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玉容心事重重地走上山,同時也心裡焦慮不安地看著四周。心裡擔心地不得了,像一隻被眾人圍觀的犯人心情一般。
「吱吱…」小藍也感覺到漠玉容的心情,一個勁地叫著,似乎想安慰住漠玉容,又像在數落一般地氣勢看著漠玉容。
「好了小藍。我知道你是為了救媽媽才會跑出來找我的,還好你沒盡力和童邪他們打,不然你也不會受傷。」漠玉容一臉的歉意,但是小藍吱吱喳喳像小鳥一樣亂叫,還不時比劃著。
「你想表達什麼?」漠玉容根本不知道小藍在比劃什麼?雖然經常溝通,但還是有鴻溝的時候。
小藍看著漠玉容的疑問表情,便低下了頭,表示無奈。
「它說它想找你爸!」
漠玉容聞聲回頭看去,竟然是童邪笑著臉在他背後站著。
「怎麼…不歡迎?」童邪走到她面前露出迷人的笑臉。雖然有些帥氣,但是漠玉容怎麼看都只是一個童氣未散的童邪。
漠玉容收回既驚訝又開心的臉說「你認為這裡很受歡迎?」
「額……是有那麼一點。常年積雪的山頂對於我這種好奇的人來說…非常歡迎!極度歡迎!呵呵…」童邪尷尬地看向別處,然後看向小藍。
「你等會最好照看著小容一下。她的爸爸在附近,我聞到他的氣味。」童邪聽到小藍的話,看著漠玉容點了點頭。
漠玉容奇怪地問〞你能和小藍對話?」
「嗯。所以我才說服輝哥讓我跟來的。」童邪想起剛才和袁輝的理論便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竟然能說服袁輝…這是多麼光榮的一件事!
「你幹嘛一定要來?這很危險,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也許她把童邪當成親人看待了,心裡有種依賴,但潛意識在阻止童邪和她一起冒險。
童邪不理會漠玉容,自己帶頭走上前去。漠玉容見了只能哀歎一聲。對於童邪的性格,或多或少她都知道點。
童邪走前面,心裡就一直在想著該如何脫身。
突然童邪停住了腳步,他感覺到心裡一空,很空很空的感覺。
漠玉容見了,忙上前扶著他「童邪…你怎麼了?」漠玉容看向童邪的臉色時嚇了一跳「嚇!」捂著嘴巴。她看見童邪的臉色發青,眼睛竟然呈現紫色。
怎麼會這樣?我的胸口…好空好失落的感覺,好難受!
童邪捂著自己的胸口。突然背後被刺痛了一下,忙轉身一看。是小藍…小藍竟然伸出尖銳的指爪盯著童邪。
「小藍你幹嘛?」漠玉容掀開童邪的衣服一看。竟然有深深的一道血痕,二話不說就用衣服去拭擦,還好這山的氣溫低,血沒有繼續流出來。然後漠玉容看向小藍,她發現小藍似乎在和童邪交流。
小藍瞪著童邪「我長話短說,你最好控制好心神,昨晚我將那一股藥力傳輸到你身上,這是小容母親的意思。」
「我不是心神不定!是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失去一樣,心裡空空的。…對了那藥是什麼來的?」
小藍聽到童邪說心裡空時,沉思了起來,這好像不是副作用。「沒事的話,先救出博士再說。」
「好吧。」童邪捋下自己的衣服說「老師,這溫度你就別亂色我了!」
「我色你?!不是…你不是受傷了嘛,我幫你擦乾淨還來說我?」漠玉容很無奈滴解釋著,手伸到童邪面前,讓童邪看看她衣袖的血跡。
童邪看了笑了笑,抓住她的手就往上走去。
「誒誒誒…!我…我我是你老師,你牽我手!」漠玉容被童邪一牽手,心裡既緊張又開心。
童邪看見漠玉容紅撲撲的臉蛋說「老師…你喜歡上我了嗎?」
「嗯…啊?!我我我…你你不是有雲軒嗎?」漠玉容想到這次是生是死也說不定,乾脆說出來好了。「你們昨晚不是…那個那個了嗎?」
童邪聽到落雲軒的名字就感覺到一陣空洞般的感覺,就是剛才心裡很空的感覺。回頭凝重地看著漠玉容說「老師…我和雲軒是認真的!至於昨晚…」童邪瞄向在他肩膀的小藍說「是意外!」
「意外?!喂…童邪你不是把?你竟然當成是意外?難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很重要嗎?你竟然當成是意外?」漠玉容一撒手,指著童邪的腦袋吼著!
童邪很想解釋,但是小藍說「你們在討論婚嫁還是救人?」
「我……哎?老師!等就出你媽媽再說!」童邪一臉無辜。
漠玉容聽了也將臉色變沉了。對呀…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走吧!」
童邪看了看帶頭走去的漠玉容,雪白的山峰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同時也顯得她是那麼地難過。
對於童邪和落雲軒的事情我沒有任何地妒忌,原本他們就是一對的。雖然我是喜歡童邪,但是還沒達到愛情的地步。到底怎樣的感情才算是愛情?
童邪想著剛才自己心裡的失落。心神變得不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子!你說那個高人怎麼就那麼好心呢?平白無故就教我們那麼強大的技能。」一個長得美得像天使一般的男子坐在咖啡廳裡面對著她對面帥氣的男子問著。
餐廳的服務員和來往的客人看見他們兩個人都羨慕不已。
王子看著周圍的目光,搖了搖頭說「公主…跟你這貨出來真的是一個錯誤!一個特大的錯誤!你說你這臉蛋沒事長那麼漂亮幹嘛?」
「我……」公主平白無故被訓了一頓。長得美也是一種錯誤,特別是男子。
「好了,說正事。」王子翹了翹嘴角,這樣的情形他已經習慣了。「剛才你說了那位高人,我覺得我們不暴露身份就好。還有他教給我們的技能不能胡亂使用。那樣的技能雖然強大,但是稍有不慎便是異能枯竭而死!」
「哦!」公主應了一句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