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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白韻的糾結 文 / 歌舞未央

    「童邪,起來。」袁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童邪的家,他一進來就看見童邪睡在沙發上,而且是鼻青臉腫的,所以叫了童邪一聲,想叫他起床。

    童邪模糊聽到有人叫他,便困難地睜開眼皮,進入眼簾的是千遍一律著裝的袁輝,猛地驚醒「你怎麼在這裡?」

    袁輝推了推眼鏡說「這很奇怪麼?」

    「奇怪,非常奇怪!第一你不知道我家在這裡,第二你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童邪擦了擦模糊的眼睛,坐了起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臉…」袁輝看著做起來的童邪,頓時有種想笑的衝動。童邪的臉是兩邊腫起,眼睛一大一小的,看上去是像豬頭。

    童邪看著袁輝忍著不笑的表情,便不爽地說「昨晚我被劫色了,這是反抗的代價。」

    「所以呢?」袁輝知道童邪開玩笑的,但是袁輝卻是想知道原因。

    童邪被袁輝這麼一問,忙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袁輝也跟了上去。童邪進去一看,白韻的身影不見了,而且原本被搗亂的房間和床都變得整整齊齊的。

    童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桌子上比之前還要乾淨還要整齊的書籍物品感慨一句「這…白妖精有那麼積極麼?」

    「誰?」袁輝突然在童邪背後一出聲,嚇了童邪一跳。

    童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就白韻白妖精啊!她昨晚在我這裡睡。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童邪說得是輕巧,但是袁輝聽了卻是震驚,忙抓住童邪的衣領說「這麼說昨晚你和白韻發生了事情?」

    童邪忙掙脫袁輝的手說「你幹嘛?有必要那麼激動嗎?昨晚我和她發生了大戰,而且戰場就是這張床!」童邪說完還摸了摸腫起的臉蛋。

    袁輝聽了更是激動「那你們……」袁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失落。

    童邪也看出來了,忙笑了笑,但是臉上的疼痛卻讓他笑不下去。看著袁輝傷心的表情忙解釋「放心,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昨晚那場戰爭是一邊倒的局勢,你不也看見我的臉了嗎?死白妖精根本就是一個惡魔!」童邪說完看了看桌子上整齊乾淨的樣子補充說「不過她還有點良心,肯幫我收拾好。」

    袁輝聽了童邪的話忙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擔心什麼嗎?」然後轉身就走出童邪的房間門。

    童邪見了忙追上去用手搭在袁輝的肩膀上歎了口氣「唉?我說輝哥,剛才你的表現就說名你已經在意了,所以呢…我懂滴……嘻嘻!」

    袁輝白了他一眼,便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童邪不理他走去刷牙洗臉了。袁輝坐下來之後就想「白韻該不會是喜歡上童邪了吧?」

    童邪刷牙洗臉出來之後竟然看見餐桌上擺著一份早餐,忙坐上餐桌的凳子上看著那份早餐「白妖精還不錯嘛!」

    袁輝聽見童邪的話,便開口說「小韻她從小就很獨立,她從12歲就開始一個人生活在外面,她父母都不曾怕她吃苦。所以會做點家務什麼的沒有問題。」

    「看來你很瞭解她的嘛!」童邪夾起一個煎蛋咬了起來。「唔?做得比衛良好吃多了,贊!」隨後又想起袁輝,便放下筷子說「今天來我這裡有事?」

    袁輝在大廳裡回答「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小組就要執行正式任務了,而且維基那五個人我都給拉進小組了。」

    童邪放下筷子,然後喝完杯牛奶。打了個嗝說「哇?舒服。」

    袁輝看見童邪正擦著嘴走向他來,驚訝地看著他「你該不會吃完了吧?」

    「嗯,吃完拉。」童邪坐了下來。

    袁輝聽了,汗顏了一下。童邪繼續說「那每天都有任務不是很好嗎?」

    袁輝坐直了腰說「每天都出任務,說明了不太平,你認為好嗎?」

    童邪聽了袁輝的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袁輝不變的表情繼續說「現在屬於非常時期,所以你們可能要辛苦一些。」

    童邪擺出很積極的表情「我說輝哥,我和衛良他們都加入了你們的組織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組織的名字和一些情況或者資料啊?」

    袁輝聽了皺起了眉頭。突然門外又響起一個聲音「對呀,隊長,好歹我們也加入了。雖然是低級的會員,但也應該有小小的之情權吧?」正是衛良和田東走了進來,而且童邪還看見了維基的身影在田東的背後。

    童邪看見維基時便轉眼看向衛良一個眼神,衛良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

    維基一進來就關注了袁輝「你就是他們的組長?」

    「也是你的上司。」袁輝這次沒有謙虛,直接和維基對上。然後看了看童邪說「既然你們加入了,那我也該告訴你們了。」說完時他的身影出現在維基的面前,抓起維基的手,手掌出現一道金色光。隨後又回到了剛才坐的位置上。時間不過是一秒。

    維基還沒來得及反應,袁輝就坐回去了,他震驚了,這種高手殺他簡直比捏死螞蟻還要輕鬆。衛良也伸手在維基面前晃了晃,維基看向剛才被袁輝抓的手竟然和衛良一樣有一個元字。

    剛才衛良他們或許沒看清袁輝的動作,但是童邪卻是看得一清二楚。袁輝在起身那一刻,雙腳用力一跳就跳到維基的面前,然後又隨著剛才跳去的軌道返回。就因為這樣子會使人的眼睛聚焦會出現一種視力錯覺,就好比風扇一樣,只要轉得快了,你看見那風頁轉動的方向是和啟動的時候掉過來的。

    童邪並沒驚訝。雖然他做不到原軌道返回,但是他能想到打開休門之後速度應該能比袁輝快得多。他也發現衛良和維基、田東手上的印記,忙問袁輝「為什麼他們身上有那個印記而我沒有?」

    這時衛良他們也坐了下來,童邪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家像動物園一樣,想來就來那種!

    袁輝看了看衛良說「你是學生,所以不用,這麼做是為了防止組織的暴露!」童邪聽了點了點頭。然後等待袁輝的繼續。

    這時白韻正回到她自己家心裡卻一直糾結著昨晚那個吻「為什麼當時我會給他一巴掌?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我討厭他?的確我是討厭他!…可又為什麼我打下去之後會心疼,而且被親下去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呢?」白韻坐在自己床邊用苗條的手指摸著自己的嘴唇,眼眉卻是皺了起來。

    這時白冷殘看見白韻的樣子,便知道有事了,對於一向都樂觀的女兒,白冷殘肯定知道現在那樣表情的白韻遇到問題了。忙走到白韻旁邊說「小韻…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白韻看了他爸爸一眼然後冷淡地回答「沒有!」

    「可是…」

    「對了,我要去媽媽那裡一趟。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白韻打斷了她爸爸的話,然後起身離去,走回自己房間。

    白冷殘見了哀歎一聲「唉?」

    白韻在房間門縫裡看著哀歎的白冷殘,眼神裡出現了一絲後悔,然後關上了門。

    也許她還在恨她爸爸白冷殘給她安排的任務,或許自己潛意識地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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