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可談不上,我就隨便猜猜的,當不得真的!誰輸誰贏,最多第三個回合便清楚了。」
韓飛不想多說,對誰贏也沒太大興趣,因為田文良給韓飛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呵呵!韓飛你太謙虛了,就是隨便交流交流,說錯也了也沒關係。不過你說得也對,比賽結果很快就知道,我們還是先看比賽,別要錯過了精彩的一幕!」田文良呵呵一笑,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不滿的情緒,注意力轉移到擂台上。
謙虛?
韓飛他真不是個謙虛的人,之所以不想多說,很大原因是韓飛覺得田文良和自己的眼界相差太遠,不屑和他交流。要是田文良知道真相,不知會不會因此而惱羞成怒,當場翻臉。
「沒錯!先看拳賽,有什麼話等比賽結束了再說!哇!才第二個回合,就已經到白熱化!帥啊!暴力拳王這一招十字拳打得太帥了……唉……可惜啊,怎麼會被躲開了呢?」吳太宇緊張地盯著擂台,人不知不覺間站了起來,情緒隨著擂台上兩位拳手的戰鬥而起伏,也並沒有怎麼注意到韓飛。
第二回合,依舊還是北俄拳手主攻,甚至是連十字拳那樣的殺手鑭鑭都使出來,壓得南泰拳手一方節節敗退。不過稍微有點眼光的人很快會發覺,南泰拳手都是有節奏地在後退,防禦游刃有餘,似乎是等待反擊的時機。
而北俄拳手在擂台上的經驗也極為豐富,一整個回合下來並沒有給南泰拳手一點機會,進入有如水銀狂瀉,觀眾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但是這樣的壞處也十分明顯,那就是耗費體力十分巨大,偏偏對手的防禦也是密不透風,使得北俄拳手他的處境十分尷尬。
果然,到了第三個回合,攻防互換,南泰拳手一開始就腿影翻飛,那一連串只有電影裡才能看到的連環腿,不但是北俄拳手他被踢懵了,就連四周的觀眾也全都看呆。
「我靠!這個南泰佬怎麼會這樣厲害?確定他這不是在拍電影嗎?我的暴力拳王不會是要痿了吧?快反擊啊……」吳太宇忍不住驚呼起來,難怪田文良他一開始對這霹靂腿那樣自信了,原來他一直都在隱藏著自己的真正實力,到後面這才爆發出來。
「霹靂腿這稱號可不是隨便叫的,他腿上爆發的力量並不比北俄那頭笨熊弱,而在攻擊變化上卻是要勝他許多。這樣的結果是理所當然,勝負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田文良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測地說道,暗中又悄悄觀察了一下韓飛,卻是發現韓飛的表情十分平淡。
啪啪……
「¥&*%*……」南泰拳手大喝一句很多人聽不懂的南泰語,一口氣踢出八腳,每一腳的力量都是在千斤以上,彷彿是八個百斤重錘敲打過來!
「啊……」北俄拳手奮力抵擋,兩百斤的身體被踢得不住後退,每挨上一腳就大吐扣血。
不但是身上多出的骨頭被踢斷了,內臟也被嚴重震傷。也是北俄拳手他身體夠強悍,換做是一般的亞洲人,遭受如此強擊早就站不起來。
耳邊不斷聽到各國語言,以及華夏各地方言混雜在一起的叫罵聲,北俄拳手用力咬了一下舌頭,不讓自己痛暈倒下。北俄戰鬥民族的凶性爆發,清楚要繼續這樣挨打下去,他必死無疑,必須要做出反擊。
吼!怒吼一聲,節節敗退的北俄拳手突然抱起,一把抓住南泰拳手的右腿,集中全身所有的力氣壓在對手的膝蓋上。
「啊……」
砰砰……
南泰拳手痛叫,左腳蹬地借力,一腳踢向北俄的腦袋!
北俄拳手死死抱住安泰拳手的大腿,一頭埋撞在對手的小腹上,半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南泰拳手的右腿上。北俄拳手的動機十分單純,就是要把折斷對手的腿,即使是折不斷也要壓制住對手的腿,實則是對手的腿上工夫太有殺傷力,比自己的拳頭還要恐怖。
卡卡……
暴力拳王的力量有多恐怖,前面已經有八位拳手用生命來證明過。南泰拳手的這一條腿被抓住,要承受到多大的力量,是否會被折斷,在場沒有多少人會懷疑。這也是暴力拳王在擂台上的戰鬥風格,被他擊敗的對手就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傳聞暴力拳王他還曾經有徒手撕熊的事跡。
南泰拳手掙脫不掉,右腳受限制也影響到另一腿的發揮,迫使他只能以拳頭和手肘擊打北俄的的後背!作為一名拳手,拳頭上的工夫自然也不會弱,每一拳或者每一肘捶下,都有**百斤的力量,重重撞在北俄拳手的後背!
北俄拳手每被打一下,嘴裡不斷有血吐出來,但是他依舊還是死死抱著南泰拳手的腿,使勁地要壓斷它,打定主意是要兩敗俱傷。
短時間內,兩拳手是抱成一團,相互僵持著,誰能堅持到最後,一時還真的不好說。
「混蛋!阿索依這蠢貨,在擂台上還敢這樣大意,他這死找死!看來韓飛你是又猜對了,這次會是慘勝!」原本十分淡定的田文良的臉色突變,一改斯文,對著擂台方向罵了起來!
「對哦,好像又給韓飛你蒙對了,真是邪門!」吳太宇看過許多場拳賽,比賽到了這程度,他的眼光還是有一點,看得出北俄拳手贏的的可能性不高。不過也正如韓飛說的,那個南泰拳手贏得也不輕鬆,那條右腿可能是報廢了,即便能治好也是無法恢復當初的巔峰。從某種意義來說,的確就是兩敗俱傷,又是讓韓飛他猜對了。
吳太宇還是以為韓飛就是撞大運,胡猜亂蒙中的,對此並沒怎麼在意。但是韓飛進入地下拳賽場由始至終都是如此淡定,並沒有吳太宇他預想的那樣震撼,這點上讓吳太宇很是挫敗。要知道啊,吳太宇把韓飛帶來就是要韓飛他感受不同震撼的,可結果沒有震撼到,比去電影院還要隨然,吳太宇心裡很是鬱悶,想當初自己第一次來這的時候,可被這血腥的拳賽給震撼得好幾個月沒回神過來的。
「田少!鍾無意先生他們來了,目前他們現在在三號貴賓間,您要不要去見一下?」
在擂台上即將要分出勝負的時候,田文良之前隨身跟著中的一位保鏢敲門進來,俯身小聲詢問道。
「鍾無意?他這來幹什麼?你就隨便招待他們一下,找個借口推托他!那小子最近太囂張,和他走得太近不是個好事!」田文良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的厭惡。
「哦!那我這就去……」
砰!
那名保鏢他剛要應答,砰一聲門被推開,走進來幾個人!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田少,你原來真是躲在這裡啊?我這老朋友來了,你也不出來招呼一下,可不是待客之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