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們為什麼要跟著他們啊?」文嘉不解的問著老者,剛才的鬧劇她也聽見了,和希維爾一樣,文嘉在心中啐了王慕釀至少一百邊。
「這個小伙子是一個非常的有趣的人,你爺爺有一個能力你不知道的,那就是我懂口語,剛才從側面看上去,這個小男孩應該是說的『你要隱忍,否則的話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還有『我也不是人類』」老者竟然有如此的神奇技能,竟然把王慕釀那段話的核心翻譯過來,簡直真是神人!
「真的假的不是他人類還會是什麼?」文嘉一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謊話隨口就來,心中對王慕釀的感覺更差勁了。
「誰能知道,瓦羅蘭大陸山充滿太多讓人值得驚奇的事與物了,可惜我已經不再年少。」老者歎息一聲,為自己的遲暮感到一絲傷感。
「可是,這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文嘉還是不明白,就算這個傢伙說的是這些又有什麼理由讓他們偷偷摸摸的跟著呢?
「文嘉,你覺得這個小傢伙怎麼樣?」老者沒有直接回答文嘉的問題,反而問起溫家問題來。
「一般般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且說謊話隨口就來,顯然不是什麼好人。」文嘉將王慕釀歸類到壞人裡面,顯然是剛才王慕釀留給文嘉的印象太深刻了。
「我的看法和你恰恰相反,這個小男孩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人,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生來就非常優秀的,這個年輕人有金子一般的心,實在是難能可貴。」老者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爺爺,可是我們的任務不是來討論這個傢伙,我們不是要……要救一個人嗎?」文嘉壓低聲音,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瞟向其他地方。
「我就說你還是不夠成熟,我們既然是要救人,那麼就應該利用好身邊的一切資源,剛才那個小傢伙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我們就可以抓住這一點,希維爾既然和這個小傢伙在一起,那麼他們肯定就是好朋友,只要這個小傢伙敢站出來或者不知不覺的被我們帶動的參與到解救行動中來,那麼我們就有一半的幾率獲得戰神傭兵團的幫助,希維爾在這裡,她的傭兵團員們不可能離得太遠。」老者深謀遠慮,居然將這些都算計進去了,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原來是這樣?可是戰神傭兵團畢竟是傭兵,他們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會幫助我們嗎?」文嘉對傭兵的印象還停留在接任務,完成任務,獲得賞金的層面上,在她看來傭兵都是無利不起早之人。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這麼危險的計劃,如果再有這麼多變化在內,該是有多精彩?文嘉,你可要好好的學習,掙掙氣,別和你父親一樣。」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文嘉咬牙說……
王慕釀心情非常的不好,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王慕釀是一個善良的人,在祖安鬥獸場中有太多的不能入眼的事情,隨處可見某個奴隸因為觸怒他人而遭受刑法,甚至嚴重者都要遭受屠戮,場面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怎麼?看不過了?」希維爾觀察敏銳,看到王慕釀時刻皺緊的眉頭,自然能猜想到王慕釀的心思。
「只是有些看不慣而已。」王慕釀作為文明社會的人確實是看不過眼,剛剛見到阿利塔斯遭受折磨就忍不住,可是畢竟沒有力量來拯救任何人,所以王慕釀液只能心中不忍而已。
「在祖安鬥獸場中天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所有人都已經適應這些,你剛剛見到自然是不能適應。」希維爾還以為王慕釀是沒有習慣的說。
「也許吧,如果我常年生活在這種環境中也許我也會這樣麻木不仁吧,大部分人都是被環境所改變,只有少數人才能改變環境,而我自認為不是那種能改變環境的人。」王慕釀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有自知之明。
「說的有理,一方土地養一方人。現在我們去主場,大家見識一下祖安角鬥場中的生死搏殺。」希維爾對王慕釀的如此有哲理的話表示認可,然後準備帶著王慕釀三個人見識一下祖安鬥獸場主場的搏鬥。
在希維爾的帶領下隨著人群足足行進半個小時這才進入祖安鬥獸場的主場,王慕釀等人竭力從人群中擠出來,放眼看去,正座祖安鬥獸場和古羅馬鬥獸場的規格一模一樣,也是階梯一般的建造,所所有的觀眾都在一層層的在階梯上。
王慕釀他們的位置不是很靠前,不過場上的情況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些位置上的人非富即貴,越是人少的地方越是身份尊崇,當然商人的地位是比不過貴族的地位,所以那一片區域商人還是位居邊緣,在最核心的位置,一般都是諾克薩斯帝國和祖安王國的貴族,爵位沒有侯爵以上都不能進入,那裡也是祖安鬥獸場中保護的關鍵位置。」希維爾用眼神遙指對面,王慕釀跟著看過去,果然在對面的單獨一個範圍被圈起來,裡面的人雖然看不清楚模樣可是每一個身上穿的都非常的考究,當然更能證明身份的是他們每一個人身邊都有大量的侍衛。
「是嗎?也許我們可以從那裡作為突破口!」王慕釀心中誕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劫持人質,只要在這群貴族中劫持一個,他們肯定能安然的逃出祖安,當然這個想法確實是有點可笑,那密密麻麻的護衛,就算是一支軍隊的衝擊也不可能在瞬間擊破,有這樣的時間恐怕他們早就被祖安王國的軍隊包圍成粽子。
「這種事情你想也不要想,其實我帶你們來這裡更多的還是希望你們知難而退,畢竟我們是朋友,我不想看你們去送死。」希維爾非常可觀的說,也表明她的態度,如果王慕釀等人真的要在這裡做些什麼,她,希維爾是不會幫助他們的。
「我知道,可是一個男人坐下允諾後,都要竭力去完成不是嗎?」王慕釀笑了笑,卻是握緊奈德麗的小手。兩人相視一笑,如果真的要為此付出代價的話,王慕釀也不能去食言,因為這是他對一個女孩的承諾,是對一個種族的承諾。
「開打了!開打了!」安妮突然叫嚷著,然後小手拽著王慕釀指著鬥獸場中心說。
王慕釀和希維爾的對話瞬間中止,一起想鬥獸場裡看去。