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的冬天裡,白雪山上面就如名字一樣,雪花飄落,白芒的一片,連同樹枝也是蕭條地掛滿雪花。
「現在是怎樣?」在梅林走了之後,童邪沉默了,衛良忍不住開口打破片刻的沉默。
袁輝看著剛才那個火人站的地方,雪花融化了一個印跡。「走吧…估計沒什麼事了。」
童邪聽到袁輝的話心裡已經憤怒了,他想到漠玉容的淚水生氣了。忙推開袁輝身邊的衛良抓住袁輝的衣領盯著袁輝的雙眼說「你不是說有計劃嗎?現在呢!!!人呢!!!」
衛良忙走回去抓住童邪的手吼著「童邪你幹嘛?趕緊放手!」
「我不知道。」袁輝很平淡的回答。
「呵!不知道?那你這種靈長類有什麼用啊?那麼發達的頭腦長來幹嘛?」童邪真的生氣了,他的眼睛都有點紅了。
白韻見了上前拉著童邪的衣服說「童邪…這不關輝哥的事。是我們沒用!」
「你滾開!」童邪一拍白韻的手。白韻腳下卡住樹枝,一個不平衡。
「啊!」白韻摔在地上。童邪看著白韻被凍得紅撲撲的臉加上跌倒的表情,童邪覺得自己火了,放下袁輝的衣領,彎腰扶起白韻。
「對不起…」
「沒事!」白韻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花搖搖頭。
袁輝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的眼睛出現了一瞬間的殺意。但是只是一瞬間。
突然剛才上來的路上冒出一個人影,人影快速地跑過來。
「是維基!」衛良遠遠就看出來了。
「哎呀!怎麼那麼冷?早知道我多穿兩件衣服!」維基來到袁輝的旁邊打了哥ok的手勢。
童邪在一旁聽到維基的話就覺得不對勁了'忙抓住維基說「你剛才的意思是說你不知道這裡很冷的?」
維基奇怪地看著童邪疑惑地回答「我第一次上來的,我哪知道這裡那麼低溫的!」
童邪聽後奇怪地看著袁輝說「這是怎麼回事?」
袁輝淡然地轉身走起腳步,隨後傳來聲音說「現在回去的話,估計你老師的母親應該還在我們的基地。」
童邪聽了站在雪地上沉默了。衛良他們都露出笑容看著童邪。童邪高興地跑上去,笑嘻嘻地對袁輝說「我就知道輝哥厲害了,輝哥你太帥了!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綿遠不絕,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如長江彎曲不改的青山;如母親對孩子的關懷…額…不對不對…呵呵……」童邪說了一大堆。衛良在背後聽了都驚訝童邪的口才,不由伸出一拇指,贊!
「別!停!你先告訴我剛才的那個火人是怎麼回事嗎?」袁輝看著嬉皮笑臉的童邪。
火炎在這時上前和袁輝嘀咕兩句就走了。白韻見童邪恢復原狀,也露出了笑容,加上紅撲撲的臉色,一身的緊身輕裝,更是大煞風景的不足之處,如畫一玲瓏填上了嫵媚的色彩!
其實剛才那個是我老師他爸爸。而且…就是他給我帶來異能的!我不該出賣吧?
童邪搖搖頭一灘手。表示沉默。
「這樣嗎?」袁輝凝重了心神。
漠魂…夜語博士的愛人。擁有可怕的武技,同時還擁有三轉的火異能。在老會長仙逝那天,他也消失了,而且冰魂珠也消失了。而童邪說是漠魂給他帶來異能的,這麼說老會長身上的冰魂珠是在他手上的。那為什麼他不交回給會裡,反而教給童邪?!
袁輝疑惑地看著嬉皮笑臉的童邪。「童邪到底有什麼特別?」
維基一直皺摺眉梢看著童邪,似乎在隱瞞什麼。袁輝也一直在分析事情。衛良慢慢解釋袁輝的計劃。
走到半山的時候,童邪也知道袁輝說的計劃了。
原來袁輝不過是叫維基讓六幫會裡的人來'翻轉'h市,而袁輝騙他的原因是不讓他上來破壞。怕童邪嚇跑了梅林他們,然後維基的時間不夠。不過童邪還是不好意地道歉了,畢竟他還是上來了。
然後童邪也說了他能和小藍對話的原因。最後袁輝再次問童邪「後面來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梅林他們一看見他就跑?」
童邪聽了有點猶豫了,但是想到以袁輝這個人的頭腦基本上都能猜對是誰了,所以只好開口說「他是我老師的父親。」
「喔??怪不得…」袁輝笑了笑,似乎確認了心中的疑惑。
維基見童邪和袁輝聊得那麼火熱,一直忍著不說話,衛良似乎看出他的斷疑來了,便手搭他的肩膀說「維基…你怎麼了?難道得憂鬱症了嗎?還是更年期到了?哈哈?」
「你才更年期得憂鬱呢!」維基白了衛良一眼,然後看向其他人,發現其他人都停下腳步看著他。維基慌張地看了看四周,最後閉眼'頂硬上'的決心開口說「好拉!我說…童邪…其實…還有一件事可能對你比較麻煩。」
「我能有什麼麻煩事,再說了有輝哥在,誰的麻煩都不是麻煩…你們說是…」
「你的女友被抓了!」
「不…是……」童邪原本笑著的臉,被維基的話一插,頓時笑臉消失,聲音小了下去。
白韻聽了忙抓住維基的衣袖拉著問「你說什麼?誰被抓了?」袁輝和衛良也緊張地看著維基。
維基吸了口氣說「童邪昨天帶來的那個女子被抓了,不見了。我找童邪的老師媽媽的時候經過她家裡時,然後就看見一個男子抱著她離開了,當時那個女子是不省人事的。」
「休門,開!!!」童邪消失在原地,煙塵滾起讓白韻幾人都用手擋住眼睛。
「童邪…」白韻叫了一聲也追了上去,袁輝他們也立刻追趕上去。
雲軒!你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啊?!」童邪大喊一聲,身影消失在空氣中一般,白韻他們連人影都見不到。
原來剛才心空的原因是這個,原來剛才失落也是因為雲軒被抓了。我怎麼那麼沒用,這樣都想不到!
一顆包含自責的淚珠消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