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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恍然間盛開的激情猶如一瞬點燃的焰火,不滅不休,不耀眼刺目不罷休。
愛事兒之間整個兒的精神似乎已經恍然起來,傅月溪平躺在這軍用悍馬寬敞無比的後座位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而又濕潤,充滿了霧的眼睛中凝聚著幾分緊張與期待!
抿了抿唇兒,她染上了紅暈的臉蛋兒微動,「你輕一點。」
這一句話,帶著她從來沒有的羞澀味道,別樣風味兒的傅月溪,哪裡還有在螢幕上時候的她那般冷艷女王似的姿態?哪裡還有丁點兒在傅氏集團裡頭一手遮天操縱一切的果斷與殺伐?
與她一樣,同樣興奮又激動的傅子玉也是意外又驚喜,狹眸一斂,薄唇彎了彎的他點了點頭,無聲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單手覆在她圓潤而又迷人的肩頭,他那原本平靜的眼底又是漸漸的撥開了原有的邪火兒。
簇簇小火苗在他眼底緩緩的燃燒!
男人精瘦硬朗的身軀昂然之中自有一種令人停住腳步的偉岸,高大而又挺拔,修長而又硬朗,這是傅月溪此刻的感覺,面前這個男人似乎是一堵圍牆,可以給她帶來安全的感覺的同時,還可以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沉浮多年的心也慢慢穩住。
「到我懷裡來。」狹眸一閃,傅子玉的眼底綻放出一道星光似的耀眼。
而後,雙臂就像是哄小孩似的的張開來,看著對面的傅月溪,他嘴角帶笑,面色隱隱藏著幾分激動。
投入傅子玉的懷抱,傅月溪眼底有些沉靜的喜悅。
幾分鐘後——
蕩動在耳邊似乎無力可卻略帶嫵媚的女聲不是傅月溪又是誰?
正是中午時分,頭頂上的光濃烈而又刺眼,透著微紅的太陽裡頭旋轉著這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紫外線,越過這輛搶眼悍馬的車窗覆蓋到對面大片的土地上。
而被這陽光所覆蓋了的軍用悍馬卻是頓時間陷入了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沉靜狀態中。
車廂內透過暗色窗戶而來的光線真不容易——
把這車廂內原本打開了一絲車燈的車廂給增添了幾分淺淡的光彩,比起之前那即將要漆黑的車廂來說,這會兒車內的燈光明顯足夠。
被傅月溪的一句話給說的動作一頓!
一秒鐘後,傅子玉直接垂下身子傾身而來,高大的身軀如同迎面而來的風箏,既可以展翅飛翔,又可以棲身與她邊際。
這一秒的動容,讓她沉默放在身側有些酸痛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樓上了他的腰肢。
「好。」看著她投懷送抱的姿勢,傅子玉鋒利而又涼薄的唇瓣輕勾起一道淡淡的弧度,俊美無儔的臉上全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暖笑意。
比起這些年來京都內傳聞中的傅少,此刻的傅子玉不知道又是迷人了幾多倍。
單手托起眼前心尖兒上人的小臉蛋兒。
白皙如瓷的肌膚歡動著幾分令人無法忽視的清淺薄光,就像是塗抹了一層護膚品似的,水嫩透徹,別說身材如何,長相如何,這會兒哪怕是一個男只看得見女人的這半張臉臉龐,那恐怕都會伸出手將她給搶走。在心頭微不可見的浮現著這個想法,傅子玉嘴角弧度加深,貼上她唇瓣狠狠的一個俯身,直接吻了上去,舌尖兒霸道的抵著她的唇不讓她有一絲閃躲的機會。
悶哼一聲,傅月溪再沒有任何機會開口。
放眼看去,傅月溪那雙唇透露著幾分讓人心動的紅腫與柔軟嫣紅,與她雙雙對視之間,目光交錯,火光四射,這短短的時間內卻是心頭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過癮感覺,在這一瞬間淹沒了他們倆。
「告訴我你喜歡快一點唔!還是慢一點?」
瞅著她,傅子玉壓根兒就沒有一點兒身為男人的自覺,畢竟此刻他說出來的話語對男人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正常到了極點的問題,可是對於女人,尤其是當著自己的女人的面,親口說!
這低沉動聽的男聲在她耳邊劃過,可這話怎麼聽怎麼流氓。
心口猛跳,臉蛋兒迅速燒紅,仰望著他的傅月溪渾身幾乎是下意識震顫一秒。
「這個我不挑剔。」眼裡多出了幾分濃郁的暗笑,傅月溪忽然就覺得這廝是故意在她面前各種流氓還是怎麼地?
竟然如此放肆?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哥哥可以隨機應變。」一秒過後,趁著傅子玉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的時候,傅月溪卻是再度搶話開口,聲音雖然輕柔細膩猶如春風,可是那精緻鵝蛋臉上的蠱惑笑容卻層層浮現。
傅子玉心底一笑,喲,這小妞兒還得意了呢?他不過只是想要研究一下如何才能讓她舒服起來,她竟是這麼不給面子,不但如此不羞不躁的還反而比起他更淡定兩分?
這可不像是傅月溪的作風啊。
心頭的想法一出。
傅子玉狠狠的一個躋身,肌膚光滑古銅色澤暈染在他輪廓的周邊,面龐上的任意一個菱角都被他此刻的嘴角上揚笑意而渲染,男人散落在額前的碎發自然又帥氣,而那俊挺的下顎卻是因為自己這一動作而微微揚起。
「恩啊。」情不自禁的一聲輕喊一聲,傅月溪氣惱又害羞的一面當真是難得的出現!
而這一聲猶如歎息般性感撩人的喘息宛若羽毛細細輕微的落在他渾身,那種從內心到靈魂深處都為之輕輕騷動的感覺在傅子玉的身上立刻席捲而來。
緊鎖著這張小臉兒,明媚又精緻,清美又妖嬈。
眼底眸光一閃,又是暗沉了幾分,那跳躍著火苗兒的瞳孔內,這類似於**般的小野獸正在逐漸的甦醒與躁動。
瞳仁深處印刻清楚的火光似乎就要趁著這個時間段狠狠的把他們二人雙雙吞噬。
「溪溪——」
閉上眼,傅子玉忽然低頭望她,摟著她小蠻腰兒的手臂一收,手頭的力道一緊,頓時間被他緊縛於懷裡的女人便是再無任何動彈的能力。
渾身難受著的傅月溪這時候也沒想到他會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紅唇微張就要開口詢問卻是在下一秒鐘頓住了!
「我愛你。」
什麼?
心口一震!
傅月溪的眼底霍然有些震驚的神色在凝聚,一雙微微泛著迷濛霧氣的眼睛裡頭暗藏著讓男人們都無法抗拒的光芒。
這眼神兒透著惑人的色彩,是男人們無法親口否認的引誘炫目。
傅子玉深深的凝視著她!
目光幽深但卻洶湧——
臉色深沉但卻平靜——
動人,低沉,勾人心弦。
這一刻,傅子玉的聲音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對於傅月溪來說。
似乎這個聲音充滿了力量和溫暖,可以融化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悲傷,可以消滅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失望,可以減去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痛苦,令人的心魂皆清靜下來。
用力的回抱住這個男人,傅月溪的目光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清澈。
「我也是。」
而後許久,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一陣陣粗喘兒中——
咬著下唇吐露著喘息的傅月溪幾乎是控制不住嘴裡的呼吸聲,一雙霧靄沉沉的眼睛裡頭,全是讓人無法看清微光的迷霧,水光瀲灩的瞳仁莫大的漩渦吸引著男人的視線。
傅子玉嘴角微彎,入鬢的劍眉微動,那雙細長而又蠱惑人心的狹眸眼尾角兒便是上挑了起來,消除了幾分冷銳的精芒,多出了兩分柔軟的弧度,他眸色中清華瀲灩的蕩漾著寵溺的色彩。
將她摟入懷中,傅月溪眸色沉沉之間全都是他的模樣,他神志清晰可身軀卻顯然在墮落!
攬在她腰身的手臂緊了緊,他又貼近了她一份,肌膚相觸在空氣中,臉上全都是幸福色彩的傅月溪眼中朦朦朧朧的閃爍出對於眼前這個男的愛意,心口微微動盪!
激情——
瘋狂——
迅猛——
撩動人心的一切,浮沉人心的所有。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此時的她就像是剛剛從生死邊沿搏鬥了一場,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的爬回來的狼狽求生者,奄奄一息不說,還近乎貪婪的呼吸著這二氧化碳。
「妞兒休息一會兒。」傅子玉單腿跪在後座位上將她的睡姿抱得更平穩舒坦!
**精瘦卻又硬朗寬厚有力的身姿處處都展現出來讓人欲罷不能的野性與張揚,一張英俊到令人過目難忘的俊臉上,那被汗水兒給染濕了的額前碎發緩緩灑落著幾分不可抑止的冷然。
暈染在他輪廓上的光線有些暗淡。
從來到這條絕路開始到現在,這周邊兒都沒能出現一個令大家心頭激動的人物,處處都是安靜,唯有高速公路上還會冒出一些聲音來,全身心投入與這一場愛當中的倆人,卻是在這性福的時刻忘記了時間。
誰會知道三個小時一轉眼竟然就這麼過去了呢?
誰又會想到這短短的時間過的如此之快呢?
「現在回去麼?」全身酸軟的傅月溪如同被車子碾過似的,整個人幾乎沒了一點力氣,坐在車廂後座位上,她眼神兒都多出了幾分如水的柔意,她知道自己心底對於眼前的男人是怎樣的喜歡,也清楚自己對於他的碰觸是多麼的喜好。
傅月溪就是這樣的人,比誰都清楚自己的立場。
「嗯。」點了點頭,眼底浮現一抹笑意,傅子玉清淺的嘴角弧度在輪廓中閃現,那英俊的臉龐上多出了溫柔的味道,摟著她的腰肢竟然在這裡親手為她穿衣。
如今只不過是剛剛開春,天氣還很古怪,起初天氣有些溫熱的浮動,可是到了下午三四點鐘讓太陽逐漸淡薄,就連空氣也變得更冷了那麼幾分,這就是這華夏此刻的春天。
幾分鐘後,穿戴好一切的傅子玉與傅月溪一同駕車離開了這個留下了他們愛火痕跡的地方——
一天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轉眼間已然是夜深人靜時。
空氣中浮動著幾分淡薄清淺意味兒的冷。
一輛線條流暢的黑色轎車駛出了這京都最新建造好的五星級頂級豪華酒店,順著他低調而又沉穩的疾馳頻率一路向著遙遠的京都北邊兒郊區開去,前方乃是北海大道,這一條路近段時間車禍頻頻,而前方又正好是娛樂城整個區域的管轄所在,因此這一代一向都是較為擁擠的。
「這一場交易我們基本上是可以定下來了。另外仇天給我們的要求也很簡單,無非就是每一次在經過境內這一站的時候,給他增添一筆小小的『好處』抑或者是給他每次行個方便,這個事情辦得到就盡量幫他全部搞定。」
在道路上疾馳了近乎半個小時以後,越野才慢慢的開了口。
他冷漠的側臉印在車窗上,平靜無波的眸子中凝聚著一股黑暗,窗子外頭一樣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繁星點點。
外頭的溫度還是稍顯冷寒。
「嗯,我明白了。關於仇天這個人呢,其實是不錯的,他能夠在這京都中走穩每一步路也很不簡單,試問一個能夠如此年輕便坐上了京都黑道頭目的難忍,能是個怎麼樣兒的角色?這不是隨便一想都能想到的麼?」
聽見越野開始說話,席也打破了車廂內的沉默,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想法藏在心底,只是從出來開始到現在,越野才發話,所以他才會這麼晚發表自己的看法。
「不錯,這個仇天是個角色,畢竟能夠讓我一眼看不透的人,這世界上還真沒有幾個,至少這京都中,我就遇到了兩個,說明現在京都內部的軍政商三界都不錯,正在崛起中。」單手手臂隨意的放在後座位上頭靠肩的軟墊上,越野眸光微動,薄唇緊抿。
嚴肅的說著自己對於如今京都的一些看法。
他到現在才開始跟席討論這個事情也是因為他始終都在沉澱自己眼中所看見的東西。
不得不說。
越野的分析一點兒都沒有錯,不但分析的很好,還很精準,至少是將時下京都內部的一些格局審視的很好。
要知道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華夏境內一步的,這是頭一回,但卻也是他一眼便看穿了格局的牛逼之處。
頓了幾秒鐘,席才開口。
「其實仇天如此崛起的厲害,不但跟他手頭上的下屬們關係重要,還關乎到了他自己的交際能力,據說他這麼多年來能夠在京都內一手擴囊所有組織,都都跟他的一個乾女兒有關係,上次京都黑道內亂已經是20年前的事情,但就在前幾年聽說被仇天給解決了。」
席側首望著後視鏡內浮現的越野的臉龐,一邊兒將這些消息說了出來,回過頭的時候,他眼底閃過一道對於這個女人難忍的讚賞,臉上雖然平靜可是嘴角的顫抖卻無法掩飾他內心的激動。
「哦?」拖拉的很長的一個字兒,但卻將越野此刻內心的好奇心全數勾了起來,這樣的人物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這個女孩是京都境內整個華夏以來唯一的一個最年輕的女少校。當然,現在她是軍機處的處長,也是唯一的一位史上女處長。」感覺到了來自於他的探知,席不由得一笑。
「……不早說?」
還有這等消息?
越野那雙普通的眼睛頓時瞇起,心頭浮現出幾分難以形容的波動,嘴角的弧度微彎,他垂下頭卻是笑了。
「那我們要對付傅子玉豈不是很簡單?」
再抬起頭來,他卻直接用這一句話把剛才才把這位仇天乾女兒的身份給透露出去的席狠狠的哽噎了一把,再說不出第二句話來的席欲哭無淚,他不知道要如何阻止越野對付傅子玉,但他卻知道,如果越野認識了仇天的乾女兒,那麼他們便必然會聯手對付傅子玉。
「哈哈,那是必然的,且不說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仇天的身份,仇天與傅子玉要為敵,那麼她就必須要幫助她的乾爹,即便現在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這個女人估計也會對付傅子玉,可她與他之間的仇恨卻與我們這種大不相同,因為這個女人對於傅子玉的仇恨源自於另外一種。」
嘴角陰險的勾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席笑的十分陰險的說道,其中頓了一秒,而後話鋒卻是一轉的繼續開口:
「她對他的仇恨,源自於愛而不得!這邊是一個女最容易變得狠心的原因。」
雖說因為這個女人的存在他們手頭上的事情會變得更好做,但實際上哪怕是她不站在他們這邊,他們也一樣足以與傅子玉媲美匹敵,可是現實卻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可以與傅子玉做對手的。
瞇起眼睛,越野的心頭果斷的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興奮但又有著心跳的感覺,讓他有些莫名的興奮,畢竟傅子玉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
而仇天的那個乾女兒不是別人!
正是那對傅子玉虎視眈眈許久的——
孫靜。
------題外話------
你們坑死我了,昨天竟然斷更了,你們真是,我無語了,一段又一段的讓我修改好玩嗎?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