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彌打開門,進入這個專屬於他們的領地,以前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現在細細看來,男人的心思彷彿都傾注在此了。
kingsize的法式大床,是她曾經夢想過無數次的婚床,除了沒有鮮紅玫瑰的映照其它特徵一樣不少;大廳擺著的環形沙發,深棕的底色,沙發前與沙發同高的磨砂玻璃桌,正對著沙發的牆壁電影幕,好多次她都愛蜷在沙發上欣賞著最新的電影;還有陽台上擺著的玻璃桌紅木椅,以及透明的遮蓋傘,可以以最好的角度,最好的情調看星空。
蔣彌淺淺的笑了,走向陽台,坐在紅木椅上,想著溫飲暉的好,在星空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麗美好,這就是溫飲暉走進來看到的畫面,也注定了他一輩子的淪陷。
「嗯?你這麼快就回來了?」蔣彌站起身驚訝。
「嗯,」溫飲暉舉起手中的紅酒從門後壁框裡拿下兩個高腳杯向陽台走來,「酒店有存貨。」沒有說出來的話是『我害怕這只是一場夢,不早回來怕連夢的邊角也觸摸不到』
蔣彌笑笑佈置玻璃桌上的紅布,拿過溫飲暉手中的紅酒,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明顯感覺到了他手心裡的一陣顫慄。
溫飲暉反應過來為蔣彌倒上半杯的酒,「不准喝多。」
蔣彌嘟嘟嘴,「你啊,就是不懂情趣,不知道有酒後亂性一說嗎?」
見溫飲暉倒酒的手顫抖了下,蔣彌得逞的笑了,「嗯?鵝肝呢?」
「待會服務生會送來,」溫飲暉克制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開玩笑了。」
最後一句很認真,蔣彌深深感受得到。
「我不是開玩笑,」蔣彌不想他再不安下去了,「溫飲暉,我發現我喜歡你了,我們,在一起吧!」
溫飲暉直接是呆呆地望著蔣彌了。
「叮鈴」門鈴聲響起打破了此刻的僵局,「roomservice」
溫飲暉忙去開門,連腳被桌角絆了也不在意。
蔣彌轉頭看向陽台外,是啊,現在是她忽然重生了,其實如果是當初的自己這麼說就連自己也是不會相信的吧。
這麼想著,視線慢慢回轉,忽然,定格在酒店前一棵大樹下停著的一輛車上,銀白色的亮漆,流線寬的造型,還有車前吊著的殺生丸玩偶,一切都那麼熟悉。
「哇,老闆你居然吊著殺生丸誒!天哪,老闆,你品味很不錯哦,我的最愛也是他呢!」蔣彌期待地笑著看著溫飲暉,希望溫老闆能夠大仁大義的把這個玩偶讓給她哦。
可惜蔣彌失望了,溫飲暉聽到前一句話嘴角還是翹起的,到後面就恢復原來的冷面了,「喜歡?那就多被我送幾次。」
「哦,」蔣彌失望,她哪敢把老闆當專用司機啊。
不過蔣彌不知道的是溫飲暉掛這吊飾就是為了送給她,只是當蔣彌說她的最愛的時候,某人華麗麗的吃醋了。
思緒轉回,蔣彌依稀還記得曾經從酒店服務員的八卦中聽過,
「你不知道哦,我們酒店前面總有一輛寶馬佔位停車,經理還從來沒有阻止過呢,不過就是被交警罰了不少單,聽說後來還特地把那塊地買下作那人的專用停車地呢。」
「你別說得好像那人有精神病似的,其實人家也沒有總是來,也就偶爾吧。」
「你就是沒有想像力,可能是某個深情的男人在這裡每一晚都看著心愛的人,哦,走出陽台,開燈,關燈,隨著房間的亮啊暗啊心情也浮啊動啊。」
「茲茲,真是泡沫劇看多了。」
蔣彌細思,那個人就是溫飲暉吧,那麼一個把愛深藏在心裡,依舊不改其深濃。
想通了,蔣彌也不再猶豫,既然上天給她這個機會重新再來,再次錯過也太缺了。()
蔣彌轉頭便看見房間大門已經鎖上,鵝肝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而溫飲暉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頹廢地氣息,蔣彌想,若不是現在她在這裡,恐怕他會猛吸煙以麻痺自己吧。
「溫飲暉,」蔣彌上前拉住他的手,不容許他逃避,「我覺得我們可以開誠佈公地談,但在這之前,你該相信我,我不是一個會不清不楚曖曖昧昧的人,我,真的沒有開玩笑。」
蔣彌環抱上他,體驗著溫飲暉身體的熱度,不是上一世最後的那般冰冷。
溫飲暉起身抱住蔣彌,他不是不相信蔣彌的話,而是不相信此刻的真實度,他緊緊地抱著她,對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不是夢一場,不是夢一場。
蔣彌瞭解他的不安,雙手慢慢地附上男人的背,嘴唇向上,含著他的耳垂,體味著男人的顫抖,笑得燦爛,「老闆,你要不要潛我啊?」
溫飲暉把她拉開,再也不想抗拒心底最深的心願,吻上心愛之人的唇,如櫻花的唇瓣給他帶來溫涼的濕意,慢慢舒緩內心深處的焦急渴望。
沒有任何章法的親吻給蔣彌帶來的有征服這個男人的滿足感,當然也有唇上的疼痛感,蔣彌接受著溫飲暉的熱情,慢慢的引導著這個男人,濕熱的小舌竄入他的唇中,引得溫飲暉氣息急促,享受著身心劇烈的快感,想要更多。
溫飲暉作為一個男人,在心愛之人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心急的撫摸上蔣彌的身體,兩人互相安慰,溫飲暉抱起蔣彌走向大床,柔軟寬闊的大床上,兩人衣衫盡褪,於激情中終於完成了溫飲暉的破處之旅。
一個小時後,做完第一次並且清洗好的兩人相擁著坐在床上。溫飲暉感受著懷裡的溫度,深感不真實,小彌撒真的就這樣是他的了,真實的,不是做夢。
「小彌撒,你是我的了?」
溫飲暉看向蔣彌問道,卻忽然發現剛才還在他懷中的人兒居然不見了!
「小彌撒!小彌撒!」溫飲暉焦急中暗含失望。
蔣彌也十分無措,明明她剛才準備好要向溫飲暉坦白一切的,可是卻忽然間手指間的戒指紅光一閃,她就來到這個地方了。
這個地方,土地大約一個村莊大小,一片竹林,一泓小溪,一條河流,一座小山,還有一座宅院。這,不會是所謂的隨身空間吧,可是她現在是想回溫飲暉身邊啊。
幾乎是一霎那,她回到了酒店大床上,溫飲暉狠狠地把她抱在懷裡。
「你去哪了?」溫飲暉語氣中惶急盡顯,「怎麼忽然就消失了?」
「我沒事,」蔣彌撫摸著他後背,讓他平靜下來,「我只是去了個很奇妙的地方,我待會跟你講啊。」
「現在,你先聽我解釋一些事好嗎?」蔣彌放開溫飲暉,兩人慢慢靠在床板上,四週一片靜謐,待溫飲暉氣息平靜下來,蔣彌清麗的聲音響起。
「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的舉動?」蔣彌緩緩道來,「其實,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溫飲暉抱著蔣彌的手緊了緊。
「現在的我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讓我把握幸福的一次機會,讓我抓住你這個極品好男人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啊。」蔣彌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
溫飲暉渾厚的聲音在蔣彌頭上響起,「我愛你,小彌撒。」
「嗯,嗯,我知道,上輩子你生命最後一刻也是這麼告訴我的,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你的情感的呀,你個傻瓜,為什麼藏得那麼深呢?」
「我叫你了,小彌撒,」溫飲暉解釋道,「我不會說話,我在意你。」
蔣彌重重的點下頭,「我懂,可能你叫我小彌撒就是最直白的告白吧,可是這明明是同事間叫的啊,只不過後來他們都不叫了,這,」
蔣彌恍然大悟,「是你嗎?小彌撒就這樣成了你的專屬?」
「嗯,」溫飲暉順著桿子往上爬,「你是我的專屬。」
蔣彌破涕為笑,真是個悶**,「7月7號,末世到來,睡夢中的人們沒有料到昨日晚上的月食帶來的是整整一個月的不見天日,之前7月1日起便有人就接連暈倒,7號後兩天再醒來的便擁有了異能,7號當天就醒來的就成了喪屍,那時候喪屍很多,人們還不知道這個規律,就這樣軍隊還枉殺了一些尚處昏迷的異能者。而我,在7號當天便逃出了學校,在旁邊的箕米房遇到了徐東師他們,我們結伴同行,打算上j市,路上更是機緣巧合的我們得到了各自的異能,原來末世前沒有任何徵兆表現的普通人可以有一種特殊的激發方式,那就是,吃下自己殺的第一個喪屍的腦根部,因為喪屍身上有病毒,只有腦部最為乾淨,而且一種喪屍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以及速度力量等方面的一種屬性,我們餓得不行,沒想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溫飲暉安慰得拍拍蔣彌因為講述而顫抖的後背,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出她當時的絕望,更是心疼萬分。
「我們接著上路,然後你來找到了我,你這個傻瓜,昏迷了兩天,異能一覺醒就來找我了,我還為了徐東師的想法跟你吵了一架,我,對不起,」蔣彌哭著,又勉強笑了起來「對了,你的異能很厲害哦,是冰系呢!」
溫飲暉撫摸著蔣彌柔順的長髮,
「那不是我,我也,不會怪你,能夠保護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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