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回到家就說累,你在外面怎麼不見你累?你整天跟那些小娘們兒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看上去精神十足啊,一回到家就像打蔫了的狗似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啊?如果你看我不順眼,咱們可以離啊,幹嘛還這樣牽扯不清?」楊西繼續憤怒地衝著他吼,看上去還有些委屈似的。
宋拓義雖然也想發火,她居然把他比喻成狗,怎叫他不生氣呢?他也解釋了上千上萬遍了,她們是他的同事,也是他的下屬,怎麼可以隨便污辱他們之間的關係?
「楊西,今天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要無理取鬧行不行?我不想跟你再解釋什麼了,她們,都是我的同事,我們的關係是正常的同事朋友關係,如果你一定要抓著這點不放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這是在自尋煩惱,也是自找麻煩,如果你堅持要離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為了孩子,最好不要這樣,而且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對你是忠誠的,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是忠誠的,信與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宋拓義用嚴肅的表情再次跟她苦口婆心地解釋,這樣的解釋,沒有上千也有上百遍了,他都解釋煩了。
宋拓義說完後,正準備再次向兒子房間走去,卻不想楊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西裝被她抓得皺巴巴的不說,似還聽到了**前紐扣掉地上的聲音,而後,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不停地搜索起來。
「你輕點行不行?女人應該溫柔點,不懂嗎?幹嘛總是這麼凶巴巴地對我呢?」宋拓義見紐扣被扯掉,不滿情緒油然則生。
楊西根本就不理宋拓義的這番話,繼續在他的身上搜索著,宋拓義不得不佩服尖眼的楊西,愣是從他的肩膀上找到一根約一尺長的**頭髮,然後用手指掐了起來,遞到他的眼皮底下,瞇著眼睛望著他,聲音卻大得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