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看087章節之前,請再刷新086章節,我在最後面補了內容,不然看087連貫不上的。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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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鄒書記與滕睿哲面對面坐在客廳,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板臉。
書記夫人知理的退了,在廚房幫傭人一起切水果。
「把小姐切的這盤水果給滕少爺端過去,這盤最漂亮。」她吩咐傭人道,走到女兒身邊,擔憂問:「睿哲他沒給你說他這幾天去哪了?」
「飛國外了吧,分公司那邊忙。」鄒小涵繼續低頭做水果盤,纖細的手指跟嫩蔥似的,也是一道迷人的風景。
「可媽怎麼聽說,他好像帶一個女人去了醫院。」書記夫人拉住女兒的手腕,讓她別再做這些料理和水果,非常不悅的對女兒道:「他飛國外,為什麼不給我們家打個電話?知會一聲也用不了他多少時間!他完全沒把我們鄒家放在眼裡呀!」
「媽,他的確不願意結婚,您看不出來嗎?」小涵皺眉,把小手上的手套取下,讓廚房裡的其他傭人出去,再對母親道:「現在一直是我求著他,他肯帶我出去吃飯買衣服,已經表示他在回心轉意了。我們別逼睿哲哥哥,他前幾天一定是被什麼事被絆住了,不方便給我們說。但現在,他對我的態度明顯好轉,您沒發現麼?他一定是解決了一件積壓在心裡的事,方才原諒他自己。」
「好,這個事你爸不提,我也不會提。但我聽你小姨說,你們在北京,他都不給你挑項鏈,還是你自己挑了最簡單的一款。乖女兒,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做,你嫁過去不是受委屈,而是享福的。一定要管住他的錢!」書記夫人叮囑道。
小涵點點頭:「媽,日後等他愛上我,他會珍惜我的。那個時候,我才最幸福。我嫁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錢。」
書記夫人見女兒這麼說,語重心長的搖搖頭:「傻女兒,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但錢和權卻取之不盡。尤其是嫁給有權勢的男人,不管他有多愛你,他身邊的誘惑都不會減少。滕睿哲這個女婿我滿意,但他的心不在你身上,我們鄒家都看得出來。你啊,一旦他有訂婚意願,馬上抓住他知道嗎?」
「我知道了,媽至尊邪天。」鄒小涵乖巧點頭。
鄒家大客廳,書記招待滕睿哲喝茶,並是自己親自煮茶、斟茶,非常有講究,然後問他有沒有競選市長的意願。
滕睿哲見書記隻字不提推遲訂婚的事,霸氣的劍眉往上一揚,唇邊噙著一抹冷笑,把茶放下:「睿哲才疏學淺,只能在商界混一點名堂,從政實屬好高騖遠。多謝書記美意!」
「三年已過,市長換屆的日期只有一年了。」書記繼續朗聲而道,舉手投足間都是沉穩內斂,「如果睿哲有意競選,我們可以用一年的時間來做準備,拉攏各個議員。睿哲,其實你坐上那個位子不難,關鍵看你有沒有那個心。我聽說蕭家對這個位子也是感興趣的。」
睿哲聞言掀唇一笑,「是蕭父有興趣?還是蕭少爺有興趣?」
「蕭梓在我和蘇市長身邊待了幾年,對一些事情比較清楚,做領導班子也會比較有經驗。但若只憑他蕭家的力量上位,就有些難了。他蕭家如今沒有親家勢力相助,加上一些兒媳婦家族帶來的負面影響,很多議員不會願意與他蕭家站同一戰線。而且,蘇家的案子,也很容易被蕭家的政敵挖出來,打擊報復蕭首長。睿哲,官場如戰場啊……」鄒書記到最後歎息一聲,「如今最得勢的是政商,在官場上是狠角色,又附帶商人的隱藏身份,清官卻難做。」
睿哲聽得這聲『政商』,勾唇笑了,是冷笑。
在鄒家吃完飯,滕睿哲與鄒小涵一起走出鄒家。
鄒家對推遲婚事的事隻字不提,席間交談的時候,委婉道明,體諒海外公司有緊急事務,還是公事緊要,婚期嘛,可以推一推。只要結婚不這樣,一切好說。
滕睿哲也不說什麼,吃完飯,與鄒書記交談了一兩句,離開了。
鄒小涵坐他車上,問今天還去不去公司。如果去,她就跟他一起去。如果不去,他們就去過七夕。
睿哲安靜開車,聽著鄒小涵講,劍眉緊蹙。
也許鄒小涵是適合做妻子的吧,至少目前他還不算討厭她。
「今天沒什麼事,我打算回公寓休息。」他蹙眉冷道,唇角一勾,將車朝自己的公寓方向開。目前他不會回滕家,公司有些東西,他也是讓torn送過去,不與父親正面交鋒!
這幾天二伯一家都從北京飛過來了,香港的三姨婆,住在世界各地的一些親戚,爺爺,一大家子姓滕的,都住在滕家,準備參加他的訂婚宴。他對自己的面子倒無所謂,關鍵不能削了爺爺的面子!
爺爺對這件事,似乎也在保持沉默。
小涵見他要帶她去他的單身公寓,雙頰發燙,悄悄打量他的側臉。
看來他是要帶她去單身公寓過七夕了,雖然不能約會,但在他那裡與他獨處也是好的。
也許他需要放鬆,她可以給他按摩,做美食,聽輕音樂,然後兩人一起吃……
她揚唇笑起來,心中充滿了憧憬。
滕睿哲則靜靜開著車。
車在玫瑰花飄香的大街上疾馳著,到處是紅的、粉的玫瑰花,小涵扭頭看著,多麼希望睿哲能給她買一束啊!
但睿哲根本沒有任何表示,一邊開車一邊講電話,雙眸認真注視著前方,用一隻手開車。
車行到一十字路口,遇上紅燈,睿哲這才把車停了,靜靜望著前方韓娛之掌控星光最新章節。
小涵心裡有些小失望,羨慕望著窗外那些手捧玫瑰的姑娘們。
從小到大,她接到的禮物和花可不少,可她從來沒有接到過心愛男人送的玫瑰花。
如果睿哲能送她一束玫瑰,她會高興得好幾晚睡不了覺,每天捧著那束玫瑰過日子!
可,睿哲什麼時候才會愛上她呢?
「阿姨,買束花吧。10元一支!」窗外有幾個賣花童朝等紅燈的車群跑過來了,小臉黑乎乎的,籃裡全是劣質玫瑰,也就是月季。但花苞粉粉的,還看得過去。
鄒小涵雖嫌花童髒,但她對那幾支玫瑰感興趣!
睿哲,花都送上門來了,你還不給我買啊?不管這些花怎麼上不了檔次,只要是你送的,就是最美的!
睿哲果然轉過頭來,看了那花籃一眼,再看向鄒小涵。
見她美目裡傳出想要的信號,含滿期冀的亮光,他輕輕一哼,讓花童把花全部留下,遞過去兩三張百元大鈔。
小涵捧著這一大束沒有包裝的花,甜甜說了聲『謝謝睿哲哥哥!』。
睿哲深邃的黑眸卻變柔了,看了小涵絲毫沒有偽裝的欣喜模樣一眼,繼續開車。
車很快到達別墅區,飛快經過赦逸的婚房別墅,他側目看了一眼,陡然想起黛藺一身狼狽從他車前跑過的那個夜晚。
黛藺,原來是因你太美,太單純,太卑微,才使得這些紈褲子弟對你糾纏不休。現在在蕭家過的好嗎?蕭母是個不錯的人,她能培養你,保護你。
如果有一天蕭母病逝了,那就是正考驗你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你,應該有能力讓自己站起來了。如果不能,你需要再成長。
「睿哲,這裡好像是赦逸的婚房。前段日子他結婚,我和湘湘她們來過這裡喝喜酒。」鄒小涵扭頭看著後面道,笑得粉腮紅潤:「想不到你也住在這裡。」
滕睿哲唔了聲,沒出聲,將車轉個彎,駛向他的單身公寓。
小涵捧著一大捧粉玫瑰下車來,生怕把花夾了,用小手護著,非常寶貝。
睿哲走在前面按門鎖密碼,手指修長漂亮,背影挺拔偉岸,讓鄒小涵看得芳心怦怦直跳。
當年黛藺喜歡睿哲的時候,她也喜歡。想不到,現在睿哲真的願意接受她了。
兩人進屋,只見別墅有一百多坪大,落地窗,灰白相間的垂紗窗簾,喝酒用的吧檯,外帶游泳池和草坪,非常現代的簡約風格。
而且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還趴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狗!小狗狗原本在玩自己的,見有人進門,仰起小腦袋吠鄒小涵!嗷的一聲!
睿哲也看到了那隻狗狗,驀地一驚,不知道怎麼回事!
直到小雪球朝他撲過來,舔它的爸爸,往爸爸懷裡鑽,他才知道這是他的狗兒子沒錯。
小東西早上不是在黛藺那嗎?怎麼跑他這裡來了?
他把小雪球拎在手上,劍眉皺起,抬頭去看樓梯間,只見一個女子正在樓梯上走動,一雙修長筆直的**尤為性感,一步步下樓梯。
「小雪球,怎麼了?是不是又咬地毯了?」黛藺柔細的聲音從樓上緩緩傳來,嬌嬌脆脆,如黃鶯清啼自由的巫妖全文閱讀。她不知道樓下有人,還在做torn交給她的那些工作,拿著一本翻開的書,黑亮亮的長髮鬆鬆挽起,眉若遠山,嬌唇嫩紅,伸著小腦袋,不解望著樓下。
torn說這裡是她的單身公寓,租的,每個月的租金好幾千呢。所以需要自己開小公司賺外快,不然付不起房租。
她想想也是。torn那麼精打細算的人,身上一定是背了擔子,如房貸、房租、債款、親人生病等等,於是信了。
衛生間的男人洗漱用品,torn說是她哥的,她也信了,還幫她把家裡稍微打掃了一番。不過沒有見到他哥的照片,這屋子裡沒有一張照片。
但是現在,站在一樓的滕睿哲和鄒小涵是怎麼回事?
滕睿哲他怎麼來了?
她從樓上緩緩走下來,與滕睿哲四目相望,一時,雙眸裡竟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只有心跳加速。那雙深潭般的眸子裡,竟也蓄著陡然見到她的震驚與驚喜,他也想念她呢……
而站在一旁,手捧玫瑰的小涵則是最為震驚,也最為氣悶的那個人!
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為什麼睿哲的屋子裡會有黛藺?
瞧黛藺這一身悠閒的裝扮,應該呆在這裡很久了,在這公寓裡進出自如,當自己家……睿哲他竟然讓黛藺住在這裡!既然是這樣,那他又為什麼帶她來這裡呢?是為了羞辱她嗎?讓她知道,他不想娶她?
如此一想,她酸澀的淚水立即湧進眼眶,咬嘴冷冷看著黛藺。
睿哲的注意力全放在黛藺身上,震驚又欣喜,一雙炯亮的幽眸裡,那抹火熱幽邃的眸光代表思念與濃情,深深吸附著黛藺。他很想擁抱這個小女人,瘋狂吻她那嫩紅的小嘴,愛捂她,但他忍住了,止住了,掩飾得很好。
如果此刻他可以這麼做,那幾天前他就不用留下字條離開了。
黛藺被他吸附在那兩汪深不見底的深潭裡,心越跳越快,呼吸暗暗急促,身子莫名的在激動和火熱,彷彿他在緊緊抱她,吻她。她粉拳一捏,努力別開眼,從他火熱的目光裡抽身了出來,然後,看到了站在他身旁,手捧一大束粉色玫瑰的鄒小涵。
鄒小涵冷冷盯著她,一身的敵意。
她看著,這才徹底回過神,看到了鄒小涵手中的那一大捧玫瑰。
今天是七夕呢,中國的情人節,他送了小涵玫瑰。
鄒小涵見她盯著那一大捧玫瑰看,美麗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細微的失落,她飛快恢復她的笑臉,苦澀著笑道:「睿哲,原來你帶我來你的單身公寓,是讓我見黛藺呀!如果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黛藺聽著這聲『單身公寓』,心裡一酸,才知道,走錯地方的人不是他倆,而是她自己!
這裡是他的單身公寓,他選在七夕帶小涵來了這裡,還買了玫瑰,準備過情人節!
難怪torn在帶她進來前,把這裡好好收拾了一番,讓她不要亂動東西,開衣櫃,原來,她又一次被torn給騙了!
她突然覺得好難堪,忙把地上的小雪球抱起來,急匆匆往門外走。走到門口又把小雪球放下來,讓它回到它的主人身邊。誰知小雪球不肯走,小嘴使勁咬著她的褲腳,嗚嗚直叫,小爪爪趴著她。
滕睿哲在她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俊顏一驚,雙腳就往前走了兩步,準備來抓她。但也僅僅只走了兩步,就停下了,俊臉變得平靜,寒眸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