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可以這麼容易就逃離我曾經深惡痛絕的家庭,原來,只要放縱自己的心,就可以輕易得到。
我的家庭,充滿了**,曾經我也是一個高幹大院裡的人物,從小活在別人的追捧中,直到父親貪污的事件被揭發,我的家庭一落千丈。
媽媽帶著我到處求關係借錢,最後為了保全自己嫁給了一個森林保衛,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那時我很小,看見媽媽到處求情反而覺得丟臉,看見媽媽嫁給一個可以當她爸爸的保安更是覺得臉上無光,但我改變不了事實,只能屈服於命運。
命運對我是不公平的,繼父不僅老還有精神病,經常以虐打我們為樂,森林是我們的家,也是我噩夢的開始。
那一天,繼父發了瘋似得把媽媽打個半死,我上前阻攔他,卻招惹了仇恨,他換了一個更粗的棒子朝著我打,我頓時就懵了,媽媽攔住他的腿,我慌張的跑進森林,耳邊還迴繞著他大罵的聲音:「野雜種!站住!」
我慌張的跑到森林,森林深處不時傳來野獸的呼號,我膽戰心驚的半昧在樹枝上,恍恍惚惚的夢裡是以前指揮著『手下』上樹拿他的羽毛球的畫面。
第二天,我小心的沿著原路走回那個家,卻只發現繼父一個人,他敏銳的發現了我,把我毒打一頓,從此我成了他正式的兒子,媽媽卻不見蹤影。
這樣,我成了繼父的發洩品,十幾年。
怨念越積越深,終於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當他發狂想再一次對我施暴,我終於可以揚起嘴角,用一把火燒了這片森林,和他的屍體。
看著眼前的熊熊大火,我終於感覺到了解脫。
我會有新的生活,我考上了a大,我的身世普通但是清白。
新生的日子我過的很是舒心,每天讓學業和學生會的事佔滿我的領域,我的生活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平靜,還有幸福。
因為她,她是那麼自信、自立、自強,那麼堅韌,小彌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她的一切都讓我沉溺。
可是當我終於下定決心要追她的時候,上天又給我當頭棒喝,我不願意提起的傷疤又一次被慘烈的撕開。
面前穿著打扮都極具ol范兒的女性帶著一副莊重的眼鏡,嘴中吐出傷人的話卻是不給他留一份餘地。
「我知道你想追蔣彌,但是你沒有那個資格,首先你的背景不清白,然後,你跟你繼父在一起的十幾年,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可以跟蔣彌在一起,但是必須讓她在a大受盡排擠,四年後你必須跟她分手!作為回報,我會讓你在a大慢慢掌權,加上這份資料!」
我愣愣的走出那間辦公室,我知道從我走進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了追求幸福的資格,我接受了江家開的條件,也拿走了那份資料。
我從此知道了權勢對一個人有多重要。
那份資料裡詳細記載了父親為了權勢上位的種種骯髒,和媽媽為了讓父親在牢裡過的好一些寧願嫁給監獄長的老父,和為了他活活被繼父打死埋在森林荒地。
再一次面對蔣彌,我的心情已然不同,每一次看到蔣彌因為被排擠的事情傷心,我都不由得想,要是蔣彌知道那些人僱傭了我來傷害她,她會怎麼想?
不管她會怎麼想,就算這份感情裡摻雜著太多骯髒,我們這三年的戀愛也算是圓滿的。
直到趙頤給我下藥,我們上床,蔣彌親眼目睹。
那個時候我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清晰的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知道蔣彌來過,我在趙頤的身上馳騁,就是已經決定了要跟蔣彌分手,只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空落落的。
或許是我沒有想到蔣彌可以那麼灑脫。
對於趙頤,一開始的印象並不深,只是覺得她很惹人憐,就像父親曾經包過的二奶,所以一開始我是不喜歡她的,可是當她對我表白,還在我跟蔣彌在一起之後依然無怨無悔的愛著我的時候,我承認,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且,面對這樣的深情,就算是石頭做的心也該熔化了,我也不例外。
所以在和趙頤發生關係的時候,我沒有多大的牴觸,包括後來趙頤拉著我的手彰顯她是我的女友我也沒有拂她的面子。
跟蔣彌分手,也就意味著我跟江家的牽連就此結束,當我興致滿滿要開始我的正式工作時,末世卻爆發了。
那天早晨,看到外面的喪屍,我是非常噁心和怨恨的,好不容易要迎來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生,卻一次次的被破壞!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人還是要活著,我努力的帶著願意跟隨我的人逃出去,當然,我沒有忘記趙頤,或許在這四年裡,可以證明我沒有虛度的人,只有她一個了。
出逃的過程中,我們遇上了崇扶嘉,她的大名我也略有耳聞,而且她居然有火系異能,讓我憋屈的同時只能妥協的讓路。
上天終究待我不薄,機緣巧合之下我竟然得到了土系異能,加上趙頤的水系異能,我信心滿滿的跟崇扶嘉分庭抗禮,可是蔣彌卻在這個時候出現。
有蔣彌在,我有什麼不可以讓?
我也曾經在最安寧的時候真正的愛上過她。
可我終究還是有私心的,在蔣彌面前訴說以往,不過是為了結束自己的初戀,也是為了在基地上位。
不再留戀跟你的過往,蔣彌,我要開始真的對趙頤好了。
她為了我被毀了容貌,被迫取出了孩子,我知道她很傷心,我會慢慢克服對趙頤臉的恐懼,我會在基地裡打拼出一片天地,我會讓她成為我的愛人,我們會擁有很多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抱著趙頤,安靜的躺在床上,心裡無限的平靜,真的有這種感覺,滿足到沒有任何負擔的平靜。
但是我沒有想到,曾經溫柔可人的趙頤會有這麼大的怨念,當她抱著孩子向我奔過來,我反射性的阻擋,只看得見她解脫的笑容,周圍的爆炸聲彷彿被我屏蔽,那一刻,沒有權勢的紛擾,沒有喪屍的圍剿,就如昨晚那樣的安寧。
趙頤,如果這樣你最是開心。
那我,也願意就這樣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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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太傅給的花!!!
親們,怎麼辦?我整理了一下大綱,發現這篇文忽然有np的趨勢了……你們的意見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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