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的很快就有了結果
所有參與那場挖掘古屍的工作人員全部都非正常地死亡
也就是說除了鄭占天之外全部看到古劍出土的人全部死了
也就是說唯一的線索就在鄭占天身上
靖兒覺得要親自去見見這個鄭占天但是鄭占天自從那天跟老錢說了古劍出土的事情之後又開始瘋了他誰也不認得口中唸唸有詞不是趕屍人就是鬼
靖兒找到他的主診醫生醫生也很無奈道:「他的情況是時好時壞有時候看他一本正經說話也十分有條理還跟我們說以前考古的趣事但是過一段時間他又變得癡癡呆呆用什麼藥都無補於事我們也十分頭疼」
靖兒沒辦法只得留下電話讓醫生在鄭占天神智清醒的時候給她打電話
在靖兒臨走之前醫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喊住靖兒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有一次他發瘋跑到三樓跳下去當時他腦袋破了但是卻沒有看到他流一滴血」
靖兒詫異「頭破了卻沒有流血破了點皮嗎」
「不是破了點皮是裂開了一個挺大的口子能看到裡面的肉和骨頭了」醫生道
靖兒整個人愣住了她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拿出電話打給毛樂天「你有時間嗎我在蘭石醫院你才精神病了快過來我等你」
掛了電話她正色地對醫生道:「我有一位朋友馬上會過來他是一名法醫我相信他知道這種屬於什麼情況」
醫生點點頭「那敢情好這件事情我們醫院的好幾名醫生都知道但是這件事情太過詭異我們也上網找過資料都無法解釋這種現象要是有人能解開這個謎團將是醫學上的一個突破」
毛樂天大概是開飛機過來的掛了電話不到十分鐘他就出現在靖兒面前了
「來這裡幹什麼」他一見到靖兒就劈頭問「談事情也不用約在這個地方啊」
靖兒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讓你過來自然是有用意的」靖兒轉頭對醫生道:「陳醫生這位是毛法醫我們去看看鄭占天吧一邊走一邊說」
「好」陳醫生帶著靖兒與毛樂天往病房走去道「那天他忽然發病又喊又笑笑完又哭一個月他總會鬧一兩次的但是這一次鬧得特別厲害打了在鎮定劑也沒有絲毫作用沒辦法我們只能綁住他但是他竟然掙脫了逃上三樓想也不想就跳了下來當時我們都嚇呆了但是他跳下去之後又立刻站了起來跑跑了幾步才倒在地上昏迷了有兩個小時醒來後他既不瘋也不鬧見我們綁住他還問發生了什麼事」
「你以前見過這樣的病人嗎」毛樂天問道
「說真的鬧得比他凶的都見過但是沒有見過跳樓之後還能活動自如一滴血都沒流的病人當然這種事情也沒發生過多少次因為一般沒有人能夠在被綁住之後還能掙脫逃出去」
「哦」毛樂天臉色有些凝重
「想什麼」靖兒看他的臉色知道他一定想到一些事情
毛樂天道:「我要見過他才能確定」
鄭占天在今日早上的時候試過發瘋一次如今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床上有皮帶綁住他的手腳他睜開眸子靜靜地看著靖兒與毛樂天這麼冷的天氣額頭竟然有細碎的汗珠頭髮也有些濡濕
他的臉很白一點血色都沒有毛樂天瞧著他問陳醫生「他有沒有服用氯氮平」
氯氮平是一種精神科藥物在一般傳統抗精神病藥物無效的時候會適當地用氯氮平但是氯氮平的副作用較多一般用量得慎重而據他所知醫院一般治療這種重度的病人都會用氯氮平
「有的你知道我們醫院一年單靠衛生部撥款其實真不夠很多病人都沒有家人認領醫藥費也交不上來我們也想用好一點的進口藥但是真是囊中羞澀啊」陳醫生有些汗顏地道
毛樂天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說服用氯氮平的人一般都有浮腫體重上升的副作用但是他看上去頂多只有一百斤」一米七五的個子一百斤瘦得跟電線桿似的
「這個問題其實我們也曾經疑惑過但是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服藥後的副作用也不一樣這個雖說是有些奇怪但是算不得什麼難以解釋的事情」陳醫生道
毛樂天搖搖頭「不胖的情況可以理解但是他卻比之前瘦得厲害了」
靖兒詫異地問道:「你以前認識他」
「見過兩三次他哥哥和我是同學」毛樂天有些歎息「但是我卻一直沒有聽小鄭說過他弟弟病了」
「不難理解誰都不想外人知道自己家裡出了個精神病患者」陳醫生道
鄭占天的皮膚很白但是並非是蒼白而是真正的白皙這個跟以前毛樂天見到他的時候是有很大的分別以前因為經常外跑所以鄭占天的皮膚偏黝黑是健康的膚色只是如今瞧著也算不得不健康只是這種白皙後面似乎有一絲潮紅這抹潮紅看上去特別的顯眼不是血色好的潮紅而是一種奇怪的說不出的怪異的紅
「毛哥」鄭占天忽然叫出聲他認得毛樂天
毛樂天坐在他床邊伸手摸了他腦袋一下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根殷紅的捧捧糖微笑道:「你想吃嗎」
鄭占天瞧著那糖果吞吞口水張大嘴巴含糊不清的道:「想」
毛樂天見他張大嘴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他的臉頰他的嘴巴微張有些驚恐有些貪婪地看著毛樂天
毛樂天鬆手把糖果放進他口中笑道:「吃吧」
鄭占天笑了貪婪地吸允著糖果嘴角有荒誕不經的笑容
毛樂天見他如此蹙起眉頭一臉深思地看著他
離開醫院之後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他是殭屍」一坐下來毛樂天便語出驚人地道
靖兒已經猜到了但是她還有些不明白「作為毛家的傳人殭屍的剋星你竟不知道他是殭屍還要通過種種判斷才能確定」
「玩過植物大戰殭屍嗎」毛樂天神情有些輕鬆也有些緊張
「沒有」聽過但是沒玩過
毛樂天凝重地宣佈「有一大批變種殭屍正在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