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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大紅喜袍 文 / 望天聽雪

    第一百七十四章大紅喜袍

    無盡的想念就如陣陣暖流湧入心房,韓露說不出的高興,回身與他緊緊相擁,玉滿樓在壓抑不住心中思念,對準那略帶乾澀的唇瓣一口咬去,不管不顧的盡索芳香,雙臂環緊恨不得將彼此嵌入對方。

    韓露媚眼迷離,欲拒還休,可他身上實在太髒,灰塵大的一碰都掉渣,「你,等……等下……喂……痛啊!」玉滿樓不應,一味窮追猛打,她又怕弄壞了大紅的喜袍,百般遷就,最後被按於榻上。

    「對不起。」溫柔若海浪輕撫耳畔,玉滿樓癡迷看著紅光映射下的女子,離別三日他日日揪心思念後悔,生怕她有個不適,生怕村裡人會對她不好,生怕她夜裡少了自己會害怕,生怕她睡覺不老實會著了涼,然一切都在他想像之外,貌似她唇紅齒白還胖了。

    粗劣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頰,他滿含擔心關切:「這幾日你過得可好?」

    韓露絞盡腦汁捫心自問,是不是該說實話呢?她羞澀將頭悶在頸窩裡,他卻不讓她得逞,雙指夾住她的下顎,硬抬了起來,「說,想沒想我?」

    韓露點頭,羞澀的面紅耳赤,更顯妖嬈,玉滿樓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將她剛剛穿好的大紅喜袍緩緩退去,直到他泛涼氣的手掌覆上她單薄的褻衣,韓露卻是用手牢牢把緊,「老公,你不累啊?」她嬌滴滴試探著問。

    玉滿樓不悅蹙眉,冷冰冰搖頭,「我想要的,縱是累死也心甘。」

    「可是,可是我累啊!」韓露繼續撒嬌,心裡台詞,玉滿樓不知道你都趕了多少里路,男人味這麼重,頭髮都打結了,洗洗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敢說,太傷人。()「老公,我給你溫水好不好?」她賣萌耍嗲,水瞳亂眨更誘惑的玉滿樓色迷心竅,將她身下大紅喜袍拉開。在不顧忌,三下五除二將滿是灰土的衣衫退去,露出因興奮而異常緊繃的肌肉,頓時嚇得韓露退後。

    卻被玉滿樓一把撈在懷裡,身體本能的記憶瞬時被喚醒,被他手上每一個動作撩撥,被他動情的每一個姿態所蠱惑,不由自主的迎合,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輕舟,隨著他一路沉浮。

    罷了,身子似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唯有盈盈弱弱被他懷抱在懷裡。而他從做完之後,就沒有閒著過,眼睛半點不離開她面頰,手掌始終環抱著她,置於雙峰之上,不厭其煩來回揉/捏,見她倦怠的皺眉,他會含笑輕吻在她緊蹙的眉峰,迫使其舒展才作罷。

    他熾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粉嫩的唇瓣之上,輕輕舔/吻,一味央求:「老婆,我們成親好不好?」見了那身大紅喜袍,韓露就已經知道他心底想法,但父母親朋沒在場,這算成的哪門子親,韓露實在累了,根本不願意理會他,繼續裝睡。

    玉滿樓卻已經厭煩了明知她醒著就是懶得理會自己的把戲,手掌忽的用力,熟練的揉捏著她胸前紅梅,細細吮吸著她柔軟的耳珠,另一隻手卻是游離到緊緊閉合的雙腿之間,似有若無的挑釁愛/撫,直到她再也裝不住為止。

    韓露強忍片刻不到,就雙頰如火燒彤紅,鼻息抽噎發出一絲嚶嚀之音,伸手扒開兩隻繼續惡行的爪子,用被子遮擋起身,「我們這樣挺好的,等等再說吧。」

    「嗯?」玉滿樓不明,伸手想要拉掉她身上被子,她卻說什麼都不肯放手,無奈只有將她連著被子一起抱坐腿上,「為何?你不早是我的人,為何不同我成親?」

    「只不過是場虛禮,給別人看的而已,縱是沒有這場虛禮,也不是一樣嗎?」韓露感覺他眼神越發冷厲,不敢再看,悶頭繼續說完:「再說連父母都不在場……我們……還是等等……好不好?」

    向來伶牙俐齒,從不在忌諱他的強悍女,此刻面對溫文儒雅的相公竟然語塞,而且聲音惴惴不安結結巴巴猶如蚊呢,若非玉滿樓下顎壓著她頭頂都難聽清,最後一句,「老公等等行不行啊?」

    半響無語,玉滿樓沉啞的聲音慢條細理,一字一句料峭如冰:「我為何要等?」

    貌似他說的沒錯,他玉滿樓就從來沒有等過,更不適合等這個詞,怎麼感覺他越發的返璞歸真啦?越來越凸顯以前獨斷臭屁樣。誰能告訴她,以前那個可愛聽話的老公那裡去啦?

    「等等就等等唄!」韓露小聲嘀咕,心虛的用被子蒙住頭。

    卻被他一把耗了出來,下巴被捏住抬起,不得不與他正視,錯不得分毫,「你想怎樣?」他手上力道很大,扼的她下巴微微發疼,怎麼感覺他在指控紅杏出牆的娘子。

    慣來水潤剔透柔美的鳳目愈發狹長深邃,眉骨漸現,凌厲的眼神寶劍藏鋒。韓露一時無法適應忙逃開雙瞳,脊背徒生涼意。心道他越來越像玉滿樓了。

    實則他就是玉滿樓,只是蒙在表面的那層塵沙正在慢慢消退。

    「回答我,我為何要等?你又在等誰?」冰冷語氣就在耳側,韓露嗔怒:「你說什麼呢?誰要等誰啦?」

    「沒有最好!記住你韓露是我玉滿樓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他嚴苛若宣佈領土歸屬權一般,宣佈著對她的所有權,韓露真的惱了,「玉滿樓,你……」

    還不等她發火,唇再度被他滿滿含住,發不出丁點聲音,越發厚實的身軀沉甸甸壓著她,喘氣都開始不順,他健腰微挺,很快長驅直入。

    「你!累死了,出去……出……啊!」

    他竟然動口咬人,而且咬得地方竟是那裡,羞惱的韓露狼狽亂動,卻被他雙手按住腰身根本動彈不得,她秀眉微斂,低斥:「玉滿樓你太過分了,放開。」

    「閉嘴。」他惡聲低吼,身下用力,頂的韓露纖腰勾起,他俯首碎吻,「你是我妻,我願怎樣都好,誰也管不著。」他下身猛然用力,韓露痛呼出聲,伸手就去推他,卻被他拉扯雙手置於頭上,整個人任由他處置。

    玉滿樓冷冷命令:「叫我,相公……」

    韓露不悅扭頭嘟嘟著嘴巴不理會,他凶我,他竟敢凶我,是不是還要像以前那樣打我屁股啊?越想越氣,她開始亂動反擊,再不讓他親吻,雙腿夾/緊讓他無處發洩。

    怎奈勢均力敵,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她閉口,他就吮吸她柔軟更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禁不住誘惑呻吟出聲,方一舉拿下,在她口腔四壁攻城略地,雙手一味在她大腿內側挑逗,撩撥,不消片刻,她已潰不成軍。

    「你不是說不急嘛?你不是不想要我給你名分嗎?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還在乎什麼。」玉滿樓微喘粗氣,任性蠻橫,甚至幾次故意弄疼她。

    氣的韓露眼睛都紅了,「玉滿樓,你,我踹死你。」趁她抬腿之際,玉滿樓挑眉壞笑,一舉進入,韓露早已被撩撥癡迷,等進入那刻週身都失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擺佈,心裡又氣又惱,卻是無濟於事。

    他仰頭見她氣惱模樣,展臂將她抱在懷裡,動作不停,密吻上她泛紅的眼眶,似無奈歎息:「真是把你慣壞了。」俯首緊抵俏鼻,他忽然想起什麼,眸中怒火中燒,張口狠狠咬上她甜美/唇瓣,可迎上她委屈含水雙眸終究不捨。

    「你心裡可有劉鄴?」他停下所有動作,就如此微瞇著眼睛冷冰冰看著她,危險氣息悄然逼近。

    韓露心底琢磨他這是怎麼啦?恢復記憶也就罷了,為何舊事重提,還是自己最不待見的那個?故而氣惱,「你怎麼不問我想沒想瞿螢呢?」

    「那個小屁孩,我豈會顧忌他。」玉滿樓嗤之以鼻,根本不拿瞿螢當盤菜。卻反應過來更是氣惱,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顎,「怎麼?你還想著他?」

    韓露驚慌失措一個勁搖頭,「沒想,真沒想。」玉滿樓冷冰冰瞪了她一眼,不在同她說話,繼續銷/魂。

    韓露就更是疑惑,忽然想起瞿螢曾說過自己夢語之時喚過劉鄴的名字,難不成他聽到了?不會吧!那可是太可怕了。韓露頓時鐵青了臉色,小心翼翼詢問:「老公你不會真的懷疑我吧?」

    玉滿樓冷顏不語,卻是挺直了腰身不再動,似乎等待著什麼,見韓露歪著腦袋看他就是不說,終於急了,「你還嫁不嫁我?」原來他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吃醋?

    韓露羞惱抿緊了下唇,想著反唇相譏氣他一氣,但又捨不得,只得點頭,「你想怎麼著,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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