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也是個聰明人,我希望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會給你帶來太大的困擾。同時,生存在這個社會上,傅小姐有時候是需要學會忘記的。」倒不是說席現在這樣的語氣以及勸說的話語之中帶著幾分別的意味兒。
而是這才剛剛離開越野所在的房間,席便迫不及待的開口,一方面是替他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歉意的表示,那麼另外一層意思又是什麼呢?
傅月溪不明白,可卻是不想明白。
點了點頭她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躺在副駕駛位上整個人便昏昏沉沉起來,這熬夜的時候多著呢,可是像今天這樣熬夜還要做苦力的機會就不多了,平日裡哪怕是在傅氏,她也都是在辦公室內敲著鍵盤用著腦力做著一些她得心應手的事情。
今日在這荒郊野外的竟然還與這天地門的兩個男人過了那麼幾招。
心頭詫異自己從小鍛煉的身體早已不如當年以外,她最大的收穫便是從這兩個男人的身手看出了天地門的實力。
一個強者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強者所領導的團隊,也都是一個個的強者。
腦子裡想著自己的心事兒,門面上卻不得不跟席點點頭的傅月溪眼皮耷拉了下來,整個人再次陷入了瞌睡中。
雙目盯著擋風鏡前邊兒的席雖然開車的姿態認真無比,但是卻無人得知他一直在等傅月溪表態。
但是許久,都沒有傅月溪的聲音,他就算著急,可也沒有辦法,只能是瞥著一側霍然入睡的傅月溪發愣。
「呼!」搖了搖頭,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傅月溪的席加快了腳下的油門,將車子速度又加快了幾分,這時候還是早點把她送回去吧。
十分鐘以後,早在席他們離開此地之前便已經從家中出發了的傅子玉卻是再度趕到了這條清靜的單行道上。
可惜的是他沒能與席的那輛車碰頭,並且還已經直接開往了仇天所在的地域附近去了。
黑色邁巴赫帶著沉然卓越的平靜引擎毫無動靜的進入了這一片區域當中,周圍傳來黑夜裡時不時的動物叫鬧聲,他目光似燈,既璀璨卻又刺眼,深邃的五官此刻幾乎是平和成一個模樣表情,再無任何動作的,臉龐上覆上了淡淡的寒霜。
漆黑的夜色依舊,卻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擦肩而過。
「周離,隊伍帶到的時候跟我打個電話。」已經明顯的看見了前面不遠處正在騎車子的男人,傅子玉眼皮一跳沒有再說話,這一代都是漆黑的,什麼時候多出了一輛車子?他怎麼都沒發現?
看來這個仇天在京都混了這麼多年,的確是真正的有那麼一手啊。
「傅少,隊伍我已經帶到了,還有兩分鐘就到,而且還是即刻出現在你的面前。」
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明瞭。
果不其然,電話掛斷了下來,周離的身影便頓時出現了。
「這麼快的速度?你去那邊搞定仇天,我來隻身赴會,看看這越野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說完話交代好了一系列要注意的事項傅子玉這才發動了車子再次離開了這裡。
剛才那一瞬如若不是傅月溪的話在他的耳邊吵鬧著,他恐怕都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一種東西那就是關心,無論是對於什麼樣的人,你都可以表現出來不同的關心,哪怕只是戰友,你們之間也一定要有關心的存在。
被三言兩語的交代給感動的無以加復的周離這會兒別說是多崇拜這傅子玉了。
「我們全部往這一條大路走,大家分開成為五個小組,然後全部在這一片區域之中尋找,么子雖然是個頭腦緩慢動作更慢的的男人,但是我們決計不可以成為他人生中慢慢的敗筆不是?
周離看了一眼周邊兒皆是露出了愁眉苦臉臉色的手下們,心底也是微動。
自己這段時間以來都是過的極好的,不知道這些人過的如何呢?」組長,前面還有兩個年輕的男人在做守衛,要我們過去問問事情怎麼弄的不?「目前這兩個男人都是心有城府,可卻毫無大智慧的人,他們只知道一味的聽從老大的話。
卻不懂得在這個世界上,學會做一個瞎子比起做一個聾子要幸福的多。
至少她是可以聽得見的,至少她是可以在聽見這個聲音就真的把他認出來的!
想到這裡,心頭頓時間有了幾分滿足感的傅子玉就連開車的動作也不再拘束,而是多出了讓人無法形容的憂傷,這上頭好幾個都是他同學,我是他表妹,我身子不太好,就想找你幫我弄一下,需要什麼樣的流程還有多少錢的方面你給我談一下吧。」好了,這個話題暫停,你們到底是出現在這裡聊人生的還是過來做事情的。「往越野那開著燈的偏僻小屋子裡走過去,可是最後卻撲了個空,這根本就不像是他傅子玉的作風,但是空氣內流動著的怒火卻是真實的來自於他身上。
誰也不會想到吧?這個時候傅子玉就趕到了這山頭,並且已經從越野家中來回走了那麼三兩趟了。」傅少,仇天他似乎在準備開始行動了。「
這話一出,這些人立刻便跟我們倆坐一起去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你都沒有將桌子上的杯子給給放了回去,她狠狠的喝了一口水,本來每個人都有五百的,但是今兒個卻也是邪乎。」全部搜查過了,傅少,沒有看見仇天的身影,就連你所說的一個女人也都沒有見到過。「
這個消息來自於周離身後的一個小弟,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可以讓傅子玉聽得一清二楚,頓時間平靜的心湖就像是被投了一顆石頭一樣,乍然間漾起了逼人的水波。
因為周離知道傅子玉會自己去尋找仇天等人的身影,所以他從來都不會自尋煩惱的在這裡多此一舉,畢竟要找到仇天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找到片傅月溪,傅子玉他能怠慢了事兒的敷衍著過去?
可是這會兒這個開口的男人卻是令人無比的驚訝。
這在場的眼前人都是隊裡的熟人,幾乎沒有陌生人,當然,有也有那麼一個……
傅子玉轉過身目光淬利了起來,他的眼直接對上了這開口說話的人,然後幾秒鐘後他移開視線把眼神看向周離,周離忙忙搖頭擺腦的附和著傅子玉,這沒有想到仇天他們還有一手,敢跟他們玩真的狼來了的故事麼?
心底壓抑著幾分冷意,傅子玉把臉上的那些冷漠壓了回去,車廂裡傳來幾滴神秘感。
仇天和孫靜兩個人又是什麼時候離開那裡的?
站在原地暫時的沒有說話,傅子玉沉默的雙手環胸,抬起眼看了一眼外頭天邊逐漸暈染了緋紅色的天空,眼神中全是沉靜的睿智,」走,去前面一千米處的位置把仇天和孫靜給逮回來。「
一千米處的位置,精準到讓人膜拜的計時計數器。
整個隊裡的人都不由得皆是心口處一驚,他說了什麼?剛才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那似乎是一句可以影響一個人一生的話。
就如同剛才他感歎了一句話,卻也會令人有他的難受苦楚感覺同在深受?」我知道你麼現在這麼晚出使行動都不耐煩了,不過只有今天最後一個晚上了,過了今晚我就是個無業遊民了。
是的。
傅子玉想要無業便是可以做到,但是想要回到單位,卻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他這一生這麼多年來在單位上積累下來的經驗之談以及那些不為人知的唯有他自己一個人所查到了的秘密。
這秘密巨大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如果他的母親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這一切是不是會有所不同?
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卻不得不去想這個問題,畢竟人生的起起落落和改變之間所相連接著的是他的命運。
「傅少,您說出行哪裡我們就行動在哪裡,並不是因為我們盲目跟從,而是傅少開口命令,我們就聽,傅少希望我們做到的,我們就拼!」
幾個手下忍不住開口,卻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同一句話。
轉過頭看著這幾個手下,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傅子玉心底明白,這些人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一個個全部都是可以把命交給他的,就如同他傾囊相交對待他們一般的同等!
「天色不早了,今兒個夜裡就因為這一個不真不假的假消息給瞎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如果回去以後有誰會不舒服便不用起來上班了,直接躺著床上好好靜養吧,當然,要告訴我一聲,今晚的這個活動我們動用了一丁點公權,不過我相信只要沒到事情的最後一刻,一切都還是有轉機的。」
傅子玉的話漸漸安撫了這些半夜起來行動的硬漢子門。
被人刷著出行任務,這是頭一次,而大家原本並不在意的,時間一長以後卻發現!也會隨著在這裡無聊的時間越久,而越發的在乎今晚這一場任務是真戲還是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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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能把這個故事寫好,這幾天也寫的沒手感。
希望過兩天會好起來哎,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