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瘋狂反穿越

《》正文 她的城 03 文 / 長生劍

    從註冊登記到現在,不過是幾天的光景,寧橙竟然有勇氣點燃心中閒置許久的火炬了,也可能是因為才受到秦如是的洗禮,令她鬥志躥升。

    她想,難道他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曲燁和筱萌麼,她偏不信這個邪。

    坐在筱萌身邊,寧橙想到秦如是的告誡,她說男人都需要女人在外人面前幫他們樹立自信心,而女人只需要在傷心難過時找個朋友靠一會兒。

    寧橙將手搭在筱萌的肩膀上:「你心情不好?出什麼事了?」

    多半是和曲燁有關,女人心煩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情。

    筱萌避重就輕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每次吵架都是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我生氣的不是事情,而是這個人,他從不站在我的立場安慰我替我著想,永遠只會指責我說我無理取鬧,而我呢,我要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他的立場替他想,他已經習以為常了,現在只要我反對他,他就說我變了。」

    主動久了會很累,橡皮筋拉得太緊了也會斷,筱萌認為她厭倦了遷就,但是曲燁已經將它視為家常便飯。

    寧橙勸道:「等過幾天,你再回想今天的事,可能就會覺得微不足道了。我就經常如此,曾經最耿耿於懷的事,多年後再想起卻發現早就無所謂了。」

    筱萌扯扯嘴角:「會這樣麼?」

    寧橙用笑容回答了這個問題。

    幾分鐘後,曲燁匆忙趕到,額頭上還掛著汗珠,筱萌苦惱的表情就像被熨斗燙過的褶皺,瞬間撫平了,她撲進曲燁的懷抱裡的剎那,眼淚也刷的下來了,彷彿之前的爭吵不過就是為了小別勝新婚準備的催化劑。

    寧橙看著他們,搞不懂筱萌為什麼會自怨自艾,筱萌太低估自己擁有的幸福了,她簡直擁有了很多女人們都艷羨的一切幸福,卻因為她的永不知足,所以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而轉念一想,寧橙又不禁在心中自嘲:「大道理誰都會說,只是說的時候超然於世,真輪到自己身上卻一樣難以自拔。」

    送走了曲燁和筱萌,寧橙隨手打開那本婚紗雜誌,每逢邊角被折起的頁面都會多看上兩眼,她知道筱萌有將印象深刻的書角折頁的習慣,再一細看這些頁上婚紗的款式,風格確實帶著筱萌的影子。

    寧橙記得那場婚宴上筱萌總共換了三件禮服,唯有一件是純白的婚紗。但是對於寧橙來說,婚紗和婚紗照都不過是娛樂自己的一次性產品,無論你當時懷揣著怎樣夢幻的心境去看待,在不遠的將來都難免會覺得它們過時了,尤其是照片上笑容僵硬的男女主角,她簡直不能想像邵承塗脂抹粉後的樣子。

    邵承走出書房時,正見到寧橙對著婚紗雜誌發呆,以為她正為此煩惱,用食指敲了敲被攤開那頁上的某個款式:「這件不錯,哪天陪你去試試?」

    寧橙不自覺地蹙眉,她相信邵承一定不記得這件就是筱萌在婚宴上穿過的那件,她說:「這件一般,換一個。」

    邵承挑著眉,隨手一翻:「那這件吧?」

    那件也是筱萌的風格,寧橙的眉毛糾纏的已經化不開了:「若是筱萌的話,一定很合適。她皮膚白,身材好,這種款式最能突出她的優點。」

    邵承合上雜誌,將她圈進懷裡:「那不如等我回來再說?過陣子我得去一趟澳門。」

    寧橙臉上降了溫:「公事麼?」

    她將心中的微詞按捺不講,本想質問他就是這樣對待新婚妻子的麼,卻又不想在他們剛結婚還不滿一周時挑起導火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太薄弱,並不適合質問和審判,當然,任何關係不薄弱的婚姻關係,都經不起質問和審判,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

    「公事,不過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這次我要見的客戶是今年的重點對象,要是把他拿下,咱們的新房就不用供了,一次性付清,在未來幾十年裡咱們還會有第二套房子。」

    男人願意用「未來」承諾女人的棲身之所,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魔咒,而大多數**人都有安家落戶的觀念,房子自然是不嫌多的。

    寧橙就受到這種魔咒的蠱惑,她只是盯著邵承的笑容幾秒鐘,便下定了陪他一併出差的決定,她忘了白天才跟於本生保證過全身心投入工作而換來了提前轉正,也忘了提醒邵承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一次結伴外出,竟然不是蜜月旅行。

    寧橙不得不承認,無論男人將生活安排的如何面面俱到,都會在最不該出錯的小事上傷了女人的自尊心。

    直到睡覺前,寧橙的情緒都處於低迷狀態,她每將視線投向邵承一次,心口都會莫名一抽,那不是絕望,也不是傷心,而是一種說不清的化學成分,並不淒涼,卻延續著痛苦,同時又發現她對邵承的關注並未因此而減退,越是不想被他牽動情緒,情緒卻往往因他而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更愛邵承多一些,還是更愛邵承帶給她的痛苦。

    然後,寧橙又想到了曲燁的警告,不禁自虐的認為這或許就是報應,她搶佔了公主的王子,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有越級挑戰的女配角,都要承受應得的苦果。

    半個月後,寧橙陪邵承去了澳門,臨走前她回了一趟娘家,寧母火眼晶晶的看穿她的不快,以過來人的口吻開導她凡事要學會忍讓、遷就、配合。

    按照寧母的形容,男人都是孩子,他們找妻子除了是想找一個能發揮英雄主義的女人保護,也是為了私底下隨時隨地的撒嬌耍賴,女人要享受被寵愛的優越感,也要學會付出母愛。

    於是,寧橙將澳門之行歸為「她付出母愛」的範疇。

    然而從他們那天趕赴機場並被請進貴賓候機室開始,一切都不對勁兒了,寧橙很難不注意邵承的言行,因為那實在很反常。

    半個小時內,他到角落裡接電話三次,藉故去洗手間兩次,滿面春風,眼中彷彿容納了排山倒海般得興奮,倒不像是去見客戶,更像是去見情人。

    寧橙還記得臨走前,他特意囑咐自己將兩身三件頭的西服裝進行李箱,他還自選了三條不同花紋的領帶,連領帶夾和袖口都精心配過。

    寧橙滿腹疑惑,很難不去設計陰謀論的細節,腦中甚至按照這些線索浮現出鉅細無遺的橋段,可能就在澳門的威尼斯人酒店裡,正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脫光了衣服等他去撫慰,可能那個女人就住在他們隔壁,只是為了讓他盡情享受隔著一道牆偷情的快/感。

    胡思亂想耗費了寧橙許多心力,她心不在焉的被邵承拉上飛機,陷入短暫的睡眠,下機後依舊混沌茫然,一直到入住了酒店,還來不及細細打量房間的佈局,她已經忍不住的將話題引了出來。

    「邵承,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她單刀直入道,站在房間門口,不肯越雷池一步。

    邵承回頭衝她眨眨眼,一手推開房間門,牽起她的手:「先進來說好麼,寶貝兒。」

    寧橙難掩抗拒的跨入門口,瞪著他:「你來澳門真是為了公事麼?」

    「自然是假的。」

    邵承又拉了她一把,她臉上震驚的表情著實有些呆傻,令他忽然萌生一種恃強凌弱的衝動。

    心動不如行動,邵承只猶豫了五分之一秒鐘,便決定向衝動妥協,他突然矮□子將目標物舉高過頭,在寧橙抑制不住的尖叫聲後,大跨步的奔進臥室,沿路上還不忘了搖旗吶喊。

    寧橙被摔進尺寸驚人的大床裡,隨著床鋪的震動而上下起伏,接著就是滅頂的侵略,她的肺腔來不及呼入空氣,被他像壓土機一樣堵了上來,身上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撕扯開,在她還來不及抓住他的領帶逃避現實前,身體便不設防的被一股強硬的力道進入,她驚叫一聲,接踵而至的卻是洶湧而至的快樂。

    沸點來的比想像中還要快,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被完全褪盡,他的襯衫鈕扣正好纏在半掛在她胳膊上的內衣掛鉤,頑固而緊密的相連,就像此時黏膩不可分的他們。

    寧橙感覺自己好似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也不知這一遭是多久,緊接著便是邵承新一輪的進攻,她七手八腳的作無謂的防守,這才注意到臥室內的佈置,梳妝台上擺放了幾十朵圈成心形的玫瑰花,十幾分鐘前因承受不住折磨而被她扯開的枕頭下竟然還有七八個保險套,以及一件說不清是上衣還是短褲的情趣內衣。

    「你要我穿上麼?」寧橙將它舉在手裡,望進他氤氳迷濛的眼裡。

    邵承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然後埋首啃著她頸部大動脈外側的皮膚,聲音含糊:「這不是我讓他們準備的,不過我不介意你試試。」

    「沒有公事,沒有出差,對不對?」說罷,她抓著他的頭髮向外扯著,他的動作令她想到了吸血鬼。

    邵承的吻一路下滑,將臉埋進她軟綿的小腹裡,幾不可聞的發出一聲:「嗯。」

    「你讓我患得患失了半個月,你怎麼這麼可惡。」寧橙試圖用尖銳的口吻指出他的無恥,可發出的聲音卻充滿了□的味道,與其說是指責,不如說更像是求歡的呻吟。

    邵承欣悅的接著她的「求歡」,他將人連根拔起,就掛在自己身上,往外廳走去,寧橙掙扎的同時發現由於衣物的交纏,她的腿也正被迫環住他的腰,就如同方才一樣,在她還沒擺脫困境前,人已經被他放在外廳**的大圓桌上。

    冰涼的頗有質感的桌面貼在她的背部,被汗水暈濕了一片,令她的每一次試圖起身都彷彿被東西粘住了背部一樣,力不從心。

    身處光線充足的外廳,寧橙胡亂的四處摸索身上的布料,想解開一塊兒用來蒙住他的眼睛,然而此時帶著戲謔笑容俯視她的男人卻更樂於抓緊一切時間欣賞眼前的美輪美奐。

    在他再度投入開墾的瞬間,寧橙也再次尖叫:「停,不要在這裡!」

    「就這一次,我保證。」邵承保證,典型的男人式敷衍。

    事實證明,男人在此時的保證都是信不得的,尤其是在保證前加上數字「一」,更是扯談,因為接下來的幾次邵承都用行動向她證明了何謂「貴在堅持」,他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翌日清晨,寧橙虛軟的被邵承拉起身泡了個熱水澡,之後房間裡進來幾個陌生女人,邵承暫時的迴避,留下寧橙和三個女人的纏鬥。

    她們剝光了寧橙的浴袍,將她按在床上按摩、美容,接著是上妝、選禮服、挽髮,幾個小時後,寧橙終於逃離了戰場,正迎向懶坐在沙發裡邵承的眼神,在他輕佻且挑逗的口哨聲下,她甚至懷疑自己又要被剝光。

    然而他只是從懷裡掏出鑽戒,套在她手裡,並附耳輕語:「我真想成為在這件衣服。」他的手指劃過緊貼著她胸脯的絲緞布料,胸口的肌膚頗有彈性的跳動了幾下,躍躍**試,令包裹它的布料更顯得不堪一擊。

    十分鐘後,在酒店的某個包廳裡,寧橙和本該在北京的寧父、寧母重逢,寧父再次拿出存證包在紅包裡雙手奉上,寧母也應景將一隻羊脂白玉手鐲套在寧橙的手腕上。

    這是從小到大收穫最豐盛的一天,寧橙已經失去了表達喜悅的語言能力,表情也難以放鬆,來不及平復一波接一波的驚喜的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再粗枝大葉的男人也懂得耍浪漫,這本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轉帖幾段話:

    1、在學校時;2、在朋友面前;3、在家人面前;4、和他在一起時;5、一個人時。

    她是女人,敏感;她是女人,愛吃醋;她是女人,愛耍小脾氣;她是女人,愛聽甜言蜜語;她會在獨處時瞎想,腦子裡出現不該有的畫面,像電影一樣閃來閃去;她會沒有原因的哭和難過,因為她怕距離遠了,時間長了,感情會變淡變沒;她看到你博客或微博上有女生留言時會很酸的問:這誰呀?這就是女人。

    心理學家做了個有趣的實驗,試驗者每週日晚把下周煩惱寫下來投入煩惱箱。3周後他在試驗者面前打開箱子。結果90%的煩惱都沒發生。據統計所得,一般人的憂慮有40%屬於過去,有50%屬於未來,只有10%屬於現在,而92%的憂慮從未發生過,剩下的8%則是能夠輕易應付。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