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做過自己主動的事情,看著身下一臉期待的男人,她不由得輕笑了聲,壓下頭來瞇著眼睛在他臉上磨蹭著,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臉頰上。
他教會她所有的事情她都記得,甚至是記得清楚。
顫抖的小手撫上他的胸口的時候,他猛地輕顫了下,他的小獅子總有辦法讓他失去理智和自控,即便只是這樣的撫摸,都讓他難以忍耐!
不甘示弱的小獅子輕笑了笑,柔柔的吻落在他的胸口,不怕死的調侃:「這就忍不住了?」
暗眸沉了沉,他輕瞇起眼,「沒有,只是癢而已……」
這種時候,也就只有她不怕死的敢說這樣的話來挑釁他,絲毫不擔心這樣的挑釁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是嗎?」輕佻了挑沒,她一口咬上那一點,油走的小手落在他腰上的皮帶上,有過那麼幾次主動,她做起這種事情來也順手多了。
三下兩下的把他扒了個乾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被她魚肉的模樣,不禁一陣得意,「親愛的,我突然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像古時候的小倌。你知道小倌是啥意思麼?」
「知道……」他不傻,即便不知道,從她那得意的眼神裡他也能猜得出來是什麼意思,恰恰是因為這樣的玩笑話,他才生不起起來,反倒欣賞了她那狡黠的模樣,很是誘人。
「喲,讓你當小白臉那樣給我養著你也願意呀?」他那麼淡定,反倒襯得她不夠淡定了。
「你要是願意養著我,我沒什麼不願意的。你早上外出工作,晚上回來我伺候你,當然,這個伺候,僅限於床上……」
「我不要,你那麼金貴又那麼挑剔,我可養不起!」輕哼了聲,她的手落在他堅硬的腹肌上,食指不客氣的在上頭戳著,就是不願意那麼如意的成全他。
更多的是因為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多少還帶著幾分矜持和嬌羞,即便她再大膽再無畏,即便兩個人再怎麼親密無間,有些她做不到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辦法主動。
「既然你不要,那就讓我養著你好了。」微微垂眸,他瞥了眼她那臨陣退縮的模樣,微微歎了口氣,「做不到就讓我來好了!」
雖然他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他卻並不想這樣干聊天浪費時間,伸過手他扶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壓進大床,還沒等她回神,壓下身扶著自己的堅硬重重的撞了進去!
一瞬間漲滿的感覺,頓時讓千乘輕哼了聲,擰著眉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撞擊和填充。
壓下頭,他柔柔的在她唇上吻著,溫柔低語:「寶貝,好好享受,這兩天我不在,要記得想我。」
「嗯……」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不留絲毫空隙的侵佔和撞擊再度襲來,某人的動作溫柔卻永遠都帶著屬於他的霸道和肆意。
似乎是為了讓她在接下來的兩天能想起他,一整晚他都沒放過她,那樣雲端地獄來回的折騰,最終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他抱著她進了浴室洗漱她都沒有知覺。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男人接到秘書的morningcall起來,看著還在沉睡的身影,淡淡一笑,傾過身在她安靜的臉上落了個吻,起身走到她的衣帽間找了一件自己留在這邊的衣服換上。
臨上車之前,他忍不住抬頭朝二樓的窗子看了眼,即便知道她還在睡覺,他也還是難捨那一絲眷念。
坐在駕駛座上,林澈偏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心情不錯,難得閒聊了句:「既然捨不得,那就先別回北京了,好戲開演,總裁你這一回去豈不是錯過了?」
「好戲在後頭呢,我不急。不過這兩天,你們也要小心謹慎一些,免得大意失荊州。」
「嗯,屬下明白。」對付嚴子饒他已經準備了快半年的時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自是不會在這種節骨眼上放鬆警惕。
「還有,跟老三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這幾天打起精神來,務必確保她的安全,趙敏嘉可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這幾天沒她的蹤影,我反而擔心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尤其是現在星雲星雨那兩個丫頭不在她身邊,我總覺覺得不安全。」
「是,我等會打電話跟他們說一聲,順便跟卓風把瀟瀟借過來幾天,畢竟是女孩子,有她在蘇小姐身邊安全一點,反正她最近也閒著沒事。」
提到卓瀟瀟,凌御行不由得笑了笑,「你這是假公濟私吧?自己想見她,何必找這樣的借口?」
「那不一樣,我想見她她未必肯過來,要是你有任務交給她,她肯定義不容辭了,她對你的忠心比對我還好!」這就是差別,並非是自己魅力不夠,而是這丫頭一向沒心沒肺慣了,壓根就不懂什麼是感情。
「那你估計要吃點苦頭了,丫頭還小,不懂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你得讓她明白,否則你做什麼都是白忙活。我可不建議你像我這樣霸王硬上弓,回頭卓風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對待那丫頭我哪裡敢動粗的,人家拳腳功夫比我還厲害,惹不起呢!」提及那個訓練有素的丫頭,林澈無奈的笑了笑,「革命還未成功,我還得繼續努力!這兩天您在北京沒什麼事的話就早點回來吧,我擔心會出什麼岔子。」
「嗯,我會盡早回來。這邊……有什麼事你電話聯繫我。」
「好。」
被嚴子饒的電話吵醒,千乘懊惱的痛罵了折騰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後,這才很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洗澡的時候看著鎖骨上的吻痕,實在是無力又無語。
換了套刺繡的襯衫和鉛筆裙出來,好不容易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不妥,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著門口提著早餐的男人,她轉身放行,因為不知道星雲星雨不在,嚴子饒多買了兩份早餐,導致桌子看起來堆得滿滿的,可餐桌上的氣氛卻並不怎麼和諧。
打從生日宴後她只是前幾天見過嚴子饒,平常沒事她也不會去找他,兩個人的關係簡直是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嚴子饒還惱著生日宴上凌御行的主動,讓他這個做丈夫的分外沒面子,更讓所有人都看足了笑話,你依我濃的兩個人更是刺傷了他的眼!
對著這個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他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用盡了心都換不來她的一絲憐惜,她根本不會理解他的心有多痛!
吃著早餐的時候,千乘不禁在想,昨天晚上她還跟別的男人纏綿,今天早上卻要對著有名無實的丈夫用餐,像她這樣的壞女人還真是不多了,嫌棄自己的同時,她又覺得有些諷刺。
如果嚴子饒願意放了她,那麼今時今刻,兩個人都不用這樣面對面的坐著互相折磨。
有時候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執意勉強造就的不過是另外兩種悲劇罷了。
「你媽媽找過我了。」靜默了許久,嚴子饒耐不住這安靜而僵硬的氣氛,扯了個話題打破著死寂一般都安靜。
「我知道,我那天在餐廳門口看到你了,不過沒叫你而已。」她說得一臉淡然,沒心沒肺的模樣卻讓嚴子饒頓時黑了臉。
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他擰著眉轉頭,那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的眼神,卻依舊讓千乘無動於衷,「那你不想知道她跟我說了什麼嗎?!」
「不想,因為我知道她跟你說什麼,而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問了等於白問,我幹嘛要浪費力氣自作多情?」
她知道他有他的堅持,可是不愛就是不愛,她根本做不到裝模作樣,更沒辦法勉強自己去愛他。
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不否認自己有一半的責任,可是他沒有嗎?
一個連自己老婆生日都忘了的男人,她真的無話可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連最起碼的小事都做不到關心和在意,那還有什麼大事值得他珍惜?
暫且不說凌御行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她在意的並不是那些身外之物,可是他對她卻是最用心的,即便是當年她自認為把自己當成整個天下的葉崇熙,也不及他一半,和他比起來,他這個做丈夫的顯然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要的也不過是一份普普通通的愛情,一個真心待她的人,而他顯然就不是她的良人。
「我為什麼不同意,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可是你卻自始至終都不曾給過我公平競爭的機會!我是你的丈夫,我不願意放手,只是在做我身為丈夫最後的爭取,我有錯嗎?」
「站在你嚴四少的角度上來說,你沒錯。但是,在我看來,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錯的,因為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不要問我想要什麼,你如果知道,就不會問。」
擦了擦嘴,她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轉身出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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