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咖啡廳裡面,一張靠窗的位置上坐著兩位絕色美女。偶爾路過匆忙的男人們都會放慢腳步看多兩眼,當視線被擋住了便狂奔起來。有時一個男孩盯著頭不看前方,不小心撞到一個女漢子…
「臥操!怎麼走路的?尼瑪的不想活拉?」此男子聽了之後猛地頭抱歉。
「白韻…你說童邪現在怎麼樣了?」原來坐在這玻璃強邊的是白韻和漠玉容。
白韻蜻蜓點水地抿了小口咖啡…「我也不知道…」當兩個認識已久又比較瞭解彼此的女孩子時,談話的內容也是比較放得開。
「容姐…你是不是喜歡上童邪了?」白韻很淡然地開口。
漠玉容看向窗外的來往的車輛和人。坦誠地開口「我不清楚,我的確有點習慣他的存在了,可能是因為我對其他人比較陌生的原因吧。」漠玉容說完之後有種傷感,是融入不進世界的感覺,還是習慣了獨自歎息。「你呢?是喜歡他嗎?」
「不是!」白韻爽快地回答:「他給我的感覺不過是一個比較好的朋友,就差他是男生,不然他會是我的閨密了。」
漠玉容聽了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說「看來童邪的魅力還是挺大的。」
「這還大?其實在我來這裡之前那所學校有更多帥哥、土豪、官富二代,任何一個也能將他貶成垃圾。而且王子不是比他帥多了麼?人家起碼是個小土豪。」不知道為什麼白韻總是和童邪唱反調。
「啊啾?!額…感冒了麼?」童邪跟著狐狸走著,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漠玉容笑了笑,今天她穿了裙子,配上她的魔鬼身材,是男人都會被她迷住。「他能把雲軒給弄到手,這不就是他的魅力麼?」
白韻聽了趴在桌子上憂愁地說「哎呀…容姐?別說這些了,說說其他事吧。這段時間就是學習的緊張已經讓我快爆炸了,現在還煩雲軒的事我怕我會崩潰!」
漠玉容呆了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白韻露出嬌女的神態。不由「撲哧!」一笑。
白韻聽了抬起頭問「容姐你笑什麼?」撒嬌的聲音出現了。
「呵呵…白韻,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容易讓那些男孩子崩潰喔?而且你的撒嬌聲音讓人感覺好舒服。」漠玉容把白韻笑得臉都紅了。
白韻無語地趴在桌子上,的確!她是第一次在外面露出這般表情,以前都是在她母親面前才會露出來的。
路邊的行人看見一個臉紅迷人,笑臉誘人的白韻和漠玉容,心裡都有種酥的感覺。這就是純真美女的魅力,是男人都抵擋不了。
童邪一行人跟著狐狸在森林裡走著,路上的野獸橫屍遍野。感覺像是一個屠宰場地。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很熟悉?」童邪看著周圍倒下的樹木,貌似他們來過。
袁輝看著周圍的屍體說「我們被狐狸帶著原路返回了。」
「什麼?死畜生耍我們?」公主聽了心裡不爽地大罵,而且是被一隻狐狸耍,更是氣憤。
「並不是它耍我們,而是你們之前走錯方向而已。前面有一條河流,野獸都在那裡。」冷月說出自己感知的情況。同時心裡驚訝,他感知到河流的另一邊的森林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樹木更加繁榮茂密,幾乎每一棵都是參天大樹。
童邪一行人聽了都看向袁輝,好像在說「輝哥,這是你的錯!」
袁輝不好意的用手推了推鏡框,額頭流下了汗滴。
怒卻不同,他看著袁輝的背後疑惑了。
依剛才的情況來說,他的感知能力不比冷月的差,為何他故意反方向走去呢?難道一開始就發現了我們跟蹤他們?不簡單,這號人不簡單。
「嗯?」袁輝驟起眉梢,感覺到背後有一雙帶著戰意的眼盯著他。隨後又放送了眉頭。
王子的心裡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沒怎麼在意。
落雲軒此時還在昏迷之中,中年婦女愛莎在一旁坐著,看著落雲軒的樣子。
「吱呀?」突然一聲古老的木門被打開來,進來的是身穿紫色衣服的老奶奶。
愛紗看見了忙起身微曲身體清呼「聖女…」
進來的老人正是12峰主中的念神峰的峰主紫鴦。她緩緩地抬起手說「不必多禮…聽說這裡有位女子病了,我過來瞧瞧。」
「是的。就是這位小姑娘,她已經昏迷了一整天了。而且呼吸脈搏都非常正常。」愛紗說話的口氣都帶著可憐心疼。
聖女也就是紫鴦也聽出了一點味道,她走到落雲軒的旁邊,伸出手在落雲軒的額頭上空,然後閉眼。
知;探尋!
愛紗走到旁邊看著,紫鴦的手心裡散落下一陣陣的白色氣暈。
落雲軒她其實非常清醒,她能聽見愛紗和紫鴦的談話。但是她就是不能動彈,想開口卻怎麼也張不開嘴,想醒過來卻無力撐開眼皮,甚至想動動手指都不行。
突然她感覺到額頭上有點清涼的感覺,然後慢慢地從額頭散去,散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然後她感覺到自己在昏迷時失去的念能力回來了,而且更加地充沛,更加地熟悉。
「嗯?」突然閉眼的紫鴦突然睜開眼疑惑地嗯了一聲。她收回手看著落雲軒的原本皺起眉頭的表情慢慢地淡去,最後放鬆了下去。
進入眼簾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和一位老奶奶。
落雲軒慢慢地支撐起身體,躺了一整天的身體讓她有點厭煩了。她下床之後向紫鴦鞠了身體「謝謝您!奶奶?」紫鴦點了點頭,一臉慈祥的樣子。
然後落雲軒轉身看著一旁的愛紗,落雲軒沒有說話,她慢慢地走到愛紗面前伸手抱住愛紗的腰,然後頭躲進愛紗的胸膛。
「謝謝!」
落雲軒就說了兩個字,從來沒擁有過的母愛,也不敢奢望的母愛,她從愛紗身上感覺到了。
愛紗抬起手撫摸著落雲軒的秀髮,臉貼住落雲軒的額頭,淚水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