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落入凡間化成思念
隨風落款名離別
越過山水都剝落稱雲煙
梅雨時節澆熄了從前泥濘的歲月
你我又能擁抱住住幾片風雪
醉看流霞遠走天涯
一片淡紫色的牽掛
我離愁燃眉孤單佇立窗前
五月雪裡你淚秋蟬
離別時夜靜花寒
笑看紅顏晚,再也不復返
我們相擁在這梧桐的風雪
凌空篆刻誓言
一片落葉是一個輪迴
我們相愛在這梧桐的風雪
不敢掉下的淚
凝結僅存的永遠……
這首歌《風雪梧桐》正好完整地體現出了冷雪婷此時此刻的心情。童邪坐在一個大事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種秋楓氣息直襲面孔。
「雪婷,你還愛我麼?」
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童邪,讓冷雪婷,讓落雲軒困擾。
到底該如何解決?到底該怎麼辦?我有點害怕了,真的有點害怕見到你們兩個其中一個。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面對。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感覺你很奇怪?」
童邪沒有被這個聲音嚇到,也沒有驚訝。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能來到青玉大學,那就必定能再次遇見他,此人正是小紫小蘿莉的哥哥。
「我叫童邪,你呢?」
「破冰。」
兩個人的語氣態度都一樣,沒有絲毫的氣氛。但是一兩個人的性格來看此時他們的談話就好像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樣。
「我並非什麼人,我只是一個比普通人,有點不普通的普通人。」童邪閉上眼睛,沐浴著陽光。不知道為何,他開始喜歡黑暗的地方了。總想著自己一個人靜著呼吸。淡忘一切,將什麼東西都丟一旁。
破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離去。他對童邪的答案根本就無所謂,只要不是對他妹妹動手,那麼一切都不用管了。
「我真羨慕你,你只關注一個人,守護一樣東西,做好一件事情這樣就夠了。那樣多好。」童邪依舊閉眼睛,他太多事情來顧慮了。不知道要先解決那一件事情才是最好的。
「呵呵,是麼?也許是吧。」破冰沒有停下腳步。
「雲軒,你說童邪會來麼?」冷雪婷回到自己的寢室,什麼都沒做。就走到落雲軒的面前問出這麼一句話。
落雲軒看著冷雪婷的表情,那種冷漠,那種淡然,讓人不敢想像她的內心世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地彌補自己心中的愧疚「他會來,不是嗎?其實這個答案你很早就知道了。」
「對,我相信他會來。但是他來是為了你還是我?」冷雪婷心中出現一種爭風吃醋的味道。
落雲軒低下頭「為誰又怎樣呢?這個重要麼?」
「難道不重要麼?」
落雲軒搖搖頭「雪婷,你我之間算得上是最瞭解童邪的為人了。如果他來,肯定也會想到你的。所以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重要。」
「雲軒,你說童邪有什麼魅力啊?再怎麼說我們也算得上是美人一對了。為什麼都被童邪這個平淡的傢伙給俘獲了心呢。」
「呵呵~雪婷。既然你能認識他的普通,那麼你一定是被他的普通所俘獲了。」
「那雲軒你呢?你是被童邪什麼吸引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心裡就是有他,誰都容不下,誰都趕不跑他再我心中的位置。」
「呵呵~」冷雪婷再次笑了。到底還是童邪這個人有魅力啊。
「其實並不是童邪有什麼魅力吸引我們。而是我們吸引著童邪不是麼?」落雲軒看著冷雪婷的笑臉。「我們現在面對的事情肯定是很糾結。但是人的貪念救救是所有事情的基礎,不管是做什麼和事情說什麼話。就好像我們現在談論的童邪……這就是我們內心的貪念。」
「嗯。」誰都有貪念,只不過是重與輕,願不願意來說罷了。
「如果哪天我先離去了你們,記得你們要好好地活著,在一起好好地活著。」
冷雪婷看著落雲軒,這些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嗎??「雲軒,你說什麼呢?你懷了他的孩子,好好在一起生活的是你們兩個人。」
搖頭:「不是的,其實···」落雲軒落淚了,她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還有一天的時間了,這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辦。
「雪婷,你知道有很多人為什麼自殺麼?」
「那是一種解脫吧。自殺,對於別人來說的是輕生,但是別人卻不知道自殺對於本人來說是有何意義。比如一個得了傳染病的人,他為了不讓四周的人受到牽連,那樣的自殺不是輕生,也不是解脫,只是為不讓這就成為一個罪人。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偉大,也許他害怕病魔的折磨,也許他害怕這就傳染給別人成為一個被人指點的罵名。也可能是害怕這就被隔離,那種孤獨這就承受不起。但是他選擇自殺並非是為了自己的痛苦而解脫。而是為了自己的恐懼而選擇的逃避。」
冷雪婷說了一大堆,讓落雲軒聽得目瞪口呆。「這樣嗎?那我該如何抉擇?」聲音很小。
「你說什麼?」疑惑的冷雪婷。
落雲軒緊張地搖手「沒···沒事,我是說那些人真傻。」
「傻?」
「對!其實他並非自己一個人的活著。的確是每個人都有著自私的貪念。但是總有些事情你是為別人做的,就算你是為了別人的利益,但是事實上你也是幫助了別人。沒有絕對的事情,只有你願不願意的事情。就好像你剛才說的那個得了傳染病的人,如果他能堅強點,能相信醫生一點,能想開一點。那就不一樣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選擇死亡的永遠是最愚蠢的。」
冷雪婷沒有說話,只是摸摸底聽著。天不知不覺又暗了下來。每天的時光總是那麼快過,也總是那麼難熬,自己每天生活就是相當於死亡。
「一個人,不管你多麼憎恨一個人活著一些事物。但是吶也是你僅存的了,所以你選擇的逃避也許是錯的,但是你敢於面對,那肯定是對的。當然,愚蠢與極端是不行。」
葉城峰將他們的談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他默默地離開了。不是因為落雲軒說的那一番話,而是他聽明白了一個道理。
不管是誰都有貪念,都有**。即使是佛陀也有著普度眾生的**。可能在佛祖面前那是普度眾生的說法。但是在比人眼裡卻是一種貪心,可能學佛之人是對別人的說法感到無所謂。但是起碼他內心有在意過,那麼你就不是什麼佛陀也不是什麼神,你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