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藺這下被徹底嚇壞了,不停的扭動她粉嫩的小臀部,用小手捶打他,不讓他堅硬如鐵的火熱巨物抵著她。
她嗚嗚直叫,揪緊他的衣服,不住的搖首躲閃。
以前她想要睿哲哥哥愛她,疼她,抱她,可現在她不敢了,不敢讓那雙大手愛捂她的身子,揉摸她,不敢直視那雙閃著狠光和厭惡的犀利鷹眸。
他是厭惡她的呀,那麼討厭她的出現,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她知道錯了,知道喜歡他的代價,就是失去爸爸和鋃鐺入獄,家破人亡……她知道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過她……
他則放開了她的小手,任她的小拳頭在他寬背上捶打撕扯,摟住柔若無骨的她,狠狠吸住她那張嗚嗚直叫的小嘴,輾轉吸吮,品嚐她的甜美嬌嫩。
十幾歲的她是那麼柔嫩,一張青澀的小臉蛋潔白美麗,散發一股少女的香軟玉瑩。她不再刁鑽跋扈,而是時時刻刻扭著小腦袋,處在驚恐狀態之中。
她經常哭,被人欺負後,暗暗躲起來哭,大眼睛腫腫的,小鼻子紅紅的,彷彿一隻小白兔。其實,失去市長父親庇護的她,坐過牢的她,依然還是個涉世不深的孩子。
只是個孩子呵,十六歲花一般的年紀,純潔美好,卻因市長父親的縱容和蘇母的溺愛,走錯了一步。她本質並不壞,活潑嬌氣,聰明靈巧,十六歲就上了大學,比同班同學都要小兩三歲,非常小。只是她對付素素的那些惡行,囂張跋扈的個性,**狐朋狗友的行徑,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尤其是有蘇市長疼寵,她更加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為,傷人害己,簡直錦城市一小霸王。
但,誰都料想不到,三年後出獄的她,一改先前的刁鑽無理,無法無天,變得讓人心疼起來。她靜靜站在不遠處,垂眸凝睇,小嘴輕咬,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能讓她惶恐不安,小肩輕縮,柔弱得讓人心疼,讓人驚艷。
那副怯怯的小模樣,彷彿是從蘇黛藺骨子裡衍生出來的另一個女子,柔弱嬌憐,卑微堅強,讓他大為改觀超級貼身保鏢。
他該死的就是覺得她垂眸咬唇,怯怯發抖的小模樣誘人,彷彿集妖艷和純真於一體的罌粟,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讓他嘗而上癮。他喜歡聽她用櫻桃小口怯怯喊他睿哲哥哥,清喉嬌囀,嚶然有聲,用那纖柔的小胳膊纏著他,捶打他,對他綻放最燦爛的少女笑容……可,少女的她,笑容不再明亮燦爛,而是帶著苦澀和憂傷,低微得讓他心疼。
她只有十幾歲,但雙眉間卻縈繞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哀愁!讓他每看一次,內心的愧疚就加深一分!
她曾在監獄自殺過,患有嚴重的腸胃病,見人就怕。可他的初衷不是讓十六歲的她自殺呀,也不是想讓蘇市長落馬下台,讓幼小的她家破人亡!他只是想要擺脫她的糾纏,讓這個孩子重新做人,不再這麼囂張跋扈下去!
十六歲縱火,差點燒死素素,毒打素素,那十七歲、十八歲、十九歲……她還會做出什麼事!又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素素是無辜的,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她們不欠她!
那三年,他沒有去看過她,拒絕她的任何消息,可在蘇家家破人亡後,他讓人送了很多生活用品給她,幫她競拍下了蘇家小樓,重殮病逝的蘇市長;迎著風口浪尖,讓她十幾年的刑期縮減為三年;囑咐監獄長將她單獨關押,盡量減輕勞動量,保證監獄裡的伙食。
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便淡忘了她,淡忘了一個不在身邊的人,越來越淡,一顆心全放在公司和素素身上。
偶爾,他會想起蘇家有個小女兒曾經縱過火,曾糾纏過他,但三年時間那麼長,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身邊不知會發生多少事,走過多少張新面孔。
他與素素早已不再提及縱火案,而是談婚論嫁,不斷為其他的事分分合合、爭吵冷戰,鬧得心力交瘁,最後以分手告終。
他站在世界的巔峰,要管理自己的公司,要被人求著辦事,每天有數不盡的飯局與應酬,認識各種商政界的成功人士、央企高管、政府高官,與他們禮尚往來;
見識過各色各樣的女人,外強中乾的、妖媚性感的、才貌雙絕的,與她們在公事上有合作,欣賞她們的出色外表和過人能力,高薪聘請過來,為公司效力;或者像顧依依那樣的紅顏知己,只聊天不上床,帶出去撐場子……
這就是他這三年來的生活,閱盡政商兩界的聲色犬馬、爾虞我詐,已累到沒有精力去記起當年那個傷害素素的縱火者長什麼樣。
只記得蘇家女兒有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以及一隻小雪球似的小狗狗,一人一狗經常在他房間竄。
他對蘇黛藺的記憶,是在鄒書記家見她第一眼時,慢慢記起來的。因為他非常詫異她竟然變得這麼瘦!
他沒想到,出獄後的她會變得這麼弱小卑微,無論走到哪,都被人欺負!三年前他囑咐過監獄長,一定要單獨關押她,不要與其他囚犯住一起,改教盡量從輕,飯菜不能差,讓她吃飽睡好。但出獄後,她患上了嚴重的腸胃病!
那纖細手腕子上的傷疤,是在蘇市長病逝的那段時間留下的嗎?
他粗壯有力的臂膀將柔弱的她摟緊,強勢掠奪的吻逐漸放柔,心疼吻她,火燙的大手從她衣服裡抽出來,唇也緩緩放開了她,將掙扎的她從駕駛台上抱下來,抱在懷裡,握起她那只柔細的手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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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能過夜嗎?」為了拯救整個家族的命運,她敲開他的房門,賣身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