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勤部回來後,我就一直奇怪一個問題,這些人是怎麼查到了那些關於我的消息,甚至連我的家,我的家人,我所做過哪些事情,基本瞭如指掌。
沈逸對這些倒是毫不意外,也表示無所謂,反正他的身份本來就是國家給的。而且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他甚至可以隨時選擇退出組織。這其中雖然有些忌口的東西,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回去後,我基本出於沉默的狀態,也沒有多說話,他們也搞不懂我在猶豫些什麼,總是一副想問又問不出口的樣子,我也懶得多話,直接躺在沙發上看起了美國新聞。電視上正在播放著發生在我們家的搶劫案,其中內容的真實性,讓我大跌眼鏡,被我們差點虐傷的搶匪,成了cia們奮勇殺敵的美麗光環,照耀到他們的頭上,最後在我們家附近拍攝了一下化妝特殊的cia成員,鏡頭裡根本沒我們啥事。作為受傷者的我們,一個也沒出現。
「這個比我們國家還假呀。」沈逸低估一聲,坐在了我的邊上,我直接移開身位。
老道又從另一邊夾擊了過來,二人猥瑣的笑著,一看就是沒安好心的。
「做什麼?」
「嘿嘿。」兩個人都在傻笑著。
「別淫笑,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嘿嘿,還是說吧,那傢伙對你說了些什麼?還有,這個又是怎麼回事?」沈逸拿出凱文給我的新身份牌,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哦,靈異特工,跟你的一樣。」
「什麼?你加入特工組?就你?」沈逸吃驚的叫出聲來,惹來其他人一頓白眼,都好奇的看著我。
「我拒絕了。」
「拒絕了?你小子傻了吧?」沈逸摸著我的頭,有點犯傻的念叨著。
老道在一旁也是連連歎氣。
「他們國家的那些玩意跟我好像沒啥關係吧?」
這個時候紫諾端著她的筆記本朝我走了過來。
「你們看看,這個。」
「什麼?」
一座古典式的建築物,並未看出有何特殊之處。紫諾卻是一臉的神秘,讓我們仔細去看,可還是沒能看出什麼。最後紫諾指著建築物的一角,一個很小很小的人,只露出了小半身體。
「這是什麼?」沈逸有點詫異的看著圖中人。
「吸血鬼,還有夜蝠。」
我一眼便認出了這建築物旁的身影,正是吸血鬼。而且這吸血鬼的肩上還搭著一隻手,那隻手並非是吸血鬼,而是夜蝠,也是一種異類。
沈逸和紫諾都吃驚的看著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頭,頗為無奈。
「他們給我植入了新科技。腦子裡面現在全都是關於這些玩意的資料,而且是所有的。」
「你沒被洗腦?」沈逸趴在我的頭上看了看。
「我覺得有可能,但最少我現在還清醒不是,他們說給我時間去考慮。先不說這些,紫諾,你給我看這個究竟做什麼?這個建築物一般都是吸血鬼愛住的地方,顯得高貴。你不會就為了告訴我這些吧?」
紫諾勉強鎮定下來,搖了搖頭。
在喘了幾口氣之後才悠悠說道:「這裡不是它們住的地方,而是它們在尋找什麼。」
「它們找它們的東西,跟我們有關係嗎?」我對此是無所謂的,不相干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干預的。
「有。」紫諾卻是肯定異常的看著我。
「說吧,有毛關係都說來聽聽。」
「這是老爺子的家。具體應該說是他名下的房子。」
「你說真的?」一想到老爺子,我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無名火在萌發,不自覺猛地站了起來。
「算了,不關我們事,還是出去逛逛吧。」這個時候沈逸又跑過來打岔了,被我直接推到了一旁。
「說,裡面有什麼?」我看著紫諾。
紫諾臉色有些陰沉,顯然還沒有從他父親的陰影中走出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關注老爺子的信息。在與我對視一翻之後,紫諾放下了電腦,又取來了一些資料。
從紫諾的口中得知,她所給我看的那棟建築,竟然是一座過去貴族所住的古城堡,老爺子不知用的什麼手段,將其收購到了自己的名下,但卻一直空關,無人居住。城堡有什麼無人得知,不過卻有很多異類進出城堡,一直在尋找著一樣東西。這東西,紫諾也通過她的手段打聽到了一些不太可靠的消息。
之所以覺得不可靠,是我覺得有點無稽之談。
因為那東西叫「煉獄之鑰」,用來打開煉獄大門的鑰匙,這有點像打開地府大門,放任萬千孤魂野鬼遊蕩人間的感覺。
這些其實跟老爺子並不能扯上最直接的關係,老爺子也許也只是買了一棟房子坐等升值轉手賣的更高,不過紫諾卻說了一件讓我想不通的事情,老爺子在這些年都有回過這座城堡,而且每一次都是待上一個星期左右才會離開。他回來的這段時間,不會離開房子半步,甚至都不會出門,等他出來,也就是離開的時候。
「不出意外,下個月老爺子準會出現。」紫諾咬牙肯定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
「要他的命。」
「這可是美國,法治社會,動刀動槍的可不是鬧著玩,不是我們那山窩窩裡,殺個人都沒人知道。」沈逸在一旁敷衍了一句。
古麗爾直接過來怒視了他一眼,他就乖乖的退到了一邊,不敢在多說一句,一臉乾笑。
我看著紫諾,並不覺得沈逸的話有錯,點了點頭。
「你們不用去。」紫諾的主意已定,在改變幾乎不可能。
「不是,我」
「有人嗎?」我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老道直接去開門,隨後便見老道倒飛而起,被橫著摔倒了茶几之上,房內一瞬間被砸的一塌糊塗。
我吃驚的看向門口,還以為是那伙搶劫犯的同伴過來尋仇,結果竟是一位白髮老婦。
老婦雙眼發黑,面色陰沉,緊盯著我看。
在走向我的時候,我還有些疑惑,但下一秒,手臂處便傳來一陣扭痛。
我猛然一出腳,抽手而出,隨後單腳猛跺地面,爆射而退,老道教我的腳法在這個時候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要不然我這手估計是廢了。
有些震驚的看著老婦,心中頓感不對勁,手中一張黃符隨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