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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章 施計戲韓濘 文 / 望天聽雪

    第一百六章施計戲韓濘

    月影婆娑,桂樹下女子雙手噙著衣襟,仰頭看著樹上紛紛飄落的花朵,早已落滿週身,她捨不得彈開,小心翼翼用手滑落到衣襟裡,如是三番衣襟接了滿滿當當,她卻起不來了。

    肚子太大了,動彈都費力,更何況是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她就委委屈屈跪在那裡,見劉鄴疾步奔跑過來,倚在他懷裡哭得一塌糊塗。心疼的劉鄴無法附加,將她抱坐在懷裡,她卻生怕衣襟的桂花掉落,紙包紙裹的護在胸口。

    「你怎麼能自己偷偷跑出來,你可知我多擔心嗎?明明說好等會我陪你出來,你偏偏不聽。」劉鄴苦口婆心,越想越後怕,此時正是進餐之時,守衛暗侍換班,中間空暇時間很大,若是此時他把她給丟了,他實在無法想像,那樣的日子她還能不能過!

    韓露被罵的緊了緊鼻子,哭的更嚴重,「我,我看這桂花開了,想給你做桂花糕之用,手頭沒有東西,就用衣襟收集,可實在太多,壓得我腿也麻木了,根本走不動,也不敢大喊大叫,都快嚇死我了。」

    劉鄴還以為她定是頑皮,沒想到竟是為了自己,甜糯如釀的聲音如滾滾甘露沁溺心田,他笑的越發滿足,「就知道你最疼我,好,這些桂花我們好好收著,明日裡我陪你做。」

    將她緊緊抱入懷中,緩緩起身,韓露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扯唇一笑問道:「王爺,你明日不早朝,不去新宅了嗎?」

    劉鄴搖頭,手指寵溺點向她的:「我哪裡也不去,我就想在家裡陪你。」

    你大爺的哪裡都不去,韓濘她怎麼敢來害我,我怎麼有機會跑路啊?

    韓露左思右想,還是不妥,計上心頭,嘟嘟著嘴巴不悅道:「你那裡都不去,那安靜的小院裡奴才豈不是要增多了,我不喜歡,我嫌吵鬧。」

    劉鄴爽利道:「哪有何難,所有奴才都不許進入,外傳王爺出門不就得了。」

    「這麼容易啊?」韓露笑不漏齒,眼中閃過幾絲狡黠。

    劉鄴忍不住浮上她的唇瓣,「對,就這麼容易。」寵溺之色更深,「這樣更好,就無人會來打擾我們了。」忽而貼近她的唇,輕輕舔舐/吮吸久久無法自拔,韓露厭惡的屏住呼吸,實在撇不住將他推開。

    「王爺,我,我有孕在身。」他縱是再急也不會動她,剛剛只是一時動情罷了,卻也是燒的遍身都是火,起身連喝幾大杯涼茶,吹了一陣子冷風,才理智回歸。

    韓露就知他欲/火焚身了,想了想勸說:「王爺,要不你去妹妹那裡吧!男人忍不得的。」

    劉鄴哈哈大笑起來,猛然轉身,「我只與你有肌膚之親,早中了你的毒,那裡還能看上別的女人。」

    「呵!呵呵……」她真該他媽的慶幸吧!幸好有個包子擋駕,不然說不定早就被吃干抹淨了。

    當夜就做了個被猛鬼壓的噩夢,嚇得韓露驚醒汗流浹背,看著他就發毛。

    劉鄴言出必行,果然傳出去假消息,而自己躲在小廚房裡,專心致志給韓露研究桂花糕的烹飪過程,起初韓露挨著面子還會在身邊指點一二,可他笨的太出人意料,韓露幾次想大罵他不如玉滿樓一星半點,但最終還是忍了。

    許是劉鄴也有自知之明,見韓露臉色越發陰沉,哄著她進去等著。早就待得厭煩了,韓露拍打掉身上的面灰走了。剛出門就見小娥忙三疊四跑過來。

    累的雙手扶膝蓋:「王妃,前頭的主子來看您來了。」

    終於來了,韓露眼中滑過不易察覺的喜色,「在哪裡帶我去見她。」小娥看看後頭的廚房,「用不用通知王爺一聲?」

    通知他,那還有戲嗎?韓露忙搖頭,「不用,王爺正在做桂花糕,等做完了自會出來尋我,你可莫要自作聰明去打擾,不然惹惱了王爺,我可保不了你。」

    小娥服侍王爺沒有十年也有九載,什麼脾氣自然摸得一清二楚,感激看向韓露,福了福身子,「多謝王妃提醒。」

    韓露嗤鼻一笑,轉身走了。

    蔽日長空,水灣長亭。初秋的午時秋老虎的尾巴燒的更濃,熱的人受不了。小娥與兩位主子斟上涼茶,韓露輕輕抿了一口,見她不動作,疑惑:「你不喝麼?味道不錯。」

    韓濘從進門的那一刻就在上下打量著她,同樣的容顏,同樣的身形,似乎骨子裡卻裝著不一樣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你真是韓露?」

    韓露不置可否點頭「我若不是韓露,那我又是誰呢?」她溫婉一笑,又似想起了什麼,怔怔看她:「不過你是誰,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大雪滂沱的街道上,我險些凍死,是玉滿樓救了我將我領回去玉家,不然我一定凍死了。」

    她眼神無絲毫波瀾,就如述說著旁人的事情,絕好的忍耐能力讓韓濘自歎不如,扯唇一笑喚來身後的貞娘:「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始終都是你的親妹妹,你是我的親姐姐,如今你我二人能共侍王爺,更該手足同心。」

    韓濘接過貞娘手中的美酒:「來,姐姐,這是你以前最愛的青梨孃,讓我們姐妹共飲此杯。」

    按理說她不敢弄個太猛烈的藥吧!頂天喝下去也要幾日發病才是,韓露心中想著,但覺得藥效不夠,用袖口虛浮,動作極快將一杯酒揚到後面的河水裡。

    接著又和她聊了一會,無外乎就是怎麼服侍男人,韓露懶得去聽,嗯啊點頭便是了,暗暗觀察河中魚兒的反應,一條也沒有飄上來,果真她猜的**不離十。

    聊到開心處她又去取那青梨孃,貞娘卻藉故不給,若沒猜錯,怕提早發病,韓露不依,可憐兮兮看向韓濘,韓濘唇邊蕩起一抹邪笑,「姐姐最愛此酒,給她便是了。」

    韓露如法炮製,接二連三得逞,終於韓濘呆不住了,起身告辭,韓露裝作醉的一塌糊塗,任由她們主僕離去,用力咬破口腔內嫩肉,一股腥甜血沫子就噴了出來。

    劉鄴捧著一盤子三圓四不扁的桂花糕,面上是一塊塊的白,滿心歡喜來討賞,卻見小娥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口口聲聲喊著:「王妃,王妃,你怎麼啦?」而涼亭內女子癱軟倒地,身上冰涼異常,無力呻吟著,手腳抽搐,唇角還有血液往外流淌。

    「露兒……」

    他發瘋似得將韓露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韓露的面頰,整顆心揪著似的疼,「露兒,露兒,你醒醒……」韓露痛苦呻吟,手無力抬起,指向那酒水:「有,有毒……」

    小娥登時反應過來,噗通跪地將韓濘剛剛與王妃飲酒一事,一五一十告訴給劉鄴,氣得劉鄴滿目煞氣滾滾而來,厲聲:「命人將那婦人給我拿下,回來以待處置。」

    抱起韓露就往門外飛奔而去,當他一腳踏出那捆禁她半月的大門之時,韓露的一顆心都亮了,滿樓,你等我,我來找你了。

    秋老虎最是嚴重,街上行人少之又少,唯有幾個攤販帶死不活吆喝這叫賣的物事,胡同裡憑空出現輛四匹高頭雪色寶馬後事偌大奢華馬車,橫空飛過帶起地上塵埃無數,滾滾灰土過後,鮮有的風涼爽吹過。

    「這馬跑得快真快啊!」小販剛剛有些沉醉,就聞前頭馬屁躍空嘶吼之聲,再墊腳仰頭看去,那四匹寶馬已經變成了四匹死馬。地上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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