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哲冷冷一笑,箍緊嚶嚶叫的黛藺,沉吟片刻,道:「如果,我不把人送回來呢?」
「只因蕭梓喜歡黛藺,我蕭家才一讓再讓,不要名聲,不計後果!即便是與蕭梓斷絕了關係,也還是捨不得失去這個兒子,決定把他倆追回來,承認他們的婚事!但賢侄你呢?你愛黛藺嗎?為了得到她,不惜與鄒、蕭兩家反目成仇值得嗎?」蕭母在電話裡再三反問他,「賢侄你不缺女人,不必為了一個你不愛的女人,與蕭鄒兩家反目成仇,與自己父親鬧翻!但,如果你是真的愛黛藺,就請讓黛藺自己做出選擇,不要強迫她!」
愛黛藺嗎?
滕睿哲掛斷電話,利眸一瞇,定定盯著黛藺憔悴的小臉,發出一聲冷笑。幽邃的目光再落在她敞露的胸口,盯著那性感的小身子,下腹倏然一緊,一股熱流直往那處湧。
這是**,一個成熟男人對年輕女孩的身體**,不是愛。只因沒有得到,被她再三拒絕,才心有不甘、怒火中燒。愛,根本談不上!
他對她,頂多只有憐惜和愧疚,憐惜她出獄後的弱不禁風,愧疚當年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家破人亡!
所以為了她,與蕭、鄒兩家反目,與自己父親翻臉,確實不值得!
他不是畏懼蕭鄒兩家,而當真是覺得為了這個口口聲聲『蕭梓』、摔了他求婚戒指的女人失去理智,是一件不可取的事!她身上除了柔弱,還有什麼風采吸引他麼?
沒有。除了那童顏**的性感小模樣,堅強如一棵小草的卑微樣,曾在監獄自殺的經歷,能吸引他的注意,其餘都是以前的厭惡記憶。
呵,他怎麼可能愛上一個自己厭惡至極的人!
現在蕭家被蕭梓的婚宴直播強迫接受訂婚的事實,蕭母一讓再讓,終是委下身段接受蘇黛藺,保住兒子和名聲。甚至和滕家聯合起來,勒令他把蘇黛藺給送回去,是以保住各大家族的名聲修神外傳!
蕭母能大度都這一步,確實讓他咂舌!原本他以為,蕭家與蕭梓撕破臉就是撕破臉了,不會再管蕭梓的事!不曾想,蕭母不但不生氣,還打算妥協,正式承認蘇黛藺兒媳婦的身份!
那麼,他該不該把蘇黛藺這小尤物給送回去呢?
他低瞇眸,注視著黛藺重新抖抖索索,兩隻眼睛腫成核桃的小模樣,冷冷笑了笑,大手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撫了撫,緩緩移到那輕微顫抖的香肩上,再往下移,觸上那裸露在外的**,被那白嫩香滑弄得愛不釋手。
這女人的胸和雪肌玉膚當真是豆腐做的,又嫩又滑,吹彈可破。還有那嚶嚶叫的小模樣,脆脆的,嫩嫩的,可愛又性感……如此小尤物,當真是便宜了那蕭梓!
「不要碰我!」黛藺削肩輕顫,身子一縮,再次被他摸得劇烈掙扎起來。
她沒有再哭,一雙美目閃爍起痛恨的光芒,惱怒盯著滕睿哲。
滕睿哲對這種目光不以為然,邪惡一勾唇,大掌陡然一把攫住她的細肩,將她快速翻過去,狠狠壓在洗手台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潔水嫩的小屁股!
一隻手,則從後面攫住她的乳,打算在這裡要了她!
「嗚啊,不要!」黛藺發出一道聲嘶力竭的嬌泣,鏡中的臉色完全變了,牙齒突然把粉唇咬出血珠來,一雙水靈靈的俏目逐漸呈現一種神智不清:「睿哲哥哥,不要這樣對我!我的爸爸已經死了,我不敢再纏著你了,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會坐牢,在牢裡勞改……」
她抖抖索索,雪白的貝齒直打顫,烏黑的瞳仁一片渙散,神智已經完全不清。
滕睿哲看著鏡子裡的她,一時之間,還以為回到了三年前,把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壓在身下,扒光她的衣裳,按壓著她,羞辱她,而前面就是歷歷可見的鏡子!
他驀地一驚,把小人兒緩緩放開,發現她已經承受不住過多的驚嚇與刺激,軟軟暈死過去,一張小臉慘白如紙,紅唇上沁著鮮紅的血珠。他接住她纖柔的身子,抱在懷裡,給她解去手腕上的枷鎖,皺眉望著那道割腕自殺留下的疤痕。
片刻,給她摘去無名指上的婚戒,扔進馬桶,抱她回大臥房。
——
滕家大廳。
蕭母拖著病體等了整整一個晚上,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滕睿哲的手機關機,人始終沒有回來。
最後,蕭父打電話過來下最後通牒:「蕭梓他要出去闖,你就讓他去!這個不孝子若不碰得頭破血流,就不知道父母的一番苦心!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你也不要再屈尊降貴去求他倆回來,要訂婚結婚隨他,我們不管!這次蘇黛藺失蹤,也與我蕭家沒有任何干係!我兒子都沒有了,還哪來的蕭家顏面,她蘇家女兒算我蕭家兒媳嗎,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有這樣的兒媳!要找人,讓那臭小子自己去,丟的是他自己的人!」
蕭母心裡酸苦,病容憔悴了一大圈,微帶哽咽道:「老蕭,如果昨晚我們依了蕭梓,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梓兒他性子拗,我們越是攔他,他的反彈越大。我們還是不要再緩了,黛藺那孩子其實也苦,沒爹沒娘的,就試著去接納他們吧。雖然名聲不大好,但比起蕭梓以後再做出一些有辱蕭家門面的事,算是好的。」
「我們退讓的還少嗎?你這次若退讓,日後就會被他們得寸進尺,毀掉我蕭家!馬上給我回來,不許再管他們的事!」蕭父一頓厲吼,勃然大怒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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