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站在旁邊看到這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師傅和文才實在是太逗了。
大約走了十分鐘便道了一家咖啡館,三人走了進去,進門後只見裝飾豪華帶著濃重的西方文化味道,此時一名服務生攔住了他們,客氣問道:「請問三位訂了位子沒有?」九叔有些懵懂,這喝茶還要訂位子?只見他搖了搖頭道:「沒有。」
文才板著臉道:「怎麼任發沒給我們訂位子嗎。」
服務生一聽立馬換了一副笑臉道:「任老爺!請跟我來。」
九叔見文才那副模樣,繃著臉給了他一句「多事。」跟著服務生向二樓走去。秋水緊跟其後,心中不禁想起了電影中倆人出洋相的那一幕,心中不禁暗笑,倆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可是讓他們師徒倆出了不少洋相。
不一會服務生帶著他們來到了一位華服胖子的身前,九叔上前鞠躬問候道:「任老爺。」任老爺上前抱拳回禮道:「九叔。」
「任老爺好。」秋水在旁扯了下文才的衣服,同聲向任老爺問好
三人問好後剛坐下來,任老爺揮了下手,頓時站在任老爺後面的三個奇裝異服的人同時向九叔抱拳了一下說道:「九叔。」
九叔看著眼前幾個奇裝異服的人向任老爺有些遲疑的問道:「這幾位是?」
「平常出門做生意,路上不太平,這三位是在下請的護院。」任老爺向九叔介紹到。
秋水其實剛才看見這三位就大感驚異,因為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秋水沒穿越前那個世界的迷彩作戰服。雖然驚詫,但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不說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秋水前世可是一名多年國家培養的精英反恐特種兵,臉上豈會露出心中的想法。
隨後在九叔與任老爺交談的時候,秋水一直暗中打量著這三個奇裝異服之人,心中總有些不好的預感。要知道秋水來到這個世界後這幾年也差不多準備出師了,一些靈異的事情秋水都獨自幹過,比如趕屍、消滅一些作惡的鬼怪,在這幾年秋水也遇到過幾次危險都是靠著自己的第六感才活下去的。
秋水在打量著這三個人,而這三個人眉頭皺起,也在暗暗打量著秋水,心中納悶道:原著中沒有這人啊,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劇情有變!心中擔憂不已。
就在雙方都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九叔也在與任老也交談起遷葬之事,要知道遷葬在這個神鬼世界可不同尋常,說大了完全可以影響下一代,一般之人都不會遷葬祖輩之墓。
當然原著中任婷婷戲耍九叔師徒倆人的戲碼並沒有發生,秋水在一旁提醒了下九叔,九叔作為一個老江湖,豈能不知道裡面的道道,當即暗暗打量了下秋水與任老爺,隨後學著秋水與任老爺如何喝外國茶後恍然大悟也學著喝。
畢竟九叔可是自己的師傅,自己能有今天可完全都是九叔功勞,秋水豈會讓自己敬愛比較愛面子的師傅在外人面前丟人。
秋水雖然看似精力在這桌子上面,其實在擔心著對面的三個護院,也許他們也是穿越來的?可是他們的鞋子和衣服是怎麼來的,這些衣服和鞋子秋水一看就知道是正宗的軍用產品,這個社會可是做不出來的。而且他們盯著九叔的眼睛有些熾熱,還偶爾望下秋水。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雖然腦海中想了那麼多,卻是一瞬間的事。
任老爺此時問道:「九叔,關於先父起棺遷葬的事,不知你挑了日子沒有?」
九叔有些慎重道:「我看你先考慮考慮,這件事一動不如一靜。」
任老爺笑著道:「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當年看風水的說二十年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才對我們才好的。」
這時文才插嘴道:「看風水的話不能信的。」
任婷婷不屑道:「你們的話就可以相信嗎。」
「當然了」文才邊說邊得意的將頭轉向九叔,當看到九叔那殺人的眼睛後便說不下去了。任老爺爺打斷了任婷婷的話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九叔遲疑了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三天後動土起棺。」
任老爺有些疑問的問道:「那我們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文才得意的又插嘴道:「準備錢嘛。」九叔黑著臉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了,望著文才沉聲道:「你想要多少?」文才還不知伸出一隻手來,但還沒說出具體數目,便看到九叔那一雙彷彿要吃掉他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秋水心中對著文才默哀,這小子為了在美女面前表現犧牲太大了,將九叔的面子都快丟光了。秋水自己都覺的丟人。任老爺趕忙出來打圓場,道:「小意思小意思。」
而對面的任婷婷也在打量著對面年輕的俊俏男子,一米八的身高,壯碩的身軀,英俊的臉龐猶如刀刻般,看著看著自己的臉頰都發燙了。本來計劃戲耍下他們師徒三人的,結果沒想到這三個看起來很土的人竟然還有懂行的。
任婷婷看到對面男子嘴角傾斜望著自己,假裝鎮定的把頭扭了過去給自己的父親端咖啡。也許是感覺到不好意思,給任老爺端過兌好的咖啡便說道:「爸爸,我想去買點胭脂水粉。」
「去吧,一會我找你。」任老爺隨口說道。
「九叔收的好徒弟啊,儀表堂堂。」任老爺此時也看到了對方九叔的徒弟,真是一表人才,氣質完全不同於這個世界之人,分外吸引人,一舉一動都顯示出優雅,任老爺也忍不住誇獎道。
聽到這話,九叔的臉就像是冬天的雪融化開來,客氣的說道:「呵呵,哪裡哪裡,都是不成器的徒弟,還需磨練磨練。」雖然說話不客氣,但看其的表情,就是個三歲小孩也看的出來,滿臉的笑容。
喝過外國茶後,秋水跟在九叔後面,九叔與任老爺邊走邊交談,秋水也沒上去插話,在外人面前秋水還是很注重給自己師傅面子的。至於文才,則去對面買胭脂水粉店舖去找秋生了,當然這是給九叔的話,至於到底是找秋生還是任婷婷,就不知道了。
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任老爺的女兒任婷婷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對著任老爺負氣的說道:「我先走了,哼。」
「婷婷,婷婷。」任老爺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發什麼脾氣,但還是道歉一聲撇下了九叔與秋水師徒二人去追自己的寶貝女兒了。
九叔看到任婷婷前腳從胭脂水粉店出來怒氣而走,後腳文才也出來去追任婷婷,被九叔拽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著就是文才的表演時間了,只見文才指了指胭脂水粉店,又指了指門口的**,一邊走,還倆手臂彎曲學雞叫。看到這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秋水笑的都快站不起來了。
九叔黑著臉看著自己的徒弟在大街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洋相,『啪』的一聲狠狠的朝著文才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直接把文才扇到了對面的門前,滿臉的尷尬拋下了文才獨自先行走了。
回到義莊剛進門後,秋水臉色慎重的向九叔說道:「師傅,今天任老爺家的那三個護院不簡單阿。」
九叔慢吞吞的看著秋水說道:「不錯,教了三徒弟總算還算有個有出息的。我觀這幾人,殺氣環繞,不是一般人啊,不過,天下能人異士多的是,不必介懷,如今世道敗壞,有錢人家僱傭幾個高手不奇怪。」
可是秋水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但有些事情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九叔說,最後心中的擔憂與不安還是讓秋水硬著頭皮道:「師傅,那三人的服裝可不是普通之物啊!」
哦!九叔驚訝的望向秋水,知子莫若父,九叔作為秋水的師傅可是深深瞭解自己的徒弟,平常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話極少,今日不知怎麼了一直提那幾人。
頓時九叔發現秋水明亮眼中的不安,心中一驚,要知道這徒弟可從來沒有過這表情啊,哪怕當時自己為了練自己這徒弟的膽子將其一人放在亂葬崗,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隨後更是讓自己的徒弟睡棺材,與殭屍同在一個屋簷下,想起那些往事,九叔心中一陣欣慰,真是老天有眼啊,竟然送自己這麼個品性極佳的徒弟,這簡直就是老天要讓秋水繼承自己的衣缽啊。
「說說這三人到底哪裡讓你這麼不安,要知道哪怕讓你與群鬼在一起,你都沒有不安過啊!」此時九叔也一臉的凝重詢問道。
秋水心中一驚,同時心中一陣溫馨,哪怕自己裝作如何坦然,自己的師傅還是從眼中發現了自己的不安,強忍下心中翻滾的師徒之情,舒了口氣道:「師傅,那三人的服裝絕對不是簡單人能做出來的,哪怕是那任老爺財力竟然也無法辦得到。」
九叔一聽大感驚訝,望著沉默不語的秋水,凝重道:「你是說,那些服飾是國外的!」
雖然九叔的話是詢問,但秋水一聽就知道九叔也發現了問題所在,要知道哪怕任老爺也只不過是鎮上的一名有錢員外,和國外一比的話,差的太遠了!
「不錯,師傅,哪怕是國外也不是普通人能能擁有的,我有幸在外地趕屍的時候碰見過一名英國人,是有名的學士,身邊就跟隨著兩名軍隊中的戰士。」
「而今日這三人的服飾竟然與那幾人有七成相似,要知道我與那幾名外國人交談,哪怕他們身上的服飾也只不過是少數的精銳部隊才配擁有的啊!」
秋水此時也無法,只能胡謅了,畢竟自己的師傅豈會知道國外軍隊的服飾是什麼樣子。
不過九叔卻相信了秋水的話,畢竟這三人的服飾確是不像國內的。
與九叔詳談了片刻後,也是無法只能兵來將擋,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隨後九叔更是交代了文才秋生二人,讓二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