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某棟大廈某間房裡兩個身穿亮麗的西裝的外國人在閒聊著。
身體魁梧,滿頭金髮的中年人開口說「我們黑手黨現在有什麼大事件發生嗎?」
「沒有,不過在中國的元央會裡面似乎出現了變化,他們的會長似乎已逝。」另一個長得比較年輕的金髮人,他擁有一雙藍色瞳孔的眼睛,一個鷹鉤鼻呈現出一幅既帥氣又紳士的臉孔,談吐優雅,身材只是均勻完美,與他身邊魁梧的中年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樣嗎?但是我們也對付不了。」魁梧的中年人想了想。
「爸,其實我們可以的,只要聯手日本的忍者我們就有對抗的能力。」年輕人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奧蘭多~你漲智慧了。不錯,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盡量讓日本的忍者屬於我們的部下。」中年人笑了笑。
「爸~你是黑手黨的執掌人,我怎麼能夠差呢。加上現在我的能力也達到了強者的階段了,我相信在現在的元央會裡面幾乎沒有什麼新人達到我這樣的程度了,只要我到達長老級別的能力時,元央會將會消失在我的手上。」奧蘭多看向窗外的漆黑景色,似乎看見了他自己站在元央會的中央狂傲地大笑。
「元央會?呵呵~當年我們就是有元央會的存在才會失去了統治全球的機會。現在中國是全球的中堅力量,他一直指導著聯合國會裡的事情。我們m國雖然是全球最富有的國家,但是暗地裡的強大恐怕就是元央會了,所以要懂得用計劃用計謀。」
「我明白!」兩父子正是黑手黨的老大,他們此時商議著怎麼對付中國的元央會。同時,英國的騎士團、日本的忍者驅隊等等,他們都知道了元央會的會長都去世了,所以他們現在都想著辦法來毀滅元央會,他們一直被元央會壓制著,現在機會來了,他們把全部的不滿都向著元央會發洩。
此時童邪正趕著去學校的路上。他經過某條小巷時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他感覺到了對方眼裡散發的殺氣。他緊張了,同時他也興奮了。身體的冰能力慢慢地運轉,遠看去童邪四周的溫度開始下降。
突然殺氣從他的後面襲來,他忙轉身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冰刃,擋住了襲來的危險。
「乒!」一聲,一把鋒利的忍者苦無正插在冰刃的寬面上停濟不前。一個身穿忍者服的人顯示了身形正半蹲拿著苦無頂著冰刃。童邪心裡暗驚,對方竟然是會隱身的忍者,但是驚訝的同時忍者動了,半蹲的姿勢剛好讓他有力撐地。
忍者撐地猛起,一拳打在童邪的下顎:「額!」童邪痛叫一聲飛了起來,嘴角流出了鮮血。
「彭!」童邪摔在一張丟棄在垃圾桶旁的木桌子上,桌子被砸得稀巴爛。童邪摸著自己的下顎,痛苦地站起來。但是忍者幾乎同時到達,尖銳的苦無眼看就要到劃過他的脖子了,童邪身體本能地向前揮動冰刃。忍者忙躲開,他想不到童邪反應如此之快。
童邪揮動的冰刃掠過空氣攜帶著冰氣瀰漫在空中。腦海裡又再次出現了技能招式的畫面,身體隨著腦海的姿勢擺動著。冰刃已經轉換成了小型匕首。
忍者看見童邪身體的開始擺動,也謹慎起來,原本他以為童邪不過是一個低級的異能者所以才會出手的,但是現在童邪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感覺到一絲的危險。
「來啊~我正想試試我的新兵器呢。」童邪說完,身體向前移動,只是瞬息間他就出現在忍者的背後,手裡匕首隨著手裡的揮動形成完美的弧線劃過忍者的脖子。但是忍者並沒有倒下,只是消失了,但是童邪感覺到了自己劃過的時候有割破某些東西。透明的匕首在童邪手裡顯得更加冷,一滴鮮紅的血在匕首尖端滴落下來,童邪知道自己傷到他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忍者的技巧?」過了一會忍者出現在童邪的後面牆上,不愧是忍者,竟然能能隱藏在灰色的牆上而不被肉眼看到。小巷的出口已經被童邪身上散發的冷氣給蒙住了,人人經過都看不見童邪此時正和一個忍者打鬥著,但是白韻也不同,當她經過時腦海裡就想到了童邪,快速地衝進冰霧裡。
「童邪~」白韻衝進來時,忍者就馬上消失在牆裡,他感覺到了白韻身上的危險程度,所以在看見白韻之前他就消失了。
「沒事~只是感覺有點暈暈的」童邪說完緩慢地倒下,手裡的匕首也消失在空氣中。白韻忙上前扶著。
「不會運用冰魂珠,精神力不夠導致昏迷,唉~童邪,看來你得好好鍛煉了。剛才那個氣味是忍者,日本的忍者怎麼會那麼快救發現了童邪?」白韻自己嘀咕著「還是和爸爸說下吧!說完拿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喂~爸,童邪剛才被日本的忍者襲擊了。」白韻一邊拿著電話一邊扶著童邪。
白冷殘聽了緊張地問「那會長有沒有事啊?你有沒有事啊?」
「沒事沒事!但是我想知道日本的忍者怎麼知道童邪的?」白韻說出了心中的疑問,然後看了看童邪嘴角的血跡,才發現童邪受傷了。
「沒事就好,現在我們元央會已經被其他國家的暗地組織盯上了,不知道是誰散播出去說我們的前人會長去世了,導致現在我國有大量的外國能力者入住,所以現在起,你們呢要小心,好好保護好新會長,我們會盡快解決的。」白冷殘冷靜地解釋給白韻聽,白韻聽了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現在的童邪隨便一個能力者都能結束他的生命。而白冷殘那樣說就是表示白韻要時刻保護好童邪的安全。
「我不要!我也有我自己的私人空間,在學校我可以,但是休息的時候我沒那個時間,你最好派人盯著。」白韻忙說出心中的話,不是她不想,只是一直這樣跟隨者童邪那樣不就是貼身保鏢嗎?
「好好好,我會派人去保護,但是在學校我們是不能夠的,所以拜託你了。」白冷殘說完就掛了電話,而在一旁的武長老正盯著外面。
白韻收回電話,扶著童邪走出小巷,向學校的方向走去,在她的瞭解下,不用幾分鐘童邪就會醒過來。原本她想把童邪扔那裡讓他自己醒來的,但是想到那個忍者還會回來,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你就是一個麻煩鬼,只懂得用異能,什麼技巧都不會。看來找個時間詳細說明才行,不然他每次都這樣濫用異能十條命也不夠他死。」
白韻她並不知道漠玉容手裡有一本可以讓童邪體內的冰魂珠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所以她打算以自己的知識來普及童邪對異能的認知。
「哎呀~」白韻扶著童邪走了不到十分鐘童邪就醒過來,只不過他醒來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顎疼痛不已,便**了一聲。
「醒過來了?那好吧!你自己走。」白韻一放手,童邪踉蹌兩步差點跌倒。其實剛才白韻剛才一直都是自己用肩膀頂著童邪的腋下手拉著他的手臂一直拖著走的,童邪的身高又高於白韻,所以白韻一放手童邪就是呈現向前傾斜的狀態,才會踉蹌向前幾步。
「白大小姐,你想我撲街呀?」童邪摸著自己的下顎不滿地說。
「求之不得!」白韻說完給童邪一個白眼就往前走去學校。
「你···哎喲!」童邪想繼續說的,但是他下顎的疼痛讓他不再說下去,跟著白韻的腳步走向學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