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驚悚駭人聽聞的消息,一經傳出,讓眾多民眾有各種反應。
末世喪屍教忠實教眾堅決維護自己的信仰,深刻懷疑這個消息是教敵反喪屍教的手筆,其手段之惡劣讓人發指,第一時間引發了全面的對反喪屍教的不滿。
而剛入末世喪屍教的教眾沒有被嚴重洗腦,開始因為這個消息對末世喪屍教產生懷疑,要求末世喪屍教高層給個確切的答覆。
貧民區遊行示威反抗統治的人則把這個消息聯想到之前的人販子案件,指出這可能就是之前沒有徹查的第三波人販子,再一次說明穆天成統治不力,甚至指出穆天成沒有徹查和在之前的管制中不盡力是因為跟喪屍一眾一直有勾結。
說實話,穆天成真心不願意這些人這麼為他著想,還給他找理由解釋之前管制不出大力,之前不是還反他反的緊嗎?虧得他還不能把真實目的說出口。
而經過消息的傳播,這件事情愈演愈烈的時候,末世喪屍教眾終於把幕後散播消息的人給揪了出來,毫不疑問,就是反喪屍教在背後動作!
這下子末世喪屍教來了說辭,這件事純屬反喪屍教在污蔑!
但是反喪屍教另有後招,一下子拿出了不少的證據,照片有之,錄音有之,視頻有之,還有現場的血肉,真實的開展了一次反喪屍的發佈會,向外城所有民眾袒露末世喪屍教的真實面目。
證據在手,末世喪屍教眾人心很快的喪失,陷入空前的絕望期,不少教眾流失,但是一些忠實分子依然在為自己的信仰奮鬥,他們找到閔晉陽喪屍王的駐地尋求幫助,卻不得門而入,等待的時間內,末世喪屍教好似默認了這一件事,在外城幾乎沉溺了一般。
這麼一來反喪屍教的氣焰更加囂張,趁著機會不僅把大多數異能者收入教中,還收了不少普通人,大肆發展的同時內部等級開始形成,教義也重新規劃,因為有不少的遊行示威群眾也加入了,其中形成了新的教義。
眾多異能者和遊行示威群眾及貧民在教義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開始聲討穆天成的不是,因為蔣小鹿之前的聲名和行為讓檢軍幾乎是消失在了民眾的眼皮底子下,而穆天成則不然,他在之前的管制中出力不豐,之前的驚悚消息傳出的時候也沒有採取什麼行動,更別說在兩腳相爭之時的作黃雀狀了,檢軍蔣彌是外來者,想要插手外城的管理可能都是會被詬病的,但是穆天成是名正言順的外城領導人,這般不作為還隱隱有看戲拿好處的姿態激怒了眾人。
反喪屍教新的教義出爐:反穆天成!
穆天成辦事不力,不為人民,跟喪屍有私,懷疑跟人販子也有交情,於外城所不容!
事件升級到民眾組織跟領導人的爭奪上,穆天成面對此情此景也不由得氣急,在書房大發脾氣。
「通通都是廢物!怎麼幹事的?我就是這麼養著你們讓你們給我留個罵名的!」嘩啦的聲音傳出,是穆天成把桌上一堆緊急文件推到在地,不用多想,這些都是反喪屍教最新教義惹出來的禍端。
穆天成站在書桌後,一群手下官員站在書桌前大氣不敢出一個,好不容易等穆天成沉靜下來,一個稍微有些膽子的官員上前勸慰,「長官,您先消消氣,這件事也不會那麼嚴重,這個反喪屍教不會有那個膽量造反,上頭也在看著呢,至於他們現在的行動不過就是敲鑼打鼓壯壯聲勢,不足為慮!」
「說你豬腦子你就還真是啊!」穆天成一個茶杯扔到那個官員的腦袋上,「他們是小打小鬧,上頭當然不會多管,但是現在他們是要積聚力量把我給撂下這個位子!你說上頭是會覺得我重要還是民心重要?你是不是早就有取代我的心思了?」
說道後面有些嚴重了,穆天成話中嚴重的猜疑,讓這個官員心中咯登一聲,叫壞了,他根本就是不該做這個出頭鳥的啊!他連忙表示忠心,滿臉的愧疚和忠誠,「長官明鑒,我絕對沒有那種心思的……」
穆天成臉色慢慢緩和,他不過是出言試探,他有足夠的自信他的位子不是誰都能夠奪的走的!但是這個官員著實不識相,一直是他手下官員中最出挑的不說,在這一次的事件中,他手下所有的官員都被罵的狗血淋漓,虧得只有他是最的民心,這點不得不防,歐成冠、溫飲暉的教訓就在那裡,黃建工是得民心的好官,結果讓人民把他捧在在了高處,後來歐成冠死了他的呼聲最高,在溫飲暉手下的時候,還差點把溫飲暉的權力剝奪。
「好了,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你們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做,不要再說出一些不著調的話,最好形成文案,下午就給我交上來!」穆天成沉聲說道。
「是。」這些人長舒一口氣,要是一上午在這種低氣壓下過活,還真是要人命了。
眾人離開之後,穆天成坐在椅子上,耷拉著頭,外邊暗色的光影射入,格外的有種滄桑感,內城的研究正在深入,但是研究的結果成效和進步並不是很大,除了把開闢出來的陽光窟窿給擴大一點點其它的根本不行,更別提推廣到其他的地方,聽說動物的血肉會有用,但是這幾年根本沒有過動物的蹤跡,最近的也就是那一場螞蟻跟喪屍的大戰,而且陽光窟窿也在開始縮小,它周圍的萬年灰一直在侵蝕。
唉,內城自己都是麻煩纏身,那些真正在頂層的也不屑於置理外城的紛擾,他穆天成不過一個隨時可以更換的小官,哪裡會讓那些人有什麼憂心的,可能在那些人心中外城的累贅能死多少算多少吧,而如果矛盾激化把他推出來給個交代便是好了。
「哥……」穆天曉輕輕叩門,自那天起,他開始逃避跟小鹿見面,把自己的全部心力都給了工作,因為最近的事件讓他焦頭爛額,有堪堪放下了心中的鬱結,但是眼前的並不是小事,他必須知道自家哥哥的意思。
兄弟倆在穆天曉好似一夜之間長大之後就更是親密無間,穆天曉沒有顧忌的推門進來,看到的便是自家哥哥皺眉苦惱的樣子,好像除了那一次他陰差陽錯被認錯為哥哥被綁架,看到過哥哥苦惱的樣子之外,其實這麼多年,哥哥在他眼中都是無所不能的。
「你怎麼來了?」穆天成見是穆天曉,眉頭頓時舒展,笑顏展開,「聽說你最近很忙?」
穆天成摸著走近的穆天曉的頭,欣慰的笑,「你是真的長大了啊!」
穆天曉眼睛一酸,就要掉下淚來,原來不是哥哥不會皺眉,而是從來不在他的面前皺眉,這樣的哥哥啊。
「我都是在為你的事奔波忙碌,你卻在這裡發洩,好不公平!」穆天曉笑著罵言。
穆天成攤攤手,「沒有辦法,我就是一要欺負人的命!」
兩人相視一笑,穆天曉再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實話,現在外面的情況不樂觀,你真的不出來澄清?像……蔣小鹿那樣,不是一下子把檢軍給撇清了?」
「這事不簡單,」穆天成搖頭,「首先我們跟檢軍就是不同性質的,再者這時機也不對,同樣的方法不會有同樣好的效果,唉,我注定要背負這個罵名的。」
「不公平,我是知道的,你在其中有多少斡旋,那些故作的罵名都不過是他們的臆想,沒有探究清楚就要你承擔?這不順當,更何況我們做的努力也不少!」穆天曉很是不服。
穆天成苦笑,「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想就能好的,不是你做了就能討得好,有太多人只看結果,有太多人不願意把事情都弄清楚,也有太多人不過是捕風捉影的事也能搞出大名堂來,這其中不外乎就是利益的追求罷了。」
「這我也懂,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要採取行動才是,要是任他們發展下去,事情鬧大了,上頭清算下來,就不妙了。」穆天曉很是擔憂,他的政治敏銳度雖然不能跟穆天成相比,但是其中道理還是一點即通的,這幾天的事件處理也培養了他的能力。
穆天成拍拍穆天曉的肩,「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我會把這個爛攤子收拾好。」
看到穆天成依舊神色不好,穆天曉心裡很是擔憂,「其實,大哥,我很想問,為什麼這件事一開始你管制起來就沒有多上心的樣子呢?其實,這是他們對你最大的詬病了。」
穆天成苦笑,看著穆天曉凝重的神色,歎口氣,「你也長大了,其中的絆子你也應該清楚一點的,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會鬧的這麼大有什麼原因?」
「原因?」穆天曉思索著,「是外城本來就是貧富、能力不均引起的矛盾,還有那個喪屍王的操縱!喪屍王肯定是有所求才會這麼做的,還有,異能者的野心?他們不甘心被你驅使?還有……女權膨脹的影響?」
「說的很好,但是還不夠。」穆天成眼中有著淺淺的欣慰,但是還有擔憂,「你是我的弟弟,這個漩渦你不可避免的會被牽扯進去,即使我是不願意的。」
「你是說,還有別的勢力在推波助瀾?」穆天曉心中有種恐慌之感。
「是啊。」穆天成歎氣,「你的性子我懂,總是喜歡逃避一些自己不願意面對的事,但是那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會消失的,你說說,是不是不願意去想這件事情跟蔣小鹿的關係?」
「不可能,小鹿那麼單純,不會有關係的。」穆天曉不等穆天成說出口,自己為小鹿辯駁的話就已經脫口而出。
穆天成一愣,眼中疲憊閃過,「我就知道,如果她真的是那麼單純現在被民眾討伐的就是檢軍了!現在這種局面,最後得利會是誰你有沒有真正的考慮過?」
「現在反喪屍教這麼猖狂,我們被詰難,這兩方自然最後都是討不了好,末世喪屍教隨時可能死灰復燃,還有……」穆天曉只覺口中苦澀,「檢軍閉門不出,最後得利的自然會是它。」
「總算不是被一個女人掌控了全部,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真是寧願你是以前那個花花公子的樣子,你這個放不開的性子,叫我如何放得下!」穆天成說的話中有種預示之感,但是穆天曉沉浸在自己的苦澀中沒有聽出來。
穆天成繼續為穆天曉解惑,「我之前閉門不出,管制上也沒有下多大的力氣,其實不過是為了外城著想,暴動昭示的背後問題不小,不是我們短時間內可以解決的,一開始就下手段解決根本討不了好,還會引發更大的矛盾。我等他們發展起來,培植可以互相對抗的勢力,每個勢力都是要經過開始期、全盛期和衰敗期的,我等著它全盛,後面便是我們可以動作的時候。現在它的矛頭對著我,我之前培植的對頭卻沒了蹤影,這對我是最沒有利的。」
「這背後有什麼詭秘,我也一一告訴你罷。我本意是坐山觀虎鬥,我雖是外城的領導人,但是檢軍在這裡,是唯一一個沒有進內城的外地軍隊,這也是我給它的一個立功的機會,可是它卻培植出一個反喪屍教,也是給我下了一個絆子,其中企圖,不是把這個爛攤子推給我漁翁得利,就是想要我求它出山。還有閔晉陽那群喪屍,現在閉門不出,好像是在檢討,其實背後仍有陰謀,這個喪屍不簡單,一個城市有喪屍存在是多麼恐怖的事,他就可以在這個時候弄出一個末世喪屍教,還自己出現在民眾面前,得到信仰,說不定背地裡在外城還有喪屍隊伍,這股勢力是我不得不防的。」
「這般危險……」穆天曉臉色也嚴峻起來,「那就是說那些勢力就是要我們跟反喪屍教打鬥起來,然後剩下的就是閔晉陽和……檢軍得到好處,這樣,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把他們也拖下水?」
「是個好主意,但是有沒有具體的想法,現在他們已經淡出了民眾的視線,要重新出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是我們強行要袒露他們,反而會讓民眾說我們的不是。」穆天成對穆天曉的敏銳很是滿意,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些什麼,他身子一震,看向穆天曉的眼神中多了些,遺憾。
穆天曉苦惱了,一下子想出一個念頭來,卻是沒有具體思路,現在末世喪屍教好像是被反喪屍教打壓的消蹤匿跡,反喪屍教一時間自大自然不屑於欺壓落敗之馬,而檢軍方面蔣小鹿已經發表聲明,蔣彌又傳出有孕的消息,再如何也是不能再末世打擾新生的,這是民眾之間的默契。
「好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但是不可以放棄,你先回去想想,下午的時候再把自己的想法記錄在案呈上來,記得下午的時候為我招待一下前來呈上文件的官員們。」穆天成慈愛的撫摸穆天曉的頭,「我的那些女人們也都為我驅散了吧,現在女權暴漲,把她們拘在小院子裡也不妥當。」
「嗯……好。」雖然疑惑自家哥哥的家務事也要他來解決,但是思及現在的局勢和哥哥被詰難的情況,穆天曉也是明理和體諒哥哥的,也就順勢答應下來,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半晌,穆天成依舊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上忽而出現一個身影,一如以往的突如其來。
「要我等這麼久,現在還老神在在的坐著,你的膽子愈發的大了!」來人語氣冰冷。
穆天成閉上的眼睜開,眼中渾濁不堪,但是很快便恢復過來,他起身拖著疲憊的身子轉身,看著來人挺拔的身影,眼中含淚,雙腿顫巍巍的,他跪下了。
「主子,原諒我的自作主張,這些事都不關天曉的事。」穆天成求道。
「你的錯,你自己承擔就可以。」來人神色稍冷,但還是答應了不責累旁人。
穆天成把眼淚逼回去,看向來人眼中有著感激,「在那之前,我想向主子表達一番感情,以前我不懂事,讓自己弟弟代為受了苦,這一心這麼多年唯一想的事便是補償於他,所以才會有這些事情。但是我的命和前途都是主子給的,天成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主子想要我如何結局都是可行的,我必然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是我真的想要提醒一下主子,所有的感情都是要攤開來說才能讓對方知道的,蔣彌是個遲鈍的,不管你做多少都是一樣不知,這又如何成全你們之間的緣分?請饒恕我直言,這次的事蔣彌也是個有心計的,還請主子不要好心做了壞事。」
「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來人語氣中有著顫慄,外露的大拇指也不由自主的在顫抖。
「跟著主子這麼多年,我是從來沒有錯認過,主子可知道?主子身上有特殊的氣味,主子一旦感情波動過大大拇指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慄,這是經過相處才會明白的,主子只想守護蔣彌的心思是無比的偉大,但是作為屬下,我實在不想主子沒有得到幸福,我希望主子可以把握機會跟蔣彌相處,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東西,也讓她開始瞭解你。」穆天成磕下一個頭。
「蔣彌的性子這幾天我也稍微知道了些,她就是一個冷血的,對待身邊人好像是好的,但是其實不過是她自己以為的好,其實現階段沒有多少人可以真正的波動到她。她在乎丁香,但是如果丁香在事業上生活上背叛了她,她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她在乎蔣小鹿,但是如果蔣小鹿不再天真單純,她也會不遲疑的抽身而出;她喜歡溫飲暉,但是她一直不瞭解溫飲暉的一切,所以當溫飲暉提出離婚她會瀟灑簽字,我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傷心,但是我知道她是個理智到了極點的,我希望她能記得主子,所以我希望主子能把自己為她做的事告訴她,這樣她才會記得你。」穆天成磕下第二個頭。
「主子心不是真的硬的,冷的,這一次是我不好,沒有顧上蔣彌的安危,也設計了蔣彌接手這個爛攤子,說真的,我很不服這麼多年主子做了這麼多事,她卻是一無所知!但是我如今卻是知道了,這些事如果不是為她做的主子的安排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天成知道了,也會為主子出力的,主子,天成這一生過的不錯,全是主子的垂憐,我的弟弟之後的路我也鋪好了,希望主子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一些小小的便利,我便是滿足了。」穆天成磕下第四個頭,再也沒有起身。
來人就如一陣風,離開了這個地方。
——丁香——
丁香在這個別墅研究監視了許久,但還是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女兒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沒有辦法接受,她也終於明白了歐成冠看見她一副喪屍樣子的感受,也知道了歐成冠是有多愛她才能面不改色的跟喪屍樣的她繾綣。
歐繼月,她的小月,或許是她的錯,沒有給她一個美好的童年,她名義上的爸爸心裡只有權勢忽略了她,她的大伯待她最好可是最後卻是騙她最多的人。她丁香,又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
丁香拿著蔣彌還給她的精緻胸針,看著不遠處跟閔晉陽那個喪屍一起吸取人類血肉的小月,心中被刺痛的就要流出血來。
再痛還是要被壓下,小月現在好像很幸福,跟著閔晉陽在一起好像很滿足,她已經把她的一個美夢給打破碎了,現在又要剝奪她的幸福嗎?還有她現在的身份,雖然她不在意人類,但是蔣彌對她是真的好,昨晚蔣彌的一席話還在耳邊……
「報告,外邊情況有變!」忽然別墅外一個探子走進,打破了別墅內的一片安寧。
今天敬上的人類並不多,閔晉陽也察覺到了異樣,所以連例行的儀式也沒有舉行,現在聽到報告,連忙讓來人進來,當然不忘把還在修煉的歐繼月喚醒,把一地的血肉收拾一番。
探子進來,對於別墅的血腥味已經是習慣,雖然聽說了外邊的情況,但是他是末世喪屍教的死忠分子,對喪屍王有著狂熱的崇拜,這些血腥在他看來是另一種狂野的獻祭方式,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
「報告天神,外邊開始詆毀我教聲明,說信教者都會被吸乾血肉,不得超生,有不少教眾有反叛之心,外邊對我教多有責難,現已經查明,是反喪屍教在背後推動的!」
「哼,反喪屍教,真是不知好歹!」閔晉陽拍案而起,眼中狠劣盡顯。
歐繼月上前攔住閔晉陽發火,對著探子說,「你先下去,我教聲明哪裡是一點污穢之言可以抹黑的?等我逾天神商討一番,再把這些冒犯我教神聖的人教訓一番!」
「是!」探子臉色通紅很是興奮的出去了。
要知道閔晉陽是教眾天神,歐繼月是天後和大祭司的存在啊!這兩個巨頭都跟他說話了!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想得到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啊,一心都是跟崇拜的偶像近距離的接觸而興奮的情緒呢!
閔晉陽末世前不過是一個小警察,還是剛從警校出來的那種,說是一腔熱血還是有的,但是謀略上是完全不足,偏還有警察情結,跟喪屍們的相處都是警察間的表示。
歐繼月是跟過蔣彌和崇扶嘉的,謀略上也學到了些,面對一些喪屍還是有能力的,再加上幾年的力量,照顧一個有警察情結的閔晉陽就跟照顧一個大孩子一樣,所以在外城的一切事物都是她一手包辦,雖然累但她甘之如飴。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閔晉陽不滿的環住歐繼月,「不准你這麼親切的跟別的男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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