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真的沒有動過真感情嗎?」沈軒問。
「這些感情會沒有的。」靈萱說。
「砰!」夙風推開了門。
「夙風?」靈萱驚訝。
「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夙風問。
「我,我們只是聊聊天。」靈萱說。
「聊天?我都聽見了!」夙風惡狠狠的說。
「啊?」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還要和他有往來?」夙風說。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靈萱說。
「我能怎樣想?」夙風問。
「是我把她帶到這裡來的。不關她的事。」沈軒說。
「就算你不這樣說我也會找你算賬的。」夙風說。
「夙風,你都聽到了什麼?」靈萱問。
「聽到了什麼?該聽到的都聽到了。難道在我來之前還有什麼是我該聽到的嗎?」夙風問。
「你為什麼這麼凶呢?」靈萱問。
「跟我走。」沈軒拉住靈萱的手。
「去哪裡?」靈萱問。
「他都不相信你,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沈軒說。
「你放開她!」夙風惡狠狠的盯著沈軒。
「放開她?你對她都不信任,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就因為你是夙風嗎?」沈軒拉緊了靈萱的手。
「知道還不快鬆手?」夙風說。
「你威脅不到我。」沈軒說。
「是嗎?」夙風伸手掐住了沈軒的脖子。
「你要做什麼?快放手!」靈萱說。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放手。」沈軒說。
「那我就成全你。」夙風的開始用力。
「夙風,你放開他!你這是要做什麼!」靈萱急了。
「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找死的。」夙風的眼裡充滿了殺死。憤怒的眼睛盯著沈軒,恨不得一口吞掉他。
「放開他啊!你不可以殺他的!」靈萱掙開沈軒的手。
「靈萱,他這麼不信任你,你跟他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沈軒的臉已經憋得通紅了。
「夙風。放開他,我跟他只是朋友。」靈萱說。
「朋友?是朋友為什麼不在林府見面一定要跑到客棧來見面?」夙風問。
「你真的想錯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靈萱問。
「琰兒,他就是顧洛確派到你身邊的另一個人。」夙風說。
「我都已經知道了。」靈萱說。
「你知道為什麼不殺了他?」夙風問。
「他又沒有真正的害過我。而且下毒的人也不是他。」靈萱說。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讓我殺了他。」夙風說。
「你為什麼就只想著殺人呢?」靈萱問。
「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夙風說。
「那也用不著殺人啊!」靈萱說。
「靈萱,你錯了,他是妖他不可能不殺人的。就算他以前沒有殺過,但是他現在一定已經殺了不少人了。」沈軒艱難的說。
「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就立馬讓你死!」夙風說。
「真的只有殺了人才會信任我,才不會懷疑我嗎?」靈萱問。
「琰兒,我已經答應你不找你師父他們報仇了。」夙風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靈萱說。
「靈萱,你不要相信他!他!他不可能放棄報仇的!啊!」沈軒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夙風卻用了大力。
「好,我就先殺了他,再跟你解釋。」夙風說。
靈萱看著沈軒一點一點的難受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住手!夙風,如果你要殺了他的話,沒關係,我願意跟他一起死。」靈萱從沈軒身上發現一把匕首。她拿過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靈萱。」沈軒快發不出聲來了。
「為了他,你願意去死?」夙風的心好像被匕首刺了一樣。
「是。因為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你了。」靈萱說。
「你懷疑我什麼?」夙風問。
夙風掐在沈軒脖子上的手鬆開了。
「現在就這麼一點小事,你都不願意聽我解釋,我怎麼跟你說也沒用,你就是一心想要殺了他。真不知道,你對我師父的仇恨是不是真的忘記。」靈萱說。
「你不相信我?」夙風問。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的師兄跟我說讓我不要去相信你。可是我還是選擇信任你。可你呢?就這點小事都不讓我解釋一下就要殺人。沈軒說得對,你肯定是在騙我。」靈萱的眼睛紅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不跟他來往不就沒有這些事了嗎?」夙風說。
「你是承認你在騙我了嗎?」靈萱問。
「不要相信他的話。」夙風說。
「夙風,你太讓我失望了。」靈萱說。
「靈萱!」沈軒叫。
靈萱拿著匕首向夙風刺去。
夙風立刻閃開了。
靈萱停在那裡。眼淚噠噠噠的往下流。
「為了這個所謂的朋友,你要來殺我?」夙風憤怒至極。
「我沒有想要殺你。」靈萱說。
「我要是不躲開,就讓你刺中了。夙風說。
「就算我刺中你,你也就是一點小傷。」靈萱說。
「他就值得讓你殺了我嗎?」夙風問。
「我說過,我沒有想要殺你。我只是在試探。你如果就站在那裡不動,等我來刺,我就會直接刺向自己。可是你卻躲開了。你若真的相信我,你就不會躲開。你躲開了就說明你不相信我。」靈萱說。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夙風問。
「夙風。我不知道我現在要怎麼做才是對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只有熬過這樣的疼痛。」只有這樣以後,南宮靈萱回來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你想做什麼?」夙風問。
靈萱看著夙風,手緊緊的握住匕首。手起刀落,七寸長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她的腹中。
「噗!」靈萱吐出一口鮮血。
「靈萱!」沈軒接住快要倒下的靈萱。
「琰兒,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夙風拉著鮮血直流的靈萱。
「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這次我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沒有死的話,我不會再站在你這邊了,你要想想誰報仇,那麼我們就是敵人。」靈萱虛弱的說。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夙風紫色的眼眸中顯得後悔。
「我不想,再見到你。」靈萱說。
「我不會讓你死的。」夙風拿出了火狐內丹。
「火狐內丹?」沈軒說。
「讓開!」夙風說。
「我不會讓你得逞。」沈軒說。
「再不讓開她就真的得死了!」夙風說。
「我寧願死,也不願服下火狐內丹。」靈萱說。
「你走吧,我會想辦法救她的。」沈軒說。
「憑你?」夙風說。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靈萱說。
「好!」夙風咬牙切齒的說。
「你怎麼這麼傻?」沈軒問。
「我不是傻,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南宮靈萱快要回來了。我不知道我們發生的事會不會是一樣。她不像是我,我看過那麼多電視劇都知道很多東西。所以我還是可以自己分辨出哪些對哪些錯的。但她不一定可以。所以我幫她經歷過這些,她就不會再這樣了。」靈萱說。
「你別說話了,我先給你止血。」沈軒說。
「不用了,我這次好像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這麼長的刀刺到我的肚子裡。還能活嗎?就算在醫院做手術,也不一定啊。咳咳!」靈萱咳出了血。
「如果你死了,那麼真正的南宮靈萱也就回不來了。所以你必須活著。」沈軒說。
「我,我怎麼,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這些呢。那,那你,快,快,快,快救……」話還沒說完靈萱就暈了過去。
「靈萱。靈萱?」沈軒叫了她幾聲。
……
「媽,我回來了!」一打開門,靈萱就大聲叫道。
「爸!媽!」家裡沒人嗎?
靈萱找遍了真個房子。
「今天不會又要加班吧。」靈萱失落的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叮叮叮……」電話響了起來。
「喂。肖瀟。」靈萱說。
「嗯,靈萱,今天我一個人在家,你來我家陪我吧。」電話那頭的肖瀟說。
「好吧,反正我爸媽現在也還沒回來。我就去你哪兒吧。到時候再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靈萱說。
「那好,先掛了,你快點過來吧,我叫了外賣的。」肖瀟說。
「好的。很快就來了!」靈萱掛了電話。
肖瀟家
「叮咚。」靈萱在門外按了門鈴。
「來了!」肖瀟匆匆忙忙的跑去開門。
「怎麼樣,夠快吧?」靈萱笑著說。
「嗯,是挺快的。好了,快進來吧。我定的外賣都到了。」肖瀟說。
「我早都問到香味兒了。」靈萱說。
「就知道你是狗鼻子。」肖瀟說。
「嘿嘿。」靈萱傻笑。
「別笑了,快吃吧。」肖瀟說。
「嗯。好。」靈萱拿起筷子準備開動。
就在靈萱動筷子的一瞬間,靈萱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這裡,不是我家嗎?我剛剛明明是在肖瀟家的啊。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手裡的,筷子呢?」靈萱發現自己拿在手裡的筷子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先進門再說。這個時候爸媽應該在家了吧?
靈萱掏出鑰匙開門。
兩個房間門都是關著的。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是開著的啊。難道我爸媽在睡覺?
「咚咚咚!」靈萱敲響了她爸媽房間的門。
靈萱的媽媽開了門。
「媽,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靈萱問。
「昨天晚上啊。」莫媽媽打了個哈欠。
「那為什麼我不知道?」靈萱說。
「我跟你爸下班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莫媽媽說。
「現在,現在才幾點啊?昨天晚上?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靈萱問。
「現在才早上六點半。你是不是生病了?這麼早就起來了?」莫媽媽說。
「我沒病。」靈萱說。
「怎麼了?」莫爸爸走了出來。
「爸。」靈萱叫道。
「你不是七點才起來嗎?怎麼今天這麼早?」莫爸爸說。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回家的時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我剛到肖瀟家準備吃飯了,就突然回來了。現在爸媽又跟我說那是昨晚的事,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莫爸爸問。
「沒有,我很好。」靈萱說。
「啊∼你們吵什麼吵?」一個跟靈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啊?」莫爸爸莫媽媽睜大了眼睛。
「你,你是誰啊?」剛出來的那個靈萱還穿著睡衣。
「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呢!」靈萱說。
「你一大早的跑到我家來,你說我是誰啊!」穿著睡衣的靈萱說。
「天吶,我只有一個女兒,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長得還一模一樣!」莫媽媽驚訝的說。
「媽!我才是莫靈萱啊!」靈萱說。
「喂!別以為你長得跟我一樣我爸媽就不會知道誰是真的莫靈萱了嗎?」穿著睡衣的靈萱說。
「這兩個孩子都長得一樣!怎麼分辨啊!」莫爸爸焦急的說。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多了一個我出來?
「我有證據證明!」穿著睡著的靈萱說。
「我。」我難道就沒有證據嗎?為什麼我連有證據這句話都說不出來?
靈萱一眨眼,就又換了個場景,是學校。
「體育課好無聊。」肖瀟和靈萱坐在操場的旁邊。
「體育課?我怎麼又在上體育課了?」靈萱說。
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靈萱,你不會睡傻了吧?」肖瀟說。
「我,我沒有睡覺啊。」靈萱說。
「還說沒睡覺。生物課上站著都能睡著,還說沒有睡覺。是覺得站著睡覺不爽,還想倒立睡一次啊?不得不說你,你現在可是全校的名人了。」肖瀟說。
「為什麼?」靈萱問。
「史上第一個站著能睡著,還可以說夢話的人,你說能不出名嗎?」肖瀟說。
「肖瀟,我那天去你家,有沒有把飯吃完啊?」靈萱問。
「哪天啊?」肖瀟問。
「就是你家就你一個人的時候,你還叫了外賣那次。」靈萱說。
「沒有啊,我在家還沒叫過外賣啊。你怎麼了?是不是記錯了?」肖瀟問。
「沒事,應該就是記錯了吧。」靈萱說。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奇怪呢?」肖瀟說。
「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真的是睡傻了吧。」靈萱說。
「我想也是。」肖瀟說。
那件事沒有發生過?這說明什麼?時間不對?去肖瀟家的事還沒有發生?我這是怎麼了?這是時差還是在做夢啊?在三個不同的時間發生了不同的事,我還時間倒流了!我,我一定是在做夢!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啊!不要做這樣的夢了!
靈萱掐著自己腿上的肉。
真的不痛,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還好不是真的。
靈萱送了口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靈萱一看旁邊的人既然是自己的同桌。
「我,你,你怎麼了?」難道又換了個場景?
「55555,你掐得我好痛!我跟你什麼怨什麼仇啊?你要這樣掐我。」靈萱的同桌痛得直哭。
「什麼?我剛才掐的大腿,是你的大腿?」不是吧?我的同桌可是男生。我既然掐了他的大腿?
「你看!都腫了!」他把褲腳挽到靈萱掐過的地方。
真的是腫了,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對不起,我是想掐自己的。」靈萱說。
「你晚上早點睡不就不用打瞌睡了嗎?你不用打瞌睡我就不會被你掐啊。」靈萱同桌委屈的說。
「真的對不起。要不,你掐我!」靈萱說。
反正也是做夢,又不會痛的!
「這可是你說的。」
「嗯。」
「啊!」靈萱一聲慘叫。
「知道剛才我有多痛了吧?」看到靈萱痛得只叫,彷彿他不痛一樣。
「怎麼會這麼痛?為什麼還會覺得痛?」靈萱痛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這不是夢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