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邪?!」白韻回家一趟之後到回元央會時,童邪已經不見蹤影。於是拚命大叫「童邪?武媚姐姐?」
「怎麼拉?」武媚從旁邊的實驗室走出來,其實童邪一直都在實驗室,他不過是被武媚當作小白鼠來試驗了。
「童邪呢?他不見了?你沒注意到嗎?」白韻緊張地問,這只會讓武媚知道她有多在乎童邪。
武媚看著白韻的表情,扶著她雙肩說「小韻!你先冷靜一下,童邪並沒有離開,他不過是去找昨天的人去道歉而已。」
白韻聽了也鬆了一點,沒那麼緊張。武媚繼續開口說「小韻!你要清楚知道,你真的喜歡童邪嗎?」
「我…」白韻都關心童邪關心到這地步了,誰都看得出她的心思,但是她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害怕他受傷害…怕他難過。」白韻沉寂了下來,也許是她自己貪圖童邪對她的好了,學不會回頭,只會循序漸進,慢慢地…慢慢地陷下去了。
武媚溫柔一笑看著白韻「童邪這個人或許是有點讓女孩子著迷的地方,但是你知道他想什麼嗎?」
「他只在乎落雲軒吧…」白韻失落的臉龐,有些羨慕也有些妒嫉。
「你錯了,就像昨天,童邪在失去控制的時候只會向他遠的人攻擊,而你去觸碰他他都不會攻擊你,難道這不是說明他潛意識裡不想你受到傷害嗎?或許他比較在乎那個女孩子(落雲軒),但是你他也在乎。」武媚拍了拍白韻的肩膀。
「咦?白妖精你來拉…怎麼你不用休息?」童邪突然走了進來,嚇得白韻和武媚原本做床邊的姿勢,猛站起來,神色緊張。童邪奇怪地看著她們說「你們怎麼了?」
「厄…沒事沒事!你趕緊躺好,今天我要檢查你的大腦皮層。」武媚撇開話題。
白韻臉紅紅地站一旁看著童邪,心裡問自己「我喜歡童邪嗎?可是我卻沒有那種愛意的感覺,只不過就是喜歡和他一起處事罷了。」
童邪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白韻,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問「我說白妖精,你不要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好嗎?我很尷尬的。」
白韻回過神來看見童邪的笑臉,心裡笑道「這就是喜歡和他一起的原因了,他喜歡開玩笑,似乎沒有底線。他總能給人意外,這是驚喜。」
「你打算怎麼辦?」白韻沒有理會童邪的調戲,問出心裡想知道的。
童邪聽了,躺下床裡翹起二郎腳,無所謂地說「能怎麼辦?就等吧!剛才我去找雲軒的爺爺了,他告訴我雲軒不會有危險。」
「腳…放下!」武媚很不爽童邪的表情和姿勢,一有機會就開口衰他罵他。不過童邪還是會乖乖聽話。誰叫他之前得罪了人家呢。
「你怎麼出去的?」白韻沒有理會武媚和童邪的暗鬥,好像無視旁人一般。
童邪躺好了之後,武媚露出可以的表情,然後才回答白韻說「是輝哥帶我出去的…對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最晚你都一整晚沒睡了。」
「昨晚?你們…」武媚疑惑地看著他們兩人,昨晚她檢查童邪沒傷之後便離開了,還是早上才來看童邪的。
這次白韻卻不能無視了,急忙解釋說「媚姐,你別瞎猜!別人我不敢說會不會對我做什麼?就他…不可能。」
「那麼肯定?」武媚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韻,看得白韻有點驚慌失措。
「嘿嘿!」兩聲邪笑,將武媚的眼光吸引開來。
「你笑屁呀?」武媚對童邪的態度如一,不給面子。
童邪頓時沒了笑容,然後說「其實不是我不敢,而是我沒興趣。」
「你意思是說我沒有魅力?」白韻聽了很不爽地挺了挺兩座高峰。
童邪忙解釋說「不是!不是你沒有魅力,你的魅力也很大。」
「那為什麼?」
「你想想,如果每個人都忍不住你的魅力,那你不是要被n人糟蹋?」童邪說完防備了下身,以他對白韻的瞭解,現在應該是火冒三丈,而目標是他的下體。
白韻聽了疑惑起來,童邪更是奇怪地看著她,突然她轉身離開了。
童邪「咕嚕」童邪吞了吞口水,看著白韻走遠了才放鬆了防備。
「啊!!!」突然童邪一聲慘叫,他整個人抽緒著身體,眼角的淚水不停。
武媚走到童邪的面前說「這麼說我之前被你調戲吃豆腐是因為覺得我被糟蹋了不少是嗎?」
童邪連忙搖頭,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疼痛無比,淚水模糊的眼睛看向武媚。
武媚冷哼一聲說「放心,我沒絕你後代,我只是警告你,不是任何和你有接觸的女孩子都能調侃,特別是我!知道嗎?」
童邪連連點頭,此時在別人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怪就怪自己當時沒有更抑制自己。
其實在學校門口那次不怪童邪,而是武媚自己穿得太誘人,而且還故意讓童邪上鉤,結果被童邪反奸計,不禁被吃豆腐,還打聽不出自己想要的事情。
白韻離開元央會大樓之後直接回家了,她的確累了。剛才童邪說的也對,不是任何人都圍繞著你轉的,有時候你還不如別人的一隻狗、一隻貓,甚至其他。所以不能強迫任何人為自己做事,為自己服務。想通之後,白韻精神放鬆,一躺到自己的床裡就睡著了。
武鉉此時正閉著雙眼坐在辦公椅上養神。突然電話響了:「叮鈴鈴…」
「喂…」
「武長老…現在忍者驅隊的人都迅速地撤退了,而其他國家的也在撤退。」電話裡傳來紅衛的報告,讓武鉉鬆了口氣,終於可以歇會了。
也許青玉大學這次是幫忙了,問題就在於龍組了,青玉大學與龍組雖然相差很多,但是青玉大學似乎每次出現都對龍組有什麼顧慮一樣,從不會去惹龍組。
武鉉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內部搞好再說,而落殷城那邊只能等了。
這是他唯一能做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