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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04章 噩夢初現 文 / 青衣行酒

    柳師師的潛意識隨著眼前的景物一同沉入黑暗。()

    迷迷糊糊間她看見遠處有光,於是她就下意識地走了過去。

    然後,她看見一座奢華得幾乎可以算作莊園的豪宅,輕飄飄的跟著莫名的牽引飄了進去。

    看到豪宅裡的陳設,柳師師覺得非常陌生。

    她有一瞬間的茫然,這應該是她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但卻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這熟悉背後緊接著而來的,是鐫刻於骨血裡的深重恐懼與絕望,鋪天蓋地的將她完全淹沒。

    柳師師驚懼地想要轉身逃走,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不受控制一樣被牽引到豪宅內的一個房間裡。

    她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卻發現自己像是一個飄在空中的遊魂一樣,被一根看不見的繩索拴住了。

    繩索的另一端就固定在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身上——

    柳師師第一眼看到房間裡的景象時,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即使閉上眼睛,那痛苦呻吟還是能飄進她的耳內,破碎而淒慘。

    空氣中濃烈的**味道飄進她的鼻腔,讓柳師師忍不住皺了皺鼻子,睜開眼來。

    她的視線依舊很模糊,只能隱約看見深紅如血的大床上有一個雪白的纖細身影,這身影的雙手被牢牢銬在床頭上。

    雖然那雙被銬住的手現在已經無力地耷拉下來,但從手腕上的斑斑血跡上,還是能看出來,這雙手的主人曾經奮力掙扎過很久……

    不知為何,柳師師雖然看不清床上之人的臉,她卻莫名伸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直覺自己應該立刻閉上眼睛,但腳下卻不受控制地被猛地牽扯過去,整個人直接撲在床上那個纖細身影身上!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柳師師的視角就變成了床上那個纖細人影的視角。

    原來這是這具身體原主的記憶!

    驟然明白過來的柳師師猛地睜大雙眼,死死瞪著眼前那兩張被白茫茫霧氣遮住的面孔……

    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著,極度想撲上去掐死眼前的這兩個男人!

    但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個男人如何撕裂她的身體,一次次橫蠻地衝撞。

    周圍的景物隨著柳師師能感知到的身下被撕裂的痛苦,一起慢慢變得恍惚起來。

    四周開始被濃濃的白霧包圍,周圍的景色再次變幻。

    白霧漸漸退去,還是這個房間,床上糾纏著的,也還是這三個人。

    只是……在床頭,多了一架dv機!

    柳師師很想撲上去摔碎那架dv,但是她卻無法動彈,她只能無法動彈地靜靜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兩個面容模糊不清的禽獸。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這個名叫「沈惜惜」的少女身上的事。

    她知道這只是沈惜惜身體裡殘留的最慘痛的記憶。

    她知道自己是柳師師,不是沈惜惜。

    但,她現在卻活在這個名叫沈惜惜的少女的軀殼裡。

    那麼,她就有義務為這個少女復仇!

    而現在,柳師師需要做的,也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將這兩個禽獸的行徑記在心上!

    然後等到某天,她有能力去報復的時候……

    為了那麼一天,她一定要好好活著,活下去!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能死!

    柳師師的視角從床上的少女身上脫離了出來,再次飄在空中。

    她從高處看著床上的少女突然猛地一睜眼,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她已經叫啞的嗓子裡發出一記不成聲的悶哼。

    卻在下一秒,少女本來就慘白如雪的面色再次白了一分,低低的悲鳴從紅腫的喉嚨深處逼出來——

    「啊————」

    一直死死抓著被單的手,直直抬了起來,像是要挽留什麼似地,卻很快僵在半空中,然後絕望地猝然落下……

    那感覺,就像是垂死的人看見了惟一的救命稻草,卻眼睜睜的看見稻草消失一般——

    再沒有力量來支撐自己,完完全全喪失了求生的希望。

    高高的……高高的墜落下來。

    柳師師心下一驚,下意識地順著床上那宛如活死人一樣的少女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原本虛帶著的門,那條門縫正在靜靜合攏,柳師師只來得及看見一雙冷漠的銳利眼眸……

    門終於徹底關上。

    再回頭,柳師師就看見床上的少女好像已經徹底絕望,認命了似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那之前一直持續的無用掙扎也停了下來,就如同一具被做成人偶的屍體一般,任由那兩個男人將她的沒有什麼血色的腿對著dv的鏡頭大大掰開,然後重重衝了進去。

    原本床上的少女,只有在她被兩個男人折騰得太狠了或者失去意識的時候,才會發出一兩聲壓抑的呻吟,但現在,她的嘴卻被強制捏開,男人腫脹堅挺的**塞了進去,她雙眼通紅,目光卻直愣愣的,流不出一滴眼淚,她像是自暴自棄了一般,沒有再壓抑自己的痛苦呻吟,放任那細弱的呻吟聲從喉嚨間噴薄而出。

    這痛苦而絕望的呻吟,即使已經十分沙啞,卻依舊婉轉如夜鶯泣血,又因為身後男人猛烈的撞擊而微微揚起柔媚的尾音,讓那兩個致力於折騰她發出聲音的男子皆是一愣。

    緊接著,就是更為放縱的有力撞擊。

    「嘖嘖,蠻好的一個尤物嘛!不說其它的,單這張臉就有夠勾人吶,再看看你上下這兩張嘴,都是又緊又濕,真是淫蕩的身體啊!沈惜惜,像你這樣天生的名器,就合該給人狠狠幹啊!」

    在少女下身裡狠狠發洩的男子,柳師師終於能看清一點了,這是一個比沈惜惜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可惜還是看不清臉。

    這少年話音剛落,就順手從枕頭旁捻起一疊厚厚的相片,甩在因為嘴被男人的**堵住而幾乎窒息的少女身上,「喂,給你拍的寫真照你還沒有好好看吧?我可是對這些照片很滿意啊!來,這裡還有很多呢!」

    少年的聲音帶著戲謔的惡意。

    而一直抓住少女的頭髮狠狠頂弄的另一個少年,則一直沒開過口。

    他對於少女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的臉視若無睹,繼續在少女嬌嫩的口腔和喉嚨裡盡情馳騁**。

    這個默不作聲的少年同樣也看不清容貌。

    但柳師師卻注意到,他的左手食指上,帶著一枚罕見的、鑲著碩大藍鑽的銀色指環。

    那沉默的少年身體一僵,洩了熾熱腥膻的白濁之後,從少女口中拔出自己的**,順便放開了緊緊揪住少女頭髮的手,少女整個上半身便立刻無力的倒了下來,她任由那雪片一樣的不堪照片飄落在自己的頭上和身上,手指死死地掐進手心,骨節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著青白,身體比剛剛顫抖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她放任自己如同一株水草,被身下重新貫穿進來的粗壯硬物撞擊得搖晃擺盪。

    床上的少女閉著眼不肯去看那些照片,柳師師卻湊上去看了看。

    這些照片上,全是同一個少女,渾身**,被人擺弄得張大腿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著,似乎已經昏死過去了,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和牙印,身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狼藉,深紅色的被單上,是極其顯眼的一塊塊濁白,還混雜著鮮紅的血絲……

    這是!

    柳師師看見其中一張照片是專門拍的少女的花蕊。

    那顏色粉紅的的花蕊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大大掰開來,正對著鏡頭。

    柳師師忽然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絞痛,全身都像是浸在冰水裡一樣……

    ——真的是名器啊。

    柳師師雖然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但她卻模模糊糊的還記得很多別的事情和知識。

    比如,她知道照片裡這樣身下的花徑如一層層疊起來的荷包一樣的女子,就是最能給男人帶來快感、最勾人的天生名器。

    這樣的名器女子,越長大,就會越勾人,眼角也會越來越細長上挑。

    所謂天生的狐媚子,妲己褒姒之流便是如此。

    「啊——!啊啊啊啊啊!」

    柳師師猛地從床上彈起身來,她揪著自己胸口的睡衣布料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氣。

    窗外早就是漆黑的夜色,她顫抖著擰開床頭的檯燈。

    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那張艷絕的小臉煞白煞白,一顆豆大的汗珠沿著下頦尖,滴落在床單上,暈出一小塊深色的濕痕。

    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然後,她像是像要將夢中的慘景全數遺忘掉一般,重重吐出那口氣,習慣性的直接抬起胳膊用手背去擦額上的汗水,卻觸到還不太習慣的劉海,柔軟的髮絲讓她微微一僵,柳師師撥開劉海,蹭了蹭額頭。

    胸口仍舊殘留著屬於少女「沈惜惜」的劇烈疼痛。

    ——如同從深海被人拖上岸的幼小人魚,沒有水源,無法呼吸,不能行走。

    只能在別人的刀俎上無力地掙扎與蹦躂,任人觀賞她瀕死的痛苦,還有萬劫不復的沉淪。

    心神慢慢回復,柳師師這時才感覺到自己早已渾身濕透,冷汗淋漓滑膩。

    她想起身去洗個澡,身體卻僵在了原處。

    下意識的想起那些不堪的照片中的景象……

    還有,那罕見的花徑構造……

    柳師師希望她夢中看到的並不是真的,她用顫抖的手支撐起身體,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

    打開燈,將立在洗漱台旁的一個小小儀容鏡拽到手中,她深深吸了好幾口長氣——

    幾乎要把肺部填滿撐爆後,才緩緩把手伸向身下的底褲,抖顫的手指花了好幾次才成功將底褲脫下來。

    鏡子裡,少女纖細的雙腿間,屬於女性的私密花園展現在柳師師眼前。

    紅腫已經消退了不少,比白天看起來好了很多,大腿上的瘀傷也消得差不多了……

    恢復的速度快得有些不正常。

    最重要的是——

    果然……是名器。

    柳師師重重吐出一口氣,將放在兩腿間的鏡子舉起來,正對自己的臉,勉力露出一個微笑。

    「我還活著,我不能死。沈惜惜,他們欠你的,我會為你全部討回來的!」

    被傷害,被凌辱的人難道就該去尋死嗎?

    明明最應該去死的,是那些傷害和凌辱他人的傢伙!

    即使自己失去記憶,復生在他人身上,面對的未來一片黑暗,柳師師還是不會去死。

    她要活著,好好活著,見到那些人渣得到報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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