她的動作,卻分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因為,一切的動作,都使然於,情不自禁。

    「景……孟弦……」

    向南咬唇,嬌喚著他,臀/部被他一根手指刺激得直抖。

    「唔唔……」

    他不停,而她……也好像再也沒有心思喊停了。

    甚至於,隨著他加快摩挲的動作,向南的雙腿已不知何時,悄然分開……

    而穴/口邊上,更是不停地有水漬瀰漫出來,將景孟弦的手指不斷染濕。

    怎麼辦?她的身體,在景孟弦的挑/逗之下,已經明顯起了反應。

    「要不要?」

    景孟弦將她摟著,緊緊貼覆於自己的胸口,濕熱的舌尖,吮過向南的耳根,啞著聲問她。

    「不……不要……」

    向南犯倔,不肯屈服。

    身體卻因他的挑/逗而越發亢/奮,空虛起來。

    而穴口,更是,越來越濕……

    「不老實!」

    景孟弦笑著,啞聲斥她。

    說著,將向南放在了地上,大手又輕輕的賞了她粉/臀一掌。

    壓著她的腰身,往前傾去,而後,一伸手竟然就直接將她的底/褲給粗暴的撕成了兩開,讓它們順著向南光滑的雙腿滑了下去,跌落在了地上。

    「流氓!!」

    向南看著自己小底/褲的殘骸,忍不住紅著臉罵出聲來,然回應她的卻是背上那股大力,她被他壓著,更加費力的往前匍去,迫使著她的穴口,直抵他巨大的昂揚。

    向南驚呼,慌得連忙將小手撐在浴室的玻璃門上,印出十個氤氳的手指印來。

    卻還未來的及做足準備,就感覺一股火熱,猛地將她緊致的花/穴撐開,而後,霸道的一個推送,景孟弦就將自己兇猛的送入了她浸濕的穴口中去,被她全數吞沒,不留分毫餘地。

    「啊……」

    向南嬌身一搐,雙腿/夾緊,顫抖得像篩子,幾乎快要站不住腳。

    景孟弦雙手抱住她的粉/臀,從她的身後猛烈衝撞著,直抵向南身體最深處去。

    每一次的進攻,都讓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聲來,而雙腿抖得越發厲害。

    但,即使這樣還依舊滿足不了他景孟弦的欲/望。

    「南南,還能更深一點……」

    他啞聲說著,單臂倏爾抬高向南的右腿,迫使著她將雙腿分開到最大,承接著他更深,更猛烈的進攻。

    「天啊——」

    向南含淚嬌喘。

    這姿勢,太深,太刺激,每一次的衝撞彷彿都抵在了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教她忍不住尖叫連連。

    好深,好熱,讓向南渾身一陣抽搐,緋色的潮紅瞬間漫至她整個白皙的胴/體。

    她嬌喘出聲,「孟弦,我……我站不住了……」

    亢/奮的話音才一落下,向南的嬌身便軟弱無骨般的就往前跌去。

    好在一隻有力的猿臂及時接住了她嬌軟的身軀,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已被攔腰抱起,出了浴室去。

    向南如一隻可憐的小獸獸一般,渾身嬌慵無力的蜷在景孟弦的懷裡,而下身更還在因為剛剛那份要了命的亢/奮而不停收縮,顫慄著。

    飢渴的愛/液還在不斷地往外流,順著她的臀/部,滴在白色的波斯地毯上,讓向南頓時紅了臉去,埋進他的胸膛裡,羞得再也抬不起頭來。

    向南只覺背上一軟,景孟弦將她放在了大床上,還不等她喘氣,一抹健碩的身軀,早已如泰山壓頂一般向她蓋了過來。

    景孟弦魅眼如絲,迷離的半瞇著,灼灼的凝視著身下因他而滿面潮紅的女孩,嘴角一抹邪肆的笑,手指更是壞意的往她的下身探了過去,挑挑眉,嘖嘖道,「身體永遠比嘴巴來得誠實多了……」

    向南羞得夾緊/雙腿,想要避開他的玩/弄,卻不想,換來的確實景孟弦肆無忌憚的嘲笑,「都濕成這樣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壞。」

    「流氓!」

    向南想去踹他。

    就不明白,平日裡這男人雖然嘴巴是賤了點,但好歹還有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相吧?怎的一到床/上就各種獸/性大發,成了個下/流痞子呢!

    向南還想說什麼,卻忽然,雙/腿一開,就被景孟弦直接舉高至他的肩上,還不等向南適應這個姿勢……

    一個猛烈的衝刺,再次深深的將她貫穿。

    「唔唔——」

    sh/it!!!

    這男人每次都非要這麼粗魯,這麼強勢嗎?

    向南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他刺穿了!

    「不捨得你把身體憋壞了,所以,哪怕讓我做一回流氓,又怎樣……」

    景孟弦一抹邪笑,說完,抱過向南白皙的雙腿,就在她身體內,瘋狂的馳騁起來。

    「唔唔唔——」

    「啊……」

    向南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竟然有這般驚人。

    登時,水漬聲,伴隨著抽/插碰撞的聲音,以及兩道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的在臥室裡響了起來,融成一曲旖旎的動情音律……

    氤氳在整間臥室,暖了兩個人同樣空了整整四年的,身與心!!

    ………………

    一場情事,不知到底持續了有多長時間。

    從浴室捻轉至床上,後又折回浴室泡了個鴛鴦浴之後,向南方才被景孟弦徹底放過。

    她渾身虛軟的癱在床上,整個人已經完全直不起身來。

    景孟弦手掌托著俊顏,側身躺在向南的身邊,手指有意無意的輕撫著她的髮絲,有些貪戀於她身上這份獨有的香氣。

    看著她嬌憨的睡顏,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明明二十又七的大男人了,卻一遇見她,在床/事上彷彿瞬間就拉回到了那個衝動而懵懂的青春期,能反反覆覆要她一遍又一遍,甚至於,連餓著肚子也不覺得。

    向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來,嬌軟著聲音,有氣無力的問他道,「現在幾點了?」

    「十點多了。」

    「啊?」

    向南一聽時間,『噌』的一下,就從被子裡坐起了身來。

    露出自己白皙的雪峰時,才猛然響起自己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但她已經顧不得臉紅了,抓起被子將自己的胸口擋住,焦急的環顧一眼四周,「我的包呢?」

    景孟弦似擔心她會隨時離開一般,起身一探手就把她攔腰抱進了自己懷裡坐著,低頭,沉聲問她,「怎麼了?」

    「我的手機在包裡。」向南滿臉都是焦急。

    「這個?」

    景孟弦抓了身邊床頭櫃上的手機,遞給向南,「響了好幾個電/話,我看了一下,都是你媽打過來的,看你睡得很沉,沒鬧醒你。」

    「糟了!!」

    向南抓過手機,看了一眼,十個老媽的未接來電,小拳頭砸了砸自己的腦袋瓜子,「我媽肯定饒不了我了!」

    景孟弦將她的粉拳拿了下來,劍眉一蹙,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平時喜歡拿自己的腦袋出氣?」

    向南擼擼嘴,叮囑他,「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你別出聲。」

    景孟弦挑挑濃眉,沒有答話,只當默許了。

    向南撥了通電/話過去,才吸了口氣,試圖調整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緒,不料,那頭電/話就被接了起來,向南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得自己母親在電/話裡頭劈頭蓋臉的朝她罵了過來,「尹向南,你翅膀硬了,相個親你帶著兩個男人去鬧事?還把人家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秦蘭的聲音極為刺耳的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向南為了自己耳膜著想,下意識的把手機拉遠了些分。

    直到她的聲音落下,向南這才將手機又擱回了耳邊,「媽,你先聽我解釋。」

    「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瞎編出什麼東西來!」

    「事情其實是這樣子的,是那個范統啊,他一上來就對你女兒動手動腳的……」

    向南解釋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秦蘭厲聲打斷,「尹向南,你還罵人家做飯桶?你居然這麼沒禮貌,難怪人家要發那麼大火。」

    向南朝天翻白眼,無語了,「媽,人家名字本來就叫范統!!規範的范,統一的統!!」

    「……」

    然後,電/話裡,好長一段時間的靜默。

    向南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她老媽躲到一邊悶著嘴笑去了。

    「然後呢?」

    很久,那頭終於傳來了秦蘭正色的聲音。

    「然後……」向南撇撇嘴,有些委屈,繼續道,「然後就是他一說話就摸我的手,還說什麼急著娶我回家給他生孩子,你說我又不是什麼生子工具,他怎麼能這麼沒禮數,是吧?」

    向南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倏爾覺得腰間一緊,嬌身被景孟弦攔腰一把抱進了他的懷裡去。

    這動作,宛若宣示一般,告誡著懷裡的人兒,她尹向南,獨他景孟弦所有!給別的男人當生子工具?休想!!

    他的面龐,貪婪的埋進向南溫熱的頸項間蹭了蹭,聞著她獨有的體香以及那淡淡的發香味,忍不住收緊了臂彎的力道,微微張嘴,皓齒輕輕的在她雪白如凝脂的香肩上啃了一口。

    啃一口似乎滿足不了他的欲/望,於是就有了第二口,第三口……

    每一口都啃得很輕,像撓癢癢一般的,在她的肌膚上劃過,惹得向南忍不住動了動脖子,差點笑出聲來。

    她忙側頭,用唇形提醒他,「別鬧……」

    「我餓。」

    他低聲,用電/話裡秦蘭聽不到的聲音,委屈的喃喃了一句,埋在向南的肩頭上,像個調皮的孩子一般,還在不停地啃著鬧著。

    向南囧。

    但還沒忘記電/話裡正在發火的母親,要被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正跟景孟弦在一起,那一定死得很慘,「媽,整件事情呢就是我跟他確實互相看不對眼,具體的情況,我回家再跟您一一匯報,您看行嗎?」

    「哼!那他嘴裡說的那倆男人是誰?」

    秦蘭嘴上雖是生氣般的問著,其實心裡早就緩了不少氣了,聽那媒婆張阿姨一說,她向南身邊竟然還帶著倆男人,而且還跟其中一男的打得特別火熱,秦蘭心裡頓時就笑開了花。

    莫非她女兒每次拒絕相親,真正的緣由其實是早有意中人了,只是從來沒跟家裡人提過?

    「媽,你別聽他們瞎扯,那倆男的跟我都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而已!相親的時候偶然遇上了,他們是實在看不過去范統對我動手動腳,所以才出來拔刀相助的。」

    向南當然在撒謊。

    他們倆哪是那種會拔刀相助的人,他們根本就是站在旁邊看好戲的人!

    至於她與景孟弦之間是不是真的只是單純的普通朋友,向南就不好評斷了。

    向南的話音才一落下,就覺一雙溫熱的手掌大力的攀到了她柔軟的豐/胸上來,讓那兩團豐/盈實實的充斥在他的手心中,用力的揉捏著,讓它們盡情的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形狀來。

    向南倒吸了口氣,偏頭瞪他,卻發現他剛還溫和的臉龐此刻沉如烏雲遍佈的天。

    他在生氣?為什麼?

    向南擔心他會在自己身上有更過火的行為,連忙同電/話的秦蘭道,「媽,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我現在還有點忙,先掛了。」

    向南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見電/話裡的母親沒發現什麼異樣,向南這才長鬆了口氣。

    而那雙在她身上肆意點火的手,顯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向南無語了,回頭,瞪他,「景醫生,你真當屬禽/獸類的吧?」

    都幾次了,還不停歇!

    「尹向南,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什麼叫普通朋友?」

    景孟弦繞過向南的脖子,強勢的掰過她的臉頰,挑眉問她。

    向南看著他一本正色的模樣,倒有些意外,眼珠子轉了轉,擼嘴道,「那我總不能告訴我媽,那其中一男的就是你吧?」

    「怎麼就不能說?我是魔鬼,還是什麼吃人的怪獸?」

    景孟弦漆黑的幽眸冷了幾許。

    向南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低聲道,「我媽對你……」向南說到這裡又微微頓了頓,抓過被子,轉身,打量般的覷著他,「說來也奇怪,那天你走後,我媽衝我和我妹發了好大一頓脾氣,還衝我說……」

    「說什麼?」

    景孟弦斂了斂眉。

    向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實話,「她說讓我們姐妹倆離你遠點。你說,你在我媽眼裡是不是吃人的怪獸?」

    其實向南也實在不解,要說景孟弦這人吧,無論從外表還是內在,又或者是家世家教,其實還當真挑不出一分明顯的毛病來,他這樣的不應當就是長輩們喜歡的類型嗎?可是她媽怎麼就不喜歡了呢?

    聽聞向南的話,景孟弦意興闌珊的挑了挑眉,就沒再說什麼別的話了,只道了一句,「我餓了。」

    今兒這話出現的頻率也實在有點過高。

    景孟弦逕自下床,往臥室外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向南心裡沒來由有些悵然。

    其實,她知道,當他聽到自己說母親不認可他的時候,他的心裡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他沒讓自己表現出來。

    也是,被人不喜歡,總該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

    向南開始檢討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兒是不是太過直白了一些,但轉念一想,他應該不會太在意吧,畢竟,她媽媽喜不喜歡他,其實與他沒有太多關係的,他們現在又不是什麼談婚論嫁的關係,他們之間只是……嗯,純粹的性/關係而已!

    向南想到這裡,心裡難掩一絲落寞。

    起床,穿了衣服出臥室。

    由於自己的褲子,已經被他報廢在了浴室裡,所以她只好隨便揀了一條他的四角褲穿上。

    大大的短褲,被她套上,儼然像一條褲裙,上面搭著件簡單寬鬆的白襯衫,倒還像那麼一回事。

    景孟弦見到她這副滑稽模樣的時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向南背著手,朝他走了過來,站定在他面前,扯了扯自己身上那條長長的四角褲,皺了皺眉,「你的褲子會不會太大了點?」

    跟她尺寸太不合了。

    「嗯,沒辦法,你用的那東西尺寸偏大。」

    「……」

    向南見過臉皮厚的,但還真沒見過臉皮這麼這麼厚的。

    而且說這種下/流無恥的話,居然還能說得這麼泰然自若。

    「流氓!」向南低罵。

    被他一調/戲,登時就紅了臉去。

    背著手進了廚房,一邊挑菜,一邊同他道,「你得想辦法賠我一條褲子吧?不然待會我怎麼回去?」

    「今晚不回去了。」

    景孟弦說著,擱了手裡的水杯,看著她。

    語氣雖淡,卻絕對的,不容反駁。

    向南一愣,折菜的動作,微微頓了頓,而後又沒事兒人般的繼續手裡的活,不自在的舔了舔唇道,「我得回家。」

    話語同樣很平靜,卻格外偏執。

    景孟弦銳利的視線,直直的盯著她看。

    向南想,自己哪怕就是一顆石頭,都能活活被他盯出一個洞來。

    她偏頭,無奈的看著他,「我不想我媽擔心。另外……」

    向南說到這裡,微微停了一下,擱下了手裡的活兒,抿了抿唇,不著痕跡的吸了口氣之後,方才抬頭對上景孟弦那兩束銳利的眸光,「那個……我想,我們之間既然是交易的話,就應該有交易的條件吧?」

    向南的話一出,景孟弦盯著她的那雙眼眸瞬間冷了下來,直達冰點。

    「說。」

    他冷冷的掀了掀薄唇。

    冰寒的戾氣,叫向南有些不寒而慄。

    但她還是鼓足了勇氣,順了口氣才道,「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尤其是曲小姐,還有你我的家人這些……」

    向南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對面冰冷的男人,所帶給她的攝魄感,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話音落下,景孟弦一直沉默。

    隔了不知多久,倏爾,就聽得他輕聲笑了。

    這一笑,讓向南頓時有些慌了神。

    卻見他邁步朝她逼了過來,最終,站定在向南面前,雙臂分開,撐在她身前的櫥台前,將她圍堵在了櫥台與他的胸膛中間,強勢的俯身,逼近她略顯慌亂的臉龐,挑眉,輕笑道,「你的意思是,默許我與曲語悉保持未婚夫妻的關係?是嗎?」

    他嘴角的那份笑意,分明不達及眼底。

    甚至於,眼眸深處的那份冰冷,足以將向南凍結成冰。

    向南咬著唇,沒吭聲。

    「是,還是不是!」

    景孟弦再問她,語氣愈加森冷了些分。

    向南吸了口氣,點頭,「是。」

    那一刻,她彷彿在景孟弦的眼底,看見了半許的受傷,卻只在一秒之間,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和靜。

    向南想,定是自己看錯了吧!

    「也允許我跟任何一個女人,曖昧不清?是嗎?」他再次陰冷的發了音。

    「是……」

    向南還是悶悶的點了頭。

    其實,他跟誰在一起,跟誰曖昧不清,真的不關她什麼事兒吧?

    可是,為何她光是想想,心裡就覺得不太好受呢?

    當向南一個『是』字出口的時候,景孟弦便已鬆了撐在櫥台上的手。

    雙手慵懶的兜入休閒褲的口袋裡,一臉淡漠的盯著向南,「鐵了心要做我景孟弦的情/婦,對吧?」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不管是他的表情,還是他的語氣,又或者是他的眼神……都沒有一分一毫的溫度,沒有冷意,更沒有熱度,有的,只是寡淡,一種漠不關心的淡然,一種屬於陌生人之間的淡漠。

    這種感覺,教向南多少有些害怕。

    他卻依舊不疾不徐,連眉峰都懶得動一下,說道,「很好,既然你尹向南這麼樂意出賣自己的身體,那我就成全你。以後你就是我景孟弦洩/欲的專屬工具!」

    寥寥數語,沒有任何情感和波瀾,向南卻已然聽懂了他話裡的諷刺。

    面色微白,咬了咬唇,卻什麼也沒回答,只轉身繼續去折菜。

    身後卻再次傳來景孟弦的聲音,「情/婦準則一,不許跟任何除我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的曖昧關係,尤其是相親,再有下次,試試看!!」

    他嗜血的扯了扯嘴角,轉而又接著道,「情/婦準則二……」

    他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健碩的胸膛帶著幾分刻意的色/欲朝向南的後背貼了過來,火熱的大掌故意抓上她柔軟的翹/臀,沙啞著聲音繼續道,「在床/上無條件的順從你的買主,只要他想要,不管以什麼姿勢,用什麼樣的手法玩,你這位拿錢賣/身的情/婦都只能乖乖承受,努力配合,懂嗎?」

    他的熱氣,拂在向南的耳邊,教她微微亂了呼吸。

    臀/上那不安分的手掌,更是讓向南亂了分寸,她扭捏了一下,低聲道,「你不是餓了嗎?我先做飯。」

    景孟弦以為她會出聲反駁他過分的情/婦準則,以為她會伸手拍落掉她臀/上那只帶著明顯的屈辱的手掌,卻不想,她竟只是選擇了——逆來順受。

    不知為什麼,心裡突然就躥起了一團莫名的怒火,怎麼壓都壓不住。

    他隨手抓了向南身前那把剛剛折好的菜,直接甩進了垃圾桶裡去,賞了向南一個字,「滾!!」

    這突如其來的怒火,讓向南整個人一愣,呆在那裡,登時就木了。

    他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又發火了,自己剛剛有得罪他嗎?

    就是為了不想他發火,所以剛剛面對他那些刻意的冷諷,以及故意羞辱她的動作,向南才選擇了沉默,可,他還是生氣了。

    向南只看了他一眼,又轉而從垃圾桶裡把剛剛那些新鮮的蔬菜拾了回來。

    好在這廚房他幾乎不用,垃圾桶還乾淨得像個新買的。

    「生氣歸生氣,你也別拿這些菜撒火,再說了,你不是一直喊餓嗎?胃不好,就別跟它鬧氣。」

    向南將菜撿了回來,擱進洗菜盆裡,著手準備洗菜。

    「尹向南,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景孟弦伸手抓過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來。

    一雙寒眸如若冰霜一般,冷冷的盯著她,幾乎是要把她凍結。

    向南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眼眸,淡淡道,「做完飯,我就滾。」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我餓了。」

    景孟弦到底放開了向南,就因為她一句『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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