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洛杉磯。
蔚藍的天空周邊剔透的白雲浮浮沉沉的瀰漫著,陽光不算多麼熱烈,可卻令冷空氣中多出了一抹暖陽的味道。
星光娛樂傳媒有限公司。
總裁辦公室中只聽兩個男人正在說著一些什麼,其中一個人言語之中儘是霸氣,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命令味道,而另一個較為小聲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勸慰與猶豫。
「總裁,您已經不能再加班了,手頭上的工作根本就排不過來了。再這麼下去您會垮下來的,如果您都垮了那我們星光怎麼辦?」
這個小聲勸慰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縱身旁的貼身助手兼秘書。
此刻他正苦著一張臉,用盡了全身的膽色來與自己的頂頭上司辯駁。
從上個星期開始,總裁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接過遠在華夏的艾咪天後電話之後,便開始狂加班,沒日沒夜的處理著手中的一切要緊事物,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我讓你去辦什麼,你只需要照做,不需要多問,懂?我自己的身體我自有分寸,記住,把未來半個月的所有邀約以及宴會見面會全部推掉,並且每一個公司都送去道歉禮。」說完他側目看了一眼對面的電子檯曆,眼底折射出來幾分不羈的冷光。
「一個星期之後我一定要出現在華夏,所以現在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我離開以後做準備罷了。好了,你先出去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助理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再勸慰總裁了,垂頭喪氣的轉身走出了辦公室中。
蕭縱這段時間加班的多麼瘋狂,他是感同身受的,因為身為貼身助理,幾乎是除了睡眠時間以外,蕭縱所在的任何工作場合他都跟隨在其身後。
不管是他,還是英俊如昔的總裁,他們的瞳孔中幾乎都帶著幾分掩飾不了的紅絲。
關上門,助理歎息了一聲便精神萎靡的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辦公室內鍵盤敲擊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響動的樂章,快速而又有力,但同時也可以令聽見的人想像到室內對著鍵盤工作著的人是多麼的迅速。
幾分鐘後,蕭縱處理好手裡的一個文件以後,伸張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整個兒的往椅背上靠去,疲倦的臉龐上還有這未來得及刮乾淨的鬍渣,原本狂野性感的型男瞬間變身頹喪美感男。
狠狠的摁壓著自己的眉心,蕭縱的腦海中浮現了她的臉……
華夏的盛世宴會即將在一星期後舉行,而他也將在六天後登上前往愛情通道的直升飛機——
快了,就快了……
希望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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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頂層總部會議室。
一側的洗手間內,男人發福的身影站在鏡子前露出了奸詐的笑意,顧月溪前腳剛剛徹查了傅氏旗下所有旁系的公司,後腳他就聯繫上了所有旁系,一共十二家,打成一團,通成一氣,就是為了聲討顧月溪。
雖然這一次她將證據全部奉上,可他們十二家的總裁畢竟在位這麼多年了,就算那些證據都在,誰又能說那是真的呢?假造也是有可能的對不?而且那些顯示出來的吞錢數據較為繁雜,饒是她再厲害,也不可能短短時間內,將清單全部找到。
沒有清單,僅僅是一個證據本,又能證明什麼呢?
令他最得意的,卻都不是這些,而是因為沈曼青竟然打包票支持他們這十二家旁系。
說起來就算他們貪污一點點,傅氏也不會說什麼,否則這麼多年他們是怎麼貪污的?傅氏上層的人如今依舊是傅賓鴻,雖說他幾乎很少管轄公司的事務,但他那麼一個精明又深沉的人,會察覺不到這點東西?
大約是因為都是自己人,得過且過吧,所以放過他們。
假若今日出現在傅氏的不是傅月溪,而是傅語,那麼他們定然是不敢公然挑釁的,可惜的是,傅月溪是個外面領養過來的小孤女,哪怕現在她是姓傅,可她也永遠改變不了真正姓顧的事實。
無法服眾的同時,又將這一擊狠狠的打在了他們幾個旁系公司的身上,他們可不是好說話的主,一個養女,野鳳凰也敢給臉色他們看?
「姐夫你就到了?我們是先去會議室還是在這外邊兒等他們?」
腳步聲逐漸傳來,一身黑西裝的中年男人探頭往洗手間看去正好對上了走出來的『姑父』。
「你也來得早,沒事,相信大家很快就要到來了,我現在心情很是激動,想到等會兒那個小孤女一臉沮喪的樣子,我就一身輕鬆。」之前在辦公室中被她撞破了他的好事兒他都沒跟她算賬呢。
野雞就是野雞,能跟鳳凰比嗎?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是豪門世家出來的人,這樣的養女竟然還進入傅氏高層當經理?傅氏一個經理,那可是比他們旁系一個總裁都要更高一層的職位。
誰能服氣?
十五分鐘後,幾乎是所有旁系總裁陸續抵達這頂樓,唯獨剩下傅賓鴻和傅月溪還未到來。
會議大廳寂靜無聲,可卻有幾分暗潮湧動。
與此同時,沈曼青帶著傅語氣勢沖沖的往傅氏總部大樓出發著。
「媽媽。你說父親怎麼可以這樣呢?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把傅氏的總經理位置給了她,這算是什麼意思啊,我才是傅家的孫女啊,肯定是顧月溪這個賤人又對父親說了些什麼,媽媽,你一定要幫我把這個經理之位搶過來,雖然我沒有她那麼厲害,但是我才是真正的繼承人啊。」
車上,傅語傷心的哭訴著,沈曼青也是一臉的焦躁。
「放心,別的事情都可以忍讓,但是關於財產方面的事情,媽媽是一定不會忍讓的,尤其是讓給這個外人的女兒,你身為傅家的孫女繼承傅家的財產是理所當然,而她如若不肯放下這個經理的位置,那就是強取豪奪。」
沈曼青緊抓著傅語的手,底氣十足的安撫著,心下卻是忐忑無比。
那天晚上丈夫與那賤女人的女兒在書房中討論的東西,原來是關於傅氏的,顧月溪,你想搶傅家的財產了?呵呵,跟你媽媽還真是一個德行,一個想搶男人,一個想搶財產,你怎麼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呢?
顧月溪,你不會成功的,二十幾年前我既然贏了你媽媽,二十幾年後,我一樣可以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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