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高小敏,沙發上你就不要再擦了!」宋拓仁吼了起來,並將高小敏拖到沙發外面。
高小敏望了一眼宋拓仁,哼了一聲後便去擦拭其他地方。
高小敏在家裡媽媽都很少讓她做家務,長這麼大連飯她都煮不熟,可是卻被這個老男人逼著打掃了這麼大間屋子。她一個人累到了六點多鐘房子連打掃都沒有完,更別提什麼窗簾了。宋拓仁一會說這裡不乾淨重擦,那裡還有沒擦到,高小敏真是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王八蛋。更讓她覺得可更的是,他晚上叫了好大一盒披薩,一個人正坐在電視前對她視若無睹地吃了起來,而且比洗臉盤還大的披薩很快便被他風捲殘雲了。
要知道高小敏當時可是即累又餓的,見到宋拓仁這麼惡毒,她當時將抹布往洗手池裡一扔,淚眼模糊的幾乎要哭了起來。
高小敏發現在洗手池的後面,她看到了一瓶洗廁靈,看到這瓶洗廁靈的時候,高小敏發誓要報復一下宋拓仁這種惡毒的行為。
吃飽喝足的宋拓仁將手背在身後,開始走到洗手間內視察高小敏洗窗簾和被單的工作,高小敏當時正從洗衣機裡將洗好的窗簾拿出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宋拓仁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高小敏——」宋拓仁大聲疾呼。
高小敏對於宋拓仁的叫聲根本不理不睬,只是繼續幹活。
「高小敏,你耳朵聾了嗎?」宋拓仁伸手奪過她手上的窗簾,用鷹一樣的眼睛瞪著他。
而她,感覺自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雞,等待著被鷹隨時吃掉的可能,眼神怯怯地望著他,而後喃喃地問了一句。
「幹嘛?」
「幹嘛?你明知故問是不是?你故意這麼做的對不對?」宋拓仁指著窗簾,有一種說不上話來的滋味。
「幹嘛?幹嘛這麼大驚小怪,我有什麼錯要一直這樣的對我?」高小敏委屈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