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後很短的時間裡,a市的政局和商業界風起雲湧,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趙家在a市的落敗,顧氏集團正式收購趙氏,即便趙偉安萬般無奈,在面對眾多員工保命的飯碗,不得不慎重考慮收購問題。
顧航宇這一次動手收購趙氏並非沒有原因,而這個原因卻讓他們有苦難言,對於趙敏嘉的下落,顧航宇一句不知道打發了趙偉安。
與此同時,所有跟趙家有牽連的人都接連被打壓,就連在政界的幾個副局也因貪污受賄的不良作風而被免職,先不管這事顧家在背後動用了多少力量,但是這一風波,已經足夠讓a市的市民茶餘飯後多了幾個話題。
而顧家在a市的影響力依舊無可動搖,更沒有人敢再輕易挑釁顧家的權威。
星雲星雨在千乘受傷後的第二天就匆忙趕了回來,看著她受傷的雙手自責不已,她們兩個名義上是她的朋友兼助理,實際上更是蘇寶義給她請的保鏢。
休息幾天就出事,這讓她們更加不敢大意。
在家辦公了兩天,等手上的傷口稍微結疤後,千乘這才回到公司上班,聽著公司裡的職員議論著趙家的下場,她不由得淡淡一笑,趙家的下場如何她並不關心,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因為這件事後,星期六日不上班的日子,她也不去找凌御行了,除了在家忙著設計之外,便是拉著星雨拼了命的在練車。
某個閒著無聊被忽略的男人,則不甘寂寞的跟著陪練,有這麼「貴重物品」在,千乘不認真都不行,她小命不保問題不大,他有事那才麻煩。
「就你這車技,我實在懷疑當初你是怎麼拿到駕照的?!」從副駕駛座上下來,凌御行頭疼的看向駕駛座上微微喘著氣的女人,拉著她從車裡出來,柔軟的小手裡潮濕一片,可見剛剛從山腳上開上來有多緊張。
「當初還不是怕吃苦又怕曬黑,所以才讓蘇老爹賄賂了教練的嘛!」倚在他胸口,她好不容易站住了腳,這才抬起頭來抱怨了聲。
「現在知道後悔了?」某人沒好氣的輕哼了聲,一臉無奈:「當初要是吃點苦,現在還能這樣折騰?還能連人帶車子的翻下山路去?」
「……」她就知道他還惦記著這事,時不時的拿來酸她,反正理不在自己這邊,她也懶得跟他鬥嘴,再怎麼耗費嘴皮子功夫都贏不了他這個殲商,她幹嘛要自己送上門去給他嘲笑。
「既然要練車技,那等會車子由你開下去。」
「你確定你有這個膽子坐嗎?」這裡的山道是賽車道,處處蜿蜒,盤山而上的公路隔幾米就有個轉彎,上來她都費了不少力氣,這要是讓她開下山去,她還真擔心會衝出山道!
「你都有膽子開下去,我怎麼會沒膽子坐?」輕笑了聲,他拉著她走到山頂的休息亭子裡,看著遠處山那邊緩緩沉下去的夕陽,平常工作忙,倒是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安靜的欣賞落日餘暉。
坐在石椅上,千乘偏頭靠在他懷裡,抬眸看著遠處天際的昏黃,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我聽說顧大少收購趙氏集團花了不少錢,是嗎?」
「錢花得不多,你哥不差這麼點錢。花出去的錢,以他的能耐,半年就能收回來。他在雷少身邊呆了三年時間,行事作風處處都有著雷少的影子,上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你跟他求情放過趙氏,恐怕他早就把趙氏收購了,也不至於讓趙敏嘉有機可乘。為此雷少還說他婦人之仁,才會給自己找那麼多的麻煩。」
「婦人之仁說的應該是我吧?你們商場上的勾心鬥角我不懂,我只是不希望那麼多人因為我而丟了飯碗。他們大部分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人,有些上了年紀的丟了飯碗,怎麼養活一家老小?」
提到這事,她似乎是深有同感,「小的時候老爸一個人照顧我,為了能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他才拼了命的工作,我記得他有一次上班的工廠倒閉了,他也跟著下了崗,丟了工作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到活兒,沒錢交房租我們被房東趕了出來,在破舊的廠房倉庫了住了大半個月,每天老爸找工作回來,總是能聽到他歎氣的聲音。」
提及這一段往事,她總覺得倍感心酸,「那一段日子,是我這輩子最難過的一段時間。」
他偏頭看著她,心疼的摟緊了她的肩膀,「都過去了,我們應該往前看才是。這一次收購趙氏,他並沒有大規模裁員,而是通過競爭的手段提高職員的工作能力,能者居之,無能者則被調到最底層工作,不論學歷,不論出身和年齡,這些商場上的事情你聽聽就好,其實有時候人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己的。」
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本來就在意,他湊到她耳旁,輕問道:「葉崇熙離開你的那一段時間,也是你這輩子最難過的一段時間吧?」
聽著這充滿醋味的問題,千乘不由得轉過頭來,半笑著看著他深沉的眸子,似乎是捉摸了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這個問題你很在意嗎?」
「你說呢?」但凡是葉崇熙的問題他都在意,不是因為他是她的前男友,而是因為他現在才是那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對於任何一個對她有企圖的男人,都無比排斥厭惡!
「就因為他是我的前男友,所以你總喜歡拿他來比較嗎?還是你怕我會再度愛上他?」
「那按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愛他了?那你現在愛誰?嗯?」他偏過頭湊了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追問的態度果斷而冷硬,似乎不容她躲閃也不容她逃避。
「不告訴你!」輕哼了聲,她別開頭,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而一旁的男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甘心的伸手把她扳正過來,扣著她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霸道的吻不容她躲閃,強烈的男性氣息竄入她的嘴裡,她躲閃不及,讓他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牙關,竄進來的舌頭勾著她肆意纏綿,以無可躲閃的氣勢攻城掠地!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稍稍鬆了口,暗沉的眸子落在她臉上,近距離的看著彼此,纏繞的呼吸中還帶著一股曖昧的味道:「說麼?」
「不說!」他強硬而霸道的手段,更是激起了她的倔性子,死守著底線抵抗著他的強硬,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自己的秘密。
「真的不說?」俊臉再度湊近幾分,暗沉的眸子緊緊的落在她臉上,不等她眨眼,他再度吻了上來!
「唔……」魂淡!不帶這樣用這種方式逼她說的!太卑鄙了!
加深了力道,他狠狠的吻著她,允吸的力道就好像是要把她一口吃下去似地,那樣讓人怦然心動的力氣和氣勢,終於讓她招架不住,她微喘著氣推開他,紅著臉瞪著這個腹黑的殲商,笑得一臉狡黠而妖魅,卻並沒有直面話題,反而不怕死的挑釁本就繃緊了神經的男人:「凌先生,你這是要打野戰麼?」
「小妖精……」他磨牙霍霍的看著她,那種被她氣得腦門冒煙的感覺實在不爽,暗眸一沉,他突然出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落時,他已然朝她壓了過去,涼薄的男性氣息隨著山頂的涼風撲面而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整個人已經躺在了長椅上,半壓下身來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暗沉的眸子裡隱隱燃燒著某種她再熟悉不過的火光。
「說,或者咱們就在這裡做!要說還是要做,你自己決定!」半撐著身子,他直直的看著她,一臉認真。
知道自己惹著了他,不怕死的小獅子抬手勾住他的脖頸,璀璨的琉璃眸子熠熠發亮,像暗夜裡出動的妖精,偏偏又無辜單純得像落入他陷阱的小白兔:「爺,這裡冷,咱們能回家做麼?!」
「……」隱忍的男人終於忍無可忍,壓下身重重吻上她誘人的鎖骨,粗厚的大掌一個落在她胸口肆意蹂躪著,另一個則沿著貼身的針織衫一直往下,撩起她的裙擺探了進去!!
隔著一層柔軟的小褲褲,利落的手指覆了上去,摸到那凸起的一點細細摩挲……
即便是隔著一層障礙,他霸道的力道還是讓她忍不住輕顫了起來,一樣的酥麻在身體裡攢動,有一股子空虛在小腹上爆炸開來,身體裡的**漸漸被他點燃,他再熟悉不過她的身子,比誰都清楚她的敏感點,冷熱強烈交替撞擊出來的顫抖,讓她忍不住併攏雙腿,卻被他的手給阻攔了下來。
咬著唇,她忍著往外洩的嬌吟聲,微喘著氣瞪著眸光愈發沉鬱的男人,氣得臉都紅了。
「魂淡!」看著他同樣隱忍著情緒的眸子,她咬咬牙不客氣的輕罵了句,本該是懊惱的一句話,在他突然加快的動作裡變成了一聲惑人的嬌嗔。
他直直的看著她,喉嚨乾涸沙啞,喉結上下滑動著,隱忍著身體裡被這個小妖精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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