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撲撲撲…」花紋豹的速度沒有被這些密集的樹木阻礙到。
公主和冷月拚命地跑,但是速度怎麼也撇不開後面的豹群。
「怎麼辦?」公主大叫一聲。
「我哪知道怎麼辦?趕緊跑吧!不然屍骨無存!」冷月硬塞一句話給公主,公主聽了速度急速上升。
刃和維基看見後面的豹群不得不加快速度了。因為數量多了許多!
「冷月!趕緊找頭的方向!」刃急忙喊著。
「我不是正在找麼!」冷月有氣無力地回一句。
而一直最為安全的就是亮和火泉了。他們兩個人正坐在高高的樹桿上優哉游哉地看著。
亮無聊地問一句「火泉,我們是不是被那些花紋豹給看小了啊?怎麼感覺我們直接被它們給無視了。」
「我也覺得!」火泉想了想回了一句,然後又說「其實這樣也很好不是嗎?我們就坐得結束,這樣我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會了。」
亮聽了無奈地攤攤手,然後躺在屁股下的樹枝上休息起來。
「輝哥!我們現在是安全了是嗎?」王子和袁輝一直躲在樹葉上,現在地上已經看不見有花紋豹了,王子不得不開口提醒,因為他感覺身上很癢,被樹葉給弄癢了。
袁輝沒有回話給王子,他現在正用耳朵聽著花紋豹的動向。突然他睜開眼說「糟糕!公主和維基有危險。」
「怎麼了?」王子緊張地問。
袁輝跳下地上說「公主他們正被一大群花紋豹追著,而且他們的體力已經消耗了差不多了。」
王子也跳下「趕緊去呀!晚了不是很慘?」
其實會有那麼多花紋豹追著公主他們,原因是在公主開始擊殺的時候,原本追趕冷月和刃的豹群聽見同伴的慘叫聲才會追趕上來的。而追趕袁輝和王子的豹群同樣也被吸引過去。所以現在公主他們背後的豹群起碼有幾百頭。
童邪將冰住的花紋豹都給打碎了,他可不敢保證這些花紋豹不會掙脫他的冰封,倒不如趁冰層還在將它們通通打碎更為安全。
田東看著童邪的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脫力現象,但是呼吸卻一隻沒有緩過來。
「你沒事吧?」田東關心地問一句。
童邪遙遙頭吞了吞口水說「沒事,只不過太累了,再來一群的話恐怕我堅持不住了。」
田東安靜了一會,然後看著童邪稚嫩的臉上說「你怎麼會有這種攻擊力?我現在在你沒進元央會之前你沒有這樣的攻擊力的。」
童邪轉過頭來看著田東凝重的樣子說「這是我用疼痛換來的,而且是每天喔!」童邪想起了在元央會的日子,簡直是苦得淚水都流不出來。
「我在元央會的那一個月裡面,我每天都找輝哥單挑,每次都是遍體鱗傷地敗下,然後每次都會找醫生幫我治療。過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疼痛依舊沒有削減,但是我還是依舊找輝哥挑戰,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從遍體鱗傷到鼻青臉腫再到有點擦傷,最後能過上幾十分鐘而不敗。就這樣我剛才的攻擊力全托輝哥的功勞。」童邪說完還不滿地笑了下。
田東看見他的樣子知道童邪現在是不滿自己現在的程度。田東搭了一下他肩膀說「我比你更苦,但是…我卻一直都停留在這個階段。」
「不不不!田東說真的,要是真的綜合起來,你和維基都是不相上下,比我還要厲害。」童邪他認真的看著田東。
的確,田東的腦力,分析力,觀察力,感應能力都比維基和童邪幾個人強,而且袁輝的感知力都比不上他。所以童邪說得沒錯。田東聽了原本想解釋的,但是就在這時地面突然有點震動起來。
「怎麼回事?」童邪和田東立刻站了起來。
「隆隆…轟隆隆…」地上震動更為厲害。遠遠聽見轟隆隆的聲音。童邪和田東都有點站不穩腳了。
「救命啊?」突然一個人影、兩個、三個、四個人影進入童邪和田東的視線內。公主正尖叫一聲救命。
突然他們背後出現一大群高大威猛的花紋豹群,竟然有幾百頭之多,而且後面還看不清!
「我滴乖乖?」童邪驚呆了。
田東一拉童邪的衣服說「趕緊逃啊!還發什麼呆!」這時童邪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奔跑起來,還差點被田東拉得摔跤。
「公主你這貨哪惹那麼多的?!」童邪一邊跑一邊喊著問後面的公主。
公主聽了眼淚都出來了「冤枉啊?不是我惹的,是…是我旁邊這二貨引過來的!」
冷月聽了就不爽了,忙喊「關我屁事啊!還不是你們自己惹的,殺頭豹都弄得那麼大的叫喊聲,能不招惹它們趕過來麼?」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趕緊想辦法脫身吧?再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只會活活累死我們。」維基和刃最為冷靜。
童邪回頭看了看背後那群花紋豹大喊「那麼多怎麼解決?」
「公主…你能否放點水?」田東回頭問,他心中有一計劃。
公主一邊跑一邊回答「放毛水啊?現在是叫它們放水還差不多!」
「你這豬腦袋!」冷月一句轟給公主,說「他是要你放出大量的水,這樣能阻礙一下後面花紋豹的速度。」
「額…大概是這麼意思。」田東好不知道公主什麼時候和那個冷月混得那麼熟,有點晃不過神來。
「我試試…」公主一邊跑一邊嘴裡碎碎念「大地呀…這次你得幫幫我了。」
水坎;風生水起!!
公主喊了一聲,童邪和田東剎了下來停住回頭看著公主。刃他們也來到童邪旁邊停了下來。
只見公主整個人被水包裹住,水連接地面慢慢地升起。
「吼?」那群花紋豹可不管公主有什麼絕招,它們只知道獵殺眼前的幾個人類。但是它們想的是,在努力一點也許能殺掉她們,也許沒有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