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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妖王反對閨女愛 文 / 陌上觀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聚集青塵子八層功力的真氣直劈九尾翼蛇腦門之時,一個身影立時出現在其身後。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一手猛然揮出,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他體內瞬間爆發,頃刻間耀眼的墨綠色光形成一道屏蔽遮擋在他們前面。定眼一看,是一塊黑龍盤踞的盾牌。

    青塵子的真氣與那道突然乍現的墨綠色盾牌相碰,瞬間一道道熾烈的銀芒,如流行一般在舞動。

    雙方均被真氣反噬,倒退數步。而在一旁觀戰的妖王等人也收到波及,被生生逼退數丈距離。

    來人未大開殺戒,而是拽著身受重傷的九尾翼蛇快速飛馳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見敵人逃跑,妖王等人鬆了一口氣,轉身向青塵子奔了過去。

    「沒事吧,青施主!」

    「喂,三無貨,沒事吧!」而妖王的一句,招到集體投來的白眼。

    這是關心還是罵人吶!

    藍彩靈趴在人家溫暖的胸口把剛才驚險刺激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當下便從青塵子衣襟中鑽了出來,貼到他面額上摩挲。

    「沒事!」青塵子伸手拿在他臉頰上亂蹭的石頭,塞了回去,轉頭對大家說道:「我們回去!」

    想著這個陰森恐怖的地下洞穴,每個人都是一刻都不想都待,但是一想到背後黑手逃跑,這一趟算是白來了,又有點不甘心。

    被塞回去的藍彩靈可不再安分的躲在青塵子懷裡,又鑽出小半顆腦袋,看到大家的鬱悶和不甘,就說道:「快走吧,我們還有線索哦!」

    「什麼線索?」妖王等人異口同聲道。

    「回去再說!」藍彩靈還賣了個彎子,迅速躲到青塵子懷中,還動了動,貌似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剛才情況危急,妖王也沒在意她家黃花大閨女趴在男人胸口上呢,可是現在危急過了,妖王開始發威了。

    手一伸,不客氣道:「拿來!」

    「岳父大人,彩兒喜歡待在我懷裡!」某男一本正經的強調,「彩兒每晚都是這麼睡在子書胸口的!」

    「你你你……你給我閉嘴,我說你個三無產品,你拿什麼養活我家小乖,啊,你說,你說說看!」妖王貌似過於激動,話說個沒完,好在閻真比較會做人,適時地的擋住了妖王霹靂巴拉往外倒的嘴,「妖王,有事等回去再說,這裡不大合適!」

    青塵子貌似對妖王的破口大罵沒多大感覺,手捂著胸口嘴角還含著笑意呢。

    「哎呀……」妖王憤怒的目光從青塵子身上側開轉到閻真身上時,立馬變得和藹可親,「還是賢侄懂事,還是閻兄有福,有你這麼個懂事的兒子!」

    這臉變得,忒快!

    閻真爬了爬頭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多謝妖王誇讚,還是先回去吧!」

    「嗯嗯,對,回去再說!」

    於是一群人御風歸去,一路上妖王盯著閻真跟盯著個無價之寶似得,半刻都沒離開,越看是越滿意,心裡頭啊,有一種想法蠢蠢欲動。

    ……

    而當他們在洞穴中歷經危險時,浮雲宮中一個陰謀也漸漸拉開了序幕。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蘇妍熙就聽到一段談話。

    她來打掃房間,正巧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正巧在書房內談事情,她進了房門後,就聽見一聲大吼。

    「什麼?」是太白金星一驚一乍的,貌似吃了一驚。

    「你小聲點,這要是被流傳出去可不好,畢竟中春藥這種事不是光彩的事!」

    「春藥?誰?」蘇妍熙疑惑,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是,處於好奇就止步側耳偷聽。

    「可是你說彩兒姑娘怎麼會中春藥?還被強行壓制在體內,照你這意思帝君和彩兒姑娘並沒有同房?哎呀……不會!」太白金星不相信的搖搖頭,「他們不是天天睡一起嗎,怎麼還沒那個啥?」

    「帝君萬萬年來可成有過那等心思,冷情的很,也許是不想乘人之危,所以先強行壓下春藥的藥性吧……再說了,你能懷疑我的鼻子?」

    「也是,煉藥你是天下第一,沒人能敵得過,所以鼻子靈著呢!」太白金星到時被說服了,只是沒想到帝君居然制止力如此之高,天天摟著個大美女在懷,居然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

    「等帝君回來,老夫跟帝君說,得小心。春藥這個東西很特殊,不是毒藥卻勝是毒藥,沒有任何解藥,雖然壓制下來,但是一旦碰到酒,藥性就會激發,萬一彩兒姑娘在不合時宜的情況之下藥性突然發作,那可真就慘了!」

    「太上說的是,這種事情還是讓帝君知道為好,免得節外生枝,這節骨眼神可不能出亂子!」

    ……

    書房內二人繼續聊著,而在門外偷聽到的蘇妍熙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下了高樓埋頭走在後花園,想著方纔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是遮掩不住。

    她得意的依在湖中的木橋上欣賞著滿塘的荷葉,卻不知遠處一個身影正慢慢走了過來。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看著自己親手種下的荷花長勢誘人,加上心情好就吟起了詩詞。

    突然身後一句話嚇了她一跳,「這才四月,哪裡有荷花?是不是荷花在心中啊,瞧你嘴角眉眼滿是春意!」

    來人是婉公主,她正要去給王母去取食盒,遠遠地看著蘇妍熙嘴角噙著笑看著湖中荷葉,於是繞了過來。

    「婉公主!」蘇妍熙後退一步對來人欠了欠身,並沒有回答來人的話。她看著天色已晚,心知她是為玉帝和王母去廚房取食盒,於是說道:「婉公主是給玉帝和王母娘娘取食盒呢!」

    似問又是在敘述,婉公主被說中來意,輕蔑地看了一眼低著頭蘇妍熙一眼,從鼻孔了哼出一聲:「嗯」,一甩衣袖掉頭下了木橋。

    蘇妍熙跟在她身後一同去了廚房。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廚房,靜遠正在埋頭切菜,聽到動靜抬頭看門口,見到來人,立馬放下手中活,雙手在腰間圍裙上擦了擦,恭敬地叩拜,「婉公主,大師傅!」

    「嗯!」婉公主挺直著背脊淡淡地看了眼桌案,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幾個食盒。

    靜遠這幾日對婉公主傲慢的態度已是相當的熟悉,不等她開口,伸手拿了一個食盒略微弓著腰身遞了過去,「婉公主,這是玉帝和王母娘娘的膳食!」

    婉公主斂眉斜視低眉順眼的靜遠一眼,伸手接過食盒,一聲不吭提裙轉身就走。

    蘇妍熙並沒有跟了過去,而是低著頭在感覺她跨出廚房時,突然問依然彎著腰一副恭順模樣的靜遠。

    「對了,突然想到我們這次來,你們說彩兒姑娘中了春藥的事?一直忙都沒顧得上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妍熙說到「春藥」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無巧不巧,剛好被跨出廚房的婉公主聽到。

    婉公主腳步一頓,「藍彩靈中了春藥?」她眼神一閃,拐彎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一旁偷聽。

    「大師傅怎麼突然想到這件事了!你不提大家都快忘了這事,就是師母來的第二日在京城裡招人暗算中了春藥,後來……」說道此處,靜遠捏著袖子擦了擦腦門,偷偷地溜眼看蘇妍熙的表情,見她沒有生氣的樣子,就繼續說道:「索性師祖及時趕到,否則……師母就危險了!」

    「是這麼回事,那有查清是何人所為,這種陰險小人一定要嚴懲,師傅不懂人情世故定時沒有為難那人。」

    「這靜遠不知道了,畢竟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我們也不好多問。」

    「嗯,說的也是,就是便宜了那種惡人了,不過……」蘇妍熙說到這裡頓了頓,皺著眉頭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靜遠本就是個愛八卦,瞧著估計有什麼後文,於是就湊了過去追問:「大師傅,不過什麼?」

    「這百年來,跟著太上師傅學煉藥,多少也學了點,我怎麼覺得彩兒身體裡面還有一股春藥的氣味。」

    「體內還有春藥?」靜遠一聽大呼出口,卻被蘇妍熙一個眼神嚇得縮了縮脖子。

    「小心一些,這事被人知道了總歸不好,姑娘家最在意的就是名節!」看著靜遠急忙摀住嘴一副小心的四下張望,蘇妍熙略略壓低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可能是我學藝不精,不過凡是要以防萬一,你看好酒,春藥一旦遇酒就會激發,可不能讓她誤飲了去,這要萬一……」

    「明白明白……」未等她把話說明,靜遠就點頭如搗蒜,應承了下來,「靜遠會牢牢看好浮雲宮中的酒的,大師傅就請放心吧!」

    「嗯!」蘇妍熙點點頭,也不再說此話題,而是捲起了袖子和靜遠一同忙眾人的晚飯。

    而在門口偷聽的婉公主自然是勾住嘴角,陰陰的一笑,掉頭走遠了。

    兩個女人,一個神色如常的幫忙做晚飯,而另一個則是一路含著笑意,得意得很呢。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還有這麼一遭呢,哼……浮雲宮沒有酒,可是山下有的是酒和……啊哈哈……」後面的字淹沒歡暢的笑聲中,具體是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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