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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華夏金獎 文 / 采蘑菇的熊

    華夏金像獎,這五個字沉甸甸地壓在風華心頭,前一世做夢都不敢想像的榮耀竟然就這樣落到了自己頭上,風華恨不得掐一掐胳膊,好好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要說華夏金像獎,這個獎項幾乎是伴隨著華夏的電影史誕生,從國內開始興起電影時就有了這個獎項,不過那時還沒有什麼正規電影院,大家都是在村子裡圍成一起,晚飯後看一部電影,那時候的電影才真正叫百看不厭,幾乎所有人都迷上了這種黑白的電影,那時候還沒有彩片,大家能看到的人物都是黑白的,但這也阻擋不了群眾渴望的眼神和強大的腦補能力,或許戲劇的衰落和電影也有著一定的關係。

    當初華夏金像獎剛剛成立的時候,每一次選出的最佳男女演員可比現在這個年代有含金量多了,幾乎就是全民偶像,當初的電影老人們現在還是眾人口中經久不衰的經典。

    那時候電影少,四年才選一次,含金量之高可想而知。

    到了近代各種電影獎項層出不窮,但說到含金量,卻沒有哪一個能比得上華夏金像獎,畢竟是冠上了華夏的名號,這個獎項自然呈現出最大程度的公平工資。

    這些年因為電影排片量大,不再是電影剛剛興起時候的百廢待興,因此這個華夏金像獎也從四年一次變成了兩年一次,按照現在市場的巨大排片量,能提名的演員和電影都是絕對浪中淘沙,隨便提出來一個都是絕對的天王天後,絕非尋常的影帝影后能夠比擬,而且華夏金像獎包含的地區很多,就連港澳台也位列其中,可以說大家都是混在一起競爭,甚至起跑線都是相同的,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那些評委地位非常高,包含戲劇大家,電影學院教授甚至還有國學大家,這些人選出來的藝人都十分有公正性,起碼能得到整個華夏的認可。

    張繼然雖然一直很看好風華,也始終覺得這個女孩一定會拿到影后,甚至天後的稱號,但就連他都沒有想到,風華竟然果然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獲得這樣的榮耀。

    是的,絕對的榮耀!

    雖然最後的結果還沒有出來,僅僅只是提名,但國內有幾個人能在短短出道一年就能獲得這樣的提名。

    張繼然不禁又想到自己當初讓風華當龍套時說過的那四個字:不可限量!

    這個女孩到底還能帶給大家多少驚喜,張繼然無語了,凝噎了,甚至有些憤憤不平。

    「你說你丫怎麼運氣這麼好,我張老爺子當初拍戲拍了十來年也才得到華夏金像獎最佳導演提名,你剛剛出道就能得到同樣待遇,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們羨慕嫉妒恨嘛。」

    風華咳嗽兩聲,自己這可是上輩子積累下的苦功,雖然在旁人看來的確是新人一枚。

    「老爺子,我這不是沾了您的光嘛,如果沒有您執導,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劇組跑龍套呢。」

    「得了吧。」張繼然不禁嗤之以鼻,心中卻好受很多:「你這個小丫頭,當初鄒導的一部《純愛》照樣讓你紅遍大江南北,而且那還是反配,不是主演,我張老爺子也就算是搭上你這班順風車,少往我老人家臉上貼金,就算換一個導演,你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句話倒不是誇大其詞,魅力之星那麼多丫頭,其中不乏專業出身,在劇組中露過臉的小丫頭,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風華,後來的《純愛》更是一舉拿下金鷹獎,張繼然還真不敢說自己成就了這個女孩,反過來說,也正是因為風華,《最後一支舞》才能以文藝片創下票房紀錄,兩個人之間不好說誰幫助了誰,算是互惠互利吧。

    「老爺子,您可不能這樣說,被別人聽到恐怕覺得我狂的沒變了。」

    風華深諳低調法則,雖然現在的她已然成了國內一線,當紅炸子雞,但卻始終謹記做人法則,不敢驕縱自大,要知道人不可有傲氣,不可無傲骨,今天被別人捧在雲端,說不好一朝墜落,臉就先著地了。

    「你這丫頭,真不知道應該說你什麼。」張繼然歎息一聲,尋常藝人若是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恐怕現在已經樂得沒邊,甚至到處打電話報喜了吧,也只有風華才會這般小心,甚至反過來告誡他低調。

    「有時候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從娘胎開始就演戲啊,這是一個年輕人應該說的話嘛,年輕人不是都銳意進取,自信驕傲,我總覺得你是從深山老林中修煉的老妖怪,比我張老爺子還圓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風華笑著打了個哈哈,她的心理年齡早就過了沾沾自喜,吹捧自身的時期,何況自身又是在演藝圈這樣的化肥廠被催熟的,早就知道低調是第一法則,你看那些真正的天王天後,基本都是見人滿臉笑,平日做事也和藹可親,就算有些冷淡的,也絕對不會驕傲自大,留下輕狂的印象。

    張繼然又忍不住感慨幾聲,按理說這種年少成名最擔心的就是輕縱驕狂,偏偏到了風華這裡反過來,他還要擔心對方沒有進取心,這叫什麼事啊。

    「對了,老爺子,我是憑哪部電影被提名的?」

    因為有秋家這一層關係在,所以每次審批的手續都辦得特別快,每次別人都是今年拍片明年上映,風華這裡可好,今年拍片後一兩個月就能上映,簡直羨煞旁人,也難怪那麼多廣告商、投資商哭著喊著上趕著要給風華送錢。

    「你猜猜?」張繼然流露出幾分神秘,還有著羨慕嫉妒恨,可惜電話這邊的風華看不到他老人家的表情,還在猜測。

    「應該是《最後一支舞》吧。」

    畢竟是文藝片,國內大多數的文藝片都屬於叫好不叫座,雖然在檔期票房上不是很出彩,但在各大頒獎典禮總是拿獎拿到手軟,比商業片更有優勢。

    華夏金像獎雖然沒有這方面的歧視,但顯然那些有內涵的文藝片也更合他們口味,因此風華猜測《最後一支舞》的可能性更大,話說回來,她從魅力之星後就拍了三部作品:《純愛》、《最後一支舞》和《牝雞司晨》。

    《純愛》是電視劇,也就注定不可能被選入評選電影的金像獎,剩下的兩部電影二選一,猜中的概率都不小,風華對這兩部片子也是一視同仁,同樣喜愛,畢竟電影是自己的孩子嘛,哪有人會嫌棄自家寶貝的。

    旁的演員都是作品一大堆,真正的代表作很少,到風華這裡卻反了過來,作品雖然不多,出手的卻各個都是精品,每一部的成就被拿出去都能稱得上代表作,只能讓旁人羨慕嫉恨。

    聽到風華的話語,張繼然簡直要把牙齒都咬碎了。

    愛因斯坦有句話說得好啊,天才是1%的天分加上99%的汗水得來的,張老爺子用幾十年執導的汗水證明了這一點,但他娘的這句話後面還有一句:但是那1%的天分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重要。

    風華的經歷似乎就證明了這一點,張老爺子只要一想到這個站在鏡頭前總能截取到最好畫面的女孩,就有些無語,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是這樣,隨隨便便就能取得巨大成就,如果不是因為風華一直愛崗敬業,成為劇組中的模範員工,恐怕身後嚼舌根的人更多,誰讓她出名的這麼快,又這麼早。

    「你知不知道,你丫又創下一個記錄,《牝雞司晨》和《最後一支舞》一起入圍,我告訴你,你丫要火了!就算現在是過年,我都敢保證,只要這個消息一被放出來,立刻就能上頭條!」

    說到最後張繼然簡直是用吼得說話,風華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目光呆滯地看向電視屏幕,其上花團錦簇奼紫嫣紅,女孩眼前卻是黑白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只能呆呆地看著,就連張繼然什麼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

    兩部……兩部影片,這樣的例子倒也不是沒有,但都是在其他的電影獎項上出現,甚至被戲稱一雞兩蛋,這種演員無一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在影視圈也是傳說中的人物,現在風華不但得到了同樣的待遇,甚至還是華夏金像獎,也難怪張繼然一口咬定女孩絕對能上頭條。

    畢竟多一個提名就多了一分可能性,別看風華年紀輕,就憑這件事,恐怕已經是華夏金像獎影后的大熱門人選了。

    想到上一世的種種心酸,甚至想要拿下一個小小的配角獎項都不得其門而入,以及選擇爛片、爛劇本的無奈,還有那麼多爾虞我詐,現在畫面一轉,她已然是華夏娛樂圈的新人王,甚至有了華夏金像獎的提名,無論女孩日後能不能拿獎,女孩勢必要在華夏引起轟動,身價更是能步上新的台階。

    不知不覺中,風華眼角流下淚水,纖細的手指緊緊握住電話,陳家兩兄弟正在點評電視中那些跳舞的美女,轉身看到妹妹的表情,不禁被嚇了一跳。

    「風華,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

    陳禕革擔憂而心疼地開口,自從上次因為冷君毅自殺後,風華無論經歷了多少事,從來沒在他們面前流過眼淚,堅強勇敢地讓他們都覺得感慨,尤其是小小年紀就能在商場上屢屢獲勝,他們有時候都自認不如這個妹妹。

    只是現在看到妹妹的珍珠眼淚,陳家兩兄弟恨不得被人用刀子捅幾刀,也不願意面對這情況,陳禕鑫默默地抽出紙巾遞給風華。

    「一句話,哥哥什麼都能幫你做。」陳禕革摟住妹妹的肩膀,風華抬起眼看著男人充滿著心疼的眸子,不禁哭得更厲害了。

    當初重生後的自己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陳禕革,陳家的所有人雖然在此前可以算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甚至是以前風華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現在卻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哥、哥哥,我沒事。」

    風華撲倒陳禕革懷中,陳禕鑫坐在另一邊,歎息一聲,一下一下地拍著小妹的背。

    「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小妹,你永遠是我們心中最重要的人。」

    陳禕革殺氣騰騰地點頭,誰要是敢惹風華,陳家兩兄弟絕對瞬間能從冷情總裁化身為狼,脫了外套就是流氓,揮拳打架絕對不帶眨眼的,惹到自己的妹妹那絕對是嫌命長。

    風華一陣傷春感秋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順勢就在陳禕革身上抹了把,將鼻涕眼淚都糊了上去,陳禕革嗷嗷怪叫,直喊著自己這是巴黎手工製造的襯衫,語氣卻帶著寵愛,純粹是當小丑搏風華一樂。

    陳禕鑫也在旁邊插科打諢,批評二弟的小家子氣,卻一副防賊模樣看著風華,生怕女孩也給他來這麼一下,毀了這件衣服。

    看著兩人模樣,風華之前的傷感全都一掃而空,是啊,上輩子雖然命途多舛,好在這輩子老天很厚待自己,兩位哥哥絕對都能被頒發華夏十大青年的獎項。

    「到底什麼事,老妹兒說說唄。」眼看著風華破涕為笑,陳禕革小心翼翼地打探著,腦海中想到那些泡沫肥皂偶像劇,按照劇本中,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在快要結婚前,男方移情別戀愛上他人,提出退婚,女方傷心欲絕尋死覓活,最終找到一個「財」貌雙全的男人,劇終。

    難道自己妹妹流淚是因為這件事?陳禕革不禁有些憤怒,如果真是秋家那個小子做的,自己和哥哥就算拚死也得要個說法。

    「不是,我是太高興了。」風華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掉眼角淚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一開始聽到提名的消息還能保持鎮定,後面不知怎地想到前一世的一些事,也算觸景傷情,所以才會這樣多愁善感,想起來實在有些無厘頭。

    「我獲得華夏金像獎的提名了。」

    陳禕革和陳禕鑫面面相覷,眼中都有些不可思議的光芒,尤其陳禕革,他現在是陳氏影視的總裁,對這個獎項的含金量再瞭解不過,妹妹才多大,十七剛過十八出頭,這樣的年齡竟然能拿到華夏最具有影響力的影后提名,如果之前有人告訴陳禕革,會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成為華夏金像獎最佳女演員的有力爭奪者,陳禕革肯定打電話叫保安把那個人趕出去,沒想到這樣堪稱奇跡的事就在妹妹身上真真切切發生了,也難怪風華都會失控到流淚,這都是開心的淚水啊。

    「太棒了,不愧是我妹妹,到時候不管什麼藝人都得給我妹妹開道。」

    風華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哥哥這句話越說越離譜。

    「這還只是提名,沒有拿獎呢。」

    陳禕革瞪起眼睛:「提名就是拿獎,這可是我的妹妹,對了,你是哪部電影被提名的,《最後一支舞》還是《牝雞司晨》?」

    「都是。」風華壞心眼地回答著,有些輕描淡寫,就是為了看看陳禕革的反應。

    「看吧,我就說我的妹妹……等等,你剛才說的什麼?都是?」

    陳禕革驚歎了,無語了,凝噎了,這丫果然就是個妖孽。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拿獎。」風華聳肩:「不能拿獎才真的讓人笑話。」

    「媽的,這是什麼世道啊。」

    陳禕革忍不住爆了個粗口,看向妹妹的目光越發不同。

    自從陳氏影視在娛樂圈逐漸壯大後,陳禕革也不再是以往那個對演藝圈一竅不通的愣頭青,現在已經逐漸完成了菜鳥從人精的轉變,別看這個圈子被不少人看輕,事實上水深著呢,畢竟這些藝人是足以影響輿論的存在,更是大眾偶像,所以國家對這方面還是嚴格要求的,甚至經常新聞的放風都需要明星來完成。

    陳禕鑫也感到驕傲:「不行,這件事我要給那幾個朋友說說,我妹妹這麼大本事,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啊。」

    風華又好氣又好笑地阻止了哥倆的動作,這兩個人平日裡都是悶聲發大財的主,結果遇到她的事就這麼高調,簡直就像那些知道兒子女兒考了好大學後忍不住炫耀的父母一樣。

    風華這般打趣著,心中卻覺得暖暖的,是啊,這就是她的家人,她的哥哥們。

    接下來的節目大家也沒細看,只有小品相聲看的比較多,按照陳禕革的話來說,每年春晚已經成了不看可惜,看了糟心的節目,畢竟眾口難調,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喜歡看春晚,反倒喜歡一起聚會找樂子,但在傳統的人心中,春節看春晚就像吃餃子一樣,已經成了傳統習俗,大家一起看電視吃團圓飯,日子過得也挺開心。

    門鈴叮咚作響,打開門,秋冰提著東西站在門口,身後秋母笑瞇瞇地看向風華,越看越覺得滿意,雖然是龔女王的女兒,但個性卻溫柔可人,天生就是個愛笑的,老一輩看在眼中別提多喜歡了,團圓夜兩家人一起過,秋母心中也十分開心,畢竟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家那一脈也發生了不少事。

    當初丈夫的事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就算知道也沒有證據,畢竟催眠這件事說起來玄乎,幾乎游離在法律之外,華夏這邊和米國也沒辦法交涉清楚,耍了一通嘴皮子後敲下巨額利益,也只能不了了之,秋母生氣那些親戚為了利益鬆了口,將她丈夫的逝世當成分贓大會,索性和那些人都斷了聯繫,那邊做的也絕情,如果不是因為秋冰後來隱沒在暗裡,用自身的忍辱負重撐起了整個秋家,恐怕現在的秋家已然要從圈子裡除名了。

    風華看著這個男人,在黑夜中的秋冰更是有著一股難言的魅力,一雙飛揚的狐狸眼璀璨若星,流轉間恍若萬花筒,蘊含著千般絢爛萬般光澤,風華只覺得看一生一世也看不夠。

    「阿姨、大哥、晴兒姐,你們都進來吧,外面挺涼的。」

    風華讓了身子將幾人迎進來,雖然想要這麼一直和秋冰對視,但總不能攔著未來的婆婆在門外吧,風華拿出幾雙早就準備好的拖鞋,又張羅著去倒茶。

    「怎麼樣,來你家蹭飯,不討嫌吧。」

    秋母看著滿屋子的燈光和大紅喜氣,心中也覺得溫暖莫名,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家已經冷清很長時間了,每年還要提防著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來求著辦事,可謂煩不勝煩,雖然膝下有三個兒女,但也總覺得差了點什麼,現在來到陳家才覺得差了那一份關於家的溫暖。

    「來都來了,我還能把你趕出去不成?」

    龔芳玲笑嘻嘻地抓了一把瓜子磕著,兩個人向來愛鬥嘴,誰也不會當回事,反倒增進感情。

    「小晴,我可想死你了。」陳禕鑫猛地站起來,慇勤地扶著秋晴坐了下來,看得陳禕革大呼兩人秀恩愛,眼中滿是嫉妒的小星星,他和秦月的婚期定在六月中旬,還有小半年的時間,秋晴和陳禕鑫也是同一天結婚,所以過年還是各過各的,只是因為秋家這次來到陳家過年,陳禕鑫還可以趁機見見親愛的女朋友。

    當著未來丈母娘的面就這般明目張膽,秋晴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兩聲,陳禕鑫倒是一點不害怕,甚至跟著秋晴喊了聲媽。

    龔芳玲在心中默默給兒子點了個贊,剛才還因為女孩即將被秋冰騙走的不爽也淡了許多。

    秋晴面色通紅,比桌上鮮艷欲滴的蘋果還有誘人,秋母有些無奈地笑了。

    「你們陳家人真是不吃虧,我兒子娶了你們家的女兒,就要從我這裡也騙走一個女兒還回去。」

    「那當然。」龔芳玲笑瞇瞇地朝著秋晴招手:「來,坐到媽身邊來。」

    龔芳玲本就不顯老,此刻笑起來猶若風中雪白的梨花微微顫動,花蕊潔白,花瓣明亮,秋晴有些害羞地咬了下唇,坐到龔芳玲身邊去了。

    陳禕鑫不禁寒毛倒豎,別人不瞭解,他可太瞭解女王大人喜歡整人的劣根性了,一看笑得這麼燦爛就知道沒好事。

    「來,這是媽給你的紅包,快點收下,別讓那個混小子看著眼紅。」龔芳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一個紅包,看份量絕對不少,陳禕鑫的眼睛的確紅了,這麼多年了,陳家兩兄弟什麼時候收到過紅包,這是絕對的歧視有木有。

    「謝謝阿姨。」秋晴頭都不敢抬起,耳根一片通紅,雙手去接紅包,龔芳玲卻咳嗽一聲沒有鬆手。

    秋晴畢竟是冰雪聰明,看到龔芳玲這個舉動,哪裡還不知道對方意思,女孩頭又低了點,聲若蚊蠅地開口。

    「謝謝媽。」

    龔芳玲這才笑瞇瞇地鬆手,秋母只能連連搖頭,女孩瞬間就成了別人家的,這絕對是來自龔女王高貴冷艷的報復有木有。

    這邊兩位老人家鬥嘴,陳禕鑫在美人身邊獻慇勤,氣得陳禕革也回到臥室給女朋友打電話,那邊秋冰和風華兩人站在別墅外的小花園,看著自家窗口溫暖的橘色燈光,相視一笑。

    「真是快啊,轉眼一年時間就過去了。」

    風華看著滿天星河,今天沒有月亮,星星就顯得格外多,心緒還未從之前的感傷中緩過來,上一世的去年,自己還在發愁未來的前途,畢竟這行的歲月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不乏有從童星一直做到老人級別的,但大多數女星吃的都是青春飯,更不要說花瓶名號加身的風華了。

    沒想到這一世的自己年少成名,豪門之後,可以說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絕對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是啊,時間很快,也很慢。」

    秋冰抱著風華的腰肢,將頭埋在女孩肩窩中。

    「還有三天,可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感受著脖子中溫熱的氣息,風華不禁掙脫開來,雖然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都無論多少次,女孩還是會忍不住害羞。

    「哼,再這樣耍流氓,我就收拾你。」

    風華揮了揮小拳頭,難得凶悍了一把,秋冰卻認真地看向女孩。

    「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噗,風華忍不住噴了,秋冰的冷笑話真是……好冷,尤其男人的眸光如此認真,如果真的遇到這樣的色狼,風華相信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女孩都願意任其輕薄,只有那百分之零點一,恐怕是女同志。

    這張臉到底是怎麼長得,竟然那麼精緻,風華忍不住拉了拉男人的臉龐,只是無論揉捏成怎樣的形狀,只要有那一雙狐狸眼,簡直就成了畫面中最為鮮活的一筆,絕對男神!

    時間在情侶之間總是流逝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十二點,漫天煙火齊齊綻放,好在這裡不是市區三環內,要不然煙花炮竹也要禁了,風華看著天空中花眼繁多的煙花,忽然眼前一黑,男人的唇輕輕壓了下來,柔嫩好似一般。

    淺淺深深的呼吸拂過臉龐,兩人相擁的身形被煙花陪襯,好似電影中的唯美畫面,陳家和秋家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也走到花園中,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煙花,此刻靜靜地看著兩人。

    「看來小時候的娃娃親也算是成了?」龔芳玲故意嫌棄地開口:「你說這孩子怎麼那麼好的福氣,娶了我家的女兒。」

    在這方面秋母向來不和龔女王頂嘴,畢竟這是事實吧,風華這種國民兒媳絕對屬於天上砸下來的大餡餅:「那可不,冰冰還是有福氣啊。」

    幾個人相視一笑,畫面拉遠,形成無比和諧美好的場景,月亮悄悄探出一個頭,銀色光輝灑在地面,輕風飄來,好似溫柔的呢喃。

    「風華,我愛你。」

    一吻結束,男人唇齒間歎息著,抱住女孩的手掌不忍心鬆開。

    「我也愛你。」

    嘩,一大朵煙花盛開,見證了兩人的誓言。

    ------題外話------

    親愛的熊豪們,這一章份量重不重~考試前都這麼努力更新,有木有被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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