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太陽已經探出頭來,明媚的校園廣場上,已經有不少學生起來修煉,一日之計在於晨,看來這句話在異世界也是很管用的,花滿樓的雙手抱著嫚沙的腰身,男人的雄偉那是在早上才能看的見,一柱翹擎天這丫的真夠風騷,一晚上他的寶貝都沒有從嫚沙的洞穴中出來,就連睡覺也放在裡面。
嫚沙被折騰了一晚上,早已經是累的就算花滿樓的寶貝在她裡面亂戳都沒動靜,看來這妮子第一次做這事體力還是很牛x的,一晚上瀉了好幾次,也爽了好幾次。
「寶貝,該起床了。」手對著翹臀拍一下,響噹噹的聲音。
嫚沙被拍醒就是一個翻身,正好花滿樓的寶貝還在裡面,這一動直接疼的他叫了起來,嫚沙也覺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有一根棍卡著,在一想昨天晚上自己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沒事吧?」柔聲的問道。
看著花滿樓一副很疼苦的表情,他的那個昨天晚上那麼厲害,捅的人家都快難受死了,怎麼就是一個翻身疼的他亂叫起來,嫚沙真是感覺到男人的那玩意挺有意思的。
花滿樓看著迷人的嫚沙,嘿嘿一笑,嘴上說道:「沒事,就是剛才你動一下頂住旁邊的骨頭了。」
「哦。」嫚沙:「還不趕緊拿出來。」
「嘿嘿,娘子這裡多暖和了,在多放一會,多放一會。」花滿樓剛說完就動一下,嫚沙直接就叫了一聲。
邪笑著:「寶貝,昨天晚上沒盡興,咱們現在繼續。」
「啊····都白天了。」
「唔···唔!!」
一上午的時間再次就這般的浪費掉了,依照花滿樓的強悍,最起碼又得大戰三百回合才行,誰叫人家是常勝將軍。
「孫老頭,經過這兩天的觀察,這小子當真是一個極品大色狼。」一房間,兩把椅子,一盤棋,一壺茶,多麼簡單的擺設,可是,門口卻掛著院長辦公室的牌子,誰敢小看那就是找死,絕世高手坐鎮。
白鬚老者就是被稱呼為孫老頭的院長,跟他對弈的老者算是學院的長老,學院有五大長老每一個都是合道強者,就連院長也是一樣的,這樣的陣容誰還敢來炎黃學院隨便搗亂,那就是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院長拿起棋子放到中位上笑著說道:「你感覺此子如何?」
「圓滑。」老者簡單的兩個字,確實把花滿樓整體概括了,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狡猾之人,而此時的花滿樓剛從被窩起來就打了一個噴嚏,嘴上嘀咕:「誰又在說小爺壞話。」
「圓滑,也稱之為狡猾,這個小子從第一天來到學院還易容過來忽悠老頭子我。」院長一說這個就感覺到好笑。
對面的老者聽見後,猥瑣的一笑,嘴上說:「你也是,人家跟你稱兄道弟的,你倒好也夠哥們意思,安排個食堂主管工作。」
「我將軍。」院長得意洋洋的來一個炮翻山,直接對準老將,老者一看:「吆喝,這一手不錯。」
「哎,對了,咱們那位神秘的院長什麼時候回來?」老者問道。
院長笑笑,嘴上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切,不過不回來也好,你這個副的直接提升正的幾十年了,要是真回來你丫的一下子又要被學生們稱呼副院長,副院長的叫著,你小子心裡那狹隘的,哈哈。」想起以前那件事情老頭都哈哈大笑起來。
院長一聽臉抽抽,直接大喝:「我吃了你的老將。」
「啪!」
將軍被幹掉了,棋局結束。
「老孫頭,你那寶貝孫女跟這位適合不適合?」老頭這麼一說,院長擺擺手趕緊說出:「我把寶貝孫女,我都制服不了,要是他小子能,那他就收下,我倒不介意。」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哦。」
「你丫的二蛋又動什麼歪腦筋?」
「我擦,你個老不死的,在敢喊我小命我抽死你。」
「二蛋,你丫的二蛋。」
·········
花滿樓對著嫚沙的翹臀上一捏,笑著說道:「寶貝,趕緊起床了。」
「嗯···我在睡會。」嫚沙擺動手,她實在是累的不行了,被折騰一晚上加一個上午,是神也會受不了的。
花滿樓為她蓋好被子,簡單的洗漱過後就出門,神清氣爽的走在學院路上,今天是開學的第二天,炎黃學院其實跟現代的教學不一樣,教人修煉和學習高階的魔法。
來到食堂,大多學生都在吃飯,花滿樓走到一個廚師跟前,那廚師看到後趕緊笑臉喊:「花總。」
「嗯,這伙食不錯,價格也便宜,行,不錯,真不錯。」聽見花總的誇獎廚師有點飄飄欲了,花滿樓看到後心中好好鄙視一番,就是口頭表揚一下就這般樣子,哎,難成大氣候!
來到另外一個窗口繼續慰問一下,緊接著第三個,第四個,直到最後一個,全部我慰問結束後,花滿樓嘴上不滿的說道:「打死小爺,以後也不敢這樣的事了。」
看著學生們吃飯,剛準備上二樓,一個不經意間就看到了麻桿,這小子那吃香堪稱第一人,就笑呵呵的走過去。
「咦,這不是上次在食堂摟嫚沙的那個老頭嗎?」一個學生甲瞧著花滿樓很眼熟,這才想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說,聲音還很大,一大部分的學生都聽見了,都抬頭看著朝麻桿走過去的花滿樓,想看看能屢獲美人芳心的老頭到底長什麼樣子。
「臥槽,還沒有我帥那。」一個比較自戀的男生憤憤的說道。
「當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花滿樓來到麻桿身邊拍一下肩膀後笑著坐下來:「你小子每次吃飯都是狼吞虎嚥,這也太誇張了吧?」
「多吃點,這樣好有力量打人。」麻桿的這句話,讓花滿樓好奇起來,這仔細盯著他的臉一看,跟上次完全不一樣,嘴上問:「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麻桿一聽見趕緊低下頭胡亂的扒起飯來,刻意的去迴避花滿樓的這個問題。
花滿樓看到後,皺眉再次問道:「到底臉上的傷勢是怎麼弄成的。」
「哎呀,你就不要多問了,在說你我又不是朋友,沒必要玩我這麼多。」麻桿有點生氣的說道。
「呵呵。」一笑。
「誰說咱兩不是朋友,從第一次說話起咱兩就是朋友了,來,給你朋友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麻桿一聽見花滿樓說的身子顫抖起來,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
皺眉,花滿樓大喝一聲:「哭什麼哭。」
這一聲可真夠大的,嚇的周圍學生都是一哆嗦,正在吃飯忽然間被嚇壞了,花滿樓看到後趕緊笑呵呵的:「沒事沒事,同學們繼續吃。」
「嗚嗚嗚!!!」麻桿趴在桌子上小聲的哭泣起來。
花滿樓再次說道:「你是男人不,你哭個鳥毛,說,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麻桿看了一眼花滿樓,半天了才說道:「我經常被人欺負。」
「被人欺負?」花滿樓在看看這麻桿的身子,確實有點同意的點點頭,嘴上不由說道:「確實,你這個樣子也就是被欺負的對象。」
被這麼一說,再次傷心起來,抽涕著嘴上說道:「可···是···我····被····欺····負···的···是···學····院···的。」
「嗎的,你能好好說話不,斷斷續續的,我煩。」還沒說完就被花滿樓給打斷了,確實這般斷斷續續的說著,叫誰聽著誰都會嫌煩。
麻桿擦一下臉上的淚水,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就說:「如果我是被男學生欺負這倒沒有什麼,可是·····可是····可是,我是被女學生欺負的。」
「呃·····」
「說的詳細點。」
麻桿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一遍,花滿樓也聽的差不多了,笑著說道:「麻桿你也夠遜的,被一個女生修理這麼殘,哎,深表同情。」
「可人家的爺爺是學院的院長,在加上實力也比我強,每次都拉著我當陪練,打又打不過,直接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麻桿手指著自己臉上傷勢,然後又捋起衣服,說道:「看,這裡也是,諾,這裡也是,這不,還有這裡都是。」
花滿樓嘴滋滋的,搖頭一副同情樣子,最後就說道:「沒事的,這事我幫你了。」
「你幫我?」麻桿打量一眼。
「我擦,我幫你怎麼了,我有個孫子馬上就要來了,到時候我叫我孫子幫你教訓教訓她。」
「你孫子很厲害嗎?」
「娃哈哈,我孫子那可是在我們方圓百里無人敢惹的煞星,還有,我那孫子那可是了得的不行了,基本上都是人見人怕,一人之力·······」
花滿樓一說起自己,那就開始吹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