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月寒趕忙轉過身走到軒轅婉的身邊,只見原本還好好的軒轅婉的腹部被刺入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的利刃已經全部沒入軒轅婉的腹部,只留下一個把手。
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沒有任何人,可為什麼軒轅婉突然會被人襲擊,什麼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自己和軒轅婉的眼皮底下對軒轅婉動手,月寒的心中浮現出陣陣寒意,但比這更重要的,是軒轅婉的性命。
「姐姐,堅持住!」月寒上前半蹲下,上前查看軒轅婉的傷口,按照目前的流血量來看,這一刀一定刺到了軒轅婉的動脈,如果不立即止血的話,軒轅婉一定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裡,月寒連忙把軒轅婉扶著坐下,另一隻手探向軒轅婉的腹部,可就在她的手伸向匕首的瞬間,軒轅婉突然一把抓住了月寒的手腕。
「小月,你聽我說……」因為失血過多,軒轅婉的話變得斷斷續續,但從她的眼神中月寒還是能夠看到她的堅定和毋庸置疑,心中暗暗做出決定,月寒立即俯身到軒轅婉的耳邊,此時她堅持說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不說的秘密。
「小月,這個……你……拿著……」短短幾個字彷彿用掉了軒轅婉全部的力氣,而月寒發現,就在這一瞬間,軒轅婉把什麼東西塞到了自己手裡。
「姐姐!」來不及去看被塞到手裡的是什麼東西,月寒連忙地軒轅婉開始急救,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有人來了。
月寒的心中劃過一絲冷笑,這一切都很顯然是一個早就安排好的陰謀,軒轅婉和她此時所處的位置如此偏僻,別說是路過了,就算在這裡大聲呼救都不一定有人能夠聽見,可此時軒轅婉卻在這裡無緣無故突然被襲,而她剛剛倒下沒一會就有人向這邊走來,這一切都表明,今天發生的一切,母親的忌日和軒轅婉以及她今天的祭拜都是被所有人安排好的計謀罷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好大的手筆,軒轅凌母親的忌日是固定的,軒轅婉回來湖邊祭拜也是定數,可她月寒的出現卻是不確定的,如果不是她突然心煩,她就不會來湖邊散步,就不會遇見軒轅婉,如果她不遇見軒轅婉的話,那今天的一切佈置都無法實現。
今天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偶然,可這些偶然聯繫在一起,卻無處不透露這詭異和算計,不今天這個局的人絕對的大膽,而這種連偶然都算計的手法更是讓人後背發涼。
「有趣,真是有趣!」月寒的眼角微微挑起,眉梢間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絲絲媚態,可所有熟悉月寒的人都知道,這樣是月寒真正發怒的狀態。
「什麼人在那裡!」一聲厲喝從不遠處傳來,沒過多久,一束強光就照向月寒,猛然間出現的強光讓月寒一瞬間失明,當月寒再次恢復視力的時候,看到了一大片人群,而站在所有人最前面的,正式軒轅宣。
「快叫救護車,姐姐傷到了腹部的動脈,失血很多,快!」彷彿沒有看到那些人異樣的目光,月寒快速地安排下所有的事物,現在在她的眼中,保住軒轅婉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軒轅婉畢竟是軒轅家的二小姐,即使有人把她當作棋子利用,可救護車來的還是很快,看到軒轅婉被送上了救護車,估計一下軒轅婉受傷的程度,月寒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雖然算是重傷,不過性命卻是無憂的。
扶著身邊的樹緩緩地站起身,因為蹲的太久的原因,在起身的時候產生了一瞬間的暈眩,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冰涼的手從背後扶住了她,月寒回頭一看,卻看見對她挑眉一笑的玄青。
月寒笑了,玄青會出現在這裡就證明自己的屋子那裡也出現了狀況,那麼自己的敵人就沒有她所想的那麼厲害,因為那個人並沒有猜到她今晚會出現在湖邊,按照那個人的計劃,應該是派人去房間裡把自己引過來,而這個被派到自己房間裡的人,卻被玄青他們捉個正著。
就在剛剛玄青扶起自己的時候,暗暗比出已經將偷襲的人活捉的消息,這對月寒來說,卻是一張王牌。
月寒笑了,是因為她明白了玄青的意思,精心安排了這一局的人自然不會放棄對月寒的栽贓,但他卻是沒料到,即使沒有沒有那個被活捉人,月寒也有翻牌的法寶。
「月寒,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眾人的喧鬧而出現的軒轅致冷冷地詢問月寒,那一臉陰沉的表情即使是在晚上也能讓人感覺出他週身的威壓,可對於這一切月寒卻仿若未覺,只是淡淡一笑,非常得體地說道:「爺爺,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屁話,大小姐跟你走在一起被害,現場就你們兩個人,如果不是你下的手還能有誰!」人群中突然傳出這樣一聲高呼,緊接著人群就如同炸開了鍋的螞蟻,議論聲紛紛而起,當中不乏有人表示對月寒的鄙視和懷疑。
聽到這些聲音,軒轅致的臉色更黑了,冷冷地一揮手,揚聲說道:「各位,今天是我軒轅家大喜的日子,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們所有人都不願意看見的,不過,無論結果如何,這畢竟是我軒轅家的家事,希望各位來賓先行離開,我老頭子在這裡謝過了!」
軒轅致在中國大陸有著極高的威望,即使那些來賓很想看一場好戲,但沒有人敢違抗軒轅致的話,所有人都寒暄了幾句很快就離開,沒過多久,還身處湖邊就只剩下軒轅致、軒轅宣、玄青、伊靜籐還有聞風趕來的秦墨風等人了。
軒轅致把頭轉向月寒,冷冷道:「月寒,即使你懷有我軒轅家的子嗣,但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否則,我就只能按照我們軒轅家的家規來辦!」
軒轅家的家規,對本族中人下殺手者,按叛族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