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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開著座駕才停在斯達公司樓下,就拿出手機撥出傲雪的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想逗逗這個蠢女人!
「蠢女人,你在哪裡?還在地球嗎?」才一接通,他就嘴角噙笑,戲謔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向傲雪,「你在公司嗎,快下來吧。」
「死人妖,警告過你不准叫我蠢女人的!」傲雪一邊擎下電梯鍵,一邊揚眉高斥。
「你人在哪裡?」想到他話裡的不對勁,傲雪反問。
正在這時,電梯門陡然打開,裡面的千赫正準備舉步出來,可看見傲雪赫然在眼前的身影,他一怔,倏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還不走了!!
無意抬眼間,看見電梯內的他,傲雪也是一驚,雙腿要抬不抬,她一陣掙扎。
該死的白癡,看你準備躲哪裡?
雖然千赫這幾日百般不悅,不過還是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並不催促,手不自覺的按著開啟鍵上,默默地等著她的決定。
「當然是在你公司樓下啊,我剛好路過,想起你要去看我師傅,所以正好接你。」
「什麼?你在我公司樓下?」聽到白哲的話,傲雪無比震驚,也顧不及去細想什麼,一腳踏入電梯。
聽到她的對話,千赫心一沉,看著她進電梯,不動聲色地按下關門鍵。
「……好了好了,我馬上就到。」說完,傲雪就拿下手機準備掛電話,可當手機一離開耳旁,她驀然此刻電梯裡就只有她跟千赫兩人。
靈光一閃,她迅速將手機放近耳旁,「等一下,帥哥。」
千赫的心突突一跳,不受規矩的撞擊著胸膛,頭一次他的耳朵不禁暗自拉的老長,細心的竊聽起來。
帥哥?正準備掛電話的白哲眼一閃,頓時意會。
「親愛的,捨不得我掛電話?」他暗自發笑,「別老沒事天天想我,讓我多想你一點!」
……傲雪表情一滯,忘記了反應。用的著這麼配合嗎?隨便說幾句難道
「怎麼了?親愛的,昨晚你說的那個事我記在心裡了!」白哲努力克制住要大笑出聲的衝動,「既然你說非我不嫁,那我考慮下什麼時候娶你比較合適再做決定……」
儘管聲音很小,可某些重要詞語還是清晰傳達進耳的千赫,聞言俊臉鐵青,表情陰鬱難看。
一個想嫁一個想娶是吧?我千赫沒點頭,你們休想……
%¥#%¥%……傲雪面部肌肉一陣抽搐,內心將白哲的令尊令堂都問候個遍。
「怎麼不說話,寶貝兒?想我了?快來吧,我就在樓下,快下來吧,我們……」
啪!傲雪用力摁掉電話,將它假想成白哲的臉,用力戳。
死人妖,最好閹了!
她憤憤低咒!
居然找他演戲,賠了聲譽還被調戲,真是失策!
簡直就是一個流氓,混帳!
都怪身邊這個該死的男人,華麗麗的一部私人電梯孤單的擺著不用,沒事總是搭員工電梯,還要跟她碰上!
「怎麼了?想人都想到炸手機?手機是無辜的!」看不下去的千赫好聲出言提醒。
「要你管!」傲雪白眼一睞,很不爽的口氣衝回去。
當。千赫還來不及多說,電梯已到。
幾乎是門才剛剛一開啟,傲雪就滑出電梯,摩拳擦掌,咬牙切齒地一心要出門去修理某個欠揍的男人。
站在身後的千赫,心裡複雜難喻,她就這樣迫不及待地趕到那個男人身邊嗎?迫切到,連看他一眼都嫌浪費?
傲雪剛走出大廈的門,就遠遠瞧見白哲耍帥地斜靠著一輛眩目的白色賓利,雙手插在褲兜,揚起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在別人看來無比深情的眼神,專注地看向她。
「死人妖你……」傲雪滿腹怒氣,正待爆發,可還沒來得及靠近,白哲就一個劍步迫切地上前將她抱個滿懷,隨即俯身。
傲雪看著赫然放大的俊臉,手下意識的抬起要捂嘴。
「不想穿幫吧?某人可是在看的!」白哲微笑輕語。
……捂嘴的手嬌羞地環上了他的頸脖,兩顆頭顱熱烈又親密的越靠越近。
站在身後不遠處,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千赫,臉色倏然一僵,雙手死死緊握,眼底醞釀的那股紅色風暴,洶湧且劇烈。
他憤而轉身,走向地下停車場,鑽進車內,啟動引擎後,奮力踩下油門,整個車就似離弦的箭般,飛馳出去,經過旁若無人擁吻的兩人,一閃而過,快的就似錯覺。他只能,只能以這種方式,平衡自己的憤怒跟不甘。
下一秒,傲雪陡然鬆開手,努力退後,跟白哲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白哲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跟你接吻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胡說八道什麼!」傲雪怒眼一瞪,「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那是,」她想了想專業術語,「借位,借位你懂不懂!」
「可是,旁觀者一定不會這樣認為。」
……傲雪默然。
「我好吃虧啊!」白哲低頭挑眉抱怨道!
「神經病!」傲雪飛快地掃他一眼,然後拉開車門鑽進車內。
「開車!」
白哲玩味地側過頭,看著端坐在車內出神的人,思忖半晌,噙嘴微笑,然後鑽進車內,驅車離開。
安靜低調的空氣中,靜謐寧靜的英倫鄉村音樂正隱隱傳來,飄散在空中,整個酒吧內,三三兩兩,客人稀少。
千赫坐在吧檯前,就著玻璃杯,一杯一杯,大口而下,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先生,absolut雖然味醇淨美,不過仍然無損它是烈酒的本質,你已喝的太多了。」酒保很盡責的和顏規勸。
這個客人真是奇怪,大白天的來喝酒,只點absolut,一喝就幹掉5杯。可是absolut在伏特加行列中,是後勁最強的烈酒,這個客人喝了那麼多,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千赫抬起渾濁的雙眸,盯著酒保,一手從身上摸出錢包,搖搖晃晃地抽出一疊支票摔在吧檯上,「這些錢,夠買多少?」
「先生……」酒保一陣為難,根本不是錢的問題。
「stop!」千赫伸出食指,示意他住聲。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們全都要跟我唱反調?你!」他搖晃著起身,一手抓過酒保的衣領,「你是我兒子!」
啥?酒保傻眼。
「不要否認,你我都心知肚明,血緣是無法抹滅的事實,不是嗎,藍帥?」
「先生,我不是……」
「不要再叫我先生,**!」千赫雙眼狂暴,泛著腥紅色。
「對不起,爹地不該說粗話,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低聲道歉。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的倔強呢?有爹地不好嗎?我知道,我知道這麼多年一直沒能陪在你身邊,沒能好好的照顧你跟你媽咪,是我的錯,是我今生都無法彌補的遺憾,我也知道,十年前我做錯了,對不起,讓你媽咪吃了那麼多的苦,對不起,讓你那麼小就要學會保護媽媽,對不起,兒子……」他緊緊的摟過酒保,將他圈在懷裡,低語重複著道歉。
「還有你,」他移後身子,轉過頭靠在酒保另一個肩膀,「傲雪,你怎麼可以跟其他男人,你們……你是我的,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他猛然揚頭,雙手死死的固住那張臉,嘴就要覆下。
哼……突然他一個悶哼,眼皮一搭,就直直地栽在吧檯上。
呼,確定他昏睡過去後,酒保終於重吐口氣,見過耍酒瘋的,沒見過瘋的這麼徹底的,一會兒子一會情人,一會又要強吻,你以為是在玩角色調換遊戲啊!kao!
整理好衣服後,他才想起要怎麼通知這個醉鬼的朋友來接他。
「包公,我來看你了。」才步出電梯,傲雪就高聲呼喚。
「你在藏什麼?」率先一步邁進病房的白哲,瞥到爺爺正在慌忙往枕頭下塞東西,他眉眼一挑,很是懷疑。
「胡說八道,我能藏什麼!」包莫劍老臉一板,粉飾太平。
「是嗎?」白哲滿臉不信,「你在吃什麼?」
雙眼不動聲色的瞄向他使力壓在手肘下的枕頭,從他那不段散發出甜膩怪物的嘴裡,白哲就可以大概猜出他在吃什麼。
只是……
「他來過了?」他有些驚訝,怎麼可能!
「誰來過了?」傲雪猛然冒出一個頭在兩人之間,一臉詭秘,猶如福而摩斯,一雙靈動的大眼來回地在兩師徒之間穿梭。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包莫劍以一句平淡的口吻結束他的猜測,然後低下頭看向傲雪,「傲雪,這幾天你都幹嘛去了,都不來看我這老骨頭,我都快寂寞而死了,好想你啊!」
……沒這麼誇張吧!不過他的話卻令傲雪心情大好,被人惦記,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