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漁剛洗完澡準備睡覺,房間中就多了個人影。
漁漁見到他很高興,「王爺,您又出來變_態了!」
赫連夜卻是一臉認真,「沒有,就是想我未來娘子了。」
「……」漁漁的臉唰地就紅了。
這妖孽表白之前都沒有預兆的嗎?!
喝了一口水,漁漁才貌似冷靜地提醒他,「王爺,我在逃婚。」
聽說過有人逃婚的過程中,未婚夫時不時地就出來打醬油的嗎?
可赫連夜卻振振有詞,「我在保護你逃婚。」
「……王爺,我逃的是你的婚……」
「可是本王變_態。」
漁漁高興了,「我最喜歡聽王爺說真理了!」
「無良的小丫頭。」赫連夜失笑地牽過她的手,「過來,我再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武。」
其實通常情況來說,是否習武,只要手指一搭在對方脈門上就判斷得出,可是從漁漁的脈象上看不出任何問題,赫連夜微皺了眉,輕捏了捏漁漁的腕骨。
一捏之後,他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從懷裡拿出個圓圓的扁盒出來,打開盒蓋,突然叮囑她,「忍著點。」說著,另一手還把她攬到懷裡。
那聲音和動作都太溫柔,漁漁一時也忘了該抗拒,可緊接著,手腕上就是一陣鈍痛。
「呼。」漁漁沒防備,低低地痛呼了一聲。
赫連夜立即鬆開手勁,手指在一邊早就備好的扁盒中一挑,飛快地給漁漁塗藥。
藥膏清涼,幾乎立即緩解了腕上的疼痛。
漁漁知道他在做什麼,所以也沒怪他,只是甩甩手腕,「沒事了,繼續吧。」
其實也不至於那麼疼,就是有人比較大力地攥著自己手腕的那種感覺,她剛剛只是沒有防備,才會叫出來。
可是赫連夜卻遲遲沒有動手,看著她腕上的那一圈紅印,搖搖頭,「我再想想別的驗證方法。」
漁漁認識他的時間不算太長,可是對赫連夜的作風,可是瞭解得一清二楚。
實在是沒想到會看到他為難的模樣,漁漁快要笑出來了,「哪有那麼嚴重,不然我自己捏了。」
赫連夜的用意,她猜得出。
看脈象,程絲妍是沒有半點內力,可如果是用什麼辦法隱藏起來了呢?雖然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可是之前神秘白衣男的奇妙輕功就是個例子,這片大陸上,確實有很多他們並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可是就算內力可以隱藏,練過武的人,尤其是內功高手,骨骼都遠比普通人強韌,赫連夜一點點加重力道,要是直到能讓普通人骨折那麼大的力氣,漁漁的腕骨還是完好無損,那就說明,這具身體確實是練過武了。
只是……聽到漁漁剛才的那聲痛呼,赫連夜下不去手了。
按住漁漁想自己試驗的手,赫連夜的神情難得這麼嚴肅,「不可以。」
「……我沒那麼嬌貴。」漁漁小聲嘀咕。
反正他心中有數,又不會真的把她的骨頭捏碎,就是疼一點,忍一忍再塗了藥也就沒事了。
可赫連夜卻完全不妥協,一把把人抱上_床,「乖,早點睡。我會再想個別的辦法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