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應素倏地睜大眼,他的話讓她眸子裡希望的光芒開始黯淡。
「少裝模作樣了!怎麼取悅我,你應該已經駕輕就熟了吧?」
他嗤笑,冷酷的眼盯住她輕盈的身段。
這是一具成熟誘人的女性胴/體,他如估量一件貨物地打量著她,在他經驗豐富的眼中她已經身無寸縷,他幾乎可以想見她在床上發浪的模樣!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多給你五萬,二十五萬一口價,要不要賺隨你!」
他淫邪地說,緊緊攫住她黑亮水澄的眸子。
「行……我要賺。」
應素美麗的眼覆上一層灰靄的薄翳……
「那就ok,別磨蹭了,脫衣服!」他重複命令,已經動手扯下領帶。
和他上床,對她來說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但這次,卻顯得尤為地諷刺。因為她是主動地、倒貼地、搖尾乞憐地懇求他買下她。
他鬆開幾顆襯衫扣子,走到酒櫃前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看著他飲酒的側影,應素柔美的眸子怔忡,慢慢地水霧迷濛……
他每每出現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不是老天派來解救她的使者,只是一個一次次把她當做貨物來評判的男人。
現在,她還能交易,但日後肚子大起來,總有一天會被他發現的,到那時候,該怎麼辦好?他這麼討厭她,根本不會要她的孩子。
她的頭突然好痛,她告訴自己不要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在被發現之前,能為外公多賺一點是一點。
只是,他是那麼好看、那麼優秀的男人,她知道,她平凡的人生,過去和未來都不可能出現像這樣的人……他活在跟她不一樣的世界。
她覺得心寒、墮落,現實的逼迫卻讓她不能選擇清清白白地做人……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嘩嘩地打在窗欞上,在密閉的屋內也能隱約聽見。
屋裡量黃的燈變得不再溫暖,應素垂下眼,慢慢抬起手解開胸前的鈕扣……
由眼角餘光,他瞥見她解衣扣的動作,古浩東轉過臉盯住她,暗沉的眼慢慢瞇起。
單薄的洋裝下是一件純白而簡素的胸衣,白哲的肌膚如花瓣一般細緻滑膩,然後她突然停下手,兩手按在胸口,掩藏起克制不住的顫抖。
「不要停!」他平著聲,淡漠地下令。
應素抬起眼,柔美淒迷的眸光對住他冷硬且沒有感情的眸子。
她沒有動作,於是他走近她,面無表情地動手扯落她的洋裝——
應素全身顫抖,但卻沒有掙扎,只是像一塊沒有反應的木頭,血液凝結成冰。
他扯脫了她的洋裝,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胸衣和一條白色的棉質底/褲。
他略略揚起眉,滿眼都是諷意。
「一個月不見,還是這麼會裝。」
他冷嘲,那幾片衣料遮不住她幾近**的胴/體,卻仍然礙眼,他又動手扯她的胸罩。
應素睜大了眼,來不及有所反應前,他已經扯下胸/罩的肩帶,拉下保護她胸/部的罩/杯,男性的大掌已經握住她滑出罩杯外赤/裸的乳/房——
「浩東!」
她抓住他粗魯的手,脆弱且瀕臨哭泣的顫聲幾乎接近哀求!
她不知道自己要求他什麼,只是害怕、無窮無盡的害怕……
古浩東掐往她尖瘦的下顎,瞇起眼,冷漠的聲音接近冷酷。
「忘了我的話?我付了錢,就要取得對價,並且不預備同你玩任何純情的遊戲!」
他以為她的楚楚可憐全是作戲!
應素含水的秋眸愀然瞅住他,感覺到他粗糙的手冷酷地收緊,捏痛了她的胸/脯……
她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今晚他買下了她的身體和靈魂,她沒有自主意志,只能配合。
她不動,不再出聲,垂下了眼。
他俐落地解開胸/罩上的小勾,讓她半裸,弧形優美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
他盯住她回開的眼,無動於衷地伸出手揉搓乳/房上兩朵嫣紅的玫/瑰,暗沉的眼冷酷地盯著她蒼白的小臉上每一道表情,絲滑的乳/頭在他羞辱的搓弄下繃緊,他兩指夾緊拉扯,故意玩弄她……
「敬業一點!你到底值不值二十五萬?!」他不但粗魯地位扯她柔嫩的乳/頭,還殘酷地諷刺她的僵硬。
應素被迫抬眼,承受他犀冷的目光如劍刃一般凌遲她……
她只能強迫自己想著外公,想著外公需要的那筆醫療費。
古浩東放開手,嘴角慢慢勾起嘲謔的笑。
應素不知道他為何放掉他,她不安地杵在原地,意識到自己的**,兩手環抱著胸,掩住暴露的雙/乳。
「誰讓你遮住身體?放開手!」
他冷眼看她,他要她自己看著,她是多麼無恥、放蕩,以什麼姿態在引誘男人。
應素兩眼呆滯地瞪著被他扔在沙發上的錢,明白這是他修理她的一部分。似乎,她不應該有違金主的意願。
慢慢地,應素羞恥地放下手……
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雪白的底/褲,在他森冷的目光下,她感到自己幾乎已全/裸。
「脫掉褲子!」他命令,不再動手。
兩手如千斤重,她好不容易命令自己抬手,困難地一寸寸拉下底/褲……
瞥見自己一點點暴/露出的下/體……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淌了。
白色的棉褲褪到腳底,終於,她完全赤/裸。沒有任何礙眼的布料,遮擋他的觀瞻。
「過來!」
他撇笑,輕蔑地下令,兩眼卻含著駭人的欲/望,盯住她茂密的三/角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