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嘩啦啦!」
袁輝出現在冰層上面。剛才他直接穿過冰層衝上冰面。
這時衛良、田東還有維基剛好跑回來。看見袁輝的帥氣動作,衛良見了忙感慨「哇?這動作帥爆了。」
「你也想嗎?」童邪轉身看向衛良。
衛良看向童邪被嚇了一跳,此時的童邪就像一個蓄勢待發的猛獸,眼神極其鋒利,這正是童邪使用冰魂珠的戾氣狀態。維基和田東也發現了都看向童邪。袁輝從起來之後就看著童邪,他也感覺到童邪身上發出的戾氣。
童邪看著她們的眼神忙移了兩部「幹嘛?你們都這樣看著我?我可沒那種喜好!」
大家看見童邪露出這種表情時都在腦海裡想到:原來看錯,還是那個童邪。
「轟隆隆…」冰面開始震動起來,連同岸邊的衛良也感覺到了震動!
「童邪趕緊收掉冰,這樣震動下去岸邊的居民會知道的!」袁輝一邊說一邊跑回岸邊。
童邪忙將手緊貼冰面。結成冰的河面迅速消失融化成水,童邪還站在河中。
「彭!嘩啦?」一個黑影從河底衝上來,水珠掉到童邪身上都變成了冰珠。
那個生物正在高空,再糾纏下去恐怕會被附近的居民看見。
「維基,用我今天教你的。」袁輝不得不考慮居民的發現了,剛才的響聲已經驚動這裡的居民,不用多長時間就會有人發現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那生物逼到河對面不遠的山頭!
維基聽到袁輝的吩咐,雙腳彎曲雙手捏拳縮腰間。「獸化;撞犀!」
維基的身體被一頭藍色透明的犀牛包裹住,犀角發出圈圈的藍色光暈。
「彭!」
維基消失在原地,地上的土地都凹下了一大塊!
「砰!」又一聲響,空中出現了維基的犀牛身影,那個不明生物卻被擊飛到河岸上,在地上拖了很長的距離。
童邪驚訝地看向掉落下來的維基「原來上次他還沒出全力,這又一個變態。」嘴裡小聲呢喃著,手卻在水面結了一塊冰層讓維基立足!
「童邪給條路!」衛良也衝了上來,童邪忙一揮手,一條一米寬的冰橋連接河的兩岸。
「鋼裂;一星錘!」
衛良的速度也快到肉眼都看不清,一路留下點點星光,正是技能特效。那個生物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衛良的拳頭使它恐怖的瞳孔一縮。
「砰!」不明生物被衛良一拳打飛起來升上空中!
「獸化;象蹄!」
誰也沒發現袁輝已經在空中等著上升的不明生物。一個大象的重蹄在袁輝的腳下顯得巨大!
「pong!」不明生物被袁輝一踢直接飛向山腳下。童邪和維基、衛良忙追上。
而田東此時只是在河邊看著他們戰鬥,心裡難受至極。拳頭捏的辟里啪啦作響。
「田東,你來幫忙解釋這裡的一切給居民。」袁輝此時剛好看見遠處有幾個人影正往這裡走來。「獸化,千鶴!」袁輝化成鳥狀飛向不明生物那邊。
不明生物在大坑裡爬了起來,它怒了,接二連三地被攻擊,從被冰封,然後被撞、被打後來又被撞!
「吼?」它張大那滿嘴獠牙的嘴巴,音浪一滾一滾地擴散。
袁輝在空中見到不明生物的氣息不斷增強,心裡暗糟「這傢伙不簡單,受到那麼多撞擊還能站起來。」
衛良和童邪跑到它面前10米處停了下來。看著那恐怖的生物,滿嘴獠牙,一雙大眼睛轉來轉去,看見童邪和衛良眼睛停在他們身上。
童邪看著那個生物的身體,竟然一點傷都沒有,這是什麼防禦?
「看我的!一星錘!」童邪沒有來得及開口阻止,衛良已經衝上去了。
不明生物看著衛良帶火星的拳頭衝上來,它伸出那像人手一樣的手對著衛良張開。
「乓!」衛良倒飛了出去,剛好維基從後面接住衛良!不明生物只是後退一步。
童邪看著它出掌的姿勢帶著一種能量,眼神充滿鄙視。
童邪將士兵狀態改變成普通狀態,冰刃出現在手。
「開門;開!」氣勢迅速上升,空中準備出擊的袁輝停了下來,看著童邪急劇上升的氣勢似乎要給致命一擊。
「彭!」他的後面出現一個氣圈消失在原地。
不明生物看見童邪的消失眼珠四處滾動著。
袁輝在空中看著童邪移動的方向,心裡暗歎:這種速度還能如此快速轉變方向,這樣對身體應該負荷很大。
就在袁輝暗歎時,童邪出擊了:「乓!」冰刃砍在不明生物身上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叮!」又一聲「叮叮乓乓…」聲音快速地持續著,不明生物卻捕捉不了童邪的身影。雖然它的皮膚很堅硬,但是被童邪一直地揮砍它更加怒了。
象腳一踏地,地下震動起來,一條像鱷魚尾的尾巴橫掃四周!
童邪閃了開來,看著著四不像的生物輕視地說「這傢伙還有點小聰明。不過…」
「寒冰;封存!」童邪雙手一合,不明生物的身上開始出現冰層,快速包裹住不明生物,瞬時變成了冰雕。
「衛良!維基趁現在!」童邪大喊一聲,手裡的冰刃也變成了冰槍!衛良和維基見了忙各跑另一邊。
「獸化;撞犀!」
「鋼裂;一星錘!」
「玄冰;冰龍破!」
三個人同時出擊!
「咧?辟里啪啦!」原本被冰封生物冰層開始出現裂痕。
童邪三人的攻擊也到了。
「彭!乓!吼!」三個技能攻擊同擊在它身上,即使不死也殘!
維基和衛良跳了開來,冰塊咕嚕咕嚕碎了一地!
「吼?」一聲獸喚聲。
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不明生物,竟然毫髮無傷。
童邪牙一咬緊:「八極崩;暗蛇!」
漠玉容身上不知道被刮了多少傷口了!但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當初沒有阻止童邪吞下冰魂珠。
一代一殤人。冰魂珠那本書籍上寫著的第一句話。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起碼漠玉容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