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為什麼要我轉學去協助那個什麼····」
「童邪。」紅衣衛在一旁提及著。
「對!童邪~他是什麼東西?幹嘛要我去協助?」一個長得清純得像一朵蓮花般的女子站在白衣人和紅衣衛間。她長著一副瓜子臉,圓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唇,配上挺直的鼻尖,讓人看了有種望塵默哀、俯首甘願的味道,那種清純既帶點高傲又攜絲沉默,黑色的長髮給她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一身前衛的打扮,又讓人感覺到一種深度高端的嫵媚。
當他聽到白衣人和她說要她轉學到一所比她就讀的學校還要低等的學校時,她並不同意,加上她爸爸還說「要你去一個人的身邊,他很重要,是下一代的會長。所以你必須去。」
「我不去~聽他的名字就知道是一個滿腦子邪惡的人。」她撅起小嘴扭過頭去看向一旁。紅衣衛看了,無奈地走開一旁,示意白衣人自己解決。
白衣人轉到那位女子的面前,那位女子又故意轉向另一變,白衣人只是遙遙頭說「你進會裡已經有5年了,一直以來,爸爸都未曾要你執行是任務。」
「那是你不讓我去執行。」
「這次就是給你任務,那你去不?」
「······」女子沉默了。
「他是下一代的會長,我也老了,我希望你以後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也能在會裡站住腳跟。」白衣人說完這句好話,眼角的皺紋顯得更加層次,他心裡所想的女子怎麼會不知道呢。
「而且這次會叫你去也是你武伯伯的意思,他都為你打算了。」白衣人看了看女子猶豫的臉色繼續說「你的異能也進入了第二轉了,我希望你能借這次機會好好鍛煉一下。雖然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
「好了!我去就是了。」女子無奈地開口答應,其實她也想過轉學,她就讀的那所學校,每天都有著一堆堆的「蒼蠅」煩著,所以這也是她願意去的理由之一,還有就是她學得了他父親的一身本領,幾乎都沒有使用過,所以覺得遺憾,那麼辛苦學習的能耐,難道就一直荒廢下去嗎?當然不是……
「好好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白衣人聽見女子答應笑了笑,心裡踏實地放鬆。
「不過你別想我會絆關係,我可不屑。」女子高傲地提示。
「小雪~我沒有讓你攀比的意思。加上他是會長,即使····」白衣人從容地回答。
「閉嘴······」
「紅衣衛,可以了,即可動身吧。」白衣人叫了一聲在門口發呆的紅衣衛。
女子隨便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啟程了。至於她學校的事,他爸爸會處理好,只是她心裡開始想像著她要保護的人。
這時,在某棟大廈的樓頂,一位紅衣人站在最頂峰俯視著城市的繁華,微風掠過,寬大的紅衣袍隨風而起,霎時間有種皇者蓋世,捨我其誰的氣勢。
突然他開口「來了嗎?」他身後的空間出現一絲的扭曲,然後逐漸擴大,扭曲的地方顯示出兩個人的身影,不是誰,正是童邪的父母。
「武長老!」童真和李影梅對著紅衣人恭敬地叫了一聲。
「童真~多久了,你現在回來,我想是因為你的兒子吧。」武長老有種看透的口氣轉身對著童真夫婦。
童真平淡地說「武長老知道了,我也不必多說了。」
紅衣人看了看一旁的李影梅說「當年被會裡稱為『空靈』的組合,現在也回歸了,我想會長也會安息了吧。」
「你說什麼!?會長已逝?」童真激動地問,但是被一旁的李影梅給拉住了。
「你先別激動,童真。會長他是自殺的···」紅衣人說完就想起會長當時最後和他說的那句話「我不在了,童真就會回來。」簡單的一句話,讓武長老疑惑地看著童真。
「這樣嗎?那麼下一代的會長就是我兒子了吧?」童真盯著武長老,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這一切會長都是安排好的。
「也許是會長安排好的,也許是天意,但是逝者已矣。天意也好,安排也好,現在你們能做的就是壓制好會裡的七個龍頭。」紅衣人放下心裡的疑惑,童真的話讓他想到這不是會長和童真說好的,只能說明會長自己擬定的。
「黑,白,武,靈,絕,柔,空,癮。八大龍頭,就缺少你一個,而且你的空組是會裡最強大的一組,所以你必須回來,現在會裡有著明爭暗鬥的跡象,再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會讓會成為一盆散沙,到時就是分幫結派了,元央會就此消失,那麼他國的黑手黨,騎士團,傭兵會,將會趁機而入,到時我們國家的格局將會是一種衰落。」紅衣人說出了自己心裡擔心的話,元央會的存在是為了平衡其他國家強大組織的存在,元央會是全世界的人聽了都會感到震撼的一個組織。
從1945年開始成立,當時是一位冰異能的異能者建立。他以一個人的能力抵抗了日本的「忍者驅隊」,之後他立下會裡的規矩只有兩條「一:元央會尋找擁有異能奇人來培養入會;二:每一代的會長的標誌就是冰魂珠的能力擁有者。」誰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立下那麼簡單的規矩,但是也從未有人反叛過這兩條規矩,反而其他規矩日益增多。
「好吧!會裡的先例我不會改掉。」童真想起自己當時入會的情形,那時他剛被發現時只會讓空間有些扭曲,後來在會裡的培養鍛煉下,他多次完成任務,最後成為了世界前十的異能高手。
「好吧!影~我相信你也會回來是嗎?你可是『靈』組的導師。」武長老笑了笑,這時才發現原來武長老的年紀也不過是和童真相差幾歲而已。
「我老公和兒子都在會裡了,那麼我能不回來嗎?」李影梅的嘴角上翹露出了最迷人的弧度。
「暫時不要讓你的兒子發現什麼吧!包括元央會的一切信息。」武長老低聲說道,他想到現在的童邪知道了恐怕會出現一些高傲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想法。
「我們知道了,那麼我們先回去了,告辭了武長老!」童真說完揮手,在他手回過的空間都會發生扭曲,然後兩夫婦消失在扭曲的空間處。
「呵呵~童真的能力還是恐怖,恐怕現在會裡能抵抗的也只有我和『黑』字組的黑豹了」武長老看著童真消失的地方,嘀咕了一句。
「老爸,現在怎麼辦?黑1和黑2都不見了,而且冰魂珠也···」在一間寬大的密室裡,這裡沒有門窗,通風口也只有那麼一小個在最陰暗的角落裡低現著,有幾盞闇弱的燈在搖晃著,是不是掙扎一下,一光一暗的,正在談話的兩個人讓闇弱的燈光更加昏暗。
「沒事~既然當不上會長,那麼我們可以再次讓新會長消失。小輝~」黑衣人也就是武長老所說的黑豹,他轉過身來對著他的兒子說「你也轉學到新會長的學校去,找機會讓新會長殘廢或者消失的機會。」陰暗的眼光配上昏暗的燈光,讓黑豹的狠毒更加濃郁。
「是!」年輕人聽後嘴角上翹,出現一幅狡詐的牙齒形成一幅陰險邪惡的笑容。
當天夜晚,給冰魂珠童邪的白衣人,也就是漠玉容的老爸,他出現在某座山的一個洞裡。
「會長~」白衣人恭敬地向著洞內做了個輯。
「嗯~漠魂,你的傷好點沒?」一個喊著沙沙的聲音在洞內傳出來,白衣人在外面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的人長得到底怎麼樣,但是聲音的出現讓白衣人確定了心中的疑惑。
「多謝會長關心,在會長的能力下,我已經好多了。只是···」白衣人並不明白洞內的會長為什麼要這樣做。
「只是什麼?」淡淡地聲音傳出來,沒有一絲的威嚴。
「童邪是童真的兒子,這樣做童邪真的會回來嗎?」白衣人對童真的認識並不多,也不知道會長為什麼那麼看重他。
洞內沉默了一會,一陣風吹過白衣人的衣服,發出呼呼的聲音。在高山的風帶著一絲的涼意讓白衣人略感不適。這時洞內的會長開口說「童真是全球拍第八的異能者,他知道會裡有難的時候,他不會不管的,現在武長老在會裡並不能對抗黑豹他們,所以童真必須回來,而他的兒子童真···我是有這個打算。」外面的風停了,白衣人聽到會長的解釋也放下心中的疑惑。
白衣人繼續問「那位什麼不告訴武長老你還活著?」
「黑豹不會為難武長老,就是因為武長老擁有會裡最恐怖的能力,而我不是,現在我身上沒有了冰魂珠,恐怕連你也能輕易敗我了。」
「可是···」
「好了,漠魂!你先回去吧!最好先回家,會裡你不用回去先,記得小心黑豹!」
漠魂聽到洞內的會長下了逐客的令,他想會長一定是提起自己的能力盡失才會想一個人靜一靜。「好的!」漠魂說完消失在洞口外面。
而此時在洞內的會長嘴角上翹,空中的月光射進來,照耀到他的嘴角是那麼的詭異。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